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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瑶落春光无数(女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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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不知道,她屋里的红芍,哦。。。就是那日咱们在亭子里见着的那两个中的其中一个,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撞了基石,另一个则送给了许先生,那新侍莲若则两天下不了床,奄奄一息,还有,她院里的管事杨公也被她撵走了,呵。。。大概是心虚吧,竟想着对外封锁消息,可惜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纵是外面一时不了解情况,但府里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三公子也不去关心关心?不巴结讨好你那大姐,什么时候她把你给卖了,你还帮她数银子呢!”

谢珉说这番话时声音并不小,本来这事出了不过一日,府里并未有太多人知道,结果被他这么有心宣扬,在这寂静的夜晚传的老远,想不叫人听到都难,于是那谣言自是如他所愿的那样给散布了出去,传到后来竟成了,甘初瑶自己没死成,现在反过来要克身边人或至亲家人了,搞的后来甘初瑶上任巡卫时人人见她都退避三舍,一起赌钱喝酒的那些贵女都对她敬而远之,让她一度郁闷之极。

当然这都是后话,只现在甘明纶听了后,转身拉了林真便走,留下了自觉终于出了口恶气的谢珉独自在那花园里。

甘明纶自不是去寻他大姐求证谢珉的话,他突然福至心灵的找到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去寻那人的借口,那个看见他就躲的蠢笨太医。他虽看着单纯,却不笨,他只是懒得去惴摩人心,刚刚王碧离开的方向明明就是大姐欣荣院的方向,现在又听谢珉这样说,前后一想,便明白,这个时候为何那人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忙拉着林真疾步而去,生怕去迟了一步那人便会寻机从旁溜走。

而王碧知道甘初瑶这会子不在欣荣院,便请了冯宝将她直接带去了刘兰她们的院子。前后不过说了几句话,王碧便打算领了刘兰从旁边那个自己一早便想偷偷潜出去的那个侧门回家。

哪知刚出院子,欣荣院那头便传来一阵吵闹声,间或夹着些哭泣声,王碧一听之下浑然变色,她想不到家里那个竟这般快的寻到了这里,且还不顾天黑,不顾自身安危,当下忙抛下刘兰她们快步进了欣荣院。

正文 瑶落三十五回



自甘初瑶走后莲若便一直恍惚着,虽说那红芍与他不过处了两三日,可毕竟也算是大小姐的人,现在见他弄成这样,心中不禁一阵唏嘘,忙命一旁还跪着的程双儿去寻些上好的补药,想着是否应该亲自前去看看。

程双儿自那日后便被拨给了莲若做贴身侍从,而冯宝则被甘初瑶要到了身边做了书房持笔童子,平日里替甘初瑶跑跑腿传传口令,一般是不到莲若跟前来的,这样的分配却是冯宝没能预料到的,心中自是揣了十二分的不安,直到亲见了甘初瑶的冷漠,以及与外界传闻不一样的作风后方才安了心,平日里在甘初瑶面前从来收拢眉目低调行事,半分不敢出错。

只这里,程双儿虽跪着,可那眼睛却骨碌碌的跟着甘初瑶的脚步转到了外面,透过棱窗格子见甘初瑶脚步不顿的往另一边走了,方向自然不是柳园。这会子听到自己主子的吩咐,人虽站起了身,手上却不见收拾东西的动作,只小心上前一步,轻声对着莲若耳语道:“奴刚瞧见大小姐那神色,好像不是要去柳园的样子,刚见大小姐甩了王太医带着许先生往另一条道上走了,主子。。。还是过些日子等那红芍伤好了再说,毕竟主子还在喜日子里,没得冲撞了晦气,奴倒是不碍,便替主子过去看看?”

莲若忽又想起了红芍那夜的情形,此时听得程双儿这般说起,便似考虑了一番,半晌方才点头道:“也罢,毕竟大小姐还未承认他,我若亲自去探看,没得叫人糊乱猜测,如此,你便带些东西去看看也好,只说是我的意思,要他好好休养,待身体完全恢复了再说。”

程双儿立时便笑着应了下来,口中还不住赞道:“还是莲侍君仁慈,他以后肯定会倍加用心的服侍您的,那奴就先去办了。”

心思沉重的莲若并未察觉这程双儿小小年纪如何会说出与他年纪不相符的话来,也未察觉这程双儿看似单纯无辜的眼里闪出的别有意味的神色。

莲若心神不宁的坐在窗前绣了会子花,想着夏天已至,该做一个荷包给妻主戴在身上,以作驱虫之用。又想着自己这两日未曾出过欣荣院半步,也未按着规矩于第二日前去给长辈们敬茶,自己虽在府中几年,与众人一向处的不错,可那时不似现在,自己这也算是给人落了口舌,虽不是他所愿,可事实却摆在眼前,也不知会不会替妻主引出什么是非,一时竟纠结的痴了,不知不觉那手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盯着屋中一角燃着的香炉出神。

屋外幕色临近,屋内昏暗一片,莲若坐在那里半晌未有动作,便连饭食也未出声传唤,因女男有别,又不敢出口相扰,那新上任的欣荣院吴管事在外急的团团乱转,双手直搓,对自己上任头一天便未侍候好侍君之事惶惑不安,怕大小姐回来怪罪,那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好差事便要泡汤了。正不知如何办时,那院门口程双儿正扶了位衣裳朴素脸上似有泪痕的年轻男子,缓步而来。

这吴管事叫吴华,原是藕花院内厨房管事,因做的一手好菜被甘府老爷大加赞赏,后更是给了恩典,竟将自己陪嫁梁氏给配了她,那被甘初瑶给做人情送了陈芳的楚楚便是她俩的小儿子,这次杨氏被撵,甘初瑶便提了她来做了自己院内的大管事,一是看着人还可靠,一来也算是对她妇夫俩的安抚。

只此时,正急的额头冒汗的吴管事也不看看他扶的是何人,只一个箭步上前,捉了程双儿的衣领提至眼前,“啪,啪”左右开弓的来了两下,口里骂道:“不知所谓的小浪仔子,不好好服侍主子,跑哪儿勾魂去了?让主子挨饿,你是活腻了吧!”说着似是尤不解恨,劈手又打了几下。

程双儿在家时虽未被精贵的养着,但凭着自身的机灵,挨罚这种事倒未曾经历过,这眼下猛然被人捉着猛扇耳光还属头一遭,待回过神来,脸上已然被打的肿了老高,嘴角也已经磕破,血流不止,当下也顾不得什么,拉开嗓子便嚎上了。

而那面有戚色的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听到风声不顾黑暗不顾自身危险赶来求证的陈良。

陈良往常并不出门,家用什么的每半月才出门补一次,只今日白天自家大人老被将军府里的人来请走,而大人的客人却还留至家中,为免落了家大人的面子,陈良便准备亲自下厨做些饭食款待这些贵客,在搬出了自家酿的陈年米酒后,发现菜色似是少了点,于是便自后门出去,上了离家不过一条道的菜市,这一去,便听到了有关他姐陈芳的事情。

原想着也许是同名同姓之人也未可知,可看着左邻右舍既怜悯又怕事的眼光,再一想陈芳已经消失了两日的情景,那心竟没来由的有些慌乱,王浏去取针具时,他碍于身份,没能相问,在勉强敛了神色送了诸位贵客出门后,天也已经黑了下来,可纵如此也不能叫他退缩,关了家门往那将军府里奔去。

程双儿原是扶着陈良的,而陈良因着心中有事也未曾留心,待到程双儿被打,自己也被带翻在地时才回过神来,却已然摔的衣鬂沾灰狼狈不止。

程双儿边哭边叫,眼角瞄到也摔的够呛的陈良,那声音又放大了不止一倍,直嚷着:“陈相公你没摔着吧?都是奴不好,拖累了您,奴该死,奴不是有意的。。。。。。”

陈良本就是因着程双儿才进得内宅,心中自存了份感激,这时见他被打的这样还关心自己摔没摔着,又听得程双儿哭的这般凄惨还不忘担心他,忙感激道:“我没事,你别哭,我没摔着。倒是你。。。。。。”

吴管事这时候才看清了那堪堪而起之人的面目,见竟是个生面孔,可看刚程双儿的态度,不由上了份心,近前一步笑问道:“刚刚多有得罪,不知这位相公是哪位?来此找谁?奴现在管着欣荣院,您有事只管问,别听这小浪仔子的,没得带坏了您。”

陈良皱眉欲出声解释,那正房门内恰在此时有声传出。。。。。.

“什么事这么吵?”这么大的响动莲若就是再神游太虚也不可能全无反应,何况他还听到了个熟悉的声音。

陈良听得竟是莲若声音,当下转过头眼睛通红的看着步出门来的莲若,嘴唇动了动,未语泪先流。

“你怎么这个时候跑这里来了?唉。。。你这是怎么弄的?”抬脚冲进院内的王碧看着狼狈不堪的陈良,又看看上首的莲若,转头皱眉问道。

莲若想不到这个时候陈良会来,更想不到王碧竟也在此,忙步下台阶走至王碧面前福了一福道:“干姐姐这时候怎么来了,陈哥哥你这是。。。。。。”复又扫了下院内众人,眼光直射吴管事,语气骤冷道:“吴管事,这般喧闹所为何事?我陈良哥哥怎这副形容?”

吴华有苦难言,打从王碧进来直冲那人而去时,她便有种不好的预感,此时见莲若对她俩的态度,心中更加惶惑,忙跪下欲解释,却不想那刚被她打了顿的程双儿哭着爬了过来,一边叩头一边哭诉,连着吴华骂他的话一骨脑的给说了出来。

原来程双儿奉了莲若的令带着东西去看红芍,因着红芍未醒,他便将莲若的嘱咐告诉了悠云,请他等红芍醒了转告他。待回转行至园中时,那侧门守门的大姐夫郞刚好碰到他,说是他父亲有东西要给他,就放在内院耳房内,于是他便跟了那人一同去了耳房,这也就遇着了因天黑禁了内宅门而进不来正着急不已的陈良。

程双儿机灵,三两句话便问出了来人和自家主子的关系,便跟那守门的大姐担保,这才使得陈良能够进了内宅,却不想会遇着这事。而刚没注意,那一路被程双儿当宝似的搂在怀里的包袱已经散开,里面的衣裳和被摔碎了的点心混在一起,散落在一旁的小花铺旁,程双儿哭完此时正抽噎着将衣裳裹着点心渣一同捡起,包好,又当宝似的搂进了怀里,抖抖缩缩的跪在那里再不出声,只那眼泪却没停下的直往下掉,宣示着他的委屈。

吴华尚未说话,便见上首几人脸色愈加难看,个个眼光直射在她身上,连着后来的王浏,刘兰和冯宝也都皱眉不快的看着她。汗珠顺着额头滚至颈边,却也不敢抬手擦一下,只讷讷的不知从何说起。可惜了她平日里的牙尖嘴利,这时被众人盯着,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惶论辩解一二了。

正惴惴不安时,身后忽然传来一把在她听来有如天籁般的声音,“这都是在干什么呀?咦?吴大娘你为什么跪着啊!”

甘明纶和林真带着两个侍童正将将的立在欣荣院的门口,眼光扫过上首处几人,自然没漏了那跪在一边眼睛哭的红肿的小侍童。

在程双儿哭诉时甘明纶他们已经到了院墙外,只是许是走的急了些,甘明纶竟有些气喘,待调整好气息,又重整了下装束,里面的声音也停了下来,甘明纶便趁此时拉着林真现身了,而他们身后墙角也转出一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认命的又往回走去。

吴华在藕花院时甘明纶和林真两人便极爱吃她做的饭食点心,又因着梁氏的关系,两人便也将吴华当做半个长辈敬着,平日里也是从未大声喝斥过,甘初瑶将她要到欣荣院时他俩还惋惜过,但吴华对他俩做了镇重承诺,只要他俩想吃什么,只要说一声,她随时管做,俩人这才复又高兴了起来。只此时,见吴华一脸沮丧的跪在院中,而院中众人则一概怒目以视,甘明纶那颗一向爱护短的心上便如火上浇了油一样烧了起来。

只不知他这火是因了王碧躲他时而起,还是因看到吴华被罚跪(在他看来是罚的)烧起来的。

这点倒是同他大姐一样,只是他似乎更加不讲理些。

当下瞅了一眼那还在流眼泪的程双儿,高傲的走至近前,抬着下巴冷冷道:“哭什么?觉得委屈?一个侍奴有什么权利委屈,便是她无缘无故打你都不算什么,何况以吴大娘的为人,你不犯错她犯得着打你么?不知所谓的浪仔子,就骂你怎么了?打死你顶多陪些银钱,还敢在这里哭?”

一抬脚,那程双儿便如断了线的风筝飞撞了出去,将那方小花铺里的花给压倒了一片。

周围一阵抽气声,然后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正文 瑶落三十六回



王碧自甘明纶进来时便有不好的预感,她直觉这位少爷是冲着她来的,可碍于现在人在屋檐下,做人还是低调点好,便将头转至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那知,就是她这一转头之机,身侧那原还泪眼汪汪的陈良便冲了出去,待她想将人抓回来时,人已经跑至那跌倒在地起不来的程双儿身边了。

陈良完全是凭着自身意识这么做的,因了先前程双儿帮了他,他便打心里记下了他这份人情,此时见竟无人为他说一句话,求一句情,虽知自己人微言轻,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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