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员传说-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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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赶紧声音提高一点、节奏加快一点,一脸平静地胡乱喊了几句,这才对亚帕笑了笑:“好了,祝福完工,大功告成,亚帕,本神使现在宣布,亚帕,你,成年了”。
“嗯”,亚帕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有点害羞地说到:“头人,你帮亚帕开脸吧”。
要说,张仲也并不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但坏就坏在,他的知识大多来源于古书或者是生理卫生,而实践知识等于零,结果就是在感情上的一知半解。
更要命的是,古书看多了,就有点书呆气,感情上比较被动不说,还有点小封建思想,看重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故此对小淋小禾这两个未婚妻接受得心安理得,在她们面前也较能放得开。
好在,张仲还年轻,心境也不老,随着游历,随着接触一些形形色色的女人,感情上想必也会日益成熟。
现在,张仲就觉得亚帕的表情有点蹊跷。
“小坏”,张仲心想,还是问问比较好:“这矮人一族的开脸有什么讲究没有?”
“这个,我倒是没有留意”,小坏查了查,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开脸,不就是个洗脸吗?估计程序也就和洗脸差不多,再说,张仲,你不是神使吗?要是亚帕说你程序不对,你回她一句,神使就这程序,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也是”,张仲心里赞同了小坏的说法,有神使这块牌子顶着,万事好搪塞。
“来,亚帕”张仲拿亚帕刚刚喝过圣水的杯子舀了一些水出来,整出一个洗脸盆:“我帮你洗脸吧”。
“嗯”,亚帕柔声答道,声音一片温柔,哪里还有刚见面时的那股倔强,眼中带着一股幸福,花脸上也能看到潮红,但脸还是伸了过来。
张仲轻轻一笑:“亚帕,别害羞,别害怕,这洗脸呢,是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日常生活中的良好习惯,从明天早上开始,亚帕,你可是每天都得洗干净了哦”。
“亚帕知道了”,亚帕嘴里轻轻答道,语气坚定,声若蚊蝇。
张仲正在聚精会神地给亚帕洗脸,小坏也好奇的在边上看热闹,他们没有留意,一边,旺财的帐篷里,麻子正在高谈阔论。
“旺财,知道不,明天一大早就有好戏看了”,麻子吃饱喝足,翻着白肚皮躺在旺财身上,跟着仲哥的日子真是无比美好。
“好戏?”旺财疑惑了一下:“谁的好戏?”
“仲哥的”,麻子个嘿嘿一笑:“仲哥个愣头青,现在正在帮亚帕开脸,明天一大早就热闹了”。
“开脸有什么不对吗?”八哥好奇地插话问到,有意思极了,凡是有趣的事,八哥都爱打听。
“我跟你们说”,麻子降低了声音,小坏姐的耳朵灵敏着呢,要是让小坏姐听去通风报信就没意思了:“矮人族,这女矮人成年以后,其实也是不能开脸的,矮人族所谓的开脸,大抵就相当于人类的洞房花烛夜,亚帕这矮子妹倒是对仲哥动了心思,但以我看,仲哥还整一愣头青,挖哈哈”。
旺财愣了一下:“麻子姐,那我们赶紧去告诉仲哥吧,这事要是出误会可就不好玩了”。
“笨了吧”,八哥马上嗤之以鼻:“丫头狗,你就不明白了,这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可是每个男人最为得意的时刻,告诉你,丫头,你现在跑去叫搅场,叫坏仲哥好事知道不!作为一个雄性,我很负责任地跟你说,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打扰仲哥”。
麻子也随声附和:“是啊,旺财,其实,按照我们地蚤群的群规,每个雄蚤成年以后,麻子姐姐我都有头交权,仲哥是所谓的矮人神使部落头人,在神使部落的地位等同于我在地蚤群里的地位,想来,这待遇也就应该差不多”。
旺财再度晕头,这些事,她可是想不明白,不过,既然麻子姐和八哥都这么说,想必事情十有八九就是这样了,只是:“麻子姐,八哥这色马讨厌死了,竟然在打主意前去偷窥”。
麻子先是愣了愣,马上身子一挺,翻身起来:“这主意不错,说实话,我还没见过人类是怎么办事的呢,难得有此好机会,旺财,你盯住这死马,这家伙是雄的,旁观不合适,我呢,先去看热闹了,拜拜,你们慢慢聊,麻子去了,哦呵,哦呵,爽啊!”
八哥破口大骂:“死麻子,臭麻子,只准那啥放火,不准那啥点灯啊!旺财大姐,大姐大,我们是不是也去一饱眼福啊?”这家伙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典型的有奶就是娘,这会,旺财从丫头狗荣升大姐。
“门都没有”,旺财冷冷地说到:“叫我奶奶都不管用,今天,我还就跟你卯上了,我一夜不睡,看你还能不能调皮”。
八哥半响无语,天才马摊上这一死脑筋狗,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张仲用心的,细细地擦拭着亚帕的小脸,污垢一层层洗去,说实话,这长年累月不洗脸,现在要一下给清洗干净还着实不容易,小坏看张仲洗得实在是辛苦,在显示器上捣鼓了一阵,提议:“张仲,你按照一个兑三个的比例,在这清水当中把西红柿和圣果这么一兑,然后再滴点圣水,应该能产生良好的去污效果,这样你清洗起来也会轻松很多”。
“小坏,有这种简单的办法,你怎么不早说啊”,张仲一边埋怨了小坏几句,一边取出西红柿和圣果放入清水之中,滴入圣水,亚帕双眼紧闭,由凭张仲洗脸,不知道张仲的小动作,只觉得脸上不时传来阵阵清凉。
躲在暗中偷看的麻子咋舌不已,仲哥就是仲哥,洗脸都这么奢侈!要是让矮人族的贤者们瞧见了,怕不是要心痛的吐血。
张仲不知道这两样东西的珍贵?那是扯谈!但是,现在,张仲图简单呗!反正东西还有很多。
麻子只是觉得张仲用圣水和圣果奢侈,要是她知道西红柿更加珍贵的话,不定会惊讶到什么程度呢。
临时配制的去污洗涤剂效果很好,亚帕的面部慢慢细白起来,小巧精致的小脸一点点呈现在了张仲的眼前。
亚帕的五官十分精致,细白的小脸上,有一层淡淡的红晕,貌似是羞不可仰,看起来粉雕玉啄一般,但是,这张小脸虽然看起来小巧,但和小女孩的感觉却又截然不同,脸上无不透出一种成熟的风韵,张仲心说,没想到自己这成人祝福还真是产生了效果,亚帕这张小脸居然都有了女人的丰润。
麻子看着亚帕的小脸,也是阵阵惊讶,要说,她万万没有想到,原来矮人也是可以如此白皙的!
矮子妹因为风俗的关系,脸上一直没有清洗,到成年以后,脸上的污迹有的根本就清洗不掉了,加上男性矮子开脸的时候,大多猴急,马虎洗一下了事,直接造就了矮子妹黑脸的现实,现在好,亚帕居然会有如此白皙的脸庞。
麻子在惊讶的同时,还在感叹:“真是一分钱一份货,这张脸不愧是圣果圣水给洗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头人”,亚帕感受着张仲轻柔地擦拭,幸福和激动还有点慌乱让心头跳动不已,不过,刚刚吃下去的大量圣水、圣果什么的开始产生了效力:“我有点头晕……”
话刚刚说完,小脑袋一歪,张仲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扶住,一看,小丫头已经熟睡了。
“张仲,她体内的药物开始生效了”,小坏赶紧在张仲意识中说到:“在改造她的身体,估计要明天早上才会醒过来”。
“哦”,张仲收起洗脸用具,想了想,把亚帕放在帐篷里睡下:“小坏,今天就让亚帕在这里睡吧,有什么紧急情况也好随时处理”。
小坏点头:“应该如此”。
麻子暗自得意:“好现象,留宿了,有故事,今天,麻子我在这里蹬点了”。
……
“麻子姐”,第二天一大早,麻子打着哈欠走进来,八哥马上跑上来问到:“什么个情况?激烈不?”
麻子看了一眼满脸求知欲的八哥一眼,心想:“蚤,老娘眼巴巴地蹬了一夜,居然什么都没发生,要说给这小子听,他还不是会笑死?”
眼珠子一转,麻子嘻嘻一笑:“激烈不激烈我不知道,但我可是折腾了一宿没合眼,现在,别来烦我,我要睡觉了”。
八哥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哦,我的天!激烈,太激烈了”。
麻子心说,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哦!
第一○○章 小美女
引路的洞穴人洞三觉得,神使这条狗今天有点神经,一大早就流着口水到处乱窜,嘴中,高音喇叭似的感叹:“我的天!激烈、太激烈了!”
旺财昨晚盯了八哥一夜,困了,眼不见心为静,睡觉去了,八哥这家伙趁机指挥身子到处广播,麻子感叹了一声“八卦男”,也极不负责任的挺尸去了,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子顶着,于她麻子何干?
“旺财”,丫丫被八哥吵醒,奇怪了一下,明明说亚帕姐和她一起睡觉的,怎么帐篷里只有她一个人呢,然后,来不及细想,就被八哥惊奇感叹的语气吸引,好玩,旺财一定发现了好玩的事:“什么事激烈?”
“嘘”,八哥抬起一只爪子,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然后神秘摇摇头:“昨晚的事,激烈、太激烈了”。
“到底是什么事吗?”丫丫双眼放光,彻底被勾起了好奇之心,悄声问道:“旺财,大狗狗,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啊?”
洞三也张大了耳朵,注意着这边,说实话,八哥这样子,的确够洞三好奇的。古个睡觉的姿势有点奇怪,竟然是双腿扎进地下,半蹬着摆了一个思考者的造型睡过去的,现在,也被八哥吵醒,站了起来,很自然地把丫丫抱到树冠之上,满是皱褶的老树脸也是一脸好奇。
看来,求知欲老少通杀,各族通杀。
八哥得意地扫了大家一眼:“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会犯错误的,昨晚激烈、太激励了,哦,我的天,史无前例地激烈”,围观的人一多,这小子得意忘形,在麻子的形容词前开始胡乱添加前缀。
“旺财”,丫丫不满地嘟嘴说到:“说吧,说吧,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的啊?你再卖关子,丫丫就不喜欢你了”。
“就是”,古个挥舞着巨大的枝条,老树皮脸上居然浮现出阴森地笑容:“你是八哥这小子吧,你要不说呢,丫丫就会生气,丫丫生气了呢,我就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了,就会抽人”。
“我的天”,八哥在地上猛翻白眼,现在,谁都敢在他面前人五人六的,居然连恐吓都给用了出来,不过,识时务者为俊马,这事反正又不是什么秘密,放低声音:“我跟你们说,昨晚,张仲把亚帕带进了帐篷,就这么着、这么着给亚帕开脸了,麻子旁观了一夜,直说张仲激烈、太激烈了,挖哈哈吼”。
八哥一番估计加想象,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添油加醋、绘声绘色仿佛是若有其事的描述了张仲昨天晚上的光辉战绩。
“去”,丫丫听了一个大概,脸上不屑地说到:“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告诉你,八哥,按照你的话说,我早就和大个子干了那啥生娃娃的勾当,没什么了不起”,说到这里,丫丫想起张仲差点玩完的镜头,理直气壮地补充到:“我还给你说,你说的那些个事根本就不算激烈,要说,我和大个子的时候,那才是惊天动地、死去活来”,丫丫这话可是说得一点不差,当初,张仲还真是死去活来过。
“我的天”,八哥的嘴中差不多能塞下一个鸭蛋,张仲也太猛了吧,看着一脸自然的丫丫,八哥发誓,可恶的张仲太厉害了,这样天真的女娃子都能下得了了手,服了,真是服了!自己和张仲一比,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张仲好长时间没有休息,昨晚又担心亚帕,一直到很晚,亚帕彻底安稳下来以后才沉沉睡去。
小坏虽然一大早就查知八哥在外边胡侃乱吹,也不认为这事和张仲有什么关系,不以为意,但是,听着听着,发觉这事情完全变了味道,要不是小坏知道这所有的一切事故,你还别说,连小坏都认为,这事还真就是那么回事!
瞠目结舌地愣了一会,小坏在显示器上演算了一会,发觉,外边这些个破事居然属于那种越描越黑,越解释越糊涂地一挡子事,处理这类事的最好方法就是:装糊涂!
对不起了,张仲,我什么都不知道,小坏决定装糊涂了,这事她不瞎掺和,反正张仲也不会吃亏。
“要说生娃娃”,丫丫在古个的树冠上咯咯只笑:“谁都没有我和大个子生的早”,边说,丫丫还边纳闷,大个子说会生娃娃的,怎么到现在了还没有动静,不行,得抽个时间问问大个子,要是让亚帕姐给先生了,那就不好玩了。
八哥听得白眼猛翻,古个只要丫丫高兴就好:“就是,就是,丫丫最可爱了,,生的娃娃也一定可爱到极点”。
外边一片熙熙攘攘,亚帕终于被吵醒了,眼睛一睁,正准备起身,突然想起了什么,粉嫩的小脸一阵潮红,悄悄扭头一看,张仲正仰躺在自己身边,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