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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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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忍不住拂袖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如此便是。你既然推荐她们,那就得负起责来,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也是要受惩罚的!”说完气冲冲的就走了!

娴贵妃几乎是一口老血直接就喷出来了。什么叫我推荐的,这明明就是你要求的啊!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是这样了?

娴贵妃一时顾不上别的,只得对着身边的腊梅道:“腊梅,你将刚才本宫对皇上的应对话语都重复一遍,一个字都不要遗漏!”

贵心说妾怕。肯定是自己说的话哪里得最了皇上!娴贵妃咬着牙想着,但是她自己却找不出错误来,怎么回响也是肺腑之言一字一句都没有失误的地方!娴贵妃没有办法,只能是要腊梅重复自己的话,自己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以一种挑刺的心态重新分析!

腊梅没说一句,娴贵妃就在心里默默地跟上一句当时陈明旭的反应,然后琢磨着有哪里不妥。当腊梅说道最后的时候,娴贵妃终于是忍不住的瘫软在地上,神情委顿道了极点:该死的,到底是谁在皇上面前先上好了眼药?!

云暮宫。

惠妃听到司礼监太监传来的着四妃辅佐贵妃操持宫中祭祖的旨意以后,沉了多日的脸色终于有了一点放晴的意思,让宫人送走了太监后自己扶着秋霜的手进了寝宫,笑的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

秋霜好笑的看着自己越来越系怒形于色的主子,委婉的劝道:“娘娘,小心些,隔墙有耳啊。二爷现在不得万岁爷的看重,要是您再打了那位的眼,可就真的遭了!”

惠妃不在意的说:“算了,青岩说的有理,我们娘儿两最差也就是这个境遇了。只要青岩犯上作乱,命总能保住的!至于那位,现在只怕是自身难保呢!”

说着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像是要把这些时日以来心里的憋屈跟愤懑全部都笑出来。

半响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皇上对南人的习俗十分的看重,也很相信陈家祖先会在七月半那日一起返家探望子孙,因此每年的祭祖都是十分的浓重!”

“一般祭拜的仪式往往在七月底之前傍晚时分举行,不局限於特定的一天。平常日子不动先人的牌位诸皇子在自己府中要对先人祭拜,到“七月半”祭祖时,把先人的牌位一位一位请出来,恭恭敬敬地放到专门做祭拜用的供桌上,再在每位先人的牌位前插上香,晨、午、昏,供三次茶饭,直到七月卅日送回为止。”

“太子首祭后,七月半诸皇子齐聚宫中,有操持祭礼的人代替把先人的牌位一位一位请出来,恭恭敬敬地放到专门做祭拜用的供桌上,在每位先人的牌位前插上香,晨、午、昏,供三次茶饭,有先人画像的,也要请出挂起来。宫妃祭拜之后便是皇子。”

“诸皇子肃立其后,祭拜时,诸皇子依照辈份和长幼次序,给每位先人磕头,大礼拜谢祖先。默默祷告,向先人汇报并请先人审视自己这一年的言行,保佑自己平安幸福。而其间,操持之人却是面向诸皇子站立同受半礼!”

“其后诸皇子回府,指派专人替他们在灵前磕头,接受操持祭礼之人的训诫。直到七月卅日送回为止。”

惠妃一气说了这么先,像是有点累了,被秋霜服侍着喝下一盏茶才有冷笑着说:“如果是皇后操持,我没有话说,皇后为天下之母,这一跪只得。要是皇贵妃,我也认了。人家出身高贵!可是娴贵妃她凭借什么?”说着惠妃冷笑起来:“当年一个小小的昭仪而已,现在居然成了贵妃,年年受着诸皇子的半礼,也不怕夫妻太过折了寿数!”

秋霜见状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凑趣道:“可不是么?”说着主仆相视一笑,看向玉华宫的神情满是讥诮!

喝令接驾啊!还是在圣驾离宫门外一里的时候喝令接驾!

这可是冷宫罪妃都少有的“待遇”!

风宁在吴王府的小日子因为陈望言的刻意纵容是越过越滋润了,躺在葡萄架,两天呀不远的地方还搁着几个冰盆子,眯着眼睛看着上面累赘可爱的一串串玛瑙一般的葡萄,美美的哼着不知名的曲儿,幻想着葡萄成熟时候的样子,不知不觉的口水就流了下来。

“你倒是悠闲的很。”陈望言羡慕嫉妒恨的说着,一边往风宁这边走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风宁略微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细的小缝,挑剔到极点的看了陈望言一眼才又开始对着葡萄架流口水了。

陈望言被风宁挑剔嫌弃的眼神看得心中火苗直窜,本来打算先去洗个澡的,现在却改了主意,坏心眼的一笑,走到风宁旁边将人往凉榻边上挤了一下,嘴里还嘀咕着说:“去一边点,我也休息一下!|”

风宁嫌弃哦的把人推开道:“边儿去,一身的臭汗,脏死了!”

陈望言纹丝不动的躺着,像是没有听见风宁的抱怨一样笑米米的说:“还是这里好啊,看着这一串串的珍珠玛瑙就觉得清凉了不少!”

风宁自认为自己是没有洁癖的,但是被这么一个浑身是汗的男人靠的那么的近却觉得一身都不舒服,见挤不动陈望言只好叹了一口气,先做了起来,靠着靠背道:“好了,别睡,我们坐着说会话。”

陈望言得意的笑了起来,他本来就没有打算要睡,本来就是想要跟风宁说话,但是他知道这丫头的懒性被自己纵出来了,不想点办法的话不要指望着懒丫头会做起来陪自己说话。想着在榻上怕了几下半躺着将头搁在风宁的颈边道,细细的问着风宁身上的香味。

风宁没有熏香的习惯身上的气味是最纯正的女儿香,这种香味除了在风宁身上以外陈望言再也没有在别人身上闻到过,十分的着迷,不经意见在眼神中透露出来。

热热的呼吸在耳边均匀的传过来,让风宁没有办法去忽视,一时间觉得这鬼天气好像是又热了一倍不止,感觉四周的冰盆都已经不起作用了,脸色早就被烧的通红,眼神迷离了起来。

陈望言得意的笑了起来:看来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嘛,你个迟钝的小笨蛋!

风宁惊慌失措的推了推陈望言,阻止了这人继续靠近才道:“你坐好,靠的这么近做什么?热死了!”

陈望言笑的裂开了嘴,在风宁的脖子上吻了一口,才假装正经的坐了起来,跟风宁并排的靠在石壁上面规规矩矩的坐着。

风宁摸着脖子白了陈望言一眼,才没好气的说:“别使坏,小心哪天我真的当真了死缠着你不放!”

陈望言眼神暗了几下,心道:我还巴不得你缠着我呢!

☆、缠着我1

陈望言眼神暗了几下,心道:我还巴不得你缠着我呢!

“我哪里有胡闹了?我吻我自己的娘子……嘶嘶,你谋杀亲夫啊!”正准备继续调笑的陈望言冷不丁的颤抖了一下,手不停的往自己的腰间揉着,看上去伤的不轻!

风宁缩回自己的手呵呵的冷笑不已,这可是她从上辈子的时候就学会了的,正所谓女人战斗有三宝,掐捏、嘴咬、撩阴脚!她还没有见过那个男人能无视这三个攻击的方法呢!

“哎,你最近好像是真的很忙,到底都在做什么啊?”风宁见陈望言总算是老实了,忍不住问道。

陈望言揉着自己受罪的要,一边吸着凉气一边凑近了点说:“这不是快要七月半了吗?我在忙着祭祖呢。”

风宁道:“要每天都祭吗?”

想起自己上辈子的现代,祭祖无非就是清明的时候装模作样的去坟上挂个灯笼,七月十五的时候傍晚十分烧几张纸钱,至于已经搬到了城市里的人连这两样都给省略了,祭祖?那是什么!

再说,就算是乡下还留着这样习俗的人家拜祭的也不过是父辈、祖辈而已,曾祖辈都很少有人顾及了。

陈望言不解的问:“从七月七开始一直到七月底呀,你以前在苏大将军府上没有拜祭过吗?”陈望言不解了,于是问道:“虽然说女子不入祠堂,但是在门外拜祭也是要有的吧,难道这苏乘不待见你这个嫡女到了这样的程度?”

风宁傻笑了几声:这事儿她害真的不知道,这个身体没有关于这些事情的记忆啊。于是装傻道:“也许吧,谁知道呢?”

嗯,苏乘,反正你对我不慈的名声已经传开了,不如这个也让你背着吧……

陈望言却皱着眉说:“这个苏乘!简直是太过分了!哪怕是妾生子在祭祖的时候也是有资格加入的,这是在怀疑你不是他的种不成!简直是不知所谓!”

风宁的有点无语,暗道:要不要说的这么的严重啊!

“没有这么严重吧?你祭祖的时候我不是也没有参加吗?”

陈望言一挑眉笑道:“你这不是刚嫁进来吗?现在还不用忙。”说着就挤眉弄眼的看着风宁。

风宁瘪嘴,有点郁闷的说:“你直接说我现在没有那资格就是了,说的这么隐晦做什么?”

两人说着闲话,葡萄架下凉风习习,加上四周的几个硕大的冰盆,陈望言身上的汗水慢慢的干了,抱着风宁道:“别生气,这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过七天七月半的大祭你也是要参加的,到时候就怕你先繁琐呢,”

“大祭祖?”风宁被陈望言的话吸引,顾不得计较他手脚的不规矩,问:“还是在家里吗?”

“美得你。”陈望言一翻白眼接着说,“是在宫里。”

风宁一下子就泄气了:“又要进宫啊……”语气里有点不情愿了。

陈望言见状不解:“你不喜欢进宫吗?”

风宁抓住陈望言头上的在手里把玩着:“我进宫就没有碰到过好事。”

陈望言被说的一愣,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这小王妃进宫不过三次,头一次被皇父横挑鼻子竖挑眼,接着两次差点被娴贵妃侮辱,虽然最后是把娴贵妃气的半死,但是却都是迫于无奈的反击,难怪不想进去。所以接下来的话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风宁玩了一阵的头发见陈望言不说话又问道:“祭祖一般是谁支持?”

陈望言表情微妙,长了好几回口,觉得这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见风宁不依不饶的看着自己,横下心就要说话。

望眼道还去。风宁已经有气无力的说:“我在你的表情里看见了不妙,不会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吧?”

见风宁自己猜猜出来,陈望言顺势就接着说:“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来宫中现在她的位置最高,二来,老爷子宠她宠的厉害,因此这些年来是由她独自操持。”

风宁张嘴发出几声“呵呵”的怪笑:“那要是她刁难我怎么办?”

见到陈望言这样的性子都老老实实的在家里请出祖宗的画像晨昏三次叩首祭拜,就算是心里再怎么安慰自己在后世不在意这些也忍不住心里打鼓。

“要是她挑我的毛病说我祭拜的不诚心,动作不到位怎么办?我能不能称病不去?”

陈望言见风宁委屈的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心疼的把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别怕,那是往年的旧例,今年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怕是有些变动的。”

风宁有气无力的说:“你不是说,是老爷子宠她吗?我看这么多事也没有让老爷子少宠她一点啊!”

陈望言一时间也没有话可说了,自从陈明旭明里暗里的怀疑他跟陈青辕之间的真正的关系以后,他将在宫里和在陈明旭身边安插下来的人停用埋伏了起来,而他千年灰狼的灵力在这个世界根本就不能动用,因此对事情的掌控大不如以前,并不知道今天在宫里发生的事情。这是只好紧紧的抱着风宁轻声说:“放心,还有我呢。”

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陈望言在心里默默的发誓。

风宁沉默下来,过来一会儿又问:“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陈望言被问的心“咚咚”的跳了起来,以为风宁终于是要开始面对这份感情了,目光灼灼的看着风宁想等着风宁自己去领悟。

只可惜风宁两辈子这感情线都是断了层的,居然半天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是想的自己心烦意乱,最后断然的选择了逃避:“算了,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了。反正我相信你不会害我。”

陈望言又好气又好笑,这傻丫头明明是有感觉,却不肯深想。但是又高兴自己被这丫头这么信任,比起以前也算是一种进步不是?

两人又闲坐了一阵子,下人送来了饭菜,两人胡乱的用了一些,接着练武的练武去书房的去书房。

时间过的很快,陈望言这些日子都是一身的香烛味儿,好不容易熬到七月半。因为是入宫大祭的日子,这天两人都起的十分的早,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原本每日都要进行的比武,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

风宁看着一身四爪莽龙亲王正装的陈望言,那犀利的眼神本该让人见之生畏的,但是风宁不知怎么的看着看着居然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望言多少有点郁闷的说:“你笑什么?我这衣服很难看吗?”

风宁摇摇头道:“不是,我只是想起了几天就是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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