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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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蝴蝶玉交给我,饶你不死。”
他说得那么温柔,如情人间的耳语。苏小小的心却被冻住,就要不能跳动!
“我从没见过什么蝴蝶玉!我也不是西舞!”知人知面不知心,苏小小你这回算是栽了!
“呵呵,西舞。”陸麓松开,手往她的怀里探去。
“做什么!”苏小小用力推开他,像是遇到了蛇蝎般唯恐避之不及。
“这是做给谁看呢?你以前不是一直暗恋着我么,今天是怎么了?”陸麓慵懒的笑着,看苏小小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不守妇道的人突然成了贞洁烈女般嘲讽。
苏小小突然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西舞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告诉你,今天就算你扒光了躺在我面前,我苏小小也不屑一顾的,王八蛋!”
砰!陸麓突然扑过去,一把把苏小小掀翻,压倒在身下。反手钳住她的手臂,抵住墙面。“你看不起我?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刻意压制的暴怒从齿缝中挤出变成低沉的咆哮。
我激怒他了!脸紧紧贴着冰冷的墙面,手臂传来的痛楚让她意识到,若再多说一句,只有去见佛祖的份。不行,要冷静,陸麓这个人心机深沉,美大叔他们一定是被他暗算的,这么重要的消息一定要告诉师傅,我要想办法活下去。
“蝴蝶玉,我要蝴蝶玉!”陸麓的手在她怀中乱摸,一团被揉皱的纸掉了出来,滚到角落。
“陸大哥你冷静,我没有蝴蝶玉,真的没有!”带着哭腔的哀求让陸麓一顿。
“西舞,别逼我杀你!”陸麓随地拾起地上的匕首抵住苏小小的脖子:“你想不想试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一点一点流光而无能为力的感觉?”
BT!超级大BT!
“我没有蝴蝶玉!没有!”牙齿不由自主的碰撞,咯咯作响。这种死法是何其的残忍?
尖锐的刀尖抵着脖子,刀锋的森冷贴着皮肤蔓延至全身,血管流动的血液像静止了一般,令人窒息的恐惧感紧紧扼住苏小小的喉咙,氧气越来越稀薄。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陸麓突然松开苏小小。她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背上的汗水早就湿透了衣衫,转过头,却见他拿着匕首扎进自己的手掌。
“不要!”
陸麓唇角扬起无奈的弧度,眼底流淌着似悲似喜的光。捏住匕首的手猛一用力,刀刃没入一寸。苏小小眼睁睁的看着刀就这样深深的,缓慢的划过他的手掌,鲜红的血像涓涓的细水,流淌。。。。。。
大脑瞬间空白,冷汗在脸上爬过,如毛毛虫的触角拂过。手忙脚乱的撕下身上的长衫一角,裹住伤口。陸麓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眼问自己:为何心软了?
为什么,他这么做是为什么?苏小小的心跳像捣鼓,咬破了唇才没把堵在胸口的尖叫挡下!
沉默,让空间凝滞!
“小小!”突来的呼唤打破这凝固的窒碍。伴着急促的脚步声,楼夕颜正匆忙赶来。
“楼。。。。。唔!”
陸麓不给苏小小发声的机会,捂住她的嘴往另一侧暗处奔去。一纵身,窝进顶部的凹洞处。双腿撑住石壁,把她挤进洞中,一手扼住咽喉:“想活命就别出声!”
楼夕颜进来时,室内是浓浓的血腥味。地上躺着两具黑衣人的尸体,而苏小小与陸麓却不知去向。
“苏小小,你快出来,苏小小!”焦急的呼唤,慌乱的身影再再刺激着苏小小的神经。
楼夕颜,我在这里,你快抬头看看啊!楼夕颜。。。。。。。你这个大笨蛋。
无声的泪水滑落,滴在陸麓的手背上。她听到了他咬牙的声音,斜眼去看,却见到他愤怒的脸,是威胁、是懊恼、亦或是嫉妒?
“苏小小你出来,别再玩了。”为什么见到满地的血腥他会心慌?为什么看不到她的人会如此失落?为什么要让她涉险。。。。。。。悔恨交加的楼夕颜一拳打在石壁上却感觉不到痛。
转身,挥不去浓浓的落寞!
“你喜欢他?”他问,戏谑的口吻。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亦不明白自己的心。“现在要去哪里?”这里已经是死胡同,要想离开,前面是唯一的路。
“等他们离开,我自会带你走的。”
跃下,陸麓把苏小小扔在地上。“你安安静静的呆着,我便不为难你。”他背过身,走到铁门前抚摸着已经斑驳的玄铁,视线停在包扎伤口的布上。。。。。。
苏小小不吱声,抱着双膝坐定,望着那束仅有的光亮陷入沉思。
楼夕颜沿着甬道走出,外面已经是大亮。
“夕颜,小西西人呢?”与红衣过招受伤的单秋捂着伤口,焦急的看着失落的楼夕颜。
他咬着牙,眼底布满了血丝:“里面有打斗的痕迹,却没看到陸门主与小小。”
“怎么会?你确定看清楚了?”
“嗯”无力的点点头头,脑中却浮现那日在路上与她对话的情形。她说,‘人生在世,笑着是过一天,哭着也是过一天,与其要哭,为何不笑?’只是此刻,他该如何能笑得出口?
楼清月何苍等人中了毒无法言语,又不能行动。虽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但若放任它蔓延,恐怕以后也会如此。单秋无奈低叹:“罢了!先带人去落云居吧,解毒要紧。”
“嗯!”
一行人撤离了峡谷,不久之后,陸麓也带着苏小小走出了洞口。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被狠狠的拉扯。苏小小踉跄着脚步,随着陸麓与他们背道而驰。
也许,这就是命运。。。。。。
第二十一章 专打落水狗
“春桃,去把秋菊、冬梅、夏荷叫来!”苏小小靠在门框上,一边剔牙一边吩咐正在收拾碗筷的小丫头。
“小小姑娘,又有什么好玩的麽?”春花水睁着汪汪的大眼好奇的看着她。
春桃是苏小小被陸麓‘囚禁’期间,专门伺候她生活起居丫环中年纪最小,最天真可爱的小女娃。也是陸麓在某次出游时,从山贼手上救下的孤儿。因为无依无靠,所以带来星月阁给一口饭吃。
“答对了,今天我们不斗地主,换一个新花样!”到星月阁一呆就是半个月,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没别的事能干。陸麓那个妖孽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自从到了这座豪华别墅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见过他的影子。
其实这样也好,眼不见为净。偌大的庭院却只住了六个人,春夏秋冬四朵金花外加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月夜,剩下就是自己了。
闲着也是闲着,苏小小发挥一痞天下无难事的本领,硬把几个冰清玉洁的小姑娘拖下水,天天陪着自己斗地主。
这几天手气背,不但输得快脱裤,还被迫用洗碗煮饭来抵债。既然现在得空,说什么也要把前几次输了的给赢回来。
“那玩什么?”斗地主很好玩的说。春桃想起昨晚苏小小输钱的惨状,忍不住噗哧笑出声:“小小姑娘,你还有钱?”
“花无百日红,我就不信翻不了身。顺便把门口那座冰山叫进来,我有事找他!”把牙签往地上一扔,叫住端着盘子的春桃:“让冬梅把她画画的笔跟涂料拿来。”
“好,我这就去!”又有好玩的,得赶快点。春桃飞快的消失在回廊尽头,往冬梅住的地方跑去。
“生活,真他妈的安逸!”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苏小小吹着口哨往院中的凉亭走去。
“找我什么事?”月夜不知在何时已经站在苏小小的身后,口气冰冷而生硬。
“小月月,把你的裁云剑借来用用。”前几日无意间看到这座冰山在前院练剑。只见他刷刷的几声,居然把碗口那么粗的树,拦腰砍断。看上去薄薄一片铁的剑居然毫发无损。
所以,想要做麻将,这么好用的利器当然是首选。
月夜咬着牙,一脸黑线。“叫我月夜!”主人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让自己守着这样粗俗无礼的女人?
“没差啦,一个大男人计较这个?切!把裁云借我。”
“做什么?”月夜见到苏小小脸上惯有的痞笑,下意识把剑往后藏。
“劈柴!”这么多小方块,不知要劈多久?要用什么样的材质比较耐用呢?苏小小冥思苦想,没发现月夜快要喷火的眼。
裁云剑是陸麓赏赐给月夜的宝剑,吹发可断,是难得一见的稀世兵器。这女人竟然要拿去劈柴?
“咿?你眼睛红红的,怎么啦?”苏小小一脸无辜又关心的看着他。
“。。。。。。。。”
“快,把它借我,晚上有你的位置!”这座冰山昨晚偷偷躲在屋顶看我们斗地主,想进来又拉不下脸。这回主动放出诱饵,看你还不中招!
月夜犹豫了三分之一秒:“我来劈!”
“成交!”小样,今晚不整死你才怪。苏小小在肚子里腹议:每次逃跑都被这混蛋给抓回来,这次要你好看,哼!
“小小姑娘,我们来了!”春夏秋冬全员到齐,苏小小领着她们到后院的树林去。
“就它!”苏小小指着一株需要五人手牵手才能合抱下来的楠木,眼睛都没眨一下。
“什么?”五人异口同声的惊呼。天啊,这一株阿伽罗香是主人精心呵护的宝贝,现在要砍了它?五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苏小小,像见到了怪物一般震惊。
“欸,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又没要你们把它整株砍掉,是上面的枝干啦!”楠木拿来做麻将,算不算史无前例?陸麓最珍爱这颗树吗?偏要砍!
“喂!你们还想不想玩?”扑克可是在我手上,你们敢不听我的话,通通没得玩!
四朵金花点点头,但对于砍树的主意还是不敢赞同。“小姐,要不我们砍别的树好吗”个性温柔的秋菊怯怯的建议道。
“不行,除了这棵树能做成麻将,经久耐用,其他的都用不了多久。”苏小小清了一下喉咙语重心长道:“你们想想,如果看了一棵树还没玩几天就不能用了,我们是不是又要砍一棵树?这样是不是很浪费?”
这话说得好像蛮有道理,秋菊愣愣的点了点头,眼睛盯着她:接下来了呢?
“与其这样毫无止尽的浪费,不如砍能长久使用的。我也知道这棵树是妖。。。。。你们主人的心肝宝贝,只是小小的枝桠又不是整棵树,再说啦,树还会再长的,你们干嘛这么紧张?”
听苏小小说得头头是道,几人忍不住动摇了,但谁也不敢开口说好。就这样你望我,我看你,最后又把视线停在苏小小的身上,担心中又带点雀跃。
“我来砍!小月月,把裁云拿来!”苏小小撩起裙摆扎在腰间,攀着楠木凹凸不平的表面往上爬。
接过月夜抛上来的裁云剑,两脚踩在枝桠上,双手举剑劈下,长得正旺的枝桠应声而断。
就这样,月夜把树拖回厨房空地上,按照苏小小的指示裁割成均匀的小方块,其他人帮忙上色,刻字。一直忙到晚上,一副囊括筒条万、中发白、东南西北花共计一百四十四张的麻将大功告成。
用过晚膳,苏小小赖皮不去洗碗,把五人叫到房间开始教他们台湾麻将的玩法。
“今晚轮流上阵,一圈为限,输最多的让位。现在开始执骰子,点数大的先玩。还有,今天不玩钱,咱玩这个!”苏小小胜券在握,说什么也要把那座冰山给打垮,谁叫他平时总摆着一张白板脸!还有冬梅,赢了我最多,不出一口鸟气不行!
大家看着她手上的狼嚎皱眉,又要画脸!
结果,苏小小扔出一个‘一’,其他人都是‘六’,当场气得爬上床生闷气。
春桃最善解人意,主动陪着她在一旁旁观,顺便学习观摩。
轮到苏小小上场时,月夜已经把其他人画得惨不忍睹。“姐妹们,让我为你们报仇!”雄心壮志的她,斜眼看着月夜干净的脸,一副要你好看的模样。
月夜白了她一眼,用力的搓着牌:”来就来,who怕who!”
晕!居然学会我的专用词,找死!两人的眼神隔空交火,发出高压电般的滋滋声。
“三万!”“我吃,九条!”“我碰!”。。。。。。。。。第一回合,平手,夏荷自摸。
“红中!”“杠,祖师爷保佑,看我杠上开花!。。。。。。。哈哈哈,皇天不负苦心人,小月月,你等着被我打叉叉吧!”苏小小张狂大笑,正好杠上三条,把牌潇洒推倒,开始数有几台。
“连庄拉庄四台,杠红中两台、三暗刻两台,一共八台,嘿嘿嘿。。。。。。。”
“虎落平阳被犬欺!”月夜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苏小小伸出食指摇头:“NONONO,老虎是国家级保护动物我不会打滴,我只打落水狗。”
月夜满脸黑线,谁让咱输了牌,我忍!
举起手中的狼嚎,凑近他的脸,左一撇右一撇,八字胡外交额头三条黑线,最后在鼻梁中央拉出一道长长的斜勾。
静夜的星月阁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惊动了才刚赶来的陸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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