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婴儿小王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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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郡主,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只要唤一声,奴婢就会进来了!”玲珑和红梅两个非常识趣的笑答,各自放好了洗漱用品便走出去了。
“好好好,你们快出去吧!”她羞窘的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臂来,手臂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大刺刺的露了出来,她惊呼了一声,连忙又缩了回来,身体热得发烫,脸刷的一下红了,像煮红了的虾子。
待屋内的人全都出去了,朱茵洛这才掀开了被子,大开的呼吸新鲜空气。
太可气了,那些太监宫女们,以前可都是怕她的,自从今天以后,他们一定会在心底里笑她,老天!!
如果她再不起来的话,那些人恐怕更会笑她,把她说成那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杨玉环。
这就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她飞快的爬起来,洗漱完毕,草草的吃了玲珑和红梅两人送来的午膳,她有吃东西的时候,仍能感觉到她们两个窃喜的视线,看得她心里极为不爽。
用完膳之后,她踏出了门坎,这才发现,原本守在门外的那些侍卫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几个伺候的太监和宫女,任她差遣,这应当是楚靖懿的命令。
经过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他已经不再囚禁她。
看到玲珑和红梅两个人低头笑着商议着什么,朱茵洛的直觉,知道她们是在议论她,便忍不住脸更加的红了,她轻咳了一声,佯装无恙般的直起了腰,昂起下巴,摆出了郡主的架势:“玲珑,红梅,你们两个在那里做什么?”她板起小脸,故意冲二人斥责道。
“啊,郡主!”玲珑反应过来,赶紧扯了红梅的手臂向朱茵洛走来,行了一礼方恭敬的问:“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有何吩咐?
朱茵洛的眼睛不经意的瞥向他方,佯装慢不经心的问:“不知道你们王爷去了哪里?”
“噢~~”玲珑故意长长的噢了一声:“原来郡主是问王爷去了哪里呀!”
玲珑的眼睛暧昧的眨了眨,那长长的噢了一声,更加让朱茵洛脸红。
该死的玲珑,是故意气她的吗?
朱茵洛瞪她一眼,抬出郡主的架子,板起脸斥责道:“难道你们都无事儿可干吗?在那里偷偷的议论别人?还有……王宫里出的银子,可不是养闲人的!”
闲人?
他们不是闲人!
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闲人,玲珑和红梅两个临危正襟的站在她面前,再也不敢有半丝逾越。
“请郡主息怒!”
这样才对嘛!
“你们王爷去哪了?”她旧事重提。
这一次,玲珑和红梅两个不敢再敷衍她,赶紧回答:“王爷方才去了书房,说是要处理北冥王及他那些随从的事情!”
玲珑会回答得这样仔细,一定是楚靖懿吩咐的,否则这些机密的事情,她又怎会知晓?
她明白,他是准备让她知道这件事,而且……知道她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去找他。
而她……也正想去找他,商议放了西门泽的事情。
该死的楚靖懿,他才是一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朱茵洛闲闲的乘着凉风赶往南书房,半路上遇到了慕容清若身边的罗公公,那个曾经被朱茵洛女一脚踢中石子打中的太监。
那罗公公直直的走来,朱茵洛故意反着脸凶狠的看着他,脚故意踢着地上的石子,邪坏的看着罗公公,眉梢斜起,似乎在比划着石子将会踢中的位置。
那罗公公本来正好好的走着,突然看到朱茵洛这副样子,吓得三魂去掉了七魄,害怕的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向朱茵洛行大礼:“奴才见过郡主!”
“这般害怕我做甚?我又不会吃了你,起来吧!”
她是不会吃了他,让他死,但是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权衡左右,还是乖乖的向她行礼,不要惹毛她才最为上策。
据说,有一天晚上,慕容清若身边的一名嬷嬷,不知为何,出了紫霞殿之后,突然被与片打中了膝盖,自此残废,而慕容清若仁慈,给了她一笔钱放她回去养老。
虽然有钱,可是她这辈子再也不能起身了。
而那件事,王宫里的人一直不知道是谁做的,说不定就是朱茵洛做的,若是她做的,那就太可怕了。
“谢郡主!”他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唯唯喏喏的站在她的身侧,不敢靠她太近,这叫安全距离。
“走吧!”
“是!”
“走吧”这两个字,在他听来,那就是大赦,他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看着罗公公地般唯唯喏喏恭敬的模样,朱茵洛明白了一件事,有权要有威,才能镇得住他人。
罗公公就是最鲜活的例子。
刚拐了弯,楚靖懿突然走了出来,探手把她搂入怀中,有趣的盯着罗公公的背影,宠溺的点她小俏鼻:“你会吓坏别人的!”
对他的怀抱并不陌生,她忍不住窝在他的胸前,皱皱鼻子理直气壮的昂起下巴仰视他:“那我怎么没有把你吓走?”
“因为……”他故意拖了一个尾长音:“我已经被你吓怕了,不敢逃走,小巫婆!”
巫婆?她瞪他,用力掐他一下。
他感叹:“古人说得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
她抬头危险的斜他一眼:“你这是在骂我?”
“岂敢!”他搂她入怀,往南书房拐去,刚刚就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他才出来瞧一瞧,没想到就看到刚刚的那幅画面。
罗公公怕是被她给吓怕了,这一画面,更让他确认,她是他的王后,而且是唯一一个有资格成为他王后的女人。
刚进了南书房,小四便眼明手快的奉上了一杯茶,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她与楚靖懿,眸光忽闪,嘴角染上了一丝笑容,旋即低头恭敬的笑道:“王爷,郡主,奴才先出去了。”
“去吧!”楚靖懿淡淡的一声,搂了她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伸手便要拉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杏眼往门外瞧了瞧,那么一群众守在外面,一双双的眼睛虽然没有直视这边,但是他们的一言一行,外面都瞧得清清楚楚。
朱茵洛脸一红,赶紧把他推开,娇柔的身子如灵蛇般,闪开他的禁锢,往旁边闪去,背靠着桌子,单手伏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楚靖懿挑挑眉梢,看了看空荡荡的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他不经意的收回手指在鼻前轻嗅了一下,惬意的靠在椅背上,抬头对上她明亮慧黠的黑。
“怎么?你就这么怕我?”他戏谑的笑问。
“谁怕你了!”她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算我问错了,那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吗?”
昨天晚上?她的脸颊倏的滚烫,这下。流痞子,还有脸说,将她折腾了这么久,害得她现在浑身还酸疼着。
“不要脸!”她愤愤的嗔骂。
“用过午膳了?”
什么时候了,还不用膳?“你还没吃?”
他起身,长臂习惯性的搂住她的纤腰,爱闻她身上的味道,喜欢那种她在怀中的真实感,霸道的开口:“陪我用膳!”
“我吃过了!”她申明。
“所以,你陪我吃,我并没有说要你吃?”
卑鄙!他吃她看着?他好意思吃吗?
侧头瞥见桌子上放着的资料,上面写着一个字名字——西门泽。
难道是?
一定是!!
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把那份资料塞进衣袖中,再把前几天她悄悄送回书房的王玺也塞了进去。
好重!!只得忍一下。
双手热络的搂住楚靖懿的手臂,甜甜的笑容里满含狡黠:“好好好,我陪你去用午膳!”
缠。绵过后2
用午膳?她会那么好心?而且这么心甘情愿的去?
具体的目的,也只有她自个儿知道。爱蔺畋罅
楚靖懿的晚膳很丰盛,桌上摆着足以六人用的膳食,一盘盘的摆上桌,而且每一道菜都十分的精致,用料看起来就不简单,道道都是珍馐佳肴,让人看起来就有食欲。
看到这些膳食,朱茵洛忍不住啧啧出声的摇头。
这就是朱门酒肉、路有冻死骨崴。
富豪或是有身份的人家,一顿饭的钱,足以让平民老百姓过上一年,她现在是深有体会,贫富差距是多么的大,也让她更加恨那些一顿饭就奢侈的人,而楚靖懿就在她鄙视之列。
反正他身上被她加的罪名已经不少,也不少这一条,而楚靖懿更是不介意。
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些菜肴,想到一些在路边衣衫褴褛,饿得面瘦饥黄的孩子,她就忍不住狠狠的瞪住楚靖懿举。
感觉到她的目光,楚靖懿微笑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但是,你不至于这么盯着我看吧?再说了,这么多人看了,会不好意思的!”
噗!刚喝下的一口水就让她十分没形象的吐了出来。
老天爷,他是想要她的命吗?他平时邪恶得像个土匪、流。氓就罢了,如今还装作那些纯情小男生,噢~~~他已经不适合了。
猛地咳了两声,朱茵洛才平稳了情绪,不至于把方才吃下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这楚靖懿完全有将人逼疯的本事。
但是,鄙视归鄙视,她毕竟是有事要找他,不能把自己对他的鄙视表现得太过明显。
她十分热络的走上前去,难得的亲自为他斟酒,再捧着酒杯递到他的面前。
眼皮抬了抬瞥她一眼,楚靖懿接过酒杯,就着杯沿,把酒仰头一饮而尽。
看他把酒喝完了,她又热络的为他布碗筷,又为他夹了些他最爱吃的膳食放在他的碗中,深怕他不会吃似的说:“你快吃吧,这些东西看起来很美味,你可要一点不落的吃下去!”
幽暗的紫眸眸底闪过一抹光亮,性感的薄唇微勾,顺手拿起筷子,夹起她放入她碗中的菜,未送进嘴里之前,还忍不住出声评价:“洛儿给我夹的菜,就算是毒药,我也会吃!”
真的?
嘴巴那么甜,谁知道他是不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她托着下巴,看他津津有味的吃着,待他将碗中她夹的菜都吃完了,她眨了眨美丽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眼里有着算计的光芒,笑眯眯的问:“懿,你昨天晚上,说喜欢我的话,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淡淡的回答,放缓了夹菜的速度,假装听不到她的话似的开始对筷子上的菜进行评价:“唉呀,洛儿~”
“嗯?什么?”她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盯着他问。
他一本正经的指着青菜问朱茵洛:“洛儿,你看这菜长是是不是很奇怪?明明这菜应该是直着长的,但是你看它上面,竟然有这么多分叉?”
朱茵洛扫过去一眼,发现那只是普通的菜而已。
青菜嘛,当然会有分叉了,他是文盲吗?
“你以为它是树哪,长长的,只有树干?就算是树,到了顶端之后,也会分出好多叉子,除非它死了!”
“为什么?”
“死了人就把它们做成各种各样的家具啦等等,你说吧,它生前为人遮风挡雨,死后却要被人利用,特别是那种才长了一半,就被活生生的砍死拿去做家具的树木,你说它们是不是很可怜?”她若有所指的比喻,想让楚靖懿重视她话里的意思。
可惜,她的眼睛盯了他半天,他也没有反应,只是慢吞吞的把菜送进嘴里,好不容易等到他咀嚼完了,他才凉凉的抛下一口:“它是因为长在了不该长的位置,所以才会被砍伐,你说它的枝叶都伸到了其他树枝的旁边,影响其他树的成长,被砍掉才正常!”
嘴角的弧度掉了下来,托着下巴的手收了回去,脸上那抹讨好的笑容也渐渐的收敛,危险的眯着眼睛望他。
他跟她扛上了是吧?
她今天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她可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
她利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准备说服楚靖懿,便一本正经的跟她辩论:“你说那树伸到了其他树枝的旁边,随便修剪一下即可,直接把树连根拔起,这是剥夺了树的生存权力!”
为什么,她有一股风中凌乱的感觉?她居然在跟楚靖懿谈论一棵树的问题。
“修剪太过麻烦,况且,一时的心软,只会造成以后更大的麻烦,不如把树连跟拔起,这样即省去了麻烦,也去掉了最大的隐患,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楚靖懿摸了摸下巴,一副认真的表情回答。
心软?她嗤之以鼻,他楚靖懿就从来没有心软的时候。
从他的嘴里吐出心软两个字,她觉得这是对“心软”两个字的侮辱,他要是会心软,全天下都是仁慈的人。
“但是,这总有最中和的办法吧,就是不用把树砍掉的中和办法!”朱茵洛追问。
“这个呀,也不是不可以!”楚靖懿低头似在思考般的又摸了摸下巴。
“真的?那你会怎么办?”朱茵洛笑眯眯的又问。
只要他开口,那西门泽就可以无事。
“只要有那棵树高的树罩,永远的罩住它,让它无法将它的枝叶向外蔓延,它自会保住性命!”
什么?她的脸色倏变。
他这意思是,假如不准杀了那棵树的话,就要将他终生囚禁吗?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