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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107章

小说: 艳骨欢,邪帝的绝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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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妩明白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就让楚明亮对他芳心暗许。不过,拓跋泓也算人才,魁梧高大,俊朗睿智,前途不可小觑。

“方才在寿宴上,他总是望我,或许他也没想到我是楚国公主。”楚明亮一双秀眸犹如盛满了春水,波光粼粼,“皇嫂,你觉得他怎样?”

“我第一次见他,不知道他为人如何,不好说。”叶妩心虚道,说不定真的如她所说,他在看她,而不是看自己。

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可是,她又想起拓跋泓在扬州凤凰山说过的话,苦恼不已。

楚明亮的唇角噙着甜甜的微笑,“我觉得,他站在两国太子身旁,毫不逊色。你发现了吗?他和皇兄很像呢,沉稳内敛,机智有礼,不像秦国太子、魏国太子狂妄自负。”

叶妩愣住,前方稳步走来一人,宝蓝色衣袍,身姿挺拔一如高山,在昏红的光影中尤其亮眼。

拓跋泓。

楚明亮也看见了,欣喜地上前两步,却又止步,娇羞道:“你真的是魏国齐王,拓跋泓?”

拓跋泓含笑的目光扫过来,与叶妩的目光交错而过,落在楚明亮脸上,“之前化名金公子,有所隐瞒,还望公主海涵。”

“不打紧,我不也是化名了吗?”楚明亮笑道,尽显小妮子春心荡漾的娇态。

“公主,齐王,我先行一步。”叶妩立刻转身,快步离去。

他目送她离去,她好似仓惶而逃,便付之一笑,对公主道:“公主,明日午时,我在城中松鹤酒楼等你。不见不散。”

楚明亮颔首,微笑甜如蜜。

“我不能离开寿宴太久,先行一步。”

话音才落,他便匆匆离开。

她望着他慢慢走远,回转身,激动地回寝殿。

拓跋泓疾步如飞,终于赶上快步行走的叶妩,手指轻捏一枚银针,飞射出去,正中金钗的睡穴。叶妩发现金钗软倒,惊异地抱起她,叫了两声,却见他走过来,生气道:“你把她弄昏了?”

大多数宫人都在延庆殿伺候,因此,宫道上不见一个宫人,这会儿也不见禁卫巡视。

他蹲下来,抱起金钗,“只是晕了,不会有事。”

她唯有跟他走,来到宫道东侧的树丛里。他将金钗放在草地上,自也坐下来,握住她的手,强硬地拉她坐下,“许久不见,倒是生分了。”

这语声,含有些微的笑意。

“我和你本来就不熟。”她没好气地甩开手。

“好歹我也救过你的命,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拓跋泓这话好像大有深意。

“你为什么非要我跳舞?”叶妩质问。

“那就要问你了。”他的语声顿时冷沉了五分,“你为何给我一本假的《神兵谱》?”

“谁说是假的?”她决定死不承认,“是沈昭给我的,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我又没见过真的是什么样的,当时你不也是没看出来是假的吗?这怎么能怪我?”

今日月色皎皎,广洒人间,使得宫苑染了乳白的光色,仿佛轻薄白纱冉冉飘动,如诗如梦如幻。虽然此处树荫遮蔽,但也有点明亮,月色映白了拓跋泓俊豪的脸庞,好似染了薄霜。

他郑重地问:“你心甘情愿当楚皇的妃嫔?”

叶妩冷冷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然后,她扶起金钗,回澄心殿。

因为,在这深宫内苑,她和魏国齐王私下相见,到底不妥。万一被人瞧见,会惹出不少事。

拓跋泓没有追,看她片刻,才转身离去。

从另一条宫道匆匆走来的楚明锋,望见他的背影,心急速地下沉,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

叶妩把金钗交给宫人,刚刚踏入寝殿,就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

“陛下。”她心跳加速,好险,索性早了一步,不然刚才那一幕就被他看见了。

“你与魏国齐王是旧识?”楚明锋语气森森,扣住她的皓腕,举起来。

寝殿只有一盏宫灯,光影昏暗,零星的昏光落进他的黑眸,与戾气交织在一起,分外可怖。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是诚实以告,还是隐瞒,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

他的眼中藏着一只猛兽,凶猛如虎,狠戾如豹,好像要吞噬她整个人,“如若不然,他们怎会非要一睹你的舞艺、风采?”

“我怎么知道?”叶妩矢口否认,决定隐瞒到底,“陛下想知道,大可去问他们。”

“你以为朕不知吗?”楚明锋满目失望,原本冷厉的面庞,如今交织着失望、痛楚与愤恨,“朕给你机会,只要你如实告诉朕,朕可以既往不咎……没想到,你欺瞒朕!”

最后一句,怒不可揭,有如惊雷,霹雳滚滚。

**这是雪上加霜呀,有木有。明锋会怎么折腾妩儿?明天加更哈,宝贝们等着。

【82】狂野的欲念

话音方落,他掐住她的嘴,用了十成力道,几乎捏碎她的牙齿。一股腥甜的液体涌出,她闻到了血腥味。

他竟然捏得她的口腔破裂了!

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他的怒气有多么可怕!

楚明锋将她逼至墙角,将她摁在墙上,“寿宴上,齐王时不时地看你,方才朕回来,看见他刚刚走,而你就在前面。你敢说,他不是来见你?你敢说,你与他不是旧识?”

“既然你已猜到,那就算是吧。”叶妩无奈,一念之差,竟然让他这么生气。刚才她否认,只是不想多生事端,让他们的冷战雪上加霜,才没有承认。没想到,他会气成这样。这是不是她咎由自取?

“你与他何时相识、如何相识,朕没有兴致知道。”他松开她的嘴,脸膛染了昏光,染血一般那么骇人,“魏国太子献上假的《神兵谱》,那本假书是不是你给他的?是不是?”

叶妩再次犹豫了,承认,还是否认?

楚明锋剑眉绞拧,血眸越来越红,凶厉如兽,邪魅如妖,令人惊骇。

她越发害怕,四肢发颤,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

他怒吼:“是不是?”

犹如晴天霹雳,几乎掀翻屋顶。

她还是没有回答,他明白了,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五指扣上她的咽喉,扼得越来越紧,那骨节的轻响分外刺耳。他变成了嗜血的狂魔,眼中翻滚着惊涛骇浪似的痛,“朕待你如珠如宝,你竟然吃里扒外,帮魏国齐王偷书!你对得起朕吗?”

“不是这样的……”性命受到威胁,叶妩本能地挣扎、求生,声音从紧涩的喉咙挤出来,“陛下,听我说……”

“朕不会再听你任何解释!”楚明锋厉声吼道,“朕宁愿亲手扼死你,也不愿再看见你!”

手指的骨节咯吱、咯吱地响,她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他扼断了,呼吸不了,脑部缺血、缺氧……他扭曲的脸庞越来越模糊,寝殿沉寂如死……整个世界越来越宁静……她闭上眼,泪水涌出,万念俱灰,等待死神的来临……

他死死地盯着她,眼中怨恨如狂,扼死她根本不解气,因为,这个垂危的娇弱女子,让他又爱又恨,他不知拿她怎么办。

血液涌上脑门,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扼死她,永远再也看不见她,再也无须忍受爱恨交织的折磨。但是,下一刻,他又想到,她死了,就永远见不到她了,毕生所爱再也回不来了,他怎么办……怎么办……他不能失去她……

想到此,手上的力道消失了一半。

“陛下……不可……陛下……”银簪奔进来,见此情形,吓了一大跳,又焦急又惊骇,“她是皇贵妃,陛下不能杀她……”

楚明锋心神一震,突兀地清醒过来,猛地松手,呆愣住了。

叶妩死里逃生,猛烈地咳着,咳了半晌才慢慢缓过劲儿。

他挥手,银簪见皇贵妃暂时没事,便退出寝殿。

“为什么不杀了我?”

她冷笑,经历了刚才那一刻惊魂,她真的万念俱灰。这个暴戾的君王,真的不再值得她留恋。纵然他再生气,也不能使用暴力!纵然他再恨她,也不能随意取她的性命!说什么“待你如珠如宝”,说什么“太在乎你”,说什么“爱”,都是屁话。被这种暴戾之人爱上,是大大的不幸!

“朕留着你这条命,好好折磨你!”楚明锋森戾地笑,“既然你与魏国齐王是旧识,说不定他也是你裙下之臣,朕就让你为他和两国太子献舞。”

“陛下之命,我怎能不遵从?”她莞尔道。

“那你就该好好想想,什么舞才能勾住他们的心魄,让他们欲火焚身、欲罢不能!”他的指背轻轻抚弄她的脸颊。

“陛下不怕有损我的清誉吗?”

“莫非你还有清誉?”

“我自当为君分忧,陛下不要后悔。”叶妩轻笑,明眸流光潋滟,诱人得紧。

楚明锋的黑眸如飞鹰阴鸷,捏捏她的脸腮,怒视她片刻,大踏步离去。

她靠着冰冷的墙,清冷地笑,笑了很久很久。

————

楚明锋再去了一趟寿宴,没多久寿宴便结束了,沈昭随他到御书房。

宫灯明亮,照得人的表情分毫毕现。沈昭看着陛下,不由得担心妩儿的境况。

寿宴上所发生的事,一桩一件,无不是挑衅,尤其是事关妩儿的《神兵谱》。陛下早晚会猜到魏国那本假的《神兵谱》与妩儿有关,将会掀起什么风浪,让人担心。

他猜测,妩儿得到那本假的《神兵谱》之后,把书交给魏国太子或齐王,如此,这就能解释上次她问的那些奇怪的问题了。

原来,她亦担心魏皇得到《神兵谱》后大批铸造神兵利器、兴兵进犯楚国,以致两国交战、生灵涂炭。

他与陛下相处十余年,还从未见过陛下这般神色,盛怒,狠戾,痛楚……各种情绪交织在脸上,又怒又恨,想掩饰也掩饰不了。

“陛下……”他低缓道,心中担忧,面上却仍然温淡如水。

“魏国太子、秦国太子在寿宴上的一举一动,你怎么看?”楚明锋眸光阴戾,可怖得很。

“魏国、秦国自恃国富兵强,有意羞辱我大楚君臣。”沈昭寻思道,“魏国太子将假的《神兵谱》献给我们,只怕是一招抛砖引玉。”

“魏国从何处得来一本假的《神兵谱》?”楚明锋犀利的目光直逼而来。

沈昭心下微惊,却仍旧淡定,“臣不知,臣探探口风。臣以为,他们以贺寿为名,来到金陵,目的是《神兵谱》。”

楚明锋冰寒一笑,“想得到《神兵谱》,还要看他们有没有本事。谁也猜不到朕把《神兵谱》藏在何处。”

沈昭淡淡地笑。

楚明锋沉沉道:“妩儿与魏国齐王是旧识。”

闻言,沈昭一震,“当真?”

楚明锋颔首,沈昭恍然大悟,“怪不得两国太子非要一睹皇贵妃真容,非要皇贵妃献舞。秦国太子还以重礼相诱,陛下打算明日如何回绝?”

“三日后,朕设宴禁中,朕就让妩儿献舞,看看他们意欲何为。”“这……不太好吧。”沈昭担心两国太子提出无礼的要求。

“朕意已决,你且对他们说,三日后,朕设宴延庆殿。”

楚明锋盯着一盏宫灯,目光的热度比宫灯里的烛火还要热。

————

次日一早,楚明亮一人溜出宫,前往松鹤酒楼。

巳时未至,来早了,她只能在大堂坐等。

明媚、甜蜜的笑从唇角滑出来,她丝毫不觉得等人的烦躁,反而笑颜如花。

她不禁想,拓跋泓约自己在这里相见,而且不见不散,是对自己有意吗?

一定是的。

不经意间,她一转眸,看见一人踏入大堂——他俊豪魁梧,一袭白袍衬得他略黑的肤色更黑了,但黑得有气魄、有威仪。在她眼里,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完美无瑕,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凛然气势,让她痴迷不已。

她呆愣地望他,无法回神,直至他行至桌前才惊醒。

拓跋泓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地牵着她离开了酒楼。

她原以为他们会在酒楼吃点心、饮茶,没想到却是这样。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他握着她的小手,她跟着他走,看着他宛若刀裁、冷硬迷人的侧颜,虽然不知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却心甘情愿地跟着他走,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她也愿意。

一路走到秦淮河畔,他们进了一家雅致的酒楼,进了一间临河的厢房。

从临河的窗台可以欣赏秦淮河的秀丽风光,此时日光晴丽,碧水、碧树之上一片琉璃光转,明亮耀目。房中颇为凉快,伙计上了茶水和茶点。

“为什么来这里?”楚明亮笑问。

“我们初识在秦淮河,自当来此回味一番。”拓跋泓斟茶,将茶水推过去。

“那日你救了我,之后我来这里找过几次,不过……找不到你……”她羞窘地低了眸光。

“次日我便离开金陵,公主自然找不到我。”他一笑,随口便是一个谎言,“尝尝这里的老婆饼,据说风味独特。”

她拿起一块老婆饼,羞羞地看他一眼,咬了一口,酥软在口,清甜入心。

他黑铁般的眉宇盈满了点点微笑,“昨晚寿宴上看见公主跳舞,我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让我震惊的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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