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第10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想抬脚离开,又转念一想,二哥执意的要留下严君,到底是因为什么?
忍不住好奇,抬起的脚又放了回去。
帐内,殷震廷抱着莫严君走到毡床前,将她放了上去。脱去她裹在身上的皮裘,露出里面的白色绸衣。
莫严君躲过他再次伸来的手指,急急说道:“国君先前所为,只是病情所累,并不是真性情。而此时,已然清醒了,断然不会再行其事,是不是?”
她的以退为进倒是起到了些效果,殷震廷伸过来的手缩了回去。只是却没有改变意图的开始解着自已身上的衣物。
听见衣物的摩挲响动,莫严君心中有些焦急,眼睛给她带来太多的不便。
殷震廷几下便脱尽了衣物,伸出猿臂搂过被他困在床上的莫严君。动作虽轻,却容不得她挣扎出半分。
“国君!”莫严君无法阻止他侵略的手指,灵机一动,柔声的唤道:“震廷—”。
若是他还没有清醒,这一唤应该有效。若是他清醒了,这样也会排除他的戒备之心,她也好见机行事。
果然,这一声唤,让殷震廷的动作停了下来。
俯在她的耳边,满是爱怜的细吻了下,低哑带着诱哄的道:“再叫一声。”
“震廷—”莫严君听话的又唤了声。
比起先前,这一声更加的温柔。
轻压着她的身体,颤抖了下,随即温热的呼吸欺了过来。薄唇边印下殷震廷如微风一样的轻吻。
莫严君摒住了呼吸,浑身一僵。
殷震廷温热的嘴唇再次袭来,依旧轻柔和缓,带着怜惜的一点一点侵占着她的唇。
渐渐的,这样的轻吻不再能够满足殷震廷的渴求。情势一变,他那灵活的舌头,挟着霸气直冲着莫严君的口中,强行捕捉着她的柔软,***纠缠。
莫严君忍耐着,内心焦急的等待着。期望着会如同上一次他发病时的情形那样,很快就会停止。
只是,这只是猜测,见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她并不能完全确定。要是他此刻清醒着,还好说,只是——
殷震廷的吻越来越***,就在她内心交战,想着要不要再忍耐下去时,帐外有了响动。
殷震海站在帐外,久不见帐内有所动静,正在内心交战着要不要进去看一下时,不远处有一群人走来。
片刻工夫,便已经临近。
“见过王嫂!”殷震海对着为首之人,微躬身形唤道。
来者正是穹栌的国母,殷震廷的王后,何楚湘。
跟在她身后的是几名婢女,再往后,是几名护守着后宫的护卫。
值得一说的是,先前那名执鼓的中年文士也站在其中。
他没死?殷震海心中讶异道。
先前见殷震廷挟着那名男童进帐,他还以为其他人已经死了呢。毕竟,还没有人能够躲过发病疯狂中二哥的追击。
正是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以至于他没有再去多费心思。想不到,这妖言蛊惑之人还挺命大。
这名中年文士,正是他对殷震廷提及的那名素士。
何楚湘斜斜的看了他一眼,说道:“都是自家人,三弟何必多礼。”
她口中虽称是自家人,可没把他当成自家人看待。殷震海暗自冷笑一声。
对于这个能够力挽千斤之重,能骑善战的嫂子来说,惯于的凌厉气势,常常让他看不顺眼。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他又不能多说什么。
这次,殷震廷去了龙陵,穹栌的政务交于他来处理。常常为了她的横加干涉,气恼不已。
他本是粗犷的性子,又哪里会愿意听一个女人在那里指手画脚的。要不是顾着大局,他非同她较个高下不可。
而对于何湘云而言,眼前的殷震海也同样不讨她的喜欢。
她自小便力大无穷,能骑善射,除了身为穹栌之主的王夫之外,他从不曾将任何一名男子放在眼里。
而做为叔弟的殷震海也一样,她不曾觉得他比她强到哪里。让他掌理朝政,她自然不会服气。
身为穹栌的王后,在王夫不在的期间,掌管朝政是理所应当的,又哪里需要旁人代劳。
两人俱是一样的好强,手中又同握有权势,虽然没挑明了互相斗法,却彼此心知肚明,暗自较劲。
“王嫂今日怎么有空闲,不在后宫里抓拿妖孽,跑到王帐这里来了?莫不是妖孽藏在了王帐不成?”
“是啊,我正是这么想的,想不到三弟倒是先看出来了。”何湘云道。
“哎呀,那可真是不凑巧了,王兄此刻正在王帐里歇息着。这不,放出王箭不让人进去打扰。”殷震海指了下好支插在雪地的箭,说道:“看来王嫂今日是要扑空了。”
何楚湘冷冷一笑,道:“三弟,王上身有顽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发作的情形,你我也都见识过了,又何必向我隐瞒呢?”
“再说,刚才道清居士已经跟我说了先前发生的事,王上杀了居士三名高徒,掳走一个,不明去向。王上发病这么大的事情,三弟怎么也不让人通知我一声,不是嫂嫂我说你,你也太不知轻重了。要是王上因此耽搁了病情,可怎么办?”
“王嫂,你就别往我身上乱加罪名了。二哥的病,要是能够早医治好,还需要等这么长时间吗?”殷震海指了指中年文士,说道:“还有他,这个什么破居士,他妖言蛊惑人心,你不治他的罪也就罢了,还把他奉为高人,天天供着,把好好的一个后宫,搞的乌烟瘴气,等到二哥清醒了,我看你怎么向他解释。哼!”
“这自不用你Cao心,我自会跟王上去说。”何楚湘高傲的抬起了下巴,说道。
殷震海斜了她一眼,忍不住想要打打她的嚣张的气焰,道:“哼,解释?要不是二哥他突然发作,恐怕你已经不能站在这里说大话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何湘云闻言一愣,问道。
殷震海冷冷一笑,没说话。
“闪开,我倒要看看王上要如何治办我?”何楚湘火暴脾气上来了,一把推开他。
“王嫂,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里可插着王箭。”殷震海在她身后,提高了声音道。
何楚湘微顿了***形,没有理会,抬脚继续走至帐前,眼看着下一步便要迈进王帐。
便在这时,一只大手从里面掀起了帐帘,一人走了出来。
“你们都在吵闹什么?”殷震廷威言无比,隐含怒意的声音跟着响起。
何楚湘被迫着倒退了一步,跟着他那双赤红亮如宝石的红瞳映进了她眼帘。
“王上!”她惊喊道,身形不由得跟着退后了两步。
殷震廷发病的疯狂,她知之甚详。此刻,她站的距离,足够他伸手将她抓在手中。
这时的他,她并不想招惹。
只想着保护自已,一时没有觉察殷震廷的问话。
稍停片刻,她才醒悟过来。随即满的疑惑的,问道:“王上,你这是清醒了吗?”
“你说呢?”殷震廷反问一句。
“可是,你的眼睛——?”
殷震廷阴阳怪气的一笑,道:“变了个颜色,不好吗?”说着,拿眼扫了下夹在人群里的清道居士。
道清居士大骇不已,身子踉跄的后抑了下,跟着难以置信的直摇着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
“居士,你怎么了?”见他如此表情,何湘云问道。
“王上他——”清道居士抬眼对着殷震廷直射来的含着阴笑的目光,冲口而出的话,又咽了回去。
“王上他怎么了,说啊?”何楚湘催促道。
“王—王上他,没事!”道清居士低垂的头回答道。
“真的吗?”
“是!”
“那我就放心了!”何楚湘松了口气,道。
“二哥,你真得没事吗?”殷震海仍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你看我有事吗?”殷震廷转过头,看向他。
殷震海的视线在他脸上来回的溜了两圈儿,确定他很清醒,这才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随即想到帐内的莫严君,问道:“严—嗯,君先生他—?”
“他睡下了。”殷震海轻描淡写的回道,堵住了他要问的话。
殷震海也识趣的没再问下去。
他的话倒是引起了何湘云的注意,疑惑的问道:“君先生,哪个君先生?”紧接着看了王帐一眼,即刻反应过来,惊声道:“难道是她?怎么,她——”
“王后,你可以回宫了。”殷震廷打断了她的话。
“她——”何楚湘不死心的还想要问下去,被殷震廷再次打断她的话。
“王后,本王现在很饿,没有力气跟你再多说下去了。来人,备车,去别苑!”
“王—王上!”
“二哥!”
闻言,何楚湘和殷震海两人俱是大惊失色。
很饿,去别苑!这不是,这不是代表着,代表着——
两人不敢再想下去,清醒的殷震廷,说话行动如常的他,不该是这样啊!
二十人的卫队很快便集合起来,备好的马车,等候在一旁。
殷震廷回帐穿好了披风,看着一直没有动作的数人,视线分别扫过殷震海和何楚湘,淡笑道:“怎么,你们也想跟随本王一同前去吗?”
他的这记笑容,在两人眼中,俨然成为天下间最最可怕的笑容。骇得两人面无血色。
紧接着,目光一冷,变得凌厉而带着杀气扑了过来。
两人低垂下头,恭顺的同道:“臣妾(弟)恭送王上!”身后那一干婢女护卫跟着跪地施礼。
殷震廷看了他们一眼,冲着二十人的卫队头领,吩咐道:“找几人送王后和南王回宫帐。”
“是!”卫队头领恭敬的答道。他正是去龙陵的那十几名黑衣卫的头。那名黑衣十二也在二十人当中。
四名卫从分别护送着殷震海和何湘云一行,离开王帐。
殷震廷立在帐外,眼见他们走远,这才转身走进王帐,将早已被他点昏过去的莫严君抱了出来。
跟着两人上了了马车,在一众护卫的伴护下,驶行他口中的别苑。
何楚湘忍着气,回到了后宫,急不可待的摒退了婢从,抓过清道居士,问道:“什么不可能,你刚才到底想要说什么?”
“王后,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不能说。说了,我就没命了。”道清居士想起刚才殷震廷那一眼,心中寒气又起。
“不说是吗,不说你现在就得死。”何楚湘抽出挂剑,横在他的脖子上,厉喝道。
道清居士知道她并不想真的杀他,倒也没太害怕,低叹了一声,说道:“罢了,罢了,我说就是了。”
何楚湘撤下宝剑,陪礼道:“居士别见怪,我只是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想向居士动手。”
“我知道王后一时情急而已,我能够理解。只是,王上他——”
“王上他怎样?”见他迟疑,何楚湘有些急道。
道清居士长长的叹了口气,回道:“王上他,怕是,怕是已经入了魔了。”
“什么着了魔,休要胡说,当心我治你妖言惑众之罪。你当本后还真的相信那派说辞,要不是为了除去一些人,本后又岂会容你乱放厥词?”
道清居士连忙低道,恭敬的道:“小人不敢。”跟着解释道:“小人是说,王上他是中了自已的心魔,旁人是救不了他的,要想除了这道魔,只能靠他自已。”
“心魔?此话怎么讲?”
第47章残忍下
“王后,小民虽说不是什么大才,便对一些蛊虫妖术倒还通上一些。以我先前所见,王上他中的也的确是巫蛊之术。而且,此蛊也大有来头,名叫七色蛊毒,是蛊术中极其厉害的一种。尽管如此,想要解此蛊,对小民来说,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居士有些大话了吧?要是真的如此,你那四位爱徒又怎么会惨死?”何楚湘颇为不屑的反驳回去。
一听她提及四徒身亡,道清有些难过,到底是Huan爱过,哪能一点儿也不伤心。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本来已经成事了,却没有料到真正受控制的并不是王上。”
“你是说引发王上发病的并不是他身上的蛊虫?”
“是,也不是。王上的病,的确是由蛊虫而起,但真正控制王上的心神的,却还是王上他自已。这也是我刚才才想明白的,为什么我的那只蛊虫明明是占了上锋的,到最后却被王上身上的那只所灭。”一想刚才殷震廷那阴寒的眼神,他现在还在发抖。
何楚湘听的是一知半解,问道:“你说的我还是不太明白,王上身上的蛊到底有解还是无解?”
“这么说吧,王上身上的蛊好解,但心魔难除。”
“心魔?王上的心魔,那是什么?”何楚湘一皱眉头,问道。
“王上的心魔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心魔一日不除,他身上的蛊虫便一日无解。道清也只能言尽于此了,这背后的隐情,也只有王后去一一查明了。”
何楚湘点了点头,问道:“王上被身上的病痛所折磨,听你这么说,倒还是因为他自身的原因。可是,他为什么要自已折磨自已?那蛊毒发作起来是那么的痛苦,他为什么要对自已这么的残忍?”
“这小民就不得而知了。”
何楚湘陷入沉思中。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