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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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宇文虚道。
“一个月发作一次,照这麽说来,我以后的希望就全在你的身上了?”苦笑一声,我反问宇文虚道。宇文虚就是宇文虚,因为无论他心里到底爱不爱你,他都让你心底充满冷意。
无声的笑了一下,“好了,宛儿,这半天,我想你应该是累了,你先在这里歇歇吧!我还要将那边那个叫扎木的处置了呢。”将我扶到一边的草铺边,宇文虚就看着扎木向我道。
“啊!好痛。”屁股刚挨上铺沿,当我听说宇文虚这麽快就要依悫旺之言向扎木下毒手时,我急中生智,连忙一下子紧抓住了宇文虚的胳膊,悫旺不是刚给我服了绞肠散了吗?那我正好可以借题发挥一下。
“怎么了,宛儿,你身上的毒这麽快就发作了?”眼睛里掠过一丝慌乱,宇文虚又有些不相信的直打量着我的脸色。
“我,我不知道,可是我的肚子它怎么会一下子这麽痛呢?”紧紧地咬住了牙,更用力的抱紧了宇文虚的胳膊,我做出了一副痛苦之极,不堪忍受的样子。
“宛儿,宛儿,怎么会这样呢?”紧抱着我,看见我的额头开始有汗冒了出来,宇文虚忙将我横抱起来,放到了草铺上,然后他就一把拿过了灯,开始在墙角手忙脚乱的翻腾起来。“宛儿,你再忍忍,我在这里给你找找,找一些能暂时镇痛的药。廓”
继续长一声短一声的呻吟不止,见宇文虚此时完全背对着我,我忙偷偷的将头抬了起来,向扎木连使了几个眼色。
看见我这样对他暗递眼色,扎木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可是,他在远处并没有按照我的意思立刻逃走,反而满面不忍的看着我,见他如此,我不禁又气又急,无奈间我只好紧咬住自己一片红艳的薄唇,用一双很恼火的眼睛回视他。面对我的急怒,扎木犹豫了一下,才悄悄的消失在了山洞的幽暗处。
“你好些了吗?”手里托着一个丸药,宇文虚抱起了我。
“这是什么?不,我不想再吃什么药了!“将宇文虚的手猛地拨向了一边,我从他的怀抱里使劲往外挣扎。
“这是定痛丸,不是毒药,好了,宛儿,我知道你现在对我缺乏信任感,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一次我是真的不会再害你了,你知道吗,其实在我的心里,我一直都是爱着你的。”更紧的抱住了我,将我的头深埋在他胸前的一片白色里,宇文虚将他冰雕雪堆一样的脸紧贴在我乌黑的秀发上。
“好动听的一段情话啊,又是从天下第一美男宇文公子的嘴里说出来的,我想天上的嫦娥听了,她也一定会立刻投入你的怀抱,可是非常遗憾,它却是假的。”哼哼几声冷笑,一个男人的颀长的影子出现在了灯影里杰。
“完颜浩!”极为吃惊的抬起头,我就看见了身着一件湖蓝色绸袍的完颜浩,倒背着双手,正对着宇文虚的背影冷笑不止。
“你,你找到了这里,目的怕也是为了她吧!”急忙转过身,将我挡在了他的身后,文虚对完颜浩同样回之以冷笑。“可惜她从来就不爱你,因为你们的关系,她也永远不可能爱你,所以我劝你,趁早死心,别再白费心机了。”
“我的事不劳你这个小人操心,不管她爱不爱我,我都不会让她落在你这个可耻的小人的手里。”目光如炬的投到了宇文虚的脸上,完颜浩一字一句的道。
“你想带她走?可以啊!如果你真想让她活不过一个月,那我成全你!”精致绝伦的脸上,殷红的唇微微向一边一翘,“你还不知道,她刚才被大法师强迫服了绞肠散,一个月就会毒发一次,如今她只有留在这里,留在我的身边,她才能活下去的。”
“卑鄙,阴毒,你们俩可真是一对地狱钻出来邪魔。”一张容长脸一下子气愤的几乎变形,怒目直视着,完颜浩的剑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拔出,架在了宇文虚的脖颈上。“赶快将解药给我拿出来,否则我立刻让你人头落地。”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带走她,她只有死路一条,绞肠散之毒,天下除了大法师无人能解!”抢先一把将我拉过去,宇文虚不耐烦得向完颜浩道。
“哼哼,都在啊,这可真是太好了,还免得本王一个一个地到处找了!”正在完颜浩和宇文虚彼此僵持的时候,楚律雄率领着他的大批人马如一阵疾风冲进了洞里。“宇文虚,完颜浩,快快束手就擒吧,本王今天这一趟幽谷之行,来的真是不虚。”阴沉乌黑的眼眸微微一笑,楚律雄就向他身后的军士们猛地一挥手。
“别拿我当没见过世面的,你这一招,你以为能吓得住我啊!”扭转过头,给人一个轮廓生动的侧影,宇文虚抬起一只雪白得手,轻轻拨开了完颜浩放在自己脖颈下的剑刃。“解药不在我这里,所有解药都被他随身带走了,不过我肯定会想办法,我也一定能有办法替她解身上的毒,但我那是为我自己。”
“你!”又被宇文虚激怒,完颜浩向着宇文虚又是一剑。
“皇上,不好了,楚律雄带着大批人马来了,现在他已经进了这个山洞了。”忽然,伴随一阵急遽的脚步声,一个气喘吁吁的蒙国小卒出现在了完颜浩和宇文虚的面前。
“是吗,他已经进来了?”闻听了小卒的话,完颜浩和宇文虚匆匆忙忙各自收住争斗,他们的手又同时伸向了我。
第二百一十五章 定国侯
“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带走她,她只有死路一条,绞肠散之毒,天下除了大法师无人能解!”抢先一把将我拉过去,宇文虚不耐烦得向完颜浩道。爱琥滤尖伐。
“哼哼,都在啊,这可真是太好了,还免得本王一个一个地到处找了!”正在完颜浩和宇文虚彼此僵持的时候,楚律雄率领着他的大批人马如一阵疾风冲进了洞里。“宇文虚,完颜浩,快快束手就擒吧,本王今天这一趟幽谷之行,来的真是不虚。”阴沉乌黑的眼眸微微一笑,楚律雄就向他身后的军士们猛地一挥手。
顿时,幽寂的山洞就是一片震耳欲聋的刀戈之声,混战里,不知谁的刀剑突然斩碎了油灯,只听“咔嚓”一声,亮光就随着掉在地上琉璃的清脆响声一起消失了,山洞里顿时完全就陷入了一片沉沉的黑暗之中。
黑暗里,一只粗大的手猛然紧抓住了我。“谁”很戒备地里,我一巴掌就狠狠拍了过去。
“嘘,宛儿,别吱声,我是扎木,我是来带你出去的。”一把在半空里截住我的手,扎木忙小声地向我道。
“哦!”听得来人是扎木,我立刻就不再言语了,只听任他拉着我,在一片黑暗和狭窄里穿梭,渐渐的,金戈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了,又走了一会,我就看见了前面一片的光。那是外面太阳的光亮。
钻出洞穴,和扎木躲进了草丛,我长长的先透了一口气,被悫旺带进了他藏身的这个山洞,我在里面整整待了一天一夜,我差点要被闷死了。
“不知洞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形,宇文虚和完颜浩会不会被楚律雄抓住?”瞅了瞅远处的那个洞穴,扎木皱着眉头道。
“不会吧,宇文虚我不知道,但完颜浩他肯定没事,因为在这里,他也是有备而来,这周围他也布的很多伏兵。”
“那就好,我们还指望他和罗措一起牵制楚律雄,我们好报自己的大仇呢!他现在可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有些担忧的说了一句,扎木的目光就又投向了我。“除此之外,我也希望宇文虚不要有事,因为你中了毒,离开他们你就得死,所以等一切都安定了,我还得把你送回去。”
“那你一定是有很重要的话要和我先说。”看了一眼刚从东昭回来,风尘仆仆就立刻又被宇文虚抓进山洞,弄得满脸满身都是伤的扎木,我问道。
“是啊,本来一见你就想将这些东西交给你的,可是山洞里当着悫旺和宇文虚的面,,这怎麽敢?怀揣它们,我当时好怕他们在我身上搜查,幸亏这时候你分散了悫旺的注意力。”从怀里掏出了几封书信,扎木将它交到了我手上。
“这是?”我接过了书信。
“年代太久了,东昭皇宫里文书存档什么的,现在都没有了,这是后来我无意在城中一处贴着封条的旧宅子里找到的,根据这信,我才知道这就是你所说过的宇文虚真正的父亲。梁王冯国璋的府邸,而这些信,也是很多年前他的兄弟写给他的诔。
“他的兄弟?”可据我所知梁王冯国璋好像并没有什么兄弟。皱着眉,我赶紧打开了信封,扎木千里迢迢的去东昭,这找到了这几封书信,这现在可是我追查悫旺和宇文虚的底细唯一的线索了。
非常专注,目光落在那有些发黄的纸上,落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很快我就发现扎木所说的冯国璋的兄弟原来就是定国侯宇文畴,父皇,冯国璋,宇文畴他们最早是结义兄弟,后来父皇荣登皇位,就只剩下了冯国璋和宇文畴还继续以兄弟相称。
“太好了,一下子找到了旧年两位开国元勋的书信来往,他们又还都是与宇文虚关系极为亲密的人,我不禁一下来了精神,直觉告诉我,悫旺的秘密离我越来越近了。
捧着信,我一封一封的仔细看了起来,但看着看着,我的疑窦就从心底生了出来,记得以前,父皇总对于定国侯宇文畴一向最为宠信,对他的评价也最高,所以东昭的世家里,沐浴他皇恩最多的就数宇文世家。在他死后,父皇还特意赐他“忠义可嘉”的匾额,可是宇文畴给冯国璋的信中,怎么似乎有很多对父皇的不满和怨艾,这可一点都不像一个言行一致的忠义之臣。
“原来他一直都在欺骗父王,他其实本质是一个居心叵测,隐藏很深的奸恶之人!”对着信思忖了一会,突然一个极其大胆的设想从我的脑子里蹦了出来。
“扎木,你再好好回忆一下,你以前有没有听人说过悫旺是个什么来历,他又是什么时侯来到狼野,并且做了狼野的大法师的?”紧蹙着眉头,我问扎木。
“他什么时候出现在狼野,我记得上次我就告诉你了,自打我记事起,他就是部族里的大法师,关于他的来历,曾经我也听说过一些,传说很多年前,狼野草原有一年。那里半年多都不下一滴雨,这使得牧草全部枯萎,牛羊成群的死去,所有的人都焦虑万分,这时候,悫旺突然来了,他告诉人们,这是狼野人长期不敬神灵,神灵为此降罪。为此狼野就建了一座巫庙。说来也怪,就在巫庙刚落成时,天上突然乌云翻滚,雷电交加,倾盆大雨立时就倾泻而下,从此悫旺就被全族人都奉若神明。”稍稍回忆了一下,扎木就开口说道。
“哦,这麽说,有一点就可以完全肯定了,悫旺的确是从别的地方来到狼野的,至于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所有狼野人都不清楚。”我又问。
“是啊,以前人们都说他可能是从天而降,后来我才听你说他可能来自东昭。”扎木如实答道。
“从天而降那不可能,现在你也看到了,他来狼野,目的完全是为了狼野的宝藏迩来,他不是神,他只是一个贪婪无耻的夺宝者。
第二百一十六章 诈死
“而说他来自于东昭,这也是我从他自己的口里无意得知的,现在我就是想弄清他到底是谁,因为我总感觉他和我,和我的父皇之死,似乎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爱琥滤尖伐”。
“哦,原来你怀疑这些,那现在你觉着他会是谁呢?”扎木问。
“我怀疑这个人就是已经死去多年的定国候宇文筹。”玉齿咬了咬薄薄的粉唇,沉思着我道。
“你怀疑他当时诈死,就因为狼野的宝藏?”扎木瞪大了眼睛。
“是的,因为无论是和宇文虚这种很特别的关系,还是和我父皇的关系,全东昭,就数他和梁王冯国璋最吻合,但梁王很多年前就被父皇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的家人一起被杀了,那剩下的就只有他了,现在我只需再印证一下他在狼野出现的时间。”
“好,那等宇文虚真的没事,他将你带走后,我立刻就去替你验证。”听说关于悫旺的事,马山就可以水落石出了,扎木有些激动地从草丛里站起身,就向远处的山洞望去。但这时,一股浓烟忽然从山洞口滚滚地冒了出来,里面还夹杂着隐隐的火光。
“糟了,悫旺和宇文虚的老巢被楚律雄烧了!宛儿,这下,你可怎么办啊!”看着一片不断弥散开的烟火,扎木焦急了。
“好了,扎木,快藏好,当心楚律雄,他应该马上就要出来了!”一把急忙将扎木拉进草丛,随着我的话音,楚律雄就带着他的军士们从另一个山洞口出来了。爱琥滤尖伐
“宛儿,你在哪里,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危险了,你赶快出来吧!”踏进草丛,楚律雄开始拨开乱草,四处地寻找起我。
“宛儿,现在该怎么办?宇文虚不知去向了?”看见楚律雄和他的大片人马渐渐自远而近,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