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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狂妃·狠彪悍-第53章

小说: 狂妃·狠彪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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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伸手接过,眉头都不皱一下,很爷们的仰头就要一口灌下去,一只手挡了过来。

战北烈再次将汤药接回到手里,变出一把小瓷勺,唇角一勾,决定道:

“我喂你。”

这次冷夏的眉毛皱了皱,这等苦药直接喝下去还好,若是一口一口的喝再见到战北烈硕大的手掌中,夹着一只指甲盖般大小的袖珍银勺后,更是嘴角一阵抽搐。

某人完全沉浸在喂药的喜悦中,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到冷夏的嘴边,附上八颗牙齿齐露比那勺子还要亮了几分的笑容一枚,要多体贴就有多体贴。

冷夏想要拒绝的欲望,在他这泛着傻笑的喜意中突然被磨灭了个一丝不剩,时着那喜不自禁的目光,认命的叹了口气,张嘴,喝下。

战北烈唇角越勾越大,那耳朵都快挡不住了,一双鹰眸眯成了月牙,继续,舀药,吹药,送药。

冷夏回味了一番刚才那勺药的苦涩,只觉得胃里都搅得难受,方一抬头,战北烈那悠的不能再憨的灿烂笑容,将她耀的眯了眯眼,硬着头皮再喝下一一口。

时间缓缓的过去,一碗汤药战北烈硬是喂了小半个时辰,才下去了三分之一,战北烈乐呵呵的变出一颗梅子,塞进冷夏的嘴里,眉飞色舞:“缓一缓,等会再喂!”

冷夏的后脑勺直跳,额头上青筋都快蹦了出来,压住腿上想将他一脚踹飞的欲望,当机立断,一把抢过药碗大口灌下,碗底对着他,忍无可忍的厉吼一声:“看你的春宫圄去!”

战北烈瞬间睛转多云,无可奈何失望连连唉声叹气的端着空碗走了,那背影竟让冷夏不自觉的心尖儿颤了颤。

待他走后,冷夏含着口里的梅子,细细的品了品。

这是从前的她从来不会碰的东西,如今竟觉得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酸酸甜甜中和了胃里的苦涩,苦中回甘,别有一番滋味。

两日后。

长安城,烈王府外。

“哼!跪着负荆请罪?你们以为,负荆请罪我就会原谅你们,真是妄想!”慕容哲阴冷的目光,像暗箭一般射在长跪请罪的五人身上,狠不得立刻将他们撕碎捏扁了!

“向你请罪?”齐盛脖子一硬,不服输的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嘲讽的一笑,鄙夷道:“你还不配!”

其他四人的脸上皆是同样的神色,虽虚弱而惨白,却使劲的撑着身子跪的笔直,脸上的讽刺清清楚楚的挂着,你也配?

慕容哲恼羞成怒,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后悔,如果当初在解决了太子的时候,把他们也连根拔除了,又怎么会有今日的憋屈!都怪他当日太自负了,总以为几百个奴才翻不起什么浪来,尤其是跟着个废物远嫁大黍,更是绝对没有翻身的可能。

他狠狠的挥了挥衣袖,咬着牙大喝道:“来人!给本皇子打!打死这几个奴才!”

1,三皇子!”胖总管周福自王府内走出来,劝道:“三皇子息怒,这五人可是咱们烈王府的人,他们有什么错是不是等着王爷和王妃回来处置?”

周福虽然不了解事情的具体,但是这五人是小王妃的手下是请楚的,小王妃的护短王府里人尽皆知,当初方来和亲就能为了林青和王爷对上,如今不论这五人犯了什么错,名义上还是王妃的手下。

这么一说,慕容哲更是怒不可遏,神色扭曲的高吼道:“什么时候你一个奴才也能在本皇子面前说话?本皇子教训几个奴才,你也敢插嘴?1,周福作为烈王府的总管,自然大大小小的场面也见了不少,当下皱了皱眉,不卑不亢:“三皇子教卞奴才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奴才是我大秦的奴才,就另当别论了,三皇子还是三思的好。”

慕容哲一把推开他,指着身后的西卫侍卫道:“没听见吗?还不快去!

周福胖胖的脸上扯出一个冷笑,也不再劝了,既然这西卫的三皇子找死,他也没理由拦着,等到小王妃回来,自然有他的明白!

侍卫们一声高应,上前两步一拳挥在齐盛的脸上,打的他晃了一晃,嘴角溢出了几丝鲜血。

五人在烈王府外不吃不喝纹丝不动,足足跪了有五天,即便是对于身有内力的他们来说,也已经是极限了,只凭着一口气硬撑着等冷夏回来。

经过这次,他们是真的害怕了,慌了,对他们来说,冷夏不亚于再生父母,若是以前的他们哪里想得到真的有能为殿下报仇的一天,就在将慕容哲掳走的时候,他们兴奋感激的同时,不是不愧疚的。

冷夏教他们的手段,训练他们的方式,还有那次和他们同醉的豪爽,无一不让四百人将她当做神抵一般崇敬,更当做了真正的主子一样忠心。这次不遵命令返回长安,也是真正的心怀愧疚,就在冷夏将慕容哲带走的时候,几人才幡然醒悟,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姑娘原谅他们,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雨点般的拳头毫不留情的落在身上,五人挺着身子攥着豢头死死的咬着牙,忍着!不能让姑娘失望!

连番暴打,齐盛的脸上鲜血淋漓,眼睛已经睁不开了,瘦猴更是虚弱的浑身抽搐,钟大奎的嘴里不住的往外吐着血,五人跪着的地方却自始至终没有抑动一分一毫!

周福转过脸去不忍再看,这么下去会活生生的打死的!

他急忙说道:“三皇子!打死了他们三皇子怎么和王爷王妃交代?”

慕容哲爽快的看着被打的体无完肤的五个奴才,眼中哉过一丝阴狠,森森笑了笑:1,停手!”

慕容哲一脚猛的踢向齐盛下巴,已经虚弱到浑身无力只有一口气的齐盛“噗”的喷出一口血,滚了几滚,仰倒在地,紧跟着慕容哲的鞋底踩在了他的脸上。

慕容哲用力的碾了着齐盛的脸,只觉得痛快无比,心头一直憋闷着的一口大气总算舒了出来,冷笑着说道:“给本皇子磕三个响头,今天就饶了你们!”

他的心里也明白,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要看战神烈王的意思了,往小了说无非是西卫的皇子整治了几个大泰的奴才,大处却是西卫和大泰的邦交问题。

此事他还真的估摸不准,索性先给个教训,慕容哲眼中一丝杀气划过,以后总能再寻了机会,杀了他们!

他将踩在齐盛脸上的脚抬起来,半蹲下身子拍了拍他血肉模糊的脸,哼哼笑道:“怎么样,本皇子大人大量,磕三个响头就原谅你们。”

齐盛血红的眼睛狠根的瞪着他,猛的吐出一口血水,吐了慕容哲满脸,大喝道:1,呸!王八蛋,你他妈……还不配!”

慕容哲血气上涌睚眦欲裂,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抽出身后侍卫腰间的刀,阴狠的话语自喉咙间磨出:“去死吧!”

刀光一闪,眼看着就要劈下,齐盛仰着面目全非的脸,发出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嘶吼:“姑娘!咱们知错了!”

电光石火间……咻!

随着空气中一阵疾速流动的破空声,一支袖箭闪电般戈空而来!

慕容哲高高举起的手再也落不下一分,只与齐盛差之分毫的刀刃,“吭”的一声四分五裂,碎片四射哉过慕容哲的脸颊,留下一道猩红的血痕。

众人转头看去,一辆纯黑的马车向着王府缓缓驶来,香檀木质车身,黑色帷慢铺顶,周福眼中一瞬间戈过惊喜,王爷,小王妃!

齐盛五人也艰难的转头看去,直觉上是他们期盼的那个人,望眼欲穿的看着马车,一眨也不敢眨。

马车停在烈王府门前,白玉般的手伸出,车帘掀开,冷夏纵身一跃轻身落于面颊流血的慕容哲身前,冷冷道:“三皇子,我冷夏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教训!”

慕容哲气的呼哧喘着气,一手指着她破口大骂:“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宫女生的野种,倒是嫁到大秦来了,竟学会了狗仗人势!哼,……,……你纵是登天了,你的血液里一样留着的是卓贱的血……,……”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巴掌震天响起,众人还没看个清楚,慕容哲已经摔到了地上,他抬起来的脸上五个猩红的指印清晰夺目,一张口,涌出大口大。

的鲜血。

“三皇子,有的事情我们总会有个结果,但不是现在”,冷夏唇角一勾,含着冰雹的声音缓缓说道:“若你着急我就成全你,现在就给你一个……鲜艳的唇瓣张开,一字一顿的吐出:‘…………’……结果!”

紧跟着战北烈自马车中走下来,站定冷夏的身侧,一手揽住她的纤腰,鹰眸中明明白白的写满了支持。

慕容哲和冷夏有三分相似的凤眼中闪过了几丝慌乱,五内俱焚,攥紧了拳头,却不敢再有分毫的举得,这里是大泰,若是他们真的拼了和西卫决裂,那他……就在这时,一阵浓郁的香风袭来,紧跟着……丁玲枕撇…………嗒嗒嗒嗒…,花姑娘扭着纤细的腰肢曼妙自远处跑了来,身后依然跟着那四个或妖媚,或魁梧,或阳光,或温文的小厮。

“呦呦呦,这是在干什么?”帕子一甩,花干翘着兰花指,娇笑道:“三皇子不慎跌倒了?还不扶起来。”

“是,姑娘。”四个小厮同时应声,将“不慎跌倒”的慕容哲扶了起来。

花姑娘先朝着冷夏哼哼一声,再朝战北烈飞了个媚眼,最后才转向慕容哲,亲切的掩着口轻笑:“三皇子身子可大好了,正好奴家路过此地,就扶着皇子回去吧?”

慕容哲正骑虎难下,此时花千的到来正好给了他一个台阶,完全没有犹豫,顺着杆子爬了上去:“多谢花国舅。”

“唤人家花姑娘。“花千跺了跺脚,说罢扯着脸上含笑目中喷火的慕容哲,一阵风样的扭着走了,远远的还不忘再回头冲战北烈眨眨眼,那意思:

欠奴家一个人情。

冷夏摇头笑了笑,这花干不知在这看了多久,才在最后时刻挺身而出,帮了两边一个大忙,给慕容哲的台阶何尝不是给大秦的,此时大奏的确不适宜和西卫决裂。

这番举动之后,慕容哲又怎会不把他当做救命恩人,就是自己和战北烈也对他添了几分好感,是个聪明人!

冷夏将目光落在已经说不出话一动不能动的五人身上,五人皆气若游丝,强撑着看着她,尤其是齐盛,硬撑着一口气满含期盼。

微微点了点头,她对周福吩咐道:“抬进去,找慕公子诊治。”

终于,五个人松了口气齐齐昏了过去。

待五人被王府的侍卫抬去了慕二所住的客房之后,战北烈也揽着冷夏往府内走去。

突然,两人进入王府的步子,不约而同的顿住,身后一阵如芒在背的感觉升起,两人的身上同时落下了一道视线,仿佛光束般能照进人的心底!

两人同时转身,顺着视线射来的方向,抬头看去,。。。。。。人远处的酒楼二楼上,一双深邃似湖、空跺如雾的眸子,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向着两人望来,那双无边氤氲的眼眸中,隐约遮挡了一切的情绪。

三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那人眼中一抹淡淡的清光掠过,转瞬变成了盈盈笑意,似雨落深湖,荡开一圈圈涟漪,朝着二人遥遥举揉。。。。。。,二更到~有木有表扬~有木有~

【68】

冷夏和战北烈双双眯起了眸子,对视一眼,勾了勾唇,然后转身,向烈王府内走去。

进门的一瞬,冷夏步子一顿朝那边看去,微微皱了皱眉,远处的酒楼二楼土,已经空无一人。

她不再想,径自去了慕二的客房。

此时的客房之外,身有洁癖的慕神医以那双呆板的浅淡眸子,对着僵持在门口的周福,坚决的表达出了一个意思,就在门外看。

周福看着担架上昏迷的五人,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这究竟是什么神医!

五人被排成一列放在门口,气息微弱,慕二慢悠悠的走到受伤最重的齐盛跟前,盯着他染满了鲜血和脏污的手腕,死死的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搭了上去。

一会儿后,对着方进门的冷夏,启唇道:“有救。”

冷夏点点头,见他从背后的药箱中取出一个古朴的匣子,里面一根一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从左到右依次排开井然有序,就似他这个人一般,整齐的,刻扳的,一丝不苟的。

慕二眸子发直,准确的取出一根根银针,夹于修长苍白的指尖,依然是那个慢吞吞的动作,悠然稳健的朝着齐盛周身大穴扎了下去,一捻一槎,银针便顺畅刺入穴位,高低错落深浅不一。

银针落下后,齐盛紊乱而虚弱的呼吸渐渐平稳,脸上的苍白也一点一点,的回复了血色,这命的确是保住了。

天青色的衣袖流云般一狒,他休内的银针瞬时齐刷刷的倒飞而出,慕二将银针收回手中,转而走向了齐盛旁边的瘦猴,继续下针。

担架上的齐盛缓缓的睁开眼睛,一丝迷茫闪过后看见了面前站着的人,赶紧撑起身子,就要爬下担架跪地请罪,刚爬起来又扑通一下跌了回去,急的满脸是汗,嘶哑道:“姑办……””

“躺着吧,好好养伤。”冷夏见他们已经无碍,面无表情的向外走去,边走边说:“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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