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琴殇-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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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大胆问一句,为什么门主之位要你来代理呢?”
“两年前,门主已经表示不处理门内事务了。”
看来,这位门主是一个兽医,只是不知道技艺如何啊。
正想着呢,门外进来一人,说门主已在正房等候。
第七十五章 加入铁丐门
正房要比侧房大一些,摆设的东西也更齐全。里边只坐了一个老头,六十左右的年龄,听人叫他“门主”,我知道就是他要医治八月的病。
“老先生,感谢您肯为八月治病,不知现在它怎么样了?”
“无甚大碍,骨头断了,但很快会长好的。”
“那老先生叫我来这里是做什么?”
“想必有些事情崔辰已经告诉你了,我亲自邀请你加入铁丐帮,你可愿意?”
“……”我对这个啥子帮一无所知,可不能轻易就入了邪教,因此我没答话。
“你在犹豫吗——据我观察你现在已是无处安身之人,连续几日都在土地庙内休息,以庙内的供果点心果腹,这样的日子难道你不想结束吗?观你言行必定有大难,加入我们对你没有任何损失,此后吃喝住行均不必愁,不知你因何犹豫?”
“我并不想和八月分开,我知道它一旦坐了二代狗爷就不得不听命于你,这,我实在办不到。”
“可是,现在你的狗在我手中,我施救它才活,不救他就得死?如果它真的死了,那它对你还有什么意义?”
“你这是在要挟我?要挟乃非君子所为。”
“哈哈,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
这个老头在我眼前哈哈大笑,突然间笑声又嘎然而止,“你不要太自私了,宁愿你的狗死也不愿意它离开你,你这是以爱的名义在谋杀它。”
天,以爱的名义谋杀,亏这老头想的出来,扣我这样一顶大帽子想我就范,真是连门都没有。
“老先生有所不知,八月从小便于山林野外生长,您要拴住它比杀了它还要残酷,我想我更知道它想要什么。它不是狗,它是一条狼。即使真的是以爱的名义,我也不是谋杀它,我是在成全它。”
那门主老先生看着我,一言不发。
“那不如这样吧,我们折中一下,我可以把八月治好,也不要它做狗爷,但你加入我们铁丐门,八月可继续跟随你,如何?如果你再反对,那就休怪我这个老叫花子不帮你了。”那老头沉吟良晌,又道。
“为什么?”
“因为我查看过了,八月是母狼,我准备让八月与我们的第一代狗爷黄毛交配,这样我就可以从诞生的下一代中择选一个来培养。”哇,这老头厉害,代孕生产这样的二十一世纪新事物都能提前在狗身上实践。
这样一来,我既不用失去八月,也不用风餐露宿或栖身土地庙了,一举两得,一箭双雕,一根绳穿两个蚂蚱……好象最后这个用的不对,嘿嘿,不过木木一兴奋就胡言乱语,很多人都习惯了。
我连忙点头:“好说好说,从此我就是铁丐门的人,林阿木拜见门主。”很江湖的给老头施了礼。
“好,现在你跟我来吧。”
门主站起身,将刚才坐着的那把椅子移开,轻轻敲了两下地面,那平整的地面竟“哗啦”打开一个两尺见方的洞口。老门主一弯腰利落的钻进去了。
我尾随在他后边,洞里点着桐油灯,走过长长的窄窄的一条通道,前边豁然开朗,很大的一个空间,坐着很多人,都是破衣烂衫的。那门主将我引至一处几平米大的屋子,八月就被放置在那里。两个人正在为八月包扎那条伤腿,八月可能吃了药,此刻还未醒来。
“过几十天,它的腿就能重新长好,骨伤是完全自我修复。林阿木,说实话,我自以为多年养狗并与它们朝夕相处,很熟悉也很了解它们。现在看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起码在你和八月这儿,我就两头碰了钉子。若不是给它吃了药,这家伙是死活不肯躺倒让我医治的。”
看到八月,我的心也放下了,门主又把我推进一间屋子里,屋子里陈设简陋,只一张木板床和一床被褥,老头示意这是我的居所了。虽然对这个居住环境有些失望,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此后,你须每日跟随崔辰练功。”老门主随后又交代道。
哇,原来还可以学武功?那我岂不是可以飞檐走壁了?
总算找到了一处安稳的处所,也没损失什么,当了人家的门徒,还能学点武艺,运气不错。
八月在养伤,门主一直替我照顾它,我也不担心,开始踏实的跟着崔辰练功。
崔辰只教一些基本功,都是枯燥无比乏味异常:蹲马步、绑沙袋、走平衡木等,总之是很没意思。每天我蹲一柱香时间的马步,绑半斤的沙袋来回走十里地,然后走平衡木20圈,然后再练几个基本步法:马步、弓步、虚步、蝎步……最后做50个压腿。训练结束,我就看着崔辰耍一阵子刀,这就是我每天的功课了。
一段日子过去了,这天刚刚结束功课回来,老门主截住我说:“林阿木,你回来正好,八月的伤已经好了,你过来看看。”
“是吗?”我大喜过望,很久没跟八月亲近了。
八月正在地面的院子里玩耍,看我进来,激动的往我身上蹿。我拍拍它的身子,“你这家伙恢复的不错呀。”八月上窜下跳的,腿上已没有一点骨折的痕迹了。
“阿木,过几日我的干儿子要来看我了,我曾传授他一套打狗棒,如你不介意,到时叫八月陪他温习一下,如何?”
“为何叫八月陪练,莫不是打狗棒真的是用来打狗的,还要用真狗做靶子?”
“不是不是,这打狗棒法是我十五年前偶然得自一位异人的传授,当时并无名称,我后来不断加以改进创新感悟提炼,终于成为了一套独特的棒法。自我创立铁丐门,才将其命名为打狗棒。所谓打狗棒有两曾含义:一是要打天下那些仗势欺人的狗、贪污腐败的狗、不忠不孝的狗,见利忘义的狗;二是在我创练过程中,因为狗的从旁协助,更激发出了我的灵感和力量。在单人使用打狗棒时,只有与狗合作,威力才能达到理想效果。”门主略一沉吟,又继续说:“本来,我所创的打狗棒是分雌雄两套棒法,若能合一就不必再借用狗的力量了。可在乞丐中找到女子本就很难,还要天资颖悟,并与狗爷心息相通,这就难上加难。”老门主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
我终于看到传说中的第一代狗爷,是一条金狮犬,毛发黄澄澄的发着亮,尾巴短翘,一双眼睛泛着幽蓝的湖色,真是一只尤物。我是爱狗之人,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不过它这名字起的真不怎么样——“黄毛”。本来挺高贵神气的一条狗,叫黄毛可糟蹋了。我没敢跟门主老头说,说了他准生气。八月也识货,刚一见面就和黄毛打的火热。
我随着崔辰练了这些日子,自觉身体基础确实比以前强健许多,提重物不仅不累,走路也快步如风了。
第七十六章 老门主的干儿子
老门主的干儿子要来了,近几日门主很开心,看的出来,他对这个干儿子很上心。
这个干儿子是老门主自小传授武功,后来又把他托付给自己认识的一位武师,请人家代为教养。十四岁以后他开始独自闯荡江湖,但每隔两年必回来探望这个干爹。
谈起这位干儿子,老门主的话滔滔不绝,从三岁的牙牙学语讲到八九岁的淘气挨打,就象所有幸福的父亲一样。我在他旁边当了忠实听众,使他的倾诉欲望找到了合适的发泄机会。
“他被我送走时才十岁,我也是不想让他与这些乞丐为伍,应该出去见见世面经经风雨。这臭小子,眨眼就长大了,日子过的真快呀。”
听一位老者臭小子长臭小子短的唠叨自己的孩子,你一定要有足够的耐心和充耳不闻的定力,我在这方面很擅长。
我正和门主聊的热闹,崔辰进来报告说有了情况,然后就让我一起去参加。自从加入铁丐门,我还没参加过一次门内活动,所以我很爽快的答应了。
几十个乞丐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瞧这门头,家里肯定金山银山,门口一对铜狮子的四双眼睛竟是镶的玛瑙,这家主人也不怕人偷了去。我们中有一人上前敲门,剩下的人就在门口围了个半圆,将门口堵了个结实。
看门的人开开门伸头一看,是一群乞丐,不耐烦的甩着手:“滚,滚,滚,别自找晦气啊。要饭也不打听清楚。”然后,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我周围的伙计们开始拿手中的木棍敲击地面,口中齐齐唱诺:
朝中做官好处多,
年年衣锦还乡阁,
金银珠宝塞满堂,
却道两袖清风廉,
呸,
骗的了谁?
若是今日不舍财,
乞丐天天迎门来,
赶快息事又宁人,
两万银子可消灾,
两万银子可消灾,
两万银子可消灾,
……
正唱的津津有味,门内呼啦出来几十个家丁,手里都拿着家伙,两伙人“乒乒乓乓”打成一团。这些家丁个个训练有素,其中更有一个身手不错,崔辰可能没想到对方这么不好惹,脸上神色焦虑。
突然,有一个人骑马闯进人群,几个挨在他身边的家丁都倒地上了,这人是来帮我们的。形势瞬间逆转,那几十个家丁被打翻在地,“哎呦哎呦”叫成一片。片歌后,那府内管家皮笑肉不笑的出来,道:“各位爷,我们老爷请你们到别处发财,这是赏钱。”
就这么一会两万银子到手了,我第一次经历这么爽的事情,可惜不能考贝到现在来,否则会被说成是敲诈勒索。
转眼瞧见了那个后来的人,不看不知道,世界真是小——此人正是楚枫。我看见他了,但他没看见我,他正在和崔辰说话,那神态是很相熟的样子。
我们一起往回转。他随意的牵着马,站在人群里,目光轻飘飘的扫过人群也扫过我,眼神里空无一物。
回到集结地,远远看见八月在门外坐着迎我。我正欲喊它,却听旁边的一人大声呼唤:“八月”,冲出去的正是楚枫。
八月看见楚枫也很亲热,楚枫到了八月身边,却是左顾右盼一脸急切的模样。
我走上前:“八月,我们回去吧。”
“等等——”楚枫伸手拦在我前面,“对不起,请问这是你养的狗吗?”
“不是我的,它是我拣的。”
“你怎知它的名字叫八月?”
我眼也不眨,谎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我碰到它的时候,听到有人这么叫它。那人自己走了,它就被遗弃了。”
“是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年轻貌美的姑娘吗?”
“你说貌美就貌美,你说年轻就年轻,我未看的清,但确实是一位姑娘。”
“哦,我明白了。既如此不瞒你说,这狗乃是我的一位朋友养的,前些时丢失,不知你能否归还于我?”
“没问题,只要它跟你就行。”
楚枫蹲下身子,温柔的替八月梳理了一下身上的毛,“八月,是你的主人丢下你,还是你丢下她呀?”
我和楚枫都站在院门外,围着八月。
“枫儿,臭小子,回来也不赶紧进来看干爹,在门口磨蹭什么?”老门主迎向楚枫,果然我猜得不错,楚枫是门主的干儿子。
“干爹,枫儿给您见礼。”楚枫恭恭敬敬的给老门主磕了头。
“好!快起来吧。”门主的老脸笑成一朵花。
“干爹,这位是您新收的门徒吗?”楚枫指着我问。
“是啊,这位姓林名阿木,是我前阵子刚收的。若不是那条叫八月的狗,我不会这么轻易收他的,那狗真是好苗子。”
“干爹是说,你准备让八月当狗爷吗?干爹,这绝对不行。”
“咦,你也知道八月?”
“是的,八月是枫儿的一位好朋友从小养大的,不知何故沦落至此。”
“原来是这样啊,本来我是想让八月当狗爷的,可林阿木不愿意,所以我就不强求了。你和八月相熟更好,赶快给我演示一下打狗棒法是否又精进了?”
楚枫听了这话,一声不吭的抽走我手上的棒子,“呼呼”演练起来。说也怪,那八月见他舞的欢,都不用招呼,也追随着那棒子跟他上下左右的翻滚腾越,倒象是在听指挥似的。他越耍越快越耍越快,一人一狼成了一团白气,旋风般的旋转着,带起的沙土打在脸颊上生疼生疼的。
待楚枫演练完,老门主点点头,走过去按住楚枫的肩,说:枫儿长大了,也有心事了。
当晚,老门主叫我去聚事堂。聚事堂没有别人,只老庄主和楚枫两人。
“阿木,我叫你来是有事要当面问清楚,你一定如实回答。”老门主看着我,一字一顿的缓缓说道:“这狗果真是你在路上捡的,具体是在何处看到它,当时是什么状况?可否说的详细些?”
“门主,这些我已经和公子说过了,为何还问?”
“因为八月与楚枫有些渊源,所以枫儿比较紧张,他的那个朋友至今失踪没有找到,所以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