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官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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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虎子不要跟你们离开,虎子要跟你们在一起。”虎子紧紧的拉着她的衣服,哭得震天响。
穆大娘将头埋在他的肩上,无声哽咽。
穆水谣房内,炎耀拿起瓶子里装的药膏,用手指点了后,便轻轻的涂在她受伤的地方,透明的药膏有一股清香,让昏昏沉沉的穆水谣轻哼了一声,药膏的清凉让她身上的燥热也好了很多。
炎耀涂完了药膏,走到放着水盆的架子上,洗好了手,便坐在她床边,一直拿着帕子给她擦汗。
一夜过去,穆水谣的烧已经退了不少,炎耀将帕子放下,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头,木透从外面推门进来,看到他还坐在床沿上,脸上立马显出了惊讶。
“你不会是昨天晚上都没有睡,在一直照顾着她吧。”
炎耀转过身,木透便盾到他眼里的血丝。“嗯,我不放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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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上火了,右边脸肿了,吃东西说话都痛,真是受不了广州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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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移花接木只为勾
一句不放心,便让木透看到了真相,他走到炎耀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唛鎷灞癹晓
“耀,你可真是陷进去了,不过看她的年纪还小吧,你年纪都这么大了,如果娶这么小的孩子,影响不太好吧。”
木透这一句话,让炎耀的脸都黑了,他将毛巾往盆边上一搭,面无更让问他:“那你觉得我年纪比她大吗?她年纪有十三岁了,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怎么着我这个二十几岁的人,大她很多吗?”
木透转过了身,心里默默的想着,这样是大了很多啊。
“烧再喝一副药就能够退了,她身上的伤,只要坚持抹药膏,到时候身上的疤也会消失。那穆家的事情怎么样了。”
炎耀轻笑了几声,偏红的嘴唇扬得老高:“现在他们应该高兴了吧,他们想要找的人已经死了。”
炎耀找了两个女人扮成了穆大娘和穆水谣,然后放了一把火,将那两个女人的尸体还有那几个黑衣人,一起烧死了。
“你觉得穆仲书会这么笨吗?”木透很是不确定,这个方法能不能瞒过那个人,怎么说他也是穆家的家主,对于勾心斗角,移花接木这种事情,应该看得挺多的吧。
炎耀笑得妖孽,他双手交叉胸前,移了移脚步坐到了凳子上,笑着道:“就是要让他发现啊,如果他有胆子闹到这里来的话,那不是正合我意,我就是怕他没有这个胆儿。”
木透无语了,他就知道,炎耀这个家伙,肯定是挖了坑让人跳,所以说炎耀长成现在这个样子,不关别人的责任,而是他自己的,因为他实在是太变态了。
“好了,你也去休息一下吧,要不然的话,到时候你可没有精力再做别的事情了。”木透对他说道。
炎耀打了个呵欠,点了点头,便回隔壁的屋子去补觉了。
“醒了的话,我就让厨房弄点粥给你喝。”木透对床上的穆水谣说道。
其实在他进来之前,穆水谣已经醒了,但是她却没有睁开眼睛,直到木透点破了,她才睁开了眼睛。
“嗯,我有些饿了,还有,谢谢你。”
木透摇了摇头,笑着回道:“医者父母心,没有什么可道歉的。刚才怎么装睡,是不想见到耀吗?”
穆水谣垂下了眼睛,看着被子上的花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听着她这么老实的话儿,木透深深的忧桑了,其实就炎耀的武功,哪里会不知道你再装睡呢,你这等于是将身子埋在沙堆里,但是你的臀部还露在外面啊。
“嗯,这件事情你还是要自己去解决的,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木透立马事遁了,因为他也没有办法,在这方面提出什么建议,如果她是问病情,那么他当然是知无不言了。
穆水谣当然没有想过靠他来解决问题,木透出去以后,她动了动身体,很痛,身子基本上动不了了。
她又重新躺在床上,看着蚊帐上在的花纹,渐渐的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后面她休养的三天,炎耀一直都没有过来过,穆水谣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所以也没有问他在哪里。
第四天,穆水谣的伤已经好多了,也可以下床了,才云见了穆大娘和虎子,屋子里面,穆大娘看着她缠着绷带的样子,哭得淅沥哗啦。
“谣儿,你没事儿就好,你没事儿就好。”穆大娘搂着她,一个劲的重复着这句话儿。
穆水谣有些艰难的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回答道:“娘,先坐下吧,虎子,这几天过得还好吗?”
虎子点了点头,站在穆水谣的身边,看着她手上的绷带,也不敢过去抱她了。
在屋子里面的掌柜的,看到他们需要叙亲情,便让其他的下人出去了,自己也关上门。
“谣儿,娘中午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娘到时候借那个掌柜的厨房用用,他应该不会拒绝的。”住别人家,吃别人家,而且还是不怎么熟悉的人,穆大娘用人家的东西,心里都多了些忐忑。
穆水谣脸上露出几分笑,点头道:“嗯,到时候娘做些好菜来吃吧,我已经好几天都再喝粥了。”
这几天,他们一家人都算是再吃素了,穆水谣和穆大娘都因为身体的原因,所以需要戒口,而虎子则是跟着穆大娘吃,当然偶尔掌柜的也会提些好东西,给他吃。
一说起些家常,三个人之间莫名的气氛,似乎消失不见了。
“娘,给你做了几双鞋子,这些东西还是掌柜的帮我买的,你穿穿合不合脚。咱们谣儿,现在可是个大姑娘了,也幸得木大夫给你开了好药,瞧这脸色养得又白嫩,又红润。”穆大娘摸了摸她的脸,拉着她的手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笑了。
在这里呆着似乎能够让人安心,前头的狂风暴雨也似乎已经远去了。
“是呀,娘也养得好看多了,虎子好像也胖了不少。”穆水谣捏了捏他的脸蛋,眼里倒是有些惊讶了。
穆大娘笑了,很是满足的回答道:“这些天,这孩子可是吃了不少好东西,自然是会胖的,再加上大夫也弄了些药给他调养,以前咱们是没有吃好,所以才会干干瘦瘦的。”
虎子听到穆大娘的话,立马凑到镜子旁照了照。
穆水谣和穆大娘看着他臭美的样子,立马抿嘴直笑。
在屋门外,炎耀听着里面传出来的笑声,站了一会儿便面上带着笑意的回了屋子,吕愿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在心里想,真是不知道主子心里到底再想些什么东西。
“怎么样,穆仲书有没有来过这里?”炎耀慵懒的坐在凳子上,问道。
吕愿走上前,为他泡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才后退了一步,很正经的回答道:“嗯,他并没有上当,但是也没有来找人,估计他也是看出点什么东西了。”
炎耀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站起身在屋子里面来回走了两圈。“你说穆仲书,当初为什么处置了那么多的妾室,而且连那些妾室的孩子也一并处死了。”
“是戴了绿帽,当初的说法是这样的。”吕愿回答道。
“那么你相信,他会被集体带绿帽吗,换作是你,你愿意相信吗?”炎耀又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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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隐情(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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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愿想都没有想,下意识的就回答道:“我当然不会相信啊,穆家可是京城的大家,那些妾室怎么会有这个胆子。唛鎷灞癹晓”
炎耀觉得很有趣啊,这件事情,当年的陈年旧案,他虽是有在档案里面看过,但当初穆家所做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奇怪,虽然奇怪,但所有的证据都是确凿的,那么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说他这么急于除掉那些妾室,并且连出逃的也不放过,据我了解,当初穆仲书,可是很疼穆大娘,为什么连她都这么急于除去呢,会不会是因为与那件事情有关,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一提到那件事情,吕愿精神了,他兴奋的接着说道:“要不要我们去查一下,如果真的与那件事情有关的话,那穆家肯定会一下子就倒台的。”
炎耀看着已经兴奋到不行的吕愿,稍稍用眼角瞄了他一眼,便让他清醒了过来。
“现在谁还会蠢到去翻那时候的案子,除非真的是有人起头,不过别人可以不查,但我们可以查一查,怎么说这也是一个绝大的把柄。”
吕愿刚熄下去的兴奋,又燃烧了起来,他跃跃欲视的应了声明白,便赶紧跑去干事情了。
穆水谣出了屋子,到了花园里,盯着开得正盛的梅花发起了呆,穆大娘因为全家人都安安全全的活着,所以兴高采烈的拉着虎子,去了厨房做菜,说是今天要请所有的人大吃一餐。
“花虽然是用来欣赏,但若是人比花娇,自然还是要采来戴的。”后面伸出一只手,将梅花开得最盛的一枝折下,插在了穆水谣的头上。
穆水谣转身,便看到炎耀站在那里痞痞的笑着,风起,梅花花瓣顺风飞舞,花海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抬头,看着天空中飞舞的花瓣,直到风停花散,穆水谣才开了口。
“你想说什么?”
炎耀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冰冷的双手,搓了搓,等到变得柔软了,才眨了眨眼睛回答道:“我现在不想说,我再等你说。”
“如果我永远不会说,怎么办?”
“那我就等你说出口的那一天。”炎耀的回答,让穆水谣狐疑的看着他,他这话她是不会相信的。
炎耀将自己的披风解掉,披在她的身上,刚要开口就看到穆大娘回来了,他脚尖轻点,抱着她跃到了树干上。
“你看,连你都不相信,那么我也是不相信的。”
穆水谣有些茫然的抬起头,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摘下了一片粉红的花瓣,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没说些什么。
炎耀伸手从她手里接过花瓣,贴在她的嘴唇上,笑着低声道:“很适合你的颜色。”说完,他便用手无意的划过她的嘴唇。
“我才十三岁……你就快要忍不住了吗?”穆水谣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则是惊人了。
炎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他搂紧了她的身子,问:“你知道什么叫忍不住了吗?”
穆水谣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语气里都是鄙视:“你以为我真的是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吗?”
炎耀郁闷了,他是真以为她什么都不懂的。“下去了,娘已经出去了。”穆水谣推了推他,语气像是没事人似的,好像刚才说劲爆话的人不是她一样。
炎耀扶了扶额头,心里叹了一口气,抱着她从树上跃下,将沾在她头上的花瓣拿掉,说道:“记得要每天涂药膏,这样的话伤疤才可以完全消除掉。”
穆水谣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身上有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明白在这个时代,女人身上如果有伤疤的话,那是一件比较恐怖的事情。
“你最近去干什么了?穆家为什么没有来这里追究?”穆水谣一说话就切中了要害,她盯着炎耀一眨不眨的。
炎耀摊了摊手,表情像是无赖一样:“我没有做什么事情啊,只是最近京城里发生了些事情,要我去处理罢了,怎么,你对我做的事情有兴趣吗,如果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跟你来个秉烛夜谈。”
穆水谣听到他的话后,转身就走,炎耀跟了上来,脸上还是带着乐呵呵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她没有回答而气馁。
进了屋子后,穆水谣感觉伤口有些痛,打开了抽屉,将药膏拿了出来,准备自己涂,炎耀看到了后,将药膏接过手,对她说道:“坐下吧,我帮你涂。”
穆水谣不愿意,这又不是再涂手:“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炎耀靠着她,笑容很明媚的说道:“还怕羞吗,前几天涂药,不都是我再涂吗,不用害羞了,都涂了这么多天了,了不差这一天。”
穆水谣听着他的话,彻底无语了,他都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是人都知道,如若要做坏事的话,千万要记得将门给插上。
穆水谣坐在床上,将腰侧的衣服打开,炎耀用手指沾了药膏就往上涂,手指的余热将药膏的冰凉彻底驱走,指腹上的温软让他的眼睛有些暗沉。
穆大娘做了个蛋羹,正想着端过来给穆水谣尝尝,这一推开门便看到两个人的情景,她张大了嘴巴形成了O字型:“你们两个人再干什么?”穆大娘尖叫的声音,让得两个人感觉好像是捉奸在床一样的感觉,但是他们的确是坐在床上。
“主子,怎么了?”吕愿听到女人的尖叫声,立马从屋子里冲了出来。
炎耀快速的将她的衣服放下,冷眼看了一下吕愿,便从床上站起。穆大娘一听到吕愿叫他主子,立马明白了这个就是救他们一家的恩人:“您是恩人吧……”→文·冇·人·冇·书·冇·屋←
穆大娘觉得自个儿是混乱了。
穆水谣知道现在这么多人,也有些说不清楚,她将穆大娘拉到一边,悄声说道:“娘,这件事情我呆会再给你解释。”
穆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