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落春光无数(女尊)-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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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自那日捧了纸休书来投靠凌瑜之后,甘初瑶便已经知道了,只是她没问,凌瑜之便也没说。可却也没有令他做自己的贴身侍从,便连个管事的也未给他,只叫他做了凌珑阁的守门大叔,其中的心思用意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言,多日来倒也相安无事。刚站院门外时,甘初瑶便见着个探头探脑的人往她这方向看过来,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没有立即掉头走人的原因。
来都来了,甭管有意无意,被人发现了再离去,便显得有些心虚气短了,甘初瑶自然不会给凌瑜之留下个话柄来。况且她现下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那紧随身后而来的许诺,能躲一时便是一时吧!甘初瑶从未如今晚这般狼狈过,想想也觉得今天大概不是个好日子。
“妻主今夜为何想到上我这儿来了?也不叫个人来通传声,为夫都已经歇下了!”凌瑜之将甘初瑶引进正房后率先打破了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会干啥……摸下巴奸笑……
盘根错结辩忠奸
“哦!五皇子这是在对为妻下逐客令么?”甘初瑶眼角瞥着那秦氏,耳中听得凌瑜之那般说道,便不由自主的脱口反问,态度自然算不上太好,可那淡淡的语气,眯着眼睛挑眉看向凌瑜之时上翘的嘴角,一切所展现的风华倒令凌瑜之看呆住似的一时接不上话来,愣愣的立在当处。
那一直朝里张望时刻注意房内动向的秦氏此时立马近前一步靠近房门口,低声笑着替正愣神的凌瑜之接过了话头,“看大小姐这话说的,您能来,我家主子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对您下逐客令呢!呵呵……看看,我家主子都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凌瑜之的身边人都在甘府里管他叫主子,再也不是初初来时动不动就是五皇子五皇子的了。
凌瑜之的贴身侍从串儿此时已经奉了茶过来,见秦氏站在门口接话,觑了眼内里两人,对着秦氏道:“秦大哥还是去守门吧!这里不用你了。”秦氏脸上顿时色彩斑斓,却不敢发作,只狠瞪了眼串儿,不甘不愿的往院门处走去,嘴里还唠唠叨叨的说着什么。
甘初瑶笑看着回过神来正觉尴尬不已的凌瑜之,“这小秦氏倒是与他那爹爹的性子相像的很,只不知……”只不知会否如他爹爹那般再做出什么事来。甘初瑶适时的顿住,只定定的看着神色已然平静的凌瑜之。
凌瑜之沉默的半晌,方幽幽道:“不会的,他……他不是个有很深沉府的人,性子虽与奶公相似,可毕竟……毕竟他已经是个被休弃的人了,应该翻不起什么浪来了,我也是看他可怜才收留了他,这不……这不是没有让他介入内务么!”
“哦?真的是同情么?或者……”甘初瑶向前一步一把捏住凌瑜之的下巴,将他拉近自己身前,一手环住他的腰身,弯着好看的嘴角,轻吹出一口气幽幽道:“或者是某人心虚想补偿也说不定呢!同情心泛滥啦!不像你哟!”眼角边串儿已经退出房内并顺手拉严了房门。
凌瑜之眨眨眼睛,他想不到甘初瑶今晚怎会有这样的举动,先是不打招呼就来,再就是这样主动亲近自己,想来自她纳了莲若后便不曾再与自己靠近过哪怕只有三步近的距离,虽也心中酸涩,但多年来的教养告诉他,他不可以主动去寻她,那样只会让她以为自己另有所图,虽然也的确如此,可另一方面,自己自搬进甘府与她相处这些日子后,心里也未尝不想试着与她继续过下去。
当下心中既紧张又期盼,只面上仍努力不露声色,可还是止不住的脸色微微染了绯红,努力压抑住心中澎湃,控制住声音起伏,平淡道:“妻主说的哪里话,这小秦氏与我也算相交一场,他落难了我岂有不帮的道理,虽不能为他讨个公道,可赏他口饭吃赐他个容身之处这样的事还是能办到的。总不能叫我白白的瞧着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吧!为夫的心还未硬到六亲不认的地步,虽然他也算不上正经八百的兄弟,可谁让我管他爹爹叫声奶公呢!奶公奶兄的总也不能白叫,这份情总归是要还的,说是补偿倒也说的过去。”
嗅着男子身上那沐浴过后散发出来的阵阵体香,甘初瑶心下这才略有些心安,想来自己先前大概被迷了心窍才会觉得那许诺的吻也是美好的可以接受的,眼前男子在怀,自己心中那蠢蠢欲动的情/欲才应该份属正常吧!这样想着便也顺势在身前男子的颈侧落下一吻,感受着怀中男子的僵硬,心神微漾之际却也没忘了驳话:“呵呵!本小姐从不知道五皇子的口舌竟也如此凌厉,你知道本小姐说的什么,有些事不说不代表本小姐不知道,只不过本小姐依然要提醒你一句,同情心可以有,那也要看是对着何人!别到最后反伤了自己遂了旁人的心,还会连累别人,甭管有心无心,都是得不偿失的一件事情!现在么?就让本小姐尝尝五皇子的口舌到底有多……”尾音消失在两人唇齿间。
凌瑜之极力控制着自己别去逍想眼前女人身上的纷芳,可那女人忽的一个吻落下来便叫自己僵直了身体,那后来所说的话虽进了耳朵却入不了脑中,思维已经混乱成一团,口鼻间只余下女子身上所有的气味,那淡淡的玉兰熏香夹带着浓浓的梨花白的味道铺天盖地而来,瞬间抢夺了他的一切。
甘初瑶揽着凌瑜之一个旋身便翻倒在了那铺满华盖的锦衾上,那绣着并蒂莲的锦被柔软的将两人包裹,甘初瑶嘴角含笑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动不动的凌瑜之,一手轻挑的抚摸着凌瑜之的脸庞,感受着那属于男儿家独有的细腻,一手似故意般的轻拢慢捻着男子衾衣下那被弄的若隐若现的两点凸起,感受着身下男儿身子的僵硬,甘初瑶轻笑出声,“五皇子的身子还是这样敏感呢!想来都是初瑶的错,这么久了竟未尽过妻主的职责,你不会怪我的,是么?今晚就让初瑶看看,你这身子到底敏感成什么样?嗯?瑜之?眼睛睁开,好好看着我今晚的表现,可还能令你满意?”
凌瑜之身子微震,不是为着那在身上游走肆意的手指,只为那人突如其来的直呼其名,多久了,她竟从未这样唤过他的名字,从来“五皇子,五皇子”的叫他,虽然也知道这会子她八成是在调戏他,可只这一声便叫他感到心醉难言,忍着心中悸动,紧闭着双眼就是不敢睁开,怕一旦睁开眼睛这一切便会消失,尽管知道她这晚可能也是一时兴起才想到了自己,可……孩子,也许这便是个顶好的机会也说不定。
甘初瑶见身下男子微颤的身子和隐现的绯红,不由兴致更高,索性直接扒了他那已经被弄散了的衣裳,只听一声轻呼,对方已经羞的将头埋进了枕头内,那如玉的身体便袒露在了视线内和着鲜红色的锦被竟形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甘初瑶眼神悠的加深,一个探手便将人捞了过来,自己也欺身压了下去,却是一口含住了那方红透的小耳,手上则不停歇的来回揉搓。
凌瑜之只觉得浑身滚烫,那被她揉搓的身子似禁不住的弓了起来,可对方似觉这样还不够,一只手顺着前胸一直游移到下腹,另一只手则是继续逗弄着胸前两点,大力揉搓之下胸前似是要裂开般难耐,就在他以为这便是极限之时,那游移至下方的手猛的握住了早已挺翘的火热,凌瑜之顿时一个激灵,身子颤的更加厉害,那方却不自知的加紧了手上的动作,上下套/弄之余还不断抚弄那骄嫩的顶端柔软。
凌瑜之此时更加不敢睁开眼睛,只知道这会子便是死了也不过如此,太,太折磨人了。有心想要求更多抚慰,可多年来的教养叫他开不了口求取更多,只得如那濒临干涸的鱼儿一样不停的张嘴吸取更多空气,以弥补那越来越空泛的内心,双手则绞着身下锦褥似是想找寻更多力量来对抗此时的无能为力。
可就在他以为下一刻便要遭受更多折磨的时候,那双在他身上肆意横行的手却停了下来,耳边则传来轻如柔羽的声音,叫他一时以为那是幻听,因为那人从未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过话,可也仅这一句话就叫他的脸色愈加血红欲滴,“乖,帮我把衣服脱了。”
甘初瑶看着情动不已的凌瑜之坏坏的停下手,软言哄劝道,末了还用舌尖舔了下那已经变得殷红的两点茱萸,立刻又引得身下的人颤动不已,闷闷的呵笑出声,“怎么?为妻的帮着你把衣裳脱了,你作为回报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宽衣解带呢?”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甘初瑶此时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想看看这个一向讲究规矩平日里总是冷淡无波的人,在床上会有个什么样的表现,明知现下有些难为他,却还是带着副调笑的心思等着他来求饶。
凌瑜之闭着眼睛并不知道甘初瑶的想法,只他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也知道此时不是个讲究规矩的时候,虽也听出了点子调笑的意味,可事到临头,他万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当下强忍了羞涩,将眼睛睁开一条逢,却也不敢直视着眼前衣裳凌乱的女子,只那手却还甚稳的向前探出,以及快的速度扯掉了女子的衣裳,不敢看那也已经赤身祼体的女子,只感到自己的脸连带着身子都已经烧了起来,浑身滚烫的不行。
甘初瑶也从未有过这种经历,哪回跟莲若行房时都是自己宽衣解带,也是自己一人主导从头至尾,今日也许大概是受了刺激,想要证明什么似的,不仅来了这里,还做了以前一直不想与之做的事,虽也知道他亦是个美好男儿,可毕竟心结在前,眼下的这个状况倒是她未曾想过的,原以为这样的调戏,依着对方的心性必是不肯的,哪知对方今日竟也万分配合,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虽也是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但毕竟两人之间从今往后的平横也算是打破了。
甘初瑶并未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相反的,她倒觉得今晚的凌瑜之才更似他本人,平日里也许……想到这里,甘初瑶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当下依然不作为的开口调笑道:“夫君竟不肯用正眼看为妻么,是不是觉得为妻不好看?不如……”
凌瑜之立马睁眼望了过来,开口辩驳,“没有……不是……”
对于上次的不欢而散,凌瑜之回来后前后想了想愈发觉得胸中郁结,那没影的事为何自己还要在意,想来甘初瑶那时说出来也是拿来刺他来着,却让他自己先沉不气的把事情给弄僵了,眼下听甘初瑶又欲旧事重提,当下条件反射的反驳,可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这样的急切欲辩,想不叫人多想都难。
当下立马补口道:“没有……我是说我不知道……我……我与她从来不相干的……”嘴唇开合之间竟不知该从何说起,有心想解释却又觉得有心无力,一时便呆愣当场,那原本被情/欲迷润的眼睛此时更像是泪眼欲滴,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令甘初瑶一时望而生怜。想着他也同自己一样不过是个可怜的棋子罢了,不管那事有没有他的份,现下他已经是自己的夫郞了,这个时候自己何苦要让他分心惹自己不快呢,不如忘却一时是一时吧!
遂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继续调笑道:“呵呵……怎么样?这会子倒是不怕羞了?”
凌瑜之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上了这女人的套了,若自己真有那种事的话此时她便不会在此,想来还是自己太沉不住气竟屡次被她戏耍,白白叫她看了笑话,又听她如此调笑,一时羞愤的眼睛不知看哪处才好,只再不敢与她对视了。
开玩笑,俩人现在真可算是袒诚相对,正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床上呢!
刚刚骤冷的气氛又因着甘初瑶的出声重新升温,凌瑜之因一时着急撑起的半个身子此时不知是起还是躺,尴尬的两手发颤,眼看着便有撑不住的迹象,而甘初瑶闲闲的靠坐在一边,眯眼将他从头打量至尾,玉白的身子精致非常,尤其令人血脉膨胀的是比那胸前两点还要艳红的守宫砂,此时正鲜艳欲滴的似招唤人来品尝。
就在凌瑜之快要受不住甘初瑶那露骨的打量而要向后倒去时,甘初瑶先动了。
一把捞过脸红似血的男子,甘初瑶将其夹在自己的臂弯内,一低头便含住了那颗诱人的守宫砂,在其周围来回拨弄,当然也没忘了那两颗已经凸硬的粉色茱萸,男人的身子颤抖不已,似受不了的想往外退却,甘初瑶哪给他机会,嘴唇顺着一路往下来到那紧致平坦的小腹。
凌瑜之被这似吻似啄的举动挑逗的弓起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抬腿磨蹭着甘初瑶,那处坚/挺已然昂然挺立,并已经忍不住的滴下了晶莹的珠泪,似在哭诉着对方的虐待,甘初瑶掉头去看凌瑜之,见他已经明显情动的面色泛红,显然已经支撑不住,却还硬咬牙不哼出声来,只皱着眉头将脸歪向一边极力忍耐。不由坏笑出声,不待凌瑜之看来,一抻手便握住了那处挺立,指尖轻压着顶端柔软,一边探头与其交颈互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