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是我的-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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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朋友,从何时开始,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有朋友的感觉了。他是帝王,也许似乎这就是帝王的诅咒。他想要一个朋友,一个似常宁口中所说的那种真诚的朋友,可是……他一个都没有。因为他是爱新觉罗玄烨,是大清朝的康熙皇上。
“臣,参见皇上。”这时,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康熙外开的思绪。
康熙回过神,淡淡的一挥手。“呵呵,原来是二哥啊,平身吧。”他只一挥手,却仿若全世界尽在脚下,他……就是这世间的霸主,再无人可以抗拒他的要求。
“谢皇上。”福全起身,面对康熙而立。此人便是康熙的二哥——裕亲王福全。只见福全今日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袍,浓浓的眉间紧锁着,表情严肃,不苟言笑,比起康熙与常宁,更多了三分威武。黝黑色的皮肤,这是常年身处军中所练就的健康之色。再配上天生的贵气与沉稳,举手投足间,不愧于裕亲王三个字。
“常宁见过二哥。”常宁一看是福全,忙起身请安道。
“五弟不必多礼。”福全客气应道。
“二哥前来,是否有要事?”康熙冷冷问道,放下手中茶杯,重新站了起来。
“是的皇上,臣有关于鳌拜乱党的事要启奏。”福全不像常宁,因为年长于康熙,所以行事自然要比常宁更加循规蹈矩。无论人前人后,他始终称康熙为皇上,而非三弟,以至于二人的关系始终不是很亲密。
“鳌拜!”康熙淡淡重复道,双手却紧紧握成拳头,拳上青筋直冒。鳌拜,这始终是他心中的一块伤病,一块无论多久都无法抹去的伤病。“都已经两年过去了,难道鳌拜的乱党还未除尽?”两年前的那一场仗,惊心动魄,令他至今不曾忘却。诛杀鳌拜,这是他从小的誓言。要不是因为鳌拜,他又岂会到了十七岁才真正实义上亲政。鳌拜,一切都是因为他。康熙狠狠地望向远处,仿佛鳌拜此刻就在眼前。
“是的,尚有余党十名,正等候皇上裁定。”福全低头程上奏折。
康熙只是眉眼一扫,生杀大权仿佛只在那一字之间,“杀。”对于鳌拜的余党,他向来绝不留情。
“是,臣遵旨。”福全应道,转身就要离开。
“对了二哥,这几日可有去看望过皇玛嬷?”见福全要走,康熙轻声问道。
“臣这几日均在家中,还未前往过。”
“那今日就陪朕一同前往吧,常宁也去。”
“是,皇上。”“是,三哥。”福全常宁均跪地应道,三人一并离开了卧莲亭。
第八幕 孝庄
慈宁宫
慈宁宫。距离浮莲湖约一炷香的路程。太宗皇帝的庄妃,就是现在慈宁宫的主人,顺治帝的母亲,康熙的祖母,历史上最有名的女人之一——孝庄文皇后。
远观慈宁宫,正殿居中,前后出廊,黄琉璃瓦重檐歇山顶。面阔七间,当中五间各开四扇双交四椀菱花槅扇门。两梢间为砖砌坎墙,各开四扇双交四椀菱花槅扇窗。殿前出月台,正面出三阶,左右各出一阶,台上陈鎏金铜香炉四座。东西两山设卡墙,各开垂花门,可通后院。
此时,康熙、福全、常宁三人正依次进入殿中。“孙子给皇玛嬷请安。”“臣,福全,参见太皇太后。”“给太皇太后请安。”此刻,就算是平时举止轻率的常宁,也不敢放肆了。
“都起来吧。”殿中主位上端庄而坐的便是孝庄。只见这位历史上的奇女子,穿着一身七八成新的耀眼金松鹤纹薄绸,头发光滑的拢成一个平髻,抿得纹丝不乱,只在发髻见别了一枚无纹无饰的浑圆金钗。她体态纤瘦,身子半斜的靠在贵妃榻上,贵气逼人,穿着打扮之下,更不似此三人的祖母。“这会怎么这么好,三个人一起来看我这老人。”孝庄温存的说着。
“因为孙子今日召见二哥和五弟,又想多日未见皇玛嬷了,所以就邀上他们一到前来。”康熙与孝庄最为亲切,首先恭敬的答道,却依旧不敢有丝毫怠慢。
“哦,原来如此,那都坐吧。”孝庄慵懒的一挥手,示意三人坐下。
“多谢皇玛嬷。”“谢太皇太后。”康熙三个挨个坐下,便有意无意的与孝庄闲聊起来。只是,他们与孝庄之间的话题,永远不会离开社稷江山,君臣利益,以及稳固朝纲。
也许正是因为顺治帝早丧,孝庄的一门心思全在了康熙身上,所以自幼就对其严加管教,导致虽然康熙与自己亲近,但却忽略了对福全与常宁的关心。以至于他二人每次来慈宁宫时,都是规规矩矩的,大气不敢喘一下,更不曾敢有半点放肆。
所以不得不说,身为女人,孝庄是失败。她不爱皇太极,却偏偏成为他的庄妃。她周旋于多尔衮和皇太极这些厉害人物之间,最终虽然让自己的儿子得到最大的利益,但却失去了儿子最起码的尊重。而她虽然造就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康熙大帝,却还是忽略了对旁人的关心。可是,如果身为一个国家的支柱,孝庄又无疑是最为匹配的。她,单靠一人之力,智斗四辅臣。她,倾尽毕生之力,造就了康熙这一千古名帝。
“对了常宁,你今年有十六了吧?”闲聊过后,孝庄半躺在贵妃榻上,纤纤细手轻戳太阳穴,她皱着眉头,然后淡淡地切入正题。
“是的,太皇太后。”常宁打一冷战,嘴角扬起抽搐之笑,有种不祥的预兆。
“那可有嫡福晋了?”孝庄慈眉善目地说,仿佛真是为了他好。但……在常宁听来,到似有什么阴谋。
常宁起身,连忙恭敬的答道:“臣尚未娶嫡福晋。”
“那可有意中人,如若有的话,玛嬷可以为你做一次好人,帮你指婚。”孝庄温和的说,黑眸却阴阴的。
“这个……常宁不敢劳驾太皇太后。”常宁冷眼瞧着孝庄铁板似的脸色,就知道孝庄在发难于他。嘴巴里的有些话,想说又不敢说的,“臣以为,臣年纪尚幼,应先建功立业,而后再成家。”常宁已然起身,跪于孝庄面前,低头疙瘩地说道。
“那……”孝庄挑挑眉间,沉思片刻,这才娓娓道来,“嗯,也对,也对。男人嘛……本来就是该以建功立业为重的。”良久,终听到孝庄幽幽道来。“那等有了好的人选,记得要告诉玛嬷一声。”沉默了很久,就差没吓出常宁一身汗了。终于,孝庄还是发话了,自己的退步,也算饶过了常宁这一次。
其实,你别看孝庄已上了年纪,但这宫里的大小事务,又有哪一件能逃的过她的法眼。今日之所以如此问常宁,还不是因为常宁平日里的那些所作所为导致的。孝庄本也一片好意,想找一福晋好好管管常宁这野性子。现如今,既然常宁有意悔改了,那这事也就先搁下,容后再意了。
“是,臣知道。”常宁长舒一口气,全身已是汗流浃背。
“那么,哀家累了,你们也都跪安吧。”孝庄懒散的打着哈气,挥手叫来苏茉儿。“陪哀家进去。”
“恭送皇玛嬷。”“恭送太皇太后。”康熙三人起身看着孝庄离开。
“哎,吓死我了。”见孝庄走后,常宁小声埋怨道。才不过短短的几句话,就已经尽显孝庄的本色,这个博尔济吉特史女人的本色。
“如若以后你再这般放肆,还有的你受呢。”康熙指指常宁,笑着警告他,然后率先离开了慈宁宫。
“是,三哥。”身后,常宁拖着嗓音,无奈的说。
“亥时掌灯……”又到我出场的时间了。我拿着扫把,又一次迷迷糊糊的走出了屋子。“啊……”好累啊,伸着懒腰,我还不停的打着哈气。这是已经我第二天来扫御花园了,昨天还没怎么打扫的时候,就被那些莫名其妙的侍卫给吓了个半死,最后还被一个有点狂妄、有点傻气、又有点贵气的小子拉着满皇宫的跑。可结果呢?在被李公公海骂一顿之后,今晚,我又只能乖乖的继续我的工作——打扫御花园。
“啊。我怎么这么苦命啊。”我边扫着,边仰天狂叫着。只是我这叫声,估计只有鬼能听见。
“喂……”忽然,从树丛里探出一个黑黑光光,还闪着亮光的脑袋。
“啊……”我被一惊,大叫起来,下意识的拿着扫把就往那脑袋上打去,心里还在念着:“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个小偷,小偷……偷窥狂……”
“喂……救命啊,别打了,是我啊。”我没命的打着,因为天黑的关系,我根本就没看清那人的长相。但等我看明白的时候,厄……老天啊,那人早就被我打着“不成人形”了。
“啊……唔……”我‘啊’的一声,这才发现在我扫把之下的竟然是昨天的那个黑衣男子。我反弹似的扔掉了扫把,连忙开始一个尽的摇手,摆着抱歉的姿势。“拜托,是你怎么不早出声啊。这大黑天的,我怎么知道会是谁啊?”我在心底抱怨地叫道。
“喂,你也太狠了吧。”常宁这时才勉强站了起来,但是华丽的衣服和黝黑的头发上,尽是我的扫把须。那些扫把须有一根没一根的插在他的头上,横七竖八的,不过嘛……样子还是挺逗的。
我不禁笑了起来,开始匆忙帮他拔掉头上的“羽毛。”
第九幕 月下谈心
“你这是在搞什么?”常宁对我的行为很是不满,不停的整理着衣服,脸上手上也全是灰尘,“你……”他刚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正想开口骂我,就听到有一群侍卫过来的声音。
“嘘。”他对我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把我一把拉进了假山之中
只可惜,那假山也太……小了点吧,两个人要是都挤在里面的话,就只能是面对面紧紧贴着了。
而我,只要一想起刚才的事,就不禁笑的浑身抽动起来。“他似乎已经忘了我是哑巴了,还做那个手势叫我不要说话,我能说话吗??”我在心里嘀咕着,然后再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就差没大声笑出来了。
待那些侍卫走后,常宁把我拉了出来,指着我的脸,生气地问:“你刚才在假山里笑什么?”
我用手一指他,好像在说:“笑你。”
而这次,常宁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但他却没有生气,只是很无力的坐到了一块石头上。“看吧,连你都笑我。”他沮丧的说。他失落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叹息间,竟有一丝惆怅之感。
我不明白的站在他面前,看着这不像他的颓废的神情,有点纳闷。正想拍拍他的肩,却被他抓住了手,拉到了另一块石头上。“哎,今天三哥又教训了我。”他哭丧着脸,将头埋在衣襟下,有气无力的好像在自言自语。这家伙,还真是多变啊,有时任性,有时又霸道嚣张。但是现在,他又好像有很多的烦恼事,感觉成熟几分。
“三哥?那又是哪位啊?”我郁闷了,“难道你小子这么晚来,就是为了跟我说你三哥骂你?”不会吧?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听你在这里废话,再说我还要……厄……我的扫把……我眼望着那已然毁灭性粉碎的扫把,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其实嘛,我也不想让三哥担心的,只是我……”常宁叽叽歪歪的讲着。也许是因为他是康熙的弟弟,所以从小都没有人真心愿意把他当朋友看,更没有人能专心的听他讲完一件事。而今天白天的事,常宁的心里始终压抑着。于是他就想找个人聊聊。可是,找了找去的,那些太监宫女们,没一个不把他当神供着,恭维他还来不及,更别说听他讲心事了。于是这时,他就想到了她。
“从小,太皇……不,我玛嬷就很偏爱我三哥,对我的事一直都不怎么关心。小的时候,那时不懂事,我还会向她撒娇,问她为什么只关心三哥。可渐渐大了之后,我就不再问了。因为我知道,我跟三哥是不同的。她关心三哥,自有她的道理,而我,也许原本就该这样。”常宁背对着我,侃侃而谈。
是啊,孝庄将毕生太多的精力全部灌输在了康熙一个人的身上,对于他和福全,却始终不曾真心相待过。不,也许是有真心吧,只是……太多的真心,也抵不过皇位上的那位来的重要。
“哎……”我看不见他失落的脸孔,虽然如此,但我依旧可以感受到他浑身散发的孤单寂寞。玛嬷?应该是他的奶奶吧?听他这样说,似乎他的奶奶不怎么关心他,而多关心的是他的三哥。哎……这也难怪了,自己的奶奶不疼爱自己,任哪个小孩都会生气的。“所以,你才会故意装出现在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吧,为的就是想让你的奶奶多关心一下你吧。”
“只是……”常宁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只是她关心的,也许永远都会是这个江山。而我,最好永远都是这样的。不然也许有一天,她会被逼亲手杀了我的。”前面那句常宁说了出来,可最后的一句,他在心底默默的念着。为了他的江山,她会不惜任何代价的。他相信,这……才是他和他的玛嬷。
我静静的聆听着,虽然有很多的疑惑与不解,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