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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农夫山泉有点田-第75章

小说: 农夫山泉有点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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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妹妹也捐出一半的私房。”

“本宫,也捐一半。”

……

不一会儿,大厅里陆续就有不少的声音响起,皇后赶忙示意兰嬷嬷,准备了纸笔,将各宫捐出的财物,都记录在册。而大厅上各宫的主子,一边暗自心疼,一边还得喜笑颜开的让身边随侍的丫头,回宫去取自己最值钱的物件过来。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皇后见所有的人都捐出了财务,这才借称自己伐了,打发了各宫的女人回去。

待一众人等都离开凤澡宫之后,兰嬷嬷将清点好的账本交给了皇后,“娘娘,奴婢估算了一下,加上娘娘捐出的,折合了白银,一共应该有三百万两。”

皇后一听,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没想到这些个女人倒是真正的掏了家底的。”

“这还不是因为娘娘您的一句话,这些女人都想在皇上面前落个好,自然是舍得下家底了。”兰嬷嬷对此不以为意。

皇后却是笑笑,让兰嬷嬷将这账册给云皇送去。而后,让人准备了一桌子云皇爱吃的饭菜备着,如果不出她所料,云皇今晚,必定会宿在凤澡宫。

不得不说,皇后虽然失了圣宠已有多年,然而她依然能稳坐皇后之位,除了有那个家族的关系之外,她自己自然也是有些手段的。

皇后早就想过,如今她做不了宠妃,那便只能做云皇身边的解语花。

所以当她得知西北大旱,她便想到,不管云皇是否要兴修水利,要应对西北大旱,这银子都是一个不可或缺的东西。既然,云皇已经为了西北大旱一事多番发怒,那她作为云国的一国之母,云皇身边的解语花,自然是要体恤百姓为云皇分忧的。

正因如此,她才会让兰嬷嬷给其他各宫传话,她要在凤澡宫设宴,让各宫的妃嫔们都来参加了她这个为西北大旱募捐的赏花宴。

如今正值用钱之际,皇后为云皇筹集出这么一大笔银子,无论如何,云皇都会念着皇后的好,这也是皇后高明之处。

所以,当兰嬷嬷来到御乾殿外,像通传的小公公说明来意,又让小公公将账册交与云皇之后,云皇得知皇后的义举,直道,“大善!”

当下龙心大悦!

而后,云皇问了一旁的李公公,得知已经酉时,想着已经是该晚膳的时候,便潜了小太监去皇后宫中,提点一声,云皇晚上在凤澡宫用饭,同时也潜退了一众大臣,却留下了云谦墨和云浩天。

文洋和黎花枝也要离开,云皇却叫住了他们,“文洋和文黎氏先留下,皇后对你们酒庄的葡萄酒,也很是喜欢,你们也随孤一起到凤澡宫去。”

云皇说罢,带着一众人等,一道起驾去了皇后的凤澡宫。

待云皇来到凤澡宫时,门房的太监已经传召,不一会儿,皇后就携众出来迎接,皇后见一脸笑意的云皇是,忙栖身行礼,云皇上前一步,伸手阻了她的跪拜,客气微笑,“皇后,不必多礼。”

皇后看着云皇,嫣然一笑,而于此同时,云皇身后,云谦墨和云浩天也低身向皇后行礼,文洋和黎花枝自然也不敢落了礼数,赶紧低身行礼。

皇后,看也没看地上的一众人等,只笑说,“都起来把。”

而后由着云皇牵了她的手,一同进去凤澡宫里,就在皇后转身之际,黎花枝和文洋也已经起身,黎花枝正好看见皇后纤腰如束,经不住人盈盈一握,让人油然而生怜香惜玉之意,视线再往上时,黎花枝只来得及匆匆撇见皇后的一抹侧颜,却见眉如翠羽扫,肌如白雪光,齿似含贝,红唇略微点绛,明明看着清丽无双,却有道不出的妩媚风情。

一众人进了凤澡宫内,云皇和皇后坐于厅内上位,云谦墨和云浩天分别一左一右坐与云皇和皇后的两边,没有云皇和皇后的指示,黎花枝和文洋自然不敢同席而坐,而周围有再没其他的席位,两人只能规矩的站着。

为此,黎花枝在心理腹诽了半晌,她就知道这皇家的饭没什么好吃的,光是规矩奇多这一条黎花枝就受不了。

黎花枝正想得出神,却听到云皇的声音,“皇后,这两人就是酿制葡萄酒的人,上回皇后不是说了喜欢吗,孤所幸就将人带过来,反正宫中还有许多进贡的葡萄,就让他们专门你酿造一批,存在宫中的酒窖里,到时候,爱妃想喝便喝。”

皇后闻言,却是展颜一笑,唇边自有一缕柔和的笑,“谢皇上赏赐,不过,臣妾听闻文先生学识渊博,此时为我云国想出对抗西北大旱的妙计,怕是没有时间酿制美酒了。”

黎花枝闻言,赶忙上前,行了一礼,道,“皇后娘娘圣明,这葡萄酒的制作工艺极其复杂,实难酿造,不过娘娘既然喜欢这葡萄酒,民妇和相公倒是可以酿造一些。只是想要大批的酿造,估计很难。”

云皇和皇后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黎花枝会强在文洋之前如此一说,云皇因为对文洋的欣赏,因为爱屋及乌的缘故,倒是没有生气,可皇后心下却有些不悦了,虽然面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只是这笑容却不达眼底,“为何?”

黎花枝看出了皇后的不虞,却从容不迫的回禀,“娘娘明察,实在是这葡萄发酵之时如若把握不精准,那么不但不能出酒,用来发酵的葡萄也会全部坏掉。而此酒也只有相公一人会酿,若大批的酿造唯恐看顾不过来。”

皇后在云皇面前,历来就是以仁德自居,听到黎花枝如此一说,自然不再坚持,笑道,“皇上,既然这葡萄酒如此难以酿造,那就少酿一些,好东西贵精不贵多。”

皇后都如此说了,云皇自然也不会为难文洋和黎花枝。

而后,皇后见两人进来之后,一直站在一旁回话,又赶紧让两人入坐。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他们也是云皇带来的客人,这么点薄面还是要给他们的。

待两人落座,云皇便宣布用膳,不一会儿,就有宫人送上了净手的棉帕,因为,黎花枝召了皇后的眼,皇后身后的兰嬷嬷嘴上见不得谁对皇后无理,所以打从黎花枝落座以后,兰嬷嬷就一直怨毒的盯着黎花枝。

黎花枝也感觉到这股阴恻恻的视线,可碍于这是皇宫,她不敢擅自东张西望,唯有一直哑忍,黎花枝快速的接过小宫娥送上的热帕子,仔细的搽拭着双手,借由帕子上的温热,驱走身上的那股子凉意。

也不知道是黎花枝的心理作用,还是方才那中阴恻恻的感觉是她的错觉,当黎花枝认真的搽拭着左手掌心的时候,那种阴恻恻的感觉就突然消失了。

黎花枝莫名,将搽拭完的帕子放回小宫女的托盘中,若无其事的坐着,眼光却不由悄悄的环视了屋里的众人,确定没有谁在注视着自己之后,才奇怪的收回了视线。

而后,送热帕子的宫人就退了出去,接着进来的宫人,端上了一道道香气四溢的各种菜式。

第83章

黎花枝分外拘束的吃过这一顿晚膳。天色已经向晚,斑驳的夕阳只余最后一点光辉,自大厅一旁雕花的镂空窗格子中漏进来,满室皆是云红的光影片片,风吹过殿后的树林,叶子便会有簌簌的轻响,像檐间下着淅淅的小雨一般。

宫人们小翼的收走了桌上的碗筷,兰嬷嬷吹亮了火折子,一盏一盏的把殿内的油灯点上,又让人泡了上好的雨前龙井送进来。

云皇饭后便躺在了小厅的软塌上,也没有提出离开凤澡宫,看样子该是要在凤澡宫里留宿了,于是,云谦墨和黎花枝,文洋几人互看一眼,准备请辞。

而云浩天已经率先起身了,他恭敬的来到云皇所卧的软塌前,躬身道,“父皇,天色已晚,儿臣先行告辞。”

云浩天低身行着礼,并没有抬头,可是说了半晌也不见云皇回应。一旁的云谦墨察觉出不妥,也立马走了过去,却见云皇躺在小厅的软塌上,脸色煞白,眉头紧蹙。

云谦墨神色一暗,伸手轻轻摇了摇云皇的手臂,“父皇……父皇?”

云皇依旧没有反映,这下连皇后也察觉了不对,一脸焦急的摇晃着云皇的手臂,声声急唤,“皇上,皇上,你怎么了,皇上?”

这云皇刚刚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也不过片刻,怎么说晕就晕了,还是晕在她凤澡宫里,这若有个好歹,她毕竟脱不掉干系。

如次一想,皇后有些慌神,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仪态,厉声朝着一旁的宫人喊道,“来人!快,快去叫太医,皇上晕过去了!”

随着皇后的这一声喊,凤澡宫里的太监宫女也慌了神,立马奔出了凤澡宫,往太医院而去。本来欲走的文洋和黎花枝自然也不能离开了,文洋身为一个医者,屋里有人昏厥,自然当仁不让的走上前去。

黎花枝知道,这个时候她和文洋最该做的事情,就是明哲保身,所以她想都没想,一把拉住了文洋。

可是,文洋却是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黎花枝还想阻止,文洋却先她一步说道,“花枝,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说着,文洋毅然的朝着软塌走去。

黎花枝知道再说也无用了,像文洋这样,将仁孝礼仪忠君爱国,刻进了骨子里的人,断不可能在此时选择置身事外,何况,文洋还是一位医者,他就更不可能放着云皇昏厥在那,而不闻不问。

就像文洋他自己的说的,身为一个医者,能医而不医,便是触犯到了身为一个医者的底线,而这样的人也不配成为一个医者。

所以,黎花枝现在能做的,也只有随着文洋一起过去。

文洋走到床榻旁边,朝着皇后和云谦墨行了一礼,才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在下略懂医术,可否让在下先为皇上把脉。”

皇后看了文洋一眼没有说话,而云谦墨却侧过身让出位置。

文洋上前,正要给云皇把脉的时候,手腕就被云浩天给扣住了,“文洋,你竟然意图不轨,父皇的龙体岂是你个贱民可以触碰的!”

黎花枝明显的看到被人扼住手腕的文洋,脸色一白,可想云浩天的突然发难是下了狠手的。

黎花枝看得心中一痛,要知道,平日里她连大声说一句文洋都不舍得,这会儿却莫名奇妙的让人欺负了去。她又如何能忍得下去,当下也顾不得这是在皇宫,就想着凭着她跆拳道黑带的身手,让他把文洋放开还是可以的。

于是,几步上前,一个鞭腿就攻向了云浩天。

却不想,被云谦墨身边的墨一拦了下来,黎花枝正想发作,云谦墨却掏出了一个金裸子。黎花枝只身旁一道劲风闪过,方才云谦墨手中的那可金裸子,便直直的打向了云浩天捏住文洋的那只手腕。

云浩天不备被打了个正着,吃痛的松开捏住文洋的手。云谦墨趁势站到了文洋和云浩天的中间,云浩天硬是被云谦墨逼得退后两步。

文洋早在刚才就察觉到云皇的脸色不对,情况不容乐观,文洋不敢再耽搁。所以一脱离了云浩天的控制,便低身蹲下,开始给云皇把脉。

然而就在黎花枝朝着云浩天工区的时候,皇后身后,刚刚进门的兰嬷嬷不明所以,见黎花枝出手,心中一慌,下意识的大声疾呼,道,“大胆刁民,竟敢谋害皇上。来人啊……”

“皇后娘娘,发生了何事?”随着兰嬷嬷的这一声喊,凤澡宫外的侍卫就快速的跑了进来。兰嬷嬷指着被云谦墨和墨一挡在身后的的文洋和黎花枝,道,“那两个刁民突然接近皇上意图不轨,快,快把他们抓起来。”

意图不轨,谋害皇上?!

好重的罪名啊!

还真不愧是皇后教导出来的,儿子如此,身边的宫人亦是如此,就连给人施加的罪名都是如出一辙。黎花枝按下心中的火气,冷冷一笑,“兰嬷嬷,我想您是误会了,我相公是医者,医者父母心,又怎么会谋害皇上呢?不过是想为皇上把把脉而已。”

侍卫们怎么可能听黎花枝的解释,只看到云浩天似于他们对峙着,心中知不妥,就要上前拿人。皇后知道兰嬷嬷是误会了,却也不出声解释,她本身就在为晚膳之前,黎花枝拒绝了她一事,而暗暗记恨着,此时正想借着这个误会,让她吃点苦头,又怎么可能出言解释。

倒是一旁的云谦墨见此,对着上前拿人的侍卫们,冷冷的喝了一句,“退下。”

云谦墨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威信,侍卫们被云谦墨一喝,自然不敢继续上前。云浩天见此脸色一寒,“太子你难道想要造反!”

面对云浩天的急声厉喝,云谦墨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这些日子以来的打点,他早就将皇宫里的侍卫安插进了自己的人。所以云浩天的突然发难他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对一旁的皇后慵懒随适的一笑,“皇后娘娘,你不打算跟兰嬷嬷解释一下,这文先生是位医者,父皇昏厥过去,文先生不过是要为父皇把脉。”

不等皇后开口,云浩天就已经开了口,“皇上龙体维和,自有太医院的太医诊治,这两个人未经请示,突然靠近皇上,分明就是意图不轨,王统领还不将人抓起来!”

那个被称为王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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