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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越之琴殇-第35章

小说: 穿越之琴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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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琴妹妹不喜欢这些东西,要不然姐姐这个玉佩给你吧?”殷小姐见我不动,便主动走过来问道。

那件玉佩倒是不错的,不过她既然选了,我自然不会跟她争,于是说:“姐姐,妹妹只是在想,那只金鸡我是该拿还是不该拿?”

“瞧瞧我这记性,倒给忘了,妹妹不是属鸡的,夫君这次疏忽了,下次一定补上。”殷小姐睨了谭子敬一眼,替他打着圆场。我也怕自己这样直杵的站着给他下不来台,就走过去抱起那只仙鹤,说:“那我就将这只鹤拿走好了,看这东西倒是做的活灵活现的。”

东西分完了,五夫人和八夫人喜滋滋的拿着分到手的东西回去了。殷小姐却拽住我,让我多坐一会儿。我只好陪着她坐着,旁边的谭子敬一边喝茶,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听我俩说闲话。

“听说,你生了一场怪病把容貌毁了,可是真的?”谭子敬忽然插话道。

“是真的!”变着声音说话,特别费劲,我又掌握不好气息,因此,说话时就憋的不行。刚才殷红鸾问起,我只说是因为这两日刮风夜里着了凉了,所以才哑了嗓子。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我府上的?”谭子敬又问。

我看了一眼殷红鸾,不知道他们在一起时,提没提我的名字,如果提了,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已经有了怀疑。

“夫君,这位妹妹姓琴,叫木木!”殷红鸾很嘴快的替我回答了。

谭子敬慢慢放下手里的茶杯,盯住我仔细看着,嘴里喃喃着:琴——木——木!

我被他这一声自语惊了,捏在手里的一颗海棠果子掉到了地上,顺着脚下向门口处直溜溜的滚过去,撞在墙边停下。

这时,谭子敬如鬼魅般闪到我身边,一抬手要揭去我脸上的面具。

“啊——”我一声大叫,连声音也来不及掩饰了。

殷红鸾也被谭子敬这极快的身法和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解的看着他,磕磕巴巴的张口道:“妹妹的脸过于丑陋,才戴了面具遮掩的,你若是想看可以吩咐她取下来。”

“不必了!”那人转过身,腾腾两步出了门。“哈哈哈哈……”一串大笑从门外响起来,我立刻明白——这个人识破我了。

第六十章 隐秘宫殿

此刻,再也坐不住了,连殷红鸾在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看见她嘴巴一张一合的对着我,一对红唇象鱼嘴吐泡泡一样,而我脑子里则早已乱七八糟的搅成一堆乱麻了。

怎么办?

还要继续呆在史府吗?这个谭子敬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在玉颜馆见识了他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朝堂上又见他冷静、疏离、完全置身事外的模样,千绝山又见了一次,确是更加扑朔迷离,如今却意外的落在双龙镇他的家中了,见他对几位妻妾虽不能说是爱护有加,倒也周到有礼。他——似乎并不常在这里,可是却接二连三娶了这么多女子,双龙镇这边有四位,鹿县那边还有五位,光看这个情况,也是个荒淫无度的男人。

我在心里把谭子敬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然后开始琢磨再见面时该怎么对付他,或者找个什么样的机会离开史府。

“妹妹,妹妹——”耳边忽然听见殷小姐疑惑的叫着我。

“姐姐,不好意思,刚才妹妹忽然想起一件往事,神思恍惚了。”我笑着,迎着殷小姐的目光解释。

“没关系,想来妹妹这样天涯漂泊之人也必有着许多辛酸故事的,如今既然我们做了姐妹,你就不要把自己当外人了!”殷小姐见我不想多说,也便没有追问,目光里多了几分柔和。

“姐姐总是这么善解人意,怪不得他如此钟情于你。”说实话,殷小姐跟我说这些体己话的时候,我还是能觉出她有着几分诚意的,可是见识了两次她的手段后,我也明白对于她这样的女人,诚意是在别人没侵犯自己利益的时候,否则亲姐妹她也不见得会让步、手软。

“妹妹不知道,其实……”她面色忽然有些尴尬,眼神里也多了无奈,看着我欲言又止。我不想听她提及过于隐秘的男女之事,在还没离开史府之前认识到那个人更多的阴暗面对我并没有好处,徒增心理阴影。

又说了一会闲话,殷小姐不经意间举着手帕掩嘴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歉意的笑道:“还没到午饭时间,却有了午睡的倦意。”

“姐姐前些日子太过操劳了,如今,老爷刚到家,难免夜里不安宁,妹妹就不打扰了,姐姐休息一会吧!”

我这么一说,殷红鸾立刻羞的满面通红,我赶紧起身告辞。

出了牡丹园,没看见夏清那丫头,不知道又到哪里躲清闲去了。我一个人回玫瑰园也没意思,就顺着往外园的路准备到大厨房去看看。

最近生意稳定多了,我私下里授意李婆找了许多庄户人家的女子来替我们做初加工,给的价钱比史府的这些人高些。那些本来都是靠着给大户人家洗衣、织布、绣花等零散活贴补家用的女子们一下子接到阿香婆这样的生意,对李婆感激的不得了,每天送到店里的货已经超过我们史府的制作量,而且质量也更好些。

我到店里的时候,李婆局促不安的搓着手,说:“姑娘,这些女子都以为是我行了这样的大善事,每天来送货时她们都带了许多小东西来感谢,我也承担不起,姑娘都带走吧。”

阿香婆扩了一个仓储间,一个角落里放着许多女子做的小物件,剩下是满满的坛菜瓶。看着仓储间里摆的满满的坛菜,我满意的点头,说道:“婆婆若是觉得担不起这些谢意,就跟她们说,阿香婆是阿香姑娘做的,店也是她开的,找她们来做事也是阿香姑娘的主意,若是她们要感谢不如将时间都用在我们的菜上,这样就一举两得了。”

“还是姑娘说的话有道理,下次我定照姑娘的话告诉她们。”

如此一来,店里和史府这边的大厨房就有了明确的分工,店里主要是负责坛菜供应,而大厨房这边则更多的是制作各种其他产品。我粗略的算了算,连带坛菜加工、包装、制作、运输等一系列程序下来,我在双龙镇所启用的人力已经足够几百人了,比一个小帮派的人数还要多。

双龙镇上所有的人都以为阿香婆就是一位叫阿香的姑娘创立的,我郑重的告诉过李婆、蔡婆、张婆,不要对人说做阿香婆的人是我。于是,史府上下及整个双龙镇都不知道,那个戴着一张古怪面具进出史府、出入街市的人才是阿香婆真正的创立者。

阿香婆迅速的壮大发展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这种成就感超过了我为白羽做的朝堂平叛。因为那时侯我是国师,我有着一呼百应的权力,有着白羽完全的信任,有着米漓和庄生的拼力帮助,有着占据正义的有利方向;可现在不同,在如此的情况下,我创立了阿香婆,并且一手把她经营的如此红火,我当然是更开心的。

琢磨着我的阿香婆,整个人就充满了一种宁和、满足的心态,信步走着,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园子。前方一座怪石浇铸的假山挡住视线,脚下的路从假山两旁分出岔口,分别从左右向前延伸。

假山有四、五米宽,秃立在路上,山上还有一条用大小石块铺的路,一直通往山顶上,我想,这里以前没来过的定是刚才琢磨着阿香婆,竟把路走岔了。

离午饭时间大约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并不急,便慢悠悠的上了那条通向假山顶的路,想着在假山顶上看的远,没准就能找到大厨房的位置了。

“是谁?!”

突然,一声暴喝从山体里发出,完全没防备的我被惊吓的脚下踩空,身子向后倒栽了下去,我一闭眼,心说今天真是走了霉运了。

一只手抓住了眼看就骨碌下去的身体,随即我整个人就被揽进一个陌生的怀抱里。我睁眼一瞧,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怎么又是他?

那人见我睁了眼,两簇直挺的浓眉下一对眼珠骨碌一转,提起我的后襟将我往石阶上一放:“你不知道这里不许人进吗?”

我茫然的摇头,随即不耐的说道:“我怎么知道?你又没贴着‘闲人勿近’的标语?”我迷路了,上这个假山来辩辩位置而已,谁知道又碰到这个太岁了。

“现在连声音也不伪装了吗?”他忽然用舌尖诡秘的添了添自己的嘴角,“既然来了,就带你参观参观!”

说完,他的手快速的伸出,抓住了我的手脖子,拉住我向前走。我使劲挣了挣,却被抓的更用力,只好作罢。

半路的石阶旁突然现出一个黑幽幽的洞口,洞口内有明油灯的幽暗光亮。那人拽我钻进了洞口,踩着台阶不断向下去,走了半天才终于停下——等眼睛适应了洞里的光线,我才看清楚这是一个占地面积极大的地下宫殿,宫殿正门上有“逍遥宫”三个字。

“我的宫殿,不错吧?”在这宫殿里,那人忽然就换了模样,嬉笑的样子里有着小小的温和的卖弄。

“带我来这里干嘛?”我忽然有些戒备,这是他的宫殿,那把我带来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太聪明了,这样不好!”他放开我的手,径自向里走去。

“王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随从被他拦住,“告诉客人们,不必等我了。”

这个时候,我很想转身顺着台阶走回去,可是等我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台阶,分明就是一处被堵死的门。

“你不在朝廷当差,却跑到这个地方建什么地下宫殿,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跟千绝山庄是什么关系?”我不能出去,可也不能在他面前露出胆怯的惧意,于是就先发制人的盘问起来。

“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什么国师,你是我府里收留的流浪丑丫头,现在又成了我的夫人。似乎不该这样跟你的夫君说话吧?”前边悠悠飘过来的话钻进我耳朵。

他在这里很自在的穿走着,我怕迷路,只好紧跑几步跟在他身后,一直与他保持着三米左右的距离,“你是她们的夫君,可不是我的!”我顶回他。

“那,是谁住进了我府里的玫瑰园了?可不是我强迫你住进去的,听红鸾说你是自愿住进去的,刚才我还当场听你叫了一声‘夫君’,我想这样的福气,恐怕连那小皇帝和庄王都没有吧?”

我不再出声了,这种斗嘴没什么意义。

拐来怪去,见到了一处遍布着白色的殿宇,乳白色的立柱顶端都燃着灯火,灰白色的墙壁上半点装饰都没有,柔白的苏锦纱帘内赫然一座巨大的白玉床。

这座殿宇没有东方的古典、细致、柔美,却带着西方宫殿的简洁、醒目、实用。

“这是摩罗国一位传教士为我设计的,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你今天撞进来,那这‘白莲宫’也算建的物有所值了!”

我撒腿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埋怨自己:没事瞎溜达啥呀?结果迷路了吧——迷路了就找人问问呗,上个啥子假山呀,结果……

第六十一章 是个圈套

顷刻,我象一个做自由落体运动的重物,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就准确的落在那张白玉床上。头“咚”的一声撞到了床头上的象牙雕栏,眼前金花乱缀。

还没等我从松软的被褥中间翻身爬起来,谭子敬纵身一跃,整个人就压在我身上了。我顿时觉得胸口沉闷,气不够出,手脚都被他缚住,已经丝毫动弹不得。

“卑鄙、阴险、无耻、下流……”只有嘴巴还能动,我骂出一连串的词语后张着嘴喘气。

“要说卑鄙,我不及你,你从小被双亲收养,可是一朝得志便将父母抛弃一旁,至死不见他们,可谓够卑鄙;要说阴险,我不及你,你为了打败李巍,设调虎离山计,使得一字并肩王一世英名却落得自刎而亡,可谓够阴险;若说无耻下流,我更不及你,你先向庄王献媚,又继而投向米漓的怀抱,随后转脸就向小皇帝邀宠……你这样的女人才让本王见识了什么是无耻下流!”他的双眼离我的脸很近很近,双话时的热气呼呼的喷在我的鼻尖,那双眼的眼底有着愤恨的殷红,声音阴沉诡异。

猛然,他伸出两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两只大手如一把钢钳,我的气管被阻塞,胸腔窒闷的快要爆炸;食管中则似乎是被硬塞进一件恶心的物品,止不住的想要呕吐;我忽然明白,这个人似乎是恨我,而且恨的很深。

大脑极度缺氧,我已经处在昏厥的边缘,不甘心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他结果掉,他凭什么审判我啊——他是个什么东西,我又没得罪他,我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超级美少女——

趁着还有最后一点气力,我使劲吃奶的力气猛的蜷起自己的腿,用膝盖撞向他的夺命之处。他松开我的脖子,一把按住我的腿。

“果然是卑鄙。”说着,他用另一只手抽下自己的腰带,将我的双手交叠在身后,用腰带捆住,然后将我提起来靠在了床栏上。

我双脚拼命的踢打着,可那点力气打在他身上大概和挠痒痒差不多了。

“怎么,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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