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乌龙女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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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墨昉山庄 16 兔耳夭折
作者有话要说:盈盈站立在云台之中的天峰漫雪,忽然将目光从方敛凝身上转移开来,缓缓向司音藏身的地方望来,清冷的眼光比X光还要犀利、似乎可以穿透人的表皮,看到藏在大脑最深处的灵魂。
司音不由打了个寒颤,武林高手绝对不是正常人类,腹诽着人家的她心虚地手脚发凉、上下牙打架,身体在一瞬间僵硬得无法行动,就像是被毒蛇盯住的青蛙,连逃命这种本能动作都无法做出,她要干、干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那位披着人皮的恐怖生命体,看慢实快地飘到了靠近司音的云台边缘,左臂轻轻那么一甩,长长的雪绫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卷住了呆傻掉的“猎物”,然后随手一拽,雪绫回收。
笼罩在一片白芒中的司音,感觉自己腾空而飞,然后“啪”地一声摔到地上,又骨碌了几圈,才彻底摆脱雪绫的束缚。她的屁股好痛啊!肉厚也不是哟摔打的呀,这一痛终于让她清醒过来,只见自己此刻已经被卷到了云台中央,左边2米左右是方敛凝,正面则是那位雪衣人(司音并没有听清他们两个人在云台上的对话,所以并不知道天峰漫雪的名字)。
半趴在地上的司音在考虑要不要学习同样从从卷着的红毯中滚出来的埃及后——来个嫣然一笑,顺便倾国倾城?!可惜,她现在的长相不合乎摆这个POSE,遗憾~,难得碰上这么个好机会,司音干脆地盘腿坐到了地上,双手抱肩(机器猫的经典坐姿),“找我有事?!”
这种挑衅的语气让方家的人都深吸一口气,但她们并不是太担心,凉棚里的老夫人和长夫人对视一眼,很显然她们同时想到一种可能……
天峰漫雪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望着这个浑身脏兮兮的丑丫头,姿态幽雅地弯下身来,对她伸出右手,只见一个亮闪闪地东西出现在她的掌心。眼神实在不咋地的司音,似乎忘了那只手是谁的,傻乎乎地把脑袋凑了过去——
哇,好漂亮的耳箍!
光泽耀眼的白金耳箍上,镂雕着蝴蝶侧影,上面还镶嵌着雕琢成心五玉石,仿若银蝶在中飞舞。如果要说这个耳箍有什么地方让司音不喜欢,那就是它的边缘,一般耳箍扣住耳朵的边缘都只做得很圆滑,怕弄伤佩戴着的耳骨,可是这个耳箍边缘居然是锯齿状的,齿尖冒着冰冷的寒光!
“喜欢这个耳箍吗?”低柔略哑的声音在司音耳边响起,其惑力比催眠还蛊惑人心,“戴上它,你就可以成为天下第一男子——方敛凝的子,令那那些丽高傲的人们又羡又嫉……”
“我……”被妖惑人心的语言侵蚀得恍恍惚惚的司音,在不知不觉中将手伸向那个白金耳箍,忽然,那齿尖上的寒光让她清醒了过来,靠,她在做什么?又羡又嫉?上辈子的自己从来都是生活在同又羡又嫉的眼光中,以至于她一个死党都没有交到,这辈子打死她也不要过那种日子了!
“哼,”司音秘收回了手,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当我没见过男人啊,他那个形程度在我老家也只能算是A+的级别,再说了,天涯无处无草,傻瓜才会贡献出耳朵被你扎!”
当场眼镜碎了一地,这世上还有人能拒绝这个耳箍?!
反倒是那位雪衣恐怖分子无所谓地绽颜一笑,顿时让司音心跳加速,倒不是说她的笑容有多么举世无双,只不过那蕴含在眼底的由衷笑意让她心里暖暖的,这世道啊~,越是罕见的东西越珍贵,寒冰雪的一笑可比方敛凝整天挂在脸上的假笑值钱多了。
昙一现的笑容转眼即逝,天峰漫雪恢复了已往的漠然神情,再度开口惑——“你不觉得这个耳箍很漂亮吗?混合了多种金属产生的比白金还要璀璨的光芒,碧绿明的翡翠、凝如羊脂的白玉、赤锦缠丝的玛瑙、蓝若空的青金、冷如秋的月石……”
口水,口水,这次的惑显然直插司音的软肋,贪婪之手再次伸出ing,旁边的方敛凝无力地揉着额头,相处了那么久,他还不知道肥兔的那点儿心思——金银珠宝可比自己这个“天下第一男子”高了不是一、两个等级,用她的原话说——“再的容颜也有年老衰的时候,金银珠宝永远保值。”
犹豫啊,犹豫,脸上写满了挣扎的司音,手伸还,远不似刚才那么果断,最后她咬牙斩断心中的贪念!
“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在耳朵上穿洞?你要陷我于不忠不孝、不诚不义吗?”司音难得说出类似古人的话语,但很快再次变回现代口吻,“金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谁知道你那个耳箍干不干净,要是上面有什么艾滋病毒、原菌的怎么办?就算什么都没有,那也有可能得破伤风、流血过多……”
这丑丫头还有完没完?雪衣恐怖分子的耐终于耗尽了,她左手一伸,就像抓小鸡一样轻松地抓住司音的脖子,右手则直接把耳箍扣了上去!
反应迟钝的司音,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白润如玉、比寻常孩手掌略大些的“魔爪”伸向自己,毫不留情地扼住自己的喉咙,难道……难道自己的唠叨神功终于赶上唐僧哥哥了吗?司音想到了大话西游中菩萨伸出的那只超长手,但随后耳朵上传来的疼痛截断了她散乱无章的意识流,“啊~~~~~,我的耳朵,好痛,要掉了……”
就这样,伴随着司音凄厉的哀号声,一场震惊江湖、血腥惨烈的“天峰皓雪阁邪恶夺取天下第一男归属权”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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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天峰漫雪,书友们的意见多多哦,呵呵,天下第一男子都被我虐待至此,那位阁储的下场……,嘻嘻,大家心里明白?再过几章,天峰还会出场的。
第一卷 墨昉山庄 17 一只耳
灾难的一天啊!
司音坐在姑奶奶内厅的单面屏风矮塌上,沾满灰尘、染上血迹的脏衣服已经被换了下来,她病歪歪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失血过多导致的脸苍白,萎靡不振的精神,最最可怜的还是那只包扎得紧紧密密的右耳,某司想到被黑猫警长嘭掉耳朵的“一只耳”,呜~~~,自己真的好狐苦哦!
就在刚才,姑奶奶告诉了方家与天峰皓雪阁百年来的恩怨,耳朵疼调害的她听了个大概,反正是方敛凝他曾祖父原本黑一代阁主天峰皓雪是夫,后来因为“方曾祖”助武王打天下,后来奉侯拜相,为娶了当朝公主,抛弃发。被抛弃的皓雪不知怎么练就了绝世武功,并建立了神秘的天峰皓雪阁,为了报复负心汉,给方家下了蛊咒。
镶嵌“五玉”的首饰就是蛊咒的载体,没有什么翡翠、白玉、玛瑙、青金、月石,那五种类似玉石的瓣根本就是五种蛊;制作首饰的也不是什么白金,而是混合多种矿石、咒符、法丹……打造出的神秘金属。首饰边缘的齿尖一旦刺入血肉,蛊虫就倾泻而出,随着血液附着到身体的重要器内,如果强行掰下首饰,将会逆血而亡!
现在,司音终于知道为什么姑奶奶和长夫人为什么从阑换戒指、手镯了,不是不想换,而是换不了,看来这个耳箍也要伴随自己一辈子了,她忍不住丢掉镜子、扑到姑奶奶身上,“呜~~~!”
这丫头又哭什么啊?!
精明如老的老夫人被今天的情况搞得一头雾水,比武的时候就不说了,比武后,受伤被辱的凝儿居然面不改地和那个天峰阁储闲聊,被迫必须娶月儿为,也不见他有什么过激反应,和他祖父、父亲当年的愤怒、不甘……截然不同。
自己这个侄儿孙也是很怪,不是她夸自己的孙子,凝儿论才貌有才貌,论人品有人品,武功在同龄人中也属不凡,更是出身名门世家,外面哪济娘不想嫁给墨昉山庄的长公子,想当年,懵懂的自己也是饱含憧憬嫁入方家的……月儿这丫头平时不是跟凝儿关系很好吗?怎么哭个没完没了啊?!难道她不想嫁给凝儿?
方老夫人皱了下眉头,继续说明蛊咒的用处,让司音听得郁闷之极,更对天峰皓雪的心狠手辣瞠目结舌。
'你不当初抛弃我了吗?那好,我让你的子孙后代都别想利用婚姻攀附权贵;你不是俊过人吗?我给你的后代找最丑的老婆,让你们方家一代不如一代!'
给俊男配上丑的结果不外乎这么几种:
最好——两人相亲相爱、白头到老。可能基本为零,男人嘛,千年难出一个诸葛孔明那样不重的男人。
其次——两人分居,相敬如“冰”。这个可能也不高,哪个男人能一辈子?如果能,那古代的宫图、二十一世寄公子是给谁看的?现在普慈寺出家的姑爷爷不是也有了两一儿?
最惨——红杏出墙,乱采野。那就离死不远了,一年内必死无疑,方敛凝他老爸就是个例子,娶了室,结果不出一年就死翘翘了,那位室也出了家,就是仙一般的云尘冠。
得知全部秘密的司音,精神恍惚地走出了姑奶奶的房间,难道自己这辈子就注定吊死在一根树上了?!
“我的佐为,我的西索、我的杀生丸,我的不二……”悲伤愈决的司音,迈着京剧青衣中的小碎步,直接扑倒在无辜的牛牛身上,抱住结实的牛脖子痛哭流涕,“难道偶还未燃烧过的青火焰,就这样被冰封住了吗?”
快要被压断气的牛牛,努力向想踹开这只肥兔,哭就哭吧,干嘛把鼻涕往它身上抹?!牛牛抬头望向对面角楼,方敛凝此刻正站在窗前往这里看呢,嗯,怎么看现在应该哭的也是他,而不是趴在自己身上的胖兔子。
“哎呀!”司音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大叫出声,“我和方敛凝可是三代以内旁系血亲,按照婚姻法不可以结婚,那样会生出畸形儿的!”
婚姻法?!你当这是在什么地方?!牛牛嗤鼻,古埃及还可以兄、弟结婚呢,古中国也允许姑表亲结婚,武天朝也不过止二代以内旁系血亲结婚(姑表亲不能结婚,方敛凝和赵暖月这种没问题),你还是认命的做新嫁娘吧!
“我不要结婚~~~!”
就在司音哭得肝肠寸断的时候,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兔脑袋,这是谁那么讨厌,连哭都不让了?!
“别哭了,再哭你的眼睛就跟小白兔的红眼睛没什么区别了。”方敛凝的声音从她的背后传过来,“哭成这个样子,会被院子里人笑话的。”
“怕被笑话就不能哭了?!那我们究竟为了谁活着?他们?还是自己?!”司音松开快要扼断牛脖子的兔爪,难得表情严肃地望向方敛凝,她现在没有装幼稚的心情,“连喜怒哀乐的权利都没有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直接躺到棺材里,那样你就永远保持一个表情了。”
是啊,他到底在为谁活着?!方敛凝无言,连真实感情、想法都无法表现出来的他有什么资格劝慰别人?
司音扶着牛牛的长角,站起身来,专注地看着方敛凝的左耳,同样是齿尖插入耳骨,但他的耳朵已经不再红肿,耳箍上的五玉石闪耀出冰冷的寒光,她伸手摸了过去,指尖在瓣、银蝶上徘徊——
“这个耳箍戴起来的确如同天峰漫雪描述的那般丽,只可惜,它代表的只能是耻辱。再华丽的马鞍,也不过是标志着马已经被驯服;枷锁即便是金子做的,那也是锢人自由的枷锁;鹦鹉的脚链无论怎么精致,也不过是阻止它遨游天空的锁链。
你已经被这个耳箍‘驯服’了吗?已经在自己的心上封了一道枷锁吗?你飞翔的翅膀再也无法张开了吗?”
一连串问了这么多问题,司音忽然觉得自己痕痕,精耳箍如此,容貌呢?不同样是如此?想到以前那个怨天尤人的自己,司音只觉得好笑,她甩了甩头,力求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进行这场‘破咒之战’?输了如何,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那赢了又如何?!
她们许诺可以解除已经下的蛊咒,你相信她们的话吗?咱们山庄里关于蛊的书也不少,你也肯定都看过,这种蛊类似于情蛊,养蛊同样需要献出精血、生命——蛊亡人亡,换句话说,你我要是解了蛊,那施蛊的天峰漫雪应该会死掉。
即便是那群格孤僻的痴雪们不怕死,给你的前辈们解了蛊,那又如何?你的父亲已亡,祖父出家为僧,该发生的悲剧都已经发生了,蛊咒解不解还有什么用?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想到过这些,虽然我对你天下第一男的名头有所怀疑,但对你的聪明睿智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比武又如何?难道天峰阁敢荡平墨昉山庄?雪们的武功固然高超,但毕竟帮派人数有限,凭借方家在江湖中的地位,振臂疾呼,以多胜少地清剿天峰阁又有什么困难?!‘破咒之战’之所以在江湖中是个秘密,只因为方家人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不光彩的那一面,你也应该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