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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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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绍衡解释道:“如果秦安槐、罗元华的近亲、幕僚没有把柄在我手中的话,我与岳父自然不会这么做。势均力敌之下,到时都是一个情形,谁也别想置身事外。如此的话,皇上也只能是惩戒一下被弹劾之人,警告我们几个。说到底,几个人有罪,却罪不至死,不会牵连到姻亲。”语声在这之后变得更加温和,“权臣毫无瑕疵、姻亲党羽毫无错处的话,反倒会让皇上愈发忌惮。”
    叶昔昭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没再说什么。
    冬日里,她请过几次太医院院使前来侯府,近春节的时候,开始每日服药。
    虞绍衡与太夫人以为是她身子不妥当,俱是关切询问,她连忙笑着安抚母子两个,说是太医院院使手里有个养身的好方子,又与平日服用的药膳无冲突,便让她服用一段时日。
    虞绍衡与太夫人这才放下心来。
    也就是在这段日子里,许家出事,被查抄家产,许氏父亲更是被下狱审问。自然,与他一同经历这些的,还有罗元华二弟、秦安槐姻亲幕僚。
    而三夫人的娘家,虞绍衡笃定无人弹劾惩戒的这一家,竟还是在这期间出事了——
    三夫人的双亲明显是心虚所致,成了惊弓之鸟,日日担惊受怕的光阴久了,双双病倒在床。
    三夫人慌了,维持了这么久的平静淡泊、安之若素荡然无存。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哦!
    另外说下芳菲或是井之然这种女孩——她们都是通过太夫人或是侯府世交的关系才出现在女主身边的,人品出身有一定保证,对她们的设定不会是给男主或哪个男配,她们的作用之一是推进一个家族或一些夫妻的感情。
    话说看完上章留言之后,我真是汗颜啊汗颜,不知道菇凉们怎么会想那么多,一定是我哪里出了错,回去找找问题在哪儿

☆、113

    相府。
    许氏房里的丫鬟冬梅跪在东次间的地上;低声回禀着孟氏询问之事。
    孟氏越听脸色越差,从震怒、失望最终变成了无言的沮丧。
    沉默许久之后,孟氏吩咐尧妈妈:“吩咐内宅下人;知会管家,许家一案尘埃落定之前,不得允许正房中人离开内宅;更不可帮大少夫人传递信件等物到府外。哪一个违命;直接交给管家发落。”
    尧妈妈恭声称是,转身撩起门帘要出门的时候;满脸泪痕的许氏闯进门来。
    尧妈妈连忙给房里两名大丫鬟使了个眼色,这才出门而去。
    许氏进到门里,到了大炕前便跪了下去。
    一名丫鬟手疾眼快,在她双膝着地时,将软垫塞在了她腿下,随即又与另一名丫鬟及时拦下她要磕头的举动,劝道:“少夫人先将话说明白才是,进门来便下跪磕头,也不怕夫人受惊。”
    许氏这才泣道:“娘,您救救许家,救救我啊。我是相府长媳,却成了罪臣之女,这是怎么回事?我想去外院求见”
    孟氏却打断了她的话,沉声喝斥道:“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许氏闻言一惊,抬头望向孟氏。孟氏从不曾像太夫人对待叶昔昭那般亲昵,可也从来没这样喝斥过她。凝眸细看之下,竟发现孟氏在这一两日间,苍老了几岁之多。
    孟氏吩咐道:“先去洗把脸,有个体统了再来与我说话。”
    许氏随着丫鬟去净脸时,才留意到了垂首站在角落的冬梅。她房里的大丫鬟,是为何来到这里的?该不会是她对冬梅投去森冷的视线,脸色却是越发惊疑不定。
    许氏净脸之后,回到东次间,站到孟氏面前。
    孟氏示意许氏到近前站定,冷冷道:“你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你,将一些帐算个清楚明白。别与我说许家的事,我一个内宅妇人,管不了那么多。眼下你只管好生听着!”
    许氏飞快抬眼,看到此刻的孟氏似是有着雷霆之怒,只是强压在心头。这样的婆婆,让她觉得陌生,让她十分恐惧。她连话也不敢答,只是连连轻轻点头。
    孟氏缓声道:“你爹收受贿赂,你居然也没闲着,嗯?相府内宅居然出了贪图小利之人,着实叫我大开眼界。”
    许氏飞快地看了冬梅一眼,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如此一来,许家是别想再获得相府的帮助了。孟氏不论怎样,也是与叶舒玄过了半辈子的人,为人有可取之处,也有糊涂之处,但夫妇二人有着一点相同之处——性情清高,甚是厌恶贪图钱财之人。
    冬梅一直垂首而立,不敢去看许氏。她只是个下人,许氏娘家又落到了这等地步,孟氏更是不由分说就用她娘、老子、兄妹的安危要挟她,要她据实禀明许氏在近段日子浑水摸鱼的种种行径——这分明是已经得知许氏行径,要她进一步证明而已。别说本就晓得许氏种种行径不妥,便是认可,在这样的前提下,也只能背弃旧主保家人不被殃及。
    孟氏重重叹息一声,“自你进门之后,念着你对昔寒有着几分真心,相府便一直对你不薄。相爷、昔昭,还有我,都是满心盼着你们夫妻两个和和美美。你无约束昔寒的本事,我们就帮你约束他。那时你连一个小妾都斗不过,妾室居然在你之前有了喜脉,我们也没说什么,帮着你把那些个人打发出府。我们是想着,凭你这份对昔寒的忍让迁就,凭你能够将内宅打理得井井有条,也就够了。我不奢望你什么,甚至不少事都在为你计较。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
    末一句,孟氏语调很是缓慢,语气很是阴沉,使得室内气氛变得分外压抑。
    孟氏一面继续说着,一面逸出苦笑,“你从蜀地回来,因着嫡长孙,我便将府中事全部交给了你,也是觉着你不是不惜福的人——昔寒的也就是你与涛哥儿的,你不会不知轻重。是我糊涂,太糊涂——”她又重重叹息一声,“当初为着昔朗的婚事,我第一个就该找昔寒商量,不该由着你在我面前哭哭啼啼,不该因着你的计较一而再再而三地生出反复,到最后落得个疏远自己女儿、被相爷嫌弃的地步——那时我就该明白,你不是能担得起大事的人,可我没能想明白,反倒将你看成了最贴心的人。”
    “收授贿赂,让你娘家给你物色了两个女支女般的货色,还不声不响地送去了侯府?”孟氏说着这些的时候,还是带着些不可置信,真不愿意相信,这么愚蠢的人,居然是她一度看重的相府长媳,之后便是一声冷笑,“我和昔昭当初帮你打发走妾室,如今你却给侯爷送去妾室——若不是侯爷洁身自好,你岂不就是如愿以偿了?你岂不就要让我的女儿走我的老路、落到如今这般难堪的境地?!”话到末尾,语速已是又急又快,随之而来的,是她抬手重重地拍在了炕桌上,震得茶盏一阵晃动,碰瓷声分明。
    孟氏先前的话,许氏都是无从辩驳,而之于这件事,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辩解几句。她再度屈膝跪倒,抬头看向孟氏,仗着胆子道:“娘,这件事,儿媳有着自己的打算。”
    孟氏唇角噙着冷笑,“你倒是说来让我听听!”
    许氏垂了眼睑,看着地上的四方青砖,轻声道:“娘,我本意只是要让昔昭理解您的苦楚。二爷的婚事,昔昭与太夫人大力促成,我知道您虽然表面欢欢喜喜的,心里却和我一样,很是难过。不论怎样,二爷只是庶出,不论官职多高,不论他对大爷的威胁有多大,身为正室,终究是意难平。那桩婚事无从避免,可是,我们可以把昔昭拉过来,让她帮着我们防范二爷日后刁难大爷。若她一直袖手旁观,我们岂不是一辈子都要供着、敬着二爷?可是想让她淡漠那份手足情分,唯有先让她切实尝到身边有妾室、庶子庶女环绕的诸多不得已,才有可能为我们从长计议。娘,能打压二爷的人不是没有——侯爷就完全可以。我知道,这么做是有些过分,可是,为了大爷,为了涛哥儿,我想我们也只有委屈昔昭一时了”
    打断许氏言语的,是茶盏砰然落地又粉身碎骨的声响。
    许氏被吓得周身猛地一颤,身形便僵滞在了原处,一动也不敢动。
    孟氏掷了茶盏,仍不解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片刻后才斥道:“到如今还怀着这般心思,不以为耻,反倒振振有词!蠢货!下作!有这般心思的东西,分明就是猪狗不如!”
    房里的丫鬟看着许氏,不自主地生出了一份轻蔑。
    这番话若是在先前说出,孟氏不会同意,却不至于发这么大火。可如今都是什么时候了?许氏居然还想让孟氏如以往一般看待嫡庶之别,未免太过愚蠢。
    她们不明白,许氏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想通一件事——如今这局面,恰恰就是叶昔昭以前担心的局面发生了。现在孟氏并不确定叶昔寒能否不被岳父牵连,倘若叶昔寒被牵连进去,日后的相府,需要谁来顶门立户?
    孟氏被气得下了地,冷声遣了房内的丫鬟,在许氏面前来回地踱步,语声都带着恨意了:“你以为我的女儿不厌恶妾室、庶出子女是么——那她当初怎么不曾反对我给嫣红那贱妾赐堕胎药?!她怎么没有闲心看你饱尝膝下有庶子而你无所出的苦楚?!她为的是什么,你这蠢货到了如今竟还不明白!她是怕你走了我的老路!”
    说起自身,孟氏语声中便平添了一丝苦涩,“我若是真的有谋略,就该将那些个庶出的子女扼杀于娘胎之中。可我没有,我不能阻止相爷纳妾,我还想落个贤名,我最怕人说我太过歹毒。是以,我只敢在他们出生之后打压,或是一个个的调·教得不成气候。那些庶女,一个个的都遂了我的心愿,可昔朗却不是我能打压的,如今还有那心思便是自不量力!别人随时都能将我与相爷扰得夜不能寐甚而永无宁日,若你是昔昭,你会不会规劝我要善待昔朗?!”
    她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氏,“你这蠢货,是不是一直认为昔昭多管闲事,是不是一直认为昔昭对昔朗、二姨娘太好,简直就是失心疯了?她的用意你到现在居然都还不明白!到今日了,在我这局中人都全然顿悟的时候,你竟还是那个目光短浅的井底之蛙!”
    话说到这里,孟氏忽然没了再继续责骂的欲望。
    孟氏转而走向里间,疲惫地摆一摆手,“你回去吧,与你疾言厉色又是所为何来?对牛弹琴而已,正如当初昔昭百般委婉规劝我的时候一样。就要尝到苦头了,你便是再愚昧,也总会明白的。”
    说到底,责骂许氏,也不过是变相地责骂当初执迷不悟的自己,全无益处,改错、挽回才是正经。
    **
    三夫人脚步匆匆地走进暖阁,不顾一众管事在场,便出声请求道:“大嫂,我要即刻回娘家一趟,我”说到这里,语声一哽,“我爹娘双双病倒在床,我要回去看看。”
    叶昔昭抬起头来,见她眼圈发红,眼中尽是惶惑不安,忙道:“我即刻吩咐人给你准备车马。”
    “多谢大嫂!”三夫人屈膝行礼,之后便告辞,“那我就回房准备了。”
    叶昔昭见三夫人全无平时的清醒理智,便又叮嘱道:“有什么需要帮衬的,一一记下,回来告诉太夫人与我。”
    三夫人初时想拒绝这番好意,之后意识到娘家现在等同于没了当家做主之人,不定乱成了什么样子,诸事怕是都不好办,便再次道谢,“我记下了,恐怕日后真少不得要烦劳大嫂。”
    晚间请安时,三夫人还未赶回来,叶昔昭将关家夫妇病倒的事与太夫人说了。
    太夫人思忖后道:“那么明日你就辛苦一趟,代我去关家探望。”
    叶昔昭点头应下。
    虞绍桓回来后听说了,便即刻起身道:“我去岳父家看看。”
    太夫人点头道:“快去吧,四娘家中姐妹多,兄弟却只有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你去了,也帮四娘打理些事情。”
    虞绍桓称是出门。
    叶昔昭歇下之前,三夫人与虞绍桓才返回来。三夫人不顾夜色深浓,去求见叶昔昭,
    落座后,三夫人道:“不瞒大嫂,我爹娘是惊惧心火所致,开方子其实更需谨慎。而我问过下人,得知爹娘服了两日的药了,却全不见气色,反倒愈发严重,是以,我想求大嫂,能不能请乔宸到我娘家去一趟。虽说乔宸名声在外,给人诊治从来是尽心竭力,可是因着大嫂与她相熟,便觉得有你从中帮忙更稳妥。”
    叶昔昭爽快应道:“你既然信得过乔宸的医术,我自然会帮你去请她到关府去走一趟。”说到这里,见三夫人有心起身道谢,连忙打手势拦下,“看你这是怎么了?动辄道谢,真不是我认识的三弟妹了。”
    三夫人想给予一个感激的笑,却险些落泪,“我双亲病得厉害,这于我还是头一遭遇到的事,不怕大嫂笑话,我早已没了主张,整日都在胡思乱想,又总是觉得这件事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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