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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冉冉孤生竹-第69章

小说: 冉冉孤生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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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表情的瞪着她,不咸不淡的道:“骂完了没?”

她没来由一阵瑟缩,嘴硬道:“即便让我骂上三天三夜也不会厌倦。”“继续。”他美眸微动,静待下文。李冉冉顿了下,心里忐忑不已,他这种态度实在是奇怪得很,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叫人想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唇畔弯起嘲讽的弧度,嗤道:“不骂了?”她轻易就被激怒,嚷道:“你下流无耻,不配做君子,只配做小人……”

他淡淡的纠正她:“错!我说了很多遍,我喜欢做小人胜过君子许多。”顿了顿,他又笑的无害,“不过你骂了我,总该付出代价。”她忽而升起不妙的预感,戒备的盯着他。下一秒,预言成真——膝盖被用力分开,他近乎粗鲁的进入,扣住她手腕的手简直要捏碎那脆弱的骨头。她疼得红了眼眶,双腿耻辱的被迫大张,而身上的他却毫不见怜惜之意,动作猛烈到近乎发泄的地步。

“不要……”她哭喊,却不肯求饶。一口咬在他肩上,牙齿深深嵌入他的肌理之内。鲜血很快流出来,她在自己的口腔内尝到血腥味,仍然不肯松口,报复一样的与他僵持。

他逸出闷哼,手滑至她腿根处恶意撩拨,伴着冲刺的速度逐渐加快,汗水很快从额头淌落,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身上。她难堪的闭紧眸,被这般羞辱却无力反抗的痛苦让她的泪始终未曾断过,最可恨的是身体居然还是会对他的举动产生愉悦的反应……她开始厌恶起自己,松开咬住他肩胛的牙关,无力的躺在地上,没了抵抗的力气。像是意识到她的不对劲,他倏然停住,目光触及她默默流泪的模样,心便无端的疼痛。他无声的叹口气,挫败的埋入她的发间,闷声道:“别哭了。”她眨着泪眸,有些意外他会停下来,檀口微张,太多情绪堵在心里,让她说不出话来。

他轻轻摩挲她手腕上的红肿处,清俊面容上浮现出淡淡的懊悔之意。可是道歉的话却无法顺利的说出,他僵着脸,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有些讨好的意味。她吸吸鼻子,虚弱道:“你……出去……”他在心里暗自低咒,面上很是不情愿。李冉冉一下子恍然大悟,据说男人这个时候停下来是件相当痛苦的事情……只是,她未曾料到这家伙也会有那般浓烈的七情六欲……终归也是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啊……像是揪住了他的小辫子,她斜瞅着他,眼里泛着揶揄。“别把我想得那么低贱!”他忽而出声警告。她顿感好笑的抿着嘴,“我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没说。”他面上泛起可疑的红云,正欲退出之际,又忽然想起什么道:“你闭上眼。”

“为什么?”她不解的反问。“叫你闭就闭。”他口气很是不好。李冉冉摸摸下巴,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说——你该不会是在害羞吧?”无法在她面前赤身**的穿衣服,所以这般迂回……他眼眸一眯,很快避过她的视线,俯下身子重重撞入她的体内。她尖叫出声:“你恼羞成怒也没必要折磨我!”他继续停留在她的温暖里,那细长的腿就跨在他的腰间,若有似无的挑战他的忍耐力。他都已经大发慈悲的准备放过她了,这个女人还敢一再的挑衅他。“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脸皮薄,那我……啊!”又是一记。段离宵,你可以再幼稚一点!她瞪着他,他也瞪着她。最后她还是败下阵来,妥协道:“我闭眼我闭眼,我保证不偷看……”“你还说!”他恨恨的掐了她的腰一下,继而退开来,迅速穿上中衣道:“我去找水给你喝。”

她受宠若惊的回道:“谢谢。”“不客气。”他回头微微一笑,“你昨晚喊我名字喊了一夜,想必也是口干舌燥的很。”说罢旋身离去。李冉冉愣住,回过神来后立刻崩溃,羞愧的将脸埋入手心里久久都抬不起来……

85…别有洞天

天色仍是阴沉沉的,旭日全然被遮住,丝毫光亮都透不出来。她窝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心连同身体都被囚禁的密不透风,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简直让她快要窒息。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子,坦白说,贞操观念自然不及古代女子强烈,可这毕竟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她居然糊里糊涂的因为春药就和段祸水OOXX了……啊啊啊啊啊,好想死啊——欲哭无泪,她强忍着尖叫的冲动,一瘸一拐的站起身,腿间酸楚到极致,她几乎每走一步路都会感受到私密处火辣辣的疼痛,苦笑着摇摇头,她联想到幼年时看的那个极度悲情的爱情故事《海的女儿》,书里的人鱼公主初次幻化成人型时也是走路不适应,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这个故事这就是她现在的生活写照啊,多么悲哀多么惨烈……史上第一个因为活塞运动过渡激烈而无法正常行走的穿越女,瞧,她连标题都想好了。都怪那该死的情人果!李冉冉扶墙,眼里饱含泪水,深沉大恨一般恶狠狠地瞪着角落处那色泽鲜艳的果实,皮薄肉多,味道鲜美,哪知道竟然是这种害人不浅的恶毒水果!越想就越气,她直接从熄灭的火堆里抽了根木条,继续慢腾腾的向着目标挪动。愈往里边走便愈加奇怪,昨夜心不在焉光顾着填饱肚子也没多加留意这内部洞穴的构造,此刻看来,深色石壁上竟然充满了不规则的裂缝,而表面也被青色的藤蔓覆盖着,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询到上边有石缝的存在。

而那些缝隙有粗有细,由中间开始,缓缓蔓延开来,最后勾勒出一个大概的形状……唔,很眼熟的形状。她往后倒退两步,随即惊讶的挑高眉,这完全是一个人的大致轮廓啊,四肢躯干头颅,一样不少,而中间细密的石缝嵌在里头,就像是人体内的筋脉走向。是人工制造还是天然的?她暗自赞叹,指尖一一抚过那些粗细不一的纹路,孰料那石壁却像有了生命一般,毫无征兆的从中间裂开,继而缓缓移动起来,空气里泛起淡淡的灰尘,她愣住,遂不及防的被灰尘呛到,捂着嘴剧烈咳嗽起来。石门终于移开,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可见里边灯火通明,异常宽敞,而趴在中间石桌上的人影原本像是在熟睡,听到咳嗽声后火急火燎的跳起来,四处张望了一番后锁定了目标。

那完全就是她在电视里看过的那种老顽童形象,头发花白,衣衫独特,表情夸张,行动敏捷。李冉冉极度诧异的半张着嘴,傻傻的样子很是诡异,而对方显然也比她好不到哪去,长长的胡子甚至被拽在手里犹不自知。良久,她才清醒过来,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道:“老人家……你你你从哪蹦出来的?”

那老头迅速立正站好,摆出极有气势的模样,捋一捋长须道:“天大地大,何必问老夫从哪而来,万物既然皆有它的归处,那必然也寻得到来处。”“……”什么跟什么啊?李冉冉??的盯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就这样,后会无期。”他忽而焦急的跑至门边,按下机关,那石门很快再度移动,一点一点合上。老头伸着脖子,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千万不要同任何人说起老夫,更不要揭露老夫的行踪,否则……”奸笑声收尾。李冉冉反射性的搭在其中一扇石门上,谁知稍微一用力那门就无法动弹了,只余下另外一扇仍在缓慢的合拢。什么状况?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天生神力,能够轻轻松松制住这种机关?“臭丫头,还不放手!这门合拢之时最为脆弱,别用力了,哎哎哎,别再用力了听到没!弄坏了老夫的机关老夫可让你吃不完兜着走!”老头气急败坏的冲上来要来掰她的手。

她不依不饶,干脆一边靠着门,一脚顶着另外一扇门,高声道:“老人家,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在那的呢?”老头的力气大得惊人,显然是有武功底子,轻而易举就一掌推开了她。随即闪身到原来另一侧的位置,得意洋洋的同她招手:“咱们青山绿水……”老掉牙的台词,李冉冉不齿,再加上刚刚被推开时极端不雅的跌了个狗吃屎,她咬着牙,一字一顿:“我既然有办法打开它一次,就能打开它第二次!”“你!”老头气结,赶在石门合上之际,一甩长袖,把李冉冉卷了过来。而后者被束缚的同时不幸撞到了坚硬的石门,脑门一阵晕眩,她在失去意识前只听到对方咬牙切齿的咒骂声——“臭丫头,老夫最恨被人威胁了!”两扇门终究合为一体,中间连道细缝都看不出。不知名的藤蔓植物重新覆盖下来,一切都回到远点,安静到不可思议,至于刚刚的事情,仿佛就只是个小小的插曲而已……回来之时,已是人去楼空。段离宵气怒,单手重重击出,左侧石壁很快陷入凹洞,碎石悉悉索索落了一地。手掌开始涔涔的往外渗着血,他也不以为意,满面阴沉的扫视着这不大的空间范围。她跑了。她居然敢落跑。很好,好极了。他倏然失笑,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自嘲和讽刺,他怎么敢妄想她会乖乖留在这里等自己。在他和她那般亲密后,她必然是极端厌恶自己的,想必眼下也是恨不能离他越远越好。

而自己也着实是太大意也太过相信她,她素来那么喜欢偷偷摸摸的和他唱反调,此刻有了这种逃走的机会,又怎会不走。本想回来的时候待她好一些,怎料她却一走了之,衣袖都不挥一下,走的干净洒脱。李、冉、冉!他从牙关里挤出这个名字,猛然握紧拳头,你以为你走得了么?天涯海角,都要找到你!念头一出,他便不再耽搁,那件红袍皱巴巴的扔在角落里,他只扫了一眼,就头也不回离开了洞穴。

外头细雨绵绵,天地之间一片浑浊,就如他此刻的心境,无边无涯的愤懑和急躁,永远无法放晴。山路崎岖,岔路繁多,拐过弯,已是死路。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扒了扒头发,不知不觉间竟会犯下走错路这种低级错误……脚跟一转,正欲返回之际。面前已多了一个人,白袍曳地,貌若天人,冷淡的眼眸里看不出丝毫情绪,就连衣摆处沾上的污痕也无损他的风姿。段离宵退一步,轻笑道:“秦掌门,这可真真是冤家路窄啊。”秦无伤不语,眉心微微皱起,若有所思的看着对方。敌不动,我不动。段离宵仍旧笑得风轻云淡,雪白中衣单薄,很快被雨打湿,他掸一掸衣领,懒得用内力烘干,一心想快些拜托这个高高在上的昆仑掌门。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表面上看起来未起丝毫波澜,实则心里百转千回,各自揣摩对方的来意。

好半晌,段离宵忽而恍然道:“是你带走了她对不对!”秦无伤淡淡道:“恕秦某驽钝,不知段庄主所言何事。秦某今日寻到这里,便是来找回徒弟的,既然碰到了段庄主,想必和我徒儿失踪一事少不了关系。”顿了顿,他又道:“还望段庄主不要让秦某为难。”言下之意,你若不交,那便是免不了的一场恶斗。“我倒不知秦掌门什么时候这般巧舌如簧了,明明是你自己将徒儿藏起来,还妄图冤枉我。”段离宵不咸不淡的道,“而且,实不相瞒,今日我一定要带走冉冉。”“冉冉?”秦无伤薄唇轻抿,似是不满对方这么唤她。段离宵高深莫测的笑笑,“我与她的关系也无需和你多解释,总之,她不会再和你回昆仑。”

“段庄主口气不小。”秦无伤猛然拂袖,“倒不知上次破阵的伤可曾痊愈?”

段离宵眯起眸,不着痕迹的握紧腰间血牙,冷嗤道:“你这是在暗示我打不赢你?”

秦无伤点点头,大方承认:“对。”他轻易就被激怒,冷声道:“打不打得赢,也要打过再说,现在逞口舌之快可不是你堂堂六大门派之首的作风。”“秦某再问一遍,冉冉到底在哪?”秦无伤面无表情的脸终于不再是一派漠视的态度,双眸里隐约有着淡淡忧心和焦急。这万年清心寡欲的男人竟然会为了那丫头担心?不知怎么,段离宵在意识到这一点事实后心情倏然变得更差,他一早就知道她对姓秦的有莫名的迷恋,眼下对方又表现出隐隐约约的在乎,心若冰清的模样早已不复见。危机感陡然窜入心扉,体内平静的血气再度翻涌起来。察觉到他脸色不对劲,秦无伤淡然道:“这般严重的内伤,段庄主还是不要轻易动手的好。秦某这是警告,而非劝诫。”低低的笑声响起。段离宵凉凉的拍手:“我怎么不知道昆仑掌门也有威胁人的时候?你对你那徒弟的关心显然超过了正常师徒,莫非……”“胡说八道!”秦无伤反手便是一掌。段离宵避的有些狼狈,肩胛处的伤隐隐作痛,完全没办法提剑,而错乱的血气在身体内四处冲撞,逼得他几乎失去了站立的力气……

86…再度相逢

天,仍未放晴。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在山道上极为显目,偌大雨滴绵延不绝,自二人身侧落下,却不曾沾湿衣襟半分。冷冽的山风徘徊不去,紧张氛围环绕身侧,怎么看都是叫人压抑的画面。

他不动声色的调息吐纳,勉强咽下挤压在喉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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