穿越:婴儿小王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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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面圣,怪不得他今天会突然离开。
只是,他准备回朝了,也事先没有知会她一声,让她心里不免又有了一个疙瘩。
但是,他这光明正大的亮相,也是对楚飞腾说他回来了,对于楚惊天来说,楚飞腾才是更凶残的那只狼。
想到这里,她又开始为他担心了起来。
而他,又偏偏选择在朱怀义下葬的这一天回宫,这让她无法进宫去帮助他。
不过,既然他已经说了晚上见,那他晚上一定会回来,到时候……她再问他具体的事情吧。
只希望楚飞腾还能念及父子之情,不要再过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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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朱茵洛所料,当她告诉宋惠香朱怀义的死讯时,宋惠香当场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朱茵洛慌张的掐住她的人中,才令她清醒了过来,但是一路上她哭得像个泪人。
朱怀义死了,这对朱佟尉也是一个强烈的打击,白发人送黑发人,水烟更在昨晚已经疯了,神经兮兮的在听雨楼里,头发乱糟糟的,穿得也是脏兮兮的,哪儿也不肯去,只愿留在听雨楼里陪她的儿子,更不让人靠近朱怀义。
朱佟尉看到疯疯颠颠的水烟,痛苦之余,又很生气,直接让人把朱怀义的尸体从听雨楼内移了出来,又把水烟关在了听雨楼。
本来,在这之前,水烟甚得朱佟尉的喜爱,个个都往听雨楼里跑来巴结。
现在时运一过,个个跑得人影都不见。
看到听雨楼房门紧闭,守卫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入,朱茵洛只觉一阵心寒。
一个曾经那般深得宠爱的人,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不禁想到男人情薄,女人在男人的眼中,只不过如此,当发现她不好时,就像是弃妇一样被打进冷宫,还被禁锢了自由。
楚靖懿答应过她,他这一生只会有她一个女人,这让她很欣慰。
她是万万不会做像水烟和她娘这样的女人,与别人分享一个丈夫,这份不完整的爱,还有可能会随时消失。
刚想到这里,朱怀仁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他身着黑色的长衫,白色的内衫,头顶上是一顶银色发冠,边疆的水土,养得他面容略显粗犷,却多了几分成熟的男子气概。
他的目光深深的望着听雨楼,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朱茵洛站在他的身侧,偷便的瞄着他的侧脸,以为他是在悼念以往的时光,他脸上的那抹心痛,是为了水烟吧?
朱怀义下葬了,来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官场朱佟尉的同僚,嘴里说着违心的劝慰,看着悲伤的朱佟尉,那些同僚早已在心里不知道嘲笑了他多少,这些,朱茵洛看得见,朱佟尉不可能看不见。
官场上的这些尔虞我诈,是朱茵洛最痛恨的。
朱佟尉一夜之间,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鬓角出现了几缕白发,非常的明显。
朱佟尉一个人坐在书房中,不让人伺候,阮梦莲在朱怀义安葬在朱家墓地之后,回来就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推说自己不舒服,宾客的事情,就全由朱茵洛和朱怀仁两个人安排。
站在书房外,看到朱佟尉坐在书房内,手里拿着一支毛笔,笔头沾饱了墨水,眼睛盯着面前的白纸,却是久久没有下笔。
突然笔尖的一滴墨水滴在了白纸上,迅速在白纸上晕染了开来。
看到那滴黑墨水,朱佟尉恍然清醒,收了笔放在一旁,低沉着声音长长的叹了口气,脸上的愁容让人看了动容。
看到他这样,朱茵洛的心里也不好受。
她一直以来,对朱佟尉都没有太多的感情,现在这一刻,她的心却是酸酸的,大概是因为她的这具身体的主人,与他血脉相连,所以才会对他百般心疼吧?
有下人送茶过来,她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接过了下人手中的托盘,再挥了挥手,让下人先下去,由她来为朱佟尉奉茶。
她门框边上探头进去,看到朱佟尉还在盯着白纸上的墨渍在发呆,她幽幽的长叹一声,端着托盘迈进了门槛。
屋内,空寂无声,只有他一个人,看起来甚是孤单和凄凉,让朱茵洛看了一阵心疼。
她轻轻的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轻微的声响引起了朱佟尉的注意。
那双满是皱纹的眼睛看了她一眼,低头又叹了口气。
“洛儿,你有什么事吗?”他的嗓音低哑又沉重。
“爹,您再伤心,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他苍凉一笑:“唉,再差也就这样了!”
“爹,二弟也不想看到您这样,知道您这样,他走也走得不安心!”朱茵洛苦口婆心的劝说。
“走得不安心?你知不知道,就在那天他回来的时候,他还说,他后悔做我的儿子,没想到他就这样……”朱佟尉激动的说着,说着说着眼眶一红,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着转,但是却一直没有掉下来。
由始至终,朱佟尉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他曾经对朱茵洛说过,做将军的人,流血不流泪,他一直这样坚持着,但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从这一点来看,朱佟尉并非冷情之人。
“爹,您不要介意,二弟他一定是在气头上,他……”
那天他从郡主府中离开,刚受了她的质问,心里难免压力过重,导致情绪不稳定。
不等她解释完,朱佟尉抬起有苍老的手臂,头也未抬的就挥了挥手。
那动作她明白,是要她离开。
她噤了口,无耐的摇了摇头,只留下了两个字“保重”就出了书房。
书房外朱怀仁等在那里。
时已至傍晚,金色的斜阳细碎的洒落在地上,将他们两个的身影在地上拖得老长老长。
两人并肩往门外走去,一路无言,快走到大门外的时候,朱茵洛才突然说了一句:“大哥,你对四娘,还像以前一样吗?”
“我……”他直勾勾的看着她,还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看到他的这副表情,朱茵洛心下就明白了几分,心浮起了一丝冷意。
一个女人,只要你不好了,男人的爱,就立马烟消云散。
“希望你经常去看看,看看她缺些什么,好吗?”在整个将军府,她唯一能求的,就是他了。
“这个自然是会的!”他的眼睛仍然直勾勾的盯着她。
走到了大门口,两人的脚步同时停驻了下来。
“你的马车怎么不在?”
朱茵洛微笑的答:“娘的身体不好,又悲伤过度,哭昏过去了好几次,刚刚我让馨儿先送娘回府了,一会儿就回来接我,大哥,你还是回去吧,大娘若是看到我们两个站在一块儿,会不高兴的!”她好笑的催促朱怀仁。
朱怀仁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眼中有着几分不舍。
突然他的大手摸了摸朱茵洛的小脸。
“好,不过,你要常回来看看,我……呃……咳咳,那个爹会经常想你的!”他望见朱茵洛眼中的诧异,惊觉自己的动作太过亲匿,赶紧缩回了手,脸上有着几分窘迫,尴尬的干笑了两声:“那个,我要先回去了,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在那一瞬间,朱茵洛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似被人穿透了似的火辣辣的痛。
她奇怪的看着朱怀仁局蹙的背影,慢慢的离开了她的视线。
郡主府的马车,终于缓缓来到。
她提裙上了马车。
然而刚刚才上了马车,突然一阵黑影袭来,狠狠的把她搂入怀中,饥渴的唇辗压着她的唇,熟悉的气息扑入鼻底。
她的双臂自然的环上他的颈,承受他热烈的吻,她渐渐的沉溺其中,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快要喘不过气来,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热烈,有即将失控的危险。
朱茵洛赶紧扯开胸前他的手,压低了声音警告他:“懿,你克制点!”深怕声音太大,会让外面的车夫听到。
他不满足的又吻了她好几下,双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让她感受他的热。情,暧昧的气息拂过她的耳,他低哑磁性的嗓音让整个身子发烫:“我今天一天都在想你!”
这么赤。裸裸的表白,让朱茵洛的耳朵更红了,心里窃喜着,脸上故作矜持的倔强昂起下巴:“但是,我却一丁点儿也没有想你。”
话是这样说,两只手臂早已主动的缠上他的腰。
没想他?才怪。
妖冶的笑容有几分性感,拂开她的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他低低的嗓音有一种独特的魔力,能让她的心莫名的安定下来,所有伤心和烦恼,都被他扫得干干净净,他的怀抱就是她安全的港湾。
傍晚,天边的火烧云,染红了半边天,马车在路上行驶着,朱茵洛像只猫儿般窝在他的怀中,欣赏着窗外的美景。
“今天怎么样?”耳边传来他低柔的声音。
她点了点头:“嗯,二弟已经下葬了。”
他摸了摸她的脸:“还伤心吗?”
“不伤心了,他离开其实也是一种解脱,现实中,他太压抑了!”这是实话。
“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今早我离开是……”他想要告诉她关于卞月的事情,以免以后误会。
她的小脑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疲惫的笑了笑,打断他的话:“不用解释,我都懂,我现在头有点痛,想静一会儿!”
话到嘴边,他既然不想听,他只得又咽了回去。
温柔的搂着她,轻声安慰:“好吧,你睡吧,我一直会在你身边。”
她听话的闭上眼睛。
“我要的是一辈子!”
“你真贪心!”虽然这样说,他还是将她搂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马车上,朱茵洛疲惫的靠在楚靖懿的怀中,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到了郡主府时,她被楚靖懿摇醒。爱孽訫钺
揉了揉惺忪睡眼:“这是哪里?”
楚靖懿温柔的刮她一下鼻梁,拉开了车帘,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郡主府门前的那两只诺大的灯笼随风轻轻的摇曳着,照亮了门前的路。
原来是到家了。
她揉了揉有些酸涨的太阳穴:“看来是我睡得太久了,连到家了都没发现!饫”
“还很累吗?”他体贴的问。
“没事!”她抬头甜甜一笑,苍白的脸,仍有一丝倦意:“只是有一点点累,娘还在等着呢,我要下车了!”
他先下车,温柔的把她扶了下来,笑容邪魅中透着一丝阴谋的气息:“对了,我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半”
“忘了告诉我?什么事?”
“我已经向父皇申请,接下来我都会住在郡主府!”楚靖懿一字一顿的答,一双妖冶的紫眸微眯着细细打量她的表情。
“什么,你……”她嘴角的弧度垂了下来,不可思议的指着门楣上的“郡主府”三个字:“说要住在我这里?”
“是呀!”楚靖懿又补充了一句:“父皇知晓我要住在这里,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楚飞腾那个老谋深算的狐狸,居然爽快的就答应了楚靖懿的要求。
她有预感,那只老狐狸,一定很快就会来找她。
她白了他一眼:“懿,虽然我也很想你留下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皇上会答应你留下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当然想过!最多只是想让你郡主府的人来监视我!”那张绝代俊容缓缓向他靠近,事不关己的邪魅笑着说:“再让你找机会——杀了我!”
这个坏蛋,他明明一切都很清楚,却还冒险住进郡主府。
她气得跺脚,恨不得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喂,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你为什么不在外面找个安全的地方住下来?”虽然府里大多都是她的亲信,但是其中也不乏被楚飞腾收买之人,在郡主府里,太危险了!
他又笑了,有趣的看着她着急的模样,温柔摸摸她的脸颊,好笑的问:“你觉得,除了郡主府之外,什么地方更安全?客栈?官府?或是一些百姓的家里?”
说到最后两个字,他的声音里已夹杂着几分揶揄。
确实,这些地方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安全,客栈人来人往,不好防杀手,官府的人,都只听皇帝的,百姓敢收留他——找死!
“皇宫?”她无辜的睁大了眼睛吐出了两个字。
他挑了挑眉:“如果你想让我莫名其妙突然被太医判定暴病而亡,那你一定不要惊讶!”
“哪有那么邪门?你就不怕皇上让我杀了你?”她的眼睛灵动的眨了眨,一双黑亮的眼在夜色下一片澄澈。
他笑得更加猖狂了,带着薄茧的手摸了摸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俊脸更加靠近她,妖冶的紫眸绽放邪魅的光芒,嘴角挂着性感的笑容,吐出的嗓音低沉而沙哑:“没关系,死在你的手上,我——心、甘、情、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无耻!
他气息的靠近,令她不由得一阵心慌,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扰得她心慌意乱,小手忙把他的脸推开:“贫嘴!”
他顺势握住她的手掌,唇贴在她的掌心,轻轻的吻了一下,灼热的气息吐在她柔嫩的掌心中:“只对你一个人而已!”同样火热的视线带着掠夺的气息直视她,里面燃烧着她熟悉的光亮。
那光亮,她太熟悉了,只在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