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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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民就不得而知了。”
何楚湘陷入沉思中。
“对了,王后,还有一件事没有说。”道清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
何楚湘抬起了头,见他停顿下来,似又有不想说之意,开口道:“你且放心,本后定然不会亏待你的,尽管直说就是了。”
道清想了一下,斟酌着话意说道:“王上他身上的蛊毒已深,再存留下去,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形。王后还是极早想办法,将之除去才好。”
“本后知晓了。”何楚湘清楚他话中的意思。殷震廷这次病发时的残暴,他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只是,对于王者身份,他自然是不敢说得太露,以免招来杀身之祸。若不是有她的再***证,这样的话,想必他也是不敢说的吧。
“王后既然已明了,那小民便先行告退了。”道清站起身,躬身道。
“居士多日来过于辛苦,又为了王上折了四名爱徒,本后自然不会慢待了你。你且先回客帐,过些时候,自然会有人过去替本后行赏。”
道清道谢,施礼退辞。临行门前,停下了脚步。
“居士可还有事?”何楚湘看他欲言又止的神情,开口问道。
道清转过身形,躬身道:“王后,小民斗胆再问一句,那名眼盲的男子与王上是何关系?”
“眼盲男子?”何楚湘闻言一愣,快速的想了一下殷震廷身边可有这样的人。
道清见她面现疑惑,便将所见到的情形仔细的向她叙述一遍。
“是他,真的是她!”
“王后,可否告知他是何人?”道清一看她脸上那变化过变的表情,知道自已的猜测没有错,此人身份果然非同一般。
“他是何人?”何楚湘扯出一记复杂的笑容,说道:“他不就是我们穹栌的北院大王,除了他,还会有谁能够居处王帐?”
南王没有说错,果然是他(她)回来了,难怪,难怪王上他不许人靠近王帐,难怪。。。。。。
“北院大王君莫言!难怪,难怪!”道清恍然大悟道。
先前见到莫严君,他就觉得有些不同。一名眼盲的人,身上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绸衣,站在雪地里,还能那么的随意闲适,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在他身上看不到一丁点儿身处寒境的惊谎和身有残缺的卑微,也没有刻意而为假装出来的犟强冷傲。
他就只是那么站着,随意淡然。不焦不燥,不急不慌。
若不是当时正忙着驱逐蛊虫,一定会过去打声招呼。那样的人,不认识还真是可惜了。
北院大王,他就是北院大王,也难怪会有那样的气度了。
“你问这个作什么?”何楚湘不明白他已经要走了,怎么又会想起问这个问题。
“小民并不敢太过肯定,只是觉得王上的心魔想要除去,恐怕还要北院大王出面才行。”
于是,道清便将殷震廷找寻不到莫严君,变得更加狂暴,身上的蛊虫也跟着长势,全数说于何楚湘听。
听得何楚湘是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沉思不语。
一待他说完,肃着张脸说道:“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刚才不说与我听?”
“王后息怒,小民只是猜测,并无十足把握,所以才没有说。”
“没有十足把握?那怎么又想着说了呢?”何楚湘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你是被色心蒙眼了吧?你那些个僻好,四名爱徒的身份,你当真以为本后不知吗?我只是懒得去管而已。”
道清被她说中心事,惊出一身冷汗,慌恐着直呼其罪。
要知道,窥图北院大王,那可是死罪。
本未想到他是这样尊贵的身份,那样一身单薄的穿着站在雪地里,既便是有些地位,也早没了的。
说不准王上的病,便是因为他犯的过失招致的。这才被罚到雪地里挨冻的。
若真是这样,也许他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向王后讨要个人情,将人要了过来。反正那四个爱徒已经没了,身边一时也没有人,虽说他长得一般,但那一身的气度还是可以的。
不料,他竟然是这样的身份。
北院大王,那可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人。
可是,他既然是北院大王,又怎么会在雪里站那么久?而且,还一身的单衣的?
这样的问题,他也只能放在心里,断然不敢问出口来。
何楚湘此时心绪复杂,也无心跟他再多费口舌,冷着脸喝斥两句,让他知道知道轻重也就算了,挥了挥手让他退了。
对于莫严君的出现,她的心情过于复杂,一时之间理不出个头绪来。
王庭向北百里,白茫茫的雪海里,有一处别苑,别苑清雅幽寂。
王庭方向驶出的车马,伴着护守的卫队,停在了别苑前,停驻下来。
第48章无名上
沉寂多时的别苑,因着他们的到来而热闹起来。
住在别苑里的人,退去往日里的闲散安静,统一换上华服,装戴一新,躬候着突然而至的别苑主人。
莫严君被扶下马车,殷震廷握住她的手,牵引着她走进别苑。
在马车上,她便被解开了封住的穴道,一并告知了去处。
别苑,迎春楼里那四名小倌提及的地方,也是德妃娘娘曾经住过的地方,她本该想到两者的联系的。
空气中隐隐有一股淡淡的梅香,想是别苑后的那片梅林,依旧开得灿烂之故。
梅香如故,人事已非!
时隔一年,再次踏及这里,她已然只能靠着嗅觉和回忆来感知这里的一切。
屋里依旧很温暖,温暖的不像是塞北的冬日,倒像是江南的春天。
殷震廷凑近莫严君的耳边,一如江南柳岸河堤边那多情的少年,温柔无比的对着心爱的恋人,低声轻喃:“君,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到这里来吗?”手指有一下无一下的卷起一绺她鬓角的头发。
“严君愚钝,并不解国君之意。”
“怎么不叫我震廷了吗?”鬓角卷绕的手指停了下来。
“震廷!”莫严君没有丝毫迟疑,温顺的听着他的意思唤道。
贴近耳边的身躯,有着吹之不散的血腥气味儿。
一路上,这股味道一直萦绕在鼻尖。她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阴暗之气。
“这才听话。”带着薄茧的指腹,抚摸着她细滑的脸颊,顺延向下,滑到她并不红润的嘴唇上,在那里停留下来,似有若无的轻摩。
“你离开的这一年多的时间,我经常会到这里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莫严君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开口。生怕他徘徊在她唇边的手指,会因此伸进她的嘴里。
殷震廷似是不察她这样的小心思,继续说道:“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尽情的宣泄对你的恨意。也只有在这里,我才可以惩罚你对我的背叛。”勾着食指,抬起她的下巴,望着她那漆黑一片的眼瞳,压低嗓音,状似神秘的问道:“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嗯?”
莫严君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时候的她,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
殷震廷也只是这么一问,并不指望她会回答。拇指按捻着她皱起的眉头,摇着头说道:“不要皱眉,这样很不好。”
“震廷,你究竟想要如何?”莫严君伸手摁下他的手臂,温言道。
“别急,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殷震廷软语温言,如同在安慰一名不懂事的孩童。
他的话音刚落地,有人走了进来。
“主子,已经准备好了。”
“让他们进来吧!”殷震廷坐到舒适的躺椅上,伸出手臂环着莫严君的肩膀,慵懒道。
“是!”进来的人恭敬的应声,跟着退了出去。
一会儿工夫,进来七八名少年,个个面貌清秀,身材削瘦。按着一字排开在两人面前。
“抬起头来。”殷震廷漫不经心的吩咐道。
少年们领命抬起头。
“君,你说我该选哪一个?”殷震廷停放在莫严君肩上的手掌,微一用力,将她搂向自已。
莫严君一记苦笑,道:“你知我眼盲,无法视物,又何苦为难与我?”
“是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殷震廷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略微想了下,开口说道:“那就这样,你随便指一个方向,指到谁就是谁了。”
“这,又何必呢?”
听到她拒绝,殷震廷脸上的表情急变,迅速的冷了下来。
莫严君虽说看不见,但从肩上加了力道的手指得知,他已经生气了。
“你不想选是吗?那好,他们统统都留下来好了。”果然,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那几名少年一听他这话,兴奋的忍不住相互交头接耳,庆兴着这一决定。
唯一知晓内情的莫严君,替他们暗自可怜。矛盾着自已要不要随便点一个,至少可以救下其他人。
她正自纠结着,殷震廷已经下了决定,随手指了一名少年,冲着站在门口的管事,说道:“他留下,其他人候着。”
“是,主子!”那管事服侍多回,自然通晓规矩,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过来!”殷震廷冲着那留下的少年一招手。
少年听话的走了过去。
“脱衣!”
少年微微一愣,看了他身旁的莫严君一眼,再回到殷震廷脸上,对上他那双赤红如妖孽的双瞳,不敢迟疑,极快的退尽了浑身的衣饰。
殷震廷的眼中,这才有了丝暖意。
少年出身风Yue之地,自然知晓一套服侍路数。眉眼含春,一副媚态的偎进他的怀里,低低的唤了声:“爷!”一双修剪的极美的手,扶摸着他衣襟微敞开的胸膛。
殷震廷舒服受用的哼了声。
少年暗自得意,手指慢慢下滑,触及身下之物。
刚行摸到那昂扬之物,便被殷震廷有力的手掌擒住,淡淡的道:“这么急不可耐,当真是做惯了这行的。”
“爷?”他不是很享受吗,怎么——?少年不解其意的满脸疑惑。
殷震廷对着他邪肆的一笑,转头拉过一旁莫严君修长的手指,按向少年身下之物,紧贴着她的耳边,吐气道:“君,感觉到了吗?”
莫严君察觉握在手中之物,又热又硬,加之他在耳边那暖昧不已的提示,立时明了那是什么,瞬间红霞布满双颊。
少年眼见两人的情形,似乎已经有些明白。不就想要来个三人行吗,早说啊,他又不是没见识过。
他正自想着,莫严君羞涩的神情已经变了样,之前温和的声音也跟着冰冷,道:“若国君只是想要羞辱我,又何必寻来这里,王庭之中随便找上一个,不就成了?”
殷震廷好似没有听出她的恼怒之意,握着她的手掌,来回的扶摸着少年身下之物,看着它变得充血肿大。浑身热浪涌动,贴着莫严君的颈间,轻轻噬咬着她白晰的皮肤,含着耳垂吸舔。
莫严君被他吐在颈间的粗气,弄得心烦意乱。忍着怒气,苦苦支撑。
少年被她那只强按着上下游动的细手,摸得兴起,轻嗯着偎进殷震廷的怀里。微喘息的嘴巴,啃咬着他胸前的衣服,灵活的舌头,将衣扣一粒一粒解开。
殷震廷一时情起,放开按住莫严君的手,仰面手躺,合起眼眸,任少年窝在胸前,解开他身上的衣物,灵活的唇舌甜吻着周身。
少年使出浑身解数,侍候着。
好奇着莫严君为何会有那么好的定力,挺直了背,一直坐在那里不动。
他一向认为自已的身体很美,没有哪位爷看了会不动心。见她坐得如此安稳,好胜之心顿起。
蹲跪在殷震廷***,一边替他吸舔着,一边伸出左手,轻扶上莫严君的左小腿。
莫严君感觉到慢慢攀爬上来的手掌心,浑身打了个冷颤,气得整张脸都青了。
“住手!”
她那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惊醒了正自享受的殷震廷,陡然睁开微合的眼。
赤红的双瞳,如红刃一样,凌厉的向着少年射来。
少年吓得惊呼一声,向后跌坐了地上,眼中还有未散尽的媚态和情Yu。
此时,殷震廷胸前的衣服尽敞,***出一身健壮、线条完美的胸肌。看得少年,惊艳不已,一时忘却他眼中的深沉怒意,爬跪向前,凑近一张红嫩的嘴唇,又待亲吻下去。
殷震廷抬起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主子—!”少年爬了起来,嘴角流着血,厥着屁股跪在那里。眼里含着泪花,楚楚可怜满腹委屈的看向殷震廷。
殷震廷浑似未将他的媚态放进眼里,伸出手指,疾点莫严君身上两处穴道。
得回自由的莫严君,松了口气。
少年这才弄明白,先前她为什么会坐得那么直呢。却原来,不知何时被主子点了穴了。
他就说吗,怎么看到他的身子还能不动声色,坐得那么稳当?
莫严君一经得回了自由,便行站起了身,迫不急待的往外走。
殷震廷没有伸手阻止她,只是凉凉的开口道:“怎么,好戏还没上演呢,君你就想逃走吗?别忘了,依你现在的处境,是哪里都无法去的。”
莫严君重重一哼,道:“这自是不用国君提醒,去任何一处,都比在这里强得多。”
“你确定?”
莫严君一怔,没有回答。
殷震廷‘嘶’的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手,说道:“君就是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