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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重生之帝女风华-第64章

小说: 重生之帝女风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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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奴婢也不敢不说啊!可是,奴婢明明都早早通知了少夫人的,可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少夫人来的竟是比奴婢还要晚。”

听到此处,一直黑沉着脸的玄明煜也说话了:“你说,不是你叫的江明月?”

“不是啊世子,不是奴婢叫的,明月姑娘说,她听到有奇怪的声音,被吵醒了才起床的。可是,奴婢去姑娘的院子里的时候,静悄悄的,根本没听到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冬苹去到江明月的院子里的时候,本不打算真的去叫人,可是,那时候江明月已在房门张望,她是想躲也躲不开,是以,也只能按照跟江蝶月所说,一五一十地告诉江明月,玄明煜受伤了。哪知,江明月一听说玄明煜受伤了,当下便拉着自己赶来了书房,然后,便是那刺客突然又折了回来,当场杀死了江明月。

“奇怪的声音?”

点了点头,冬苹老老实实道:“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可明月姑娘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没顾上穿整齐,想是受了不小的惊。”

“她可有说过是什么声音么?”

“奴婢不知。”

“是谁让你却叫江明月的?”

“是,是少夫人,她说世子与明月姑娘感情好,世子受伤了,明月姑娘也该去看看,就让奴婢去叫来着。奴婢本不愿去的,可又担心少夫人怀疑,于是奴婢就去了。”话到此处,冬苹是欲哭无泪,她不过是个丫头,主子让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可事儿做了,她却没落着个好,而今,更是连命都几乎要搭进去了,叫她又如何能不伤心。

“也就是说,在你没叫她之前,便有人将江明月叫醒,然后,让她早先一步到了这里,代替了蝶儿?”

一语出,直白而残酷,冬苹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玄明煜,有千头万绪在脑中飞过,最终留下的,却只剩下那一句,是江明月代替了蝶儿,代替她什么?去死么?那么,世子的意思是,本该死的那个人,该是少夫人?

世子,世子要杀少夫人?

被这个认知吓得脸色苍白,冬苹自知听了世上最不该听的事,当下便五体投地地趴了下来,浑身发抖地求饶道:“奴婢,奴婢不知,求世子饶奴婢一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方才你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在,你知道的已是太多了,所以,留不了你。”冷冰冰的一句话,等于是直接判了她死刑,冬苹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不要啊世子,不要,奴婢不想死,求您放过我吧!求您了。”

“来人,拖下去。”言罢,玄明煜眸色一转,似又显得很仁慈地加了一句:“给她个痛快吧!”

“不要,不要,世子不要,不要杀我,不要啊!”

“啊,啊啊!不要啊……”

冬苹惨白了脸,流着泪被一干家丁们活活脱走,凄厉的嚎哭声中,整个安宁侯府的上空,都似被笼罩在一片血色之中……

黑着脸,安宁侯脸上一片阴沉:“煜儿,你怎么看?”

闻声,玄明煜抬头看了父亲一眼,不安道:“父亲,那群黑衣人,不是孩儿安排的。”

安宁侯一惊,脸色大变:“什么?那不是你的人?”

摇了摇头,玄明煜又沉声道:“有人暗中洞悉了孩儿的计划,故意引江明月代替江蝶月,又杀了行刺之人灭口,让他没有机会对后到的江蝶月继续下手。”

“煜儿,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孩儿不知,不过,暂时请您不要再对蝶儿下手了,孩儿担心,安宁侯府已被人盯上。”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玄明煜的脸色很差,安宁侯的脸色也就更加迟疑不定了:“那二公主那边如何交待?”

“蝶儿醒后,待孩儿探探她的口风,想来,她经此一事,应该也不敢再闹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

抿唇不语,玄明煜眸光深沉。

一切都似在计划之中,可一切又似完全不在掌握,阿土也是,江蝶月也是,现在又多了一个江明月,更有那些神出鬼没的黑衣人。玄明煜本是自信可以处理好这一切的,可越到后来,他却越没有信心了。

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

**

南宫霓知道江明月惨死的消息时,已是两日之后,那时,她正陪着皇后与定国公夫人在御花园品茶赏花。突听到这样的消息时,她先是一愣,末了,竟也只是说了一句:“如此大好时光,何必说那诲气之事?”

闻声,皇后与国公夫人对视一眼,均未再言,正打算继续品茗话茶,凰宫里亦同样出了件诲气的大事:玉昭仪流产了,而且,流的是双生胎。

晚来得子,且一失两胎,玉昭仪哭晕在床榻,越皇则是龙颜大怒,甚至要斩杀合欢殿中所有服侍着玉昭仪的宫人和太监。

皇后与南宫霓赶到合欢殿时,硕妃和南宫珑早早便到了。看到南宫珑的那一刻,南宫霓的脑中,只能想到一件事,越皇的心啊!恐怕是长在右边的吧!本该禁足到嫁人的南宫珑,居然这么快就放出来了,而且,还能在宫中自由行走。同样是女儿,能偏心成这样,还真是难为他了。

淡瞥了她一眼,南宫霓便将头扭了开去,而南宫珑则是得意地看了她一眼后,这才十分‘乖巧’地在床边陪伴着玉昭仪。

另一边,硕妃流着泪,在柔声安慰着越皇:“皇上,您莫要太难过了,玉昭仪还年轻,待她休养一阵子,便能为皇上继续开枝散叶了。”

“玉昭仪这么年轻,身子骨也比旁人要好,好端端地怎么会小产?”越皇满目血丝,懊恼地说着,本已双鬓斑白的他,一夜之间,似也苍老了许多。

“皇上,许是您和这两位小皇子没有缘份吧!”

一听这话,越皇又激动了:“朕年近五十,才得了这一次双生子,不想竟又这么没了,没有缘份?何为没有缘份?”

“皇上,是臣妾失言,臣妾说错了,皇上息怒。”

盛怒之中,越皇什么话也听不进,气得狠了,又霍地站了起来,大声道:“那些狗奴才们是怎么服侍的玉昭仪,朕要杀了他们,通通杀光才解朕心头之恨。”

“皇上。”

惊呼声中,皇后倏地跪了下来,言词恳切道:“皇上,万万不可,您若这般做了,岂不寒了天下人的心?”

“朕的心都寒透了,还管什么天下人的心?”

玉昭仪流产之事,显是对越皇打击较大,他甚至有些失去理智。皇后见状,又苦口婆心地劝首:“皇上请息怒,此事还须从长记忆,切不可为了玉昭仪一人而犯下无可弥补的大错啊!毕竟奴才们也可能是无辜的……”

不等皇后将话说完,本还在那边默默流泪的硕妃突然便插了进来,尖声质问道:“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妹妹,本宫可没有和你说话。”

硕妃冷冷一笑,继续挑衅道:“姐姐,妹妹知道你是皇后,可是皇后就可以无视于皇上么?居然还说皇上有错,皇上是真龙天子,皇上怎么会有错?玉昭仪都这样了,姐姐居然还觉得皇上小题大做?姐姐,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的狠?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让玉昭仪生下这两个孩子?”

在硕妃的挑拨之下,一个错字,似又触到了越皇的痛脚,他本已压抑了怒火,这下子,竟似全都要撒到皇后身上。皇后一见越皇的脸色,便知要坏事,连忙解释道:“皇上,臣妾不是那个意思,臣妾只是……”

“闭嘴,你还有脸说不是那个意思?”

想到硕妃之语,越皇不由又想到了那两个孩子可能会对皇后和太子造成的威胁。再思及自己确有孩子正常生下来就废长立幼的想法,当下便对皇后的居心生了疑,说话的时候,脸色也就更差了。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没有这么想过啊皇上……”

越皇正在气头上,哪里又听得见皇后的解释,只大手一挥,嫌恶道:“不要再说了,皇后你走吧!朕不想在这里看到你。”

“皇上……”

“滚,朕让你马上滚!”

第九十九八章:主持公道

混乱之中,是越皇不顾形象的咆哮声声,就在皇后委屈不已,含着眼泪真的打算‘滚开’的时候,原本一语不发的玉昭仪,竟是轻咳着唤了越皇一声。

“皇上。”

柔柔弱弱的声音,虚弱得好像是叹息,可既便是这样微弱的呼唤,越皇还是听到了耳朵里,他扔下皇后和硕妃,大步走向玉昭仪的床榻,受怜地问:“爱妃,爱妃你怎么样了?”

玉昭仪柔柔地依进越皇怀中,娇弱道:“皇上,臣妾没事。”

“是不是太吵了?朕马上让她们都离开,这样,爱妃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摇了摇头,玉昭仪轻扯着越皇的袍角,我见犹怜道:“皇上,您就听皇后娘娘一句劝吧!就算您愿意为了臣妾大开杀戒,可臣妾也不敢做那红颜祸水啊。”

“玉儿,你怎么……”

“皇上,玉儿福薄,没有那做娘亲的命,玉儿认了。只是觉得对不起皇上,没有为你好好保护好皇儿。”说罢,玉昭仪泪如雨下,本就苍白的脸色,也就更加让人心疼了。

越皇一看玉昭仪这样,心都疼酸了,忙安抚道:“爱妃你说的哪儿的话,这又岂是你的错?”

听罢,玉昭仪只是摇头,道:“是臣妾的错,就是臣妾的错,若是臣妾不吃那不干净的东西,也便没了这今日之事了,臣妾……”

话到此处,越皇脸色大变,惊问:“玉儿,你说什么?什么叫吃了那不干净的东西?”

“皇上,您就不要再问了。”

似是问到了玉昭仪的伤心之事,她捂着脸不愿再答,可越皇一见,脸色已变得更黑:“玉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朕?”

“皇上,皇上……”

玉昭仪弱弱地唤着,面色惨淡,形容悲伤,可即便如此,却也别有一番西子娇弱之风,不显憔悴,却别有一番惹人怜爱之姿,越皇一见,心都要疼得酸了:“爱妃别怕,有朕为你做主,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朕一定还你个公道。”

“臣妾,臣妾……嘤嘤嘤……”

似是想说,又似是说不出口,玉昭仪委屈地看着越皇,只是一个劲儿的哭,她哭得梨花带泪,越皇疼的是心肝肝颤,又是哄又是劝的,好容易劝住了玉昭仪,可她仍旧怯怯的不愿开口再提方才所说,似是有口难言一般。

见她那模样,越皇心知有异,忙唤了她的贴身侍女绿水过来问话,这不问还好,一问便问出了大事。

“什么?你说玉儿是吃了静嫔送来的汤圆才会小产的?”越皇原以为玉昭仪会小产是因身边之人服侍不周,岂料,听完绿水所说,方知乃是人祸。残害皇室子嗣,乃是不可饶恕的重罪,他绝不姑息。

绿水被越皇的怒火惊得浑身发抖,只颤颤惊惊地答道:“皇上,奴婢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汤圆有问题,可是,娘娘平日里好好的,今天吃完后就开始肚子痛,然后,然后……”

话未说完,越皇已是怒不可遏,拍案而起:“那个贱人,贱人,她竟敢害朕的皇子。来人啦!去把那个贱人给朕押来。”

越皇雷霆大怒的的后果,便是静嫔很快便被五花大绑地押了过来,一进合欢殿,静嫔便大呼冤枉:“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是冤枉的。”

“你还敢说冤枉?”越皇已气得双眼发红,指着静嫔的手都已因怒气而发抖。

静嫔委屈不已,一边哭,一边解释道:“皇上,臣妾和玉昭仪交好已久,她的孩儿便如臣妾的孩子,臣妾又怎会害她的孩儿?皇上,这一定是误会啊皇上,求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没有做,没有做啊皇上。”

直视着静嫔满是泪痕的脸,越皇厉言喝道:“误会?难道不是因为嫉妒?”

在玉昭仪承宠之前,凰宫之中硕妃一宫独大,其它的妃嫔们鲜少有机会近身服侍越皇。唯有性子温和的静嫔,因颇得硕妃的心意,偶尔会在硕妃葵水之期服侍越皇。只是,自玉昭仪得宠之后,硕妃也被越皇冷落了许久,更不提这静嫔了。

是以,当绿水指出是静嫔送来的汤圆害玉昭仪小产后,越皇首先想到的便是后宫妃嫔争风吃醋的恶果,因此,根本就不愿听静嫔解释,便直接在心里定了她的罪。

“皇上,臣妾承认,玉昭仪怀孕后,臣妾很是羡慕,可是,臣妾羡慕是因为臣妾觉得自己不争气,不能为皇上开枝散叶,留下一儿半女,并不是嫉妒玉昭仪啊!皇上,臣妾服侍您这么久,您该知道臣妾不是那般心狠之人,也断不会做出如此天理难容的事。更何况,臣妾要是真想害玉昭仪,又怎么会在自己送来的吃食里下药?那岂不是等于不打自招么?”

听罢这解释,越皇冷冷一哼,不客气道:“这不正是你的高明之处么?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以为不会有人怀疑你这么做。”

“皇上,不是的,真的不是臣妾做的啊!臣妾没有。”静嫔说罢,见越皇犹似不信,静嫔又扭头去看玉昭仪,乞求道:“妹妹,妹妹你就相信我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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