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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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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绍衡告诉她:“今日早些传膳。娘不让你过去了。”
  
  “太夫人只是这么一说,还是要去的。”
  
  虞绍衡微笑,“是让我陪着你再走一趟?”
  
  叶昔昭一时语塞,“那那就不去了。”随即还是记挂他伤势,“劳碌整日,伤口疼不疼?”
  
  “还好。”伤在背部,自然少不得被牵扯得出血,他回来之前去了太医院,让太医重新包扎了一番。
  
  叶昔昭转到他身后,撩起他中衣衣摆,见包扎之处没有血迹,这才放下心来。拿过锦袍帮他穿戴整齐,低头整理时,脸被他托起。
  
  “我偶尔恍惚,疑心这是场梦。”虞绍衡如是说。
  
  叶昔昭笑了笑,“侯爷是在指责妾身以往太恶劣么?”
  
  虞绍衡被引得轻笑,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才道:“恰恰相反,是在赞你今时温柔体贴。”
  
  叶昔昭柔声道:“侯爷给妾身些时间,慢慢弥补。”
  
  “维持现状已足够。”虞绍衡是谁?在她面前,不过是注定栽到她手里的一个男人。她甚至不需体贴,只要每日让他看到她的笑,便知足了。
  
  的确,她两年的冷眼相对,不该是区区两日的付出便得到原谅。
  
  可是有什么办法?他对她的情意到了骨子里,她又有意挽回夫妻情分,不接受现状未免太过愚钝。
  
  ···
  
  用罢饭,虞绍衡命小厮将公文送来,坐在大炕一侧的炕桌前批阅。
  
  他除了世袭的侯爵,曾是纵横沙场的少年将军,回朝后被册封为兵部侍郎,而如今则是从一品的兵部尚书。
  
  他今年也不过二十岁,沙场朝堂都被如此重用,曾引得诸多朝臣连连上奏反对。可皇上是少年登基,并不认为年纪轻便不能担负重任,是以力排众议,帮虞绍衡在朝堂站稳了脚跟。而事实证明,皇上并没看错人。
  
  叶昔昭在大炕另一侧裁剪了衣料,借着灯光穿针引线,动手缝制期间,不时瞥一眼自鸣钟。过了半个时辰,她出声道:“侯爷。”
  
  “嗯。”虞绍衡整理了公文。
  
  叶昔昭收起了手边物,转去沐浴。回到寝室,见虞绍衡正背对她站在床前,扯了扯寝衣后摆,随即脱下,抛落到圆椅上。身上只剩一条长裤,现出了绝佳的精瘦身形。宽肩窄腰长腿,煞是悦目。
  
  “穿着寝衣,包扎的地方不舒服么?”叶昔昭随口问道。
  
  “不是,不习惯穿它。”
  
  “”叶昔昭到里侧歇下。
  
  虞绍衡笑着躺下身,展臂勾过她,刮了刮她鼻尖,“怎么不说话了?”
  
  叶昔昭诚实地告诉他:“无言以对了。”
  
  “以后,你也要陪我养成这习惯。”
  
  “”叶昔昭再度无言以对,且红了脸。
  
  虞绍衡的唇落到她耳际,吮住耳垂,轻轻吮咬了几下。本是逗她,却发现她立时方寸大乱,又是别开脸,又是以手推他胸膛,呼吸都急促起来,脸颊又添几分绯红。
  
  他觉得有趣,唇再度凑过去,蓄意撩拨。
  
  “侯爷”叶昔昭挣不过他,那滋味又实在煎熬,只得哀声求他。
  
  虞绍衡却变本加厉。
  
  叶昔昭觉得周身都开始发热,心弦颤了又颤,实在受不了,勉力推开他。随即意识到他还是可以轻易为祸作乱,她狠一狠心,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虞绍衡一手穿过她颈部,扣住她后脑,焦灼回应,渐渐多了几分侵袭意味。
  
  空闲的一手,自有主张地滑入她的红绫寝衣,游转于光滑的后背,摸索片刻,轻轻解开了肚兜系带。
  
  被他热情淹没头脑昏昏沉沉的叶昔昭觉出身上一空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到了胸前,握住一侧丰盈。
  
  刚好一手满握。
  
  “嗯侯爷”她想提醒他身上有伤,却发现语声除了含糊不清,竟显得分外娇媚,暗自吃了一吓,连忙噤声。
  
  虞绍衡反复揉捏着手下丰盈,感受着那份柔韧饱满,之后,指尖流连在顶端处。
  
  叶昔昭抽着气,周身软绵绵,连挣扎的力气也无。体内涌动着一股暖流,让她觉得空虚难忍。她无意识地去抱他,手到了他背部时,碰到了他的伤处,忙收回手,神智也彻底清醒过来,她再度出声:“侯爷,你的伤。”
  
  虞绍衡移开唇,吻了吻她脸颊,“你想么?”语声多了一份低哑,更加悦耳。
  
  叶昔昭先是讶然地眨眨眼,随即磕磕巴巴地道:“妾身想不想的还、还是等侯爷、等侯爷伤愈再说。”
  
  虞绍衡勾唇笑起来,爱煞了这副小模样的她,“好,那就等我伤愈。”
  
  叶昔昭转动身形,想起身将肚兜儿穿起。
  
  他却将她搂住,让她背对着他,随即将肚兜儿丢到了床尾,“就这么睡。”
  
  叶昔昭咬了咬唇,忍了。
  
  虞绍衡的手自她胸前向下游移,滑过她纤腰、翘臀,最后落在修长双腿。是这样迷人的曲线,是这样天生的尤物,寸寸勾魂。
  
  末了,他帮她理了理衣服,寻到她的手握住。
  
  过了些时候,叶昔昭听闻他呼吸转为匀净,才知他已入梦。
  
  想来也乏得厉害了。
  
  昨夜他也就睡了两个时辰,却前后忙碌了两日,今日还添了伤。也便是他,换了寻常人,早已卧床不起了。
  
  在这样的思绪下,叶昔昭沉沉入梦。醒来时惊觉已是天明,自己的手却还被虞绍衡握着。她不由急起来,翻过身去,“侯爷?”
  
  “嗯?”虞绍衡慵懒地应声,“别慌,已告了十日病假,留在府中处理公事便可。”太平盛世,不需他鞠躬尽瘁,何况如今日子空前如意,自是乐得好好享受几日。
  
  “哦——”叶昔昭长舒一口气,“侯爷多睡会儿,妾身去请安。”他有伤在身,晨昏定省由她代替即可。
  
  虞绍衡挣扎片刻,“你去吧。”心里是真想抱着她睡到日上三竿。
  
  叶昔昭穿戴整齐之后,去给他倒了杯热水,拨开床帏走上床踏板,送到他面前,“喝点水。”
  
  虞绍衡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等她将杯子放在床头小柜子上,展臂勾过她,不由分说便是一记绵长火辣的亲吻。
  
  叶昔昭的几分困倦在他这么一闹之下,彻底消散。转去梳妆时,脸上还残存一抹绯红。
  
  **
  
  叶昔昭见到太夫人,把虞绍衡在家休养的事情说了。
  
  太夫人已听闻虞绍衡昨夜是在正房就寝,心情本就愉悦,听了这话更是笑得眉目弯弯,“那样再好不过,征战时落下的旧伤可大意不得。”
  
  “儿媳会尽心服侍侯爷,太夫人请放心。”
  
  “我知道,快回去跟绍衡用饭。”太夫人转头唤夏荷,“去把让你备下的人参、血燕拿来。”又叮嘱叶昔昭,“血燕是给你的,你身子弱,该好生滋补。”
  
  叶昔昭心头暖暖的,连声道谢。
  
  至于三夫人有喜的事,太夫人没与叶昔昭提及,觉得没必要而已。
  
  叶昔昭出院门的时候,虞绍桓与三夫人正要进门。
  
  夫妻两个见过叶昔昭之后,三夫人的手落在腹部,笑道:“大嫂,我”
  
  叶昔昭打量着两人神色,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语声客气却透着疏离:“恭喜。”又看看天色,“一早风寒,进去吧。”
  
  三夫人除了称是,什么也说不出了。缓步走进院中,回头瞥见叶昔昭窈窕背影渐行渐远,撇一撇嘴,满带不屑地低语:“总是这样傲气凌人,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当初明明已经许配了人家,却被侯爷强娶进门,还不知是如何勾引的侯爷呢!”
                      
作者有话要说:  

☆、别有深意

  虞绍桓走在前面,听得这话,立时匆忙返回,一把捂住了三夫人的嘴,极力压低声音,“胡说什么呢?这话若被大哥听到,小心你的性命不保!”
  
  三夫人打开他的手,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就见不得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我说错了什么!?”
  
  虞绍桓语声虽低,却是声色俱厉:“这种话是忌讳!你给我记住!”
  
  三夫人没再继续反驳,手却落到腹部,满眼哀怨,“我刚身怀有孕,你便这么申斥我?是不是故意气我?是不是根本不想要这孩子?”语毕,眼中竟闪烁出晶莹泪光。
  
  虞绍桓神色一滞,之后便软化下来,哄劝道:“这不是怕你有口无心,不定哪日惹恼大哥么?”
  
  “我有什么好怕的?侯爷便是不看你情面,也不看我娘家情面么?”三夫人说着话微扬了脸,哀怨的神色转为倨傲,“我爹可是都察院左都御史,你们惹得我不高兴,侯爷的日子也不会安生。”
  
  不过是动辄上奏弹劾人的货色罢了——虞绍桓心里不屑,脸上却赔着笑,“走吧,去给娘请安。”
  
  三夫人犹自不甘地瞪他一眼,才款步而行。
  
  她嫁给虞绍桓,是有人前去家中提亲。那时虞绍衡强娶叶昔昭的事虽已成过去,却还是被人们热议。她双亲一听说是永平侯的三弟,第一反应是虞绍衡给自己强娶娇妻之后,又帮三弟出手了。
  
  可不论如何,这门亲事都是极佳——锋芒四射的永平侯得皇上看重,在朝堂的地位不可撼动,又已与相府结亲,多少人上赶着把女儿往侯府送,哪家被选中,是求也求不来的福气。
  
  亲事便这样定下来,婚期原是定在今年冬日,可是去年她祖母病重,老人家若是病故,她就要守三年孝。双亲一是怕夜长梦多,二是要借亲事冲喜,便这样,定亲两个月之后,十五岁的她成了侯门媳。
  
  初进门,她有些失落不甘,因为虞绍桓虽是虞绍衡的三弟,却生性懒散,迄今尚未考取功名,平日最精通的是吃喝玩乐。但这些情绪很快就因为虞绍桓英俊的样貌、新婚燕尔的甜蜜冲淡了。况且,平日里虞绍桓又总是纵容着她的性子,她稍有不悦,他便百般哄劝。多少女人都是卑躬屈膝地过一辈子,她却不需如此。种种相加,也便知足了。
  
  **
  
  叶昔昭回房时,虞绍衡已经洗漱完毕。
  
  用饭时,叶昔昭说起太夫人赏了人参血燕。
  
  虞绍衡道:“血燕你留着,人参我用不着。”
  
  叶昔昭嗔道:“那侯爷去还给太夫人,妾身可没脸送回去。”做长辈的给晚辈补品是出于关爱,不接受便是不懂事。
  
  虞绍衡笑了,“我话还没说完呢——都给你,你若是用不到,便去孝敬岳母大人。”
  
  叶昔昭甜甜一笑,“太夫人一向容忍着妾身的不是,真不知如何报答。”
  
  虞绍衡却回一句:“三弟妹有喜了。”
  
  别有深意。
  
  “”叶昔昭抚额,有点不自在,随即道,“妾身倒是会做些菜肴糕点,眼下便做些养身的糕点孝敬太夫人吧?”
  
  “居然会这些?”
  
  叶昔昭放下筷子,以手托腮,“这话怎么说?”
  
  虞绍衡担心她多想,解释道:“看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怎么会呢?”叶昔昭笑道,“妾身十多岁的时候很贪吃,又总觉得厨子做出的饭菜不合口,便自己动手学着做。”
  
  这就真是虞绍衡不曾想到的了,“着实看不出,只当你是个才女。”
  
  叶昔昭轻笑,“二弟妹才是京城才女。”
  
  “你也是,只是美貌的名声更盛。”虞绍衡看住她,“还会些什么?”如今看来,他对她所知甚少。
  
  “寻常女子会的,妾身多少也要学一点;寻常女子不会的,妾身也无从学起。”
  
  “我哪里知道那些,除了你也不曾留意别的女子。”
  
  这句话平平常常,在叶昔昭听来,心里却是甜丝丝的,笑道:“日后侯爷便晓得了。”
  
  “我拭目以待。”
  
  饭后,虞绍衡去了书房院处理公事。
  
  新竹搜查翡翠傍身之物,有了进展。她将两枚空心簪子送到叶昔昭手里,“里面各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二百两银子。
  
  翡翠的月例是一两银子。
  
  叶昔昭又将簪子递回给新竹,“着人送去相府,交给夫人,试着查一查。”
  
  “是。”
  
  其实在叶昔昭看来,这件事并无悬念,必是唐鸿笑收买翡翠的证物。但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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