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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奸妃是个技术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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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薄情,又为何要做出内疚的样子?”阿妍喃喃得念叨起来。

“很多事你并不知晓,但是都不重要,你没事了,以后也不会让你有事。”

阿妍抬眸望向楚翊,这个男人时而阴冷得可怕,心思深藏得令人探查不到底。

“臣妾要更衣,皇上在这……”

楚翊竟然笑了起来,而且笑得越发灿烂,他在阿妍面前似乎常常显出笑意,与人们口中的寡言清冷完全不同。

“说过没有国君,你这副做派,朕是不理你这个诉求的。”

阿妍觉得这个人现在就是故意耍无赖流氓,想看自己窘迫尴尬的样子。

她抬手使出一份力道,将桶内的水撩起,喷溅了他一身:“到底出不出去。”

“恼了?”楚翊扯了扯微湿的衣袍。

阿妍没有说话,紧紧抿住粉唇像小鸡啄米似得点着头。

“这个样子就对了。”楚翊突然恢复了先前的幽深,双眸凝望着她,好似看着遥远天际。

阿妍被他突然深邃的眸光审视得更加不自在,不知所措时,楚翊缓缓转身说道:“朕回去还有事处理,你自己好好歇息。”接而他才消失在沐浴的厢房中。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典司宫教、率九御以承休。协赞坤仪、应四星而作辅。祗膺彝典。载锡恩纶。顾氏德蕴温柔、性娴礼教。

故册封顾心妍为正一品瑶妃。钦此!

“臣妾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阿妍叩首接旨,紫烟接过一旁内侍托盘上的金册金印。

“日后娘娘打理后宫将会操劳很多,皇上让晋凛与菱芸随在娘娘身边伺候。”仟翼向阿妍揖礼,缓缓说道。

阿妍望向晋公公身旁所立的碧衣宫女,那双眼睛十分熟悉,她瞧了一会儿才认出竟是之前清婉宫的春兰。

看来她先前便是易容,此刻才变换了身份显出真容。

阿妍知道楚翊是想多两个老宫廷随在自己的身畔,她无语的点了点头:“仟总管莫要客气。”

“娘娘的寝宫还未兴建,皇上说娘娘已习惯汀兰苑的一切,娘娘还未有寝宫之前,还需屈住在汀兰苑了。”

阿妍又是浅浅一笑,其实这些都无所谓。不过明眼人都知道另辟新殿只是借口,这样让她继续住在汀兰苑,其实就是明着告诉他人这顾心妍应该是不会离开皇后才能居住的正阳宫了,这意味着什么?别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不知这楚翊到底想什么?如今詹函刚除,而谨贵妃幽禁,沈丞相老谋深算怕是也会不安才是。现在朝中武将重新调配部署,连守边关的大将都另换他人,文官之前也有詹函党羽自是有清理的地方,而为了稳住朝纲不是更应该稳住沈相才是吗?加之楚翊对楚渊的芥蒂与帝藩之间的微妙关系,他怎能让人有封后意向的揣测?这万一沈相不满而图谋异心,这可会动了国根!

阿妍径自端坐在主榻思索着,直到楚翊走到她的跟前才反应过来。

她这才猛然回神,立刻起身准备拜见,楚翊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接而也坐在榻椅的另一边。

“在想什么呢?”

“在想皇上似乎这样册封臣妾有些不妥。”

楚翊摇了摇头,抬起手搓了搓自己耳朵:“朕仅是封你为妃,那些臣子不能多言。”

阿妍轻柔得一笑:“臣妾是顾虑还居住在正阳宫内,怕是朝臣会更加人心惶惶,恐会有后忧。”

楚翊执起她的手,用大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朕斟酌了许久,其实后忧本就存在,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父皇当时为打压元氏一族而扶持了沈相,另外再将立了大功的詹函委以重任本属无奈。如今元氏早已没什么气候,早些削权与缓些削权都是削,只是方法不同,急有急的动荡,却也有雷厉风行省的夜长梦多的好处。”

阿妍点点头,楚翊说的她只能理解一半,具体想法她怎能了解透彻?

“皇上说的臣妾听不太懂,但皇上这样在后宫说着朝政,不怕犯了禁忌?”

楚翊浅浅一笑,抬起手轻轻捋着她的墨发:“你这颗心不知是无情还是重情,看似软泥实则如铁,朕唯有用心捂它一捂,看看它到底能否变热。”

阿妍望向他,他的双眸又漾起那层惆怅,他口中说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别人?如若是别人,她真的没有做替身的感觉,如若是自己,那他这时的眼神又意味着什么?

她用手轻拍脑门,不想自己再凌乱下去,噙了抹浅笑:“皇上真的用心换心?”

“信不信随你,反正你就在跟前,哪里也跑不掉。”

阿妍试着骨起勇气面对:“如若臣妾不跑,但是倘若一年后还是不喜欢皇宫,皇上会反悔吗?”

楚翊的双眸眯了眯:“朕说的你真的一句都没听进去……”他阖下眼帘缓缓吐出:“君无戏言。”

噗嗤……阿妍笑出声来:“皇上欺负臣妾还少啊?”

楚翊睁开眼帘,蕴了一抹戏谑:“日后你若再放肆,朕就把你锁在御花园里,让所有人知道大不敬是如何处置的。”

阿妍突然起身,楚翊诧异得抬头望向她,却不想她站起来便是奋力跺了一下脚,直直跺得他脚趾生疼,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接而他翘起脚,抚住脚踝,瞪向已经一个狐狸转身跑到门畔的阿妍。

阿妍站在门框上,回头看着他的表情,只见楚翊抬手挥了挥:“过来揉揉,朕不治你罪。”

阿妍朝他吐了吐舌头,转身奔了出去。待奔跑到楚翊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笑容已变得些许僵硬。

这样笑对楚翊违背了以前的初衷,在楚翊面前时而灿烂的笑容其实也在笑自己的身不由己。但日日面对他,真能守住这颗心吗?

第四十三章 顾谦违纪

夜;汀兰苑

阿妍静静得躺在卧榻上,已至深夜;但是就是难以安心入睡。

楚翊小心推开雕棂木门;缓缓得走了进来。轻手轻脚得褪去身上衣袍,再小心的躺在她的身边。

阿妍没有改变姿势,依旧平静得保持原状。他的手很小心得搭放在她的腰际处;这段时日,他很忙,她也很忙。但楚翊常常夜间会来到汀兰苑;然后蹑手蹑脚得躺在她的身边。

尽管阿妍白日见他时会轻松笑谈;但他似乎知道阿妍其实还是没有真正释怀。所以他总是夜间熟睡时才会悄悄躺在她的身边,然后格外小心得将手臂跨过她的腰际轻轻搂抱着。

其实楚翊不知道;只要他坐上卧榻;阿妍就会醒来,只是她总是故作无事得装着熟睡。因为一直背对着他,常常一动不动得睁眼到天明。她知道楚翊环扣在腰际的手刻意放轻其实很累,但他似乎不介意,而且也能带着这个意识睡去。

阿妍今夜不准备装睡,转过身子面对着他。

楚翊微微惊了一下,原本小心搁在她身上的手攸得抬起稍许,好似做贼般犹豫得顿在半空中,见阿妍并没有排斥得僵直身子,这才又试着放回原位。

阿妍被他这般拘束与不自然触动了一下,她体会得到他的在意与小心,也感受得到他是真的后悔与懊恼。尽管白日见到他时,他依旧是故作洒脱与桀骜,但很多细节还是透出他是那么害怕冷漠。也只有在这样不经意间,他才会在没有堆砌高傲的心境下显出这份稚嫩与心虚。

“睡不着?”楚翊轻轻咳了一下,问出这句。

“嗯,睡不着。”

“在担心顾谦?”阿妍没有回应,但是沉默已经代表确实是担心此刻在边防被关押的龅牙大哥。

楚翊将手伸到她的脖颈下,让她枕在他的臂膀上,感觉到她没有那份僵硬,便向她靠了靠,让她离自己的胸膛近一些,这种搂在怀中的感觉真的很充实。

“你别担心,你忘了朕是谁了?”

阿妍摇摇头:“不是的,臣妾知道这次不一样。上一次皇上将臣妾关押在天牢,为的是名正言顺得化解,可这次顾大哥是自己违反了军纪,军法难容。”

“朕已下旨让尚阅离不得自己宣判。”

“可是臣妾听说尚将军出了名的铁血手腕,以前他的胞弟为救困在敌军中的副将而违抗撤退指令,尚将军为正军纲不念手足之情,仍旧下令杖毙。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顾谦是朕亲封的先锋副将,本想让他快些立功,却没想他竟然命人将其他营的将士拉下马来,将马匹驱赶而去。”

阿妍蹬得一下坐了起来:“我让晋凛打听清楚了,明明是南燕国借着两国边境民众的小纠葛而起战火,然后早有准备的在战场埋了备有火药的机关,那叫地雷,人踩上去必然引爆。尚将军为了开道,是拿着弓箭喝令顾大哥所带领的那些士兵往前冲,顾大哥不忍兄弟这般白白送命,这才使用马匹踏过雷区引爆的。”

楚翊也坐了起来,弹指一挥,将一旁被掩去夜明珠的锦巾拂去,对上了阿妍些许恼意的瞪视。

“南燕新研制的机关称作地雷?这名字好,贴切。”

阿妍见楚翊根本没有听重点,反打着哈哈道其他,心中恼忧更甚,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爬下床榻,坐入了梳妆台边的木凳上。

楚翊依旧坐在床沿,噙着一抹笑意凝望着她,只要不是木头,她这般真切的表情就是顺眼得让他不忍离开。

“尚阅离刚接任元帅之职,之前是詹函长子镇守边关已有些许松懈,他此刻自然有些激进手腕,但朕当日任命他时曾密函一封,直言顾谦是块领军璞玉,朕必重用。”

阿妍一听,转过头去,水眸闪闪有着希望:“那尚将军不会将顾大哥治罪?”接而她想了想:“本就不应治罪,拿人滚地雷就是不对,拿畜生的命换人命不应治罪才是。”

楚翊双眉微蹙:“边关打仗本就有诸多无奈,此次南燕赵王执意挑起战火是有其它意图,说是为了边关民众以振国威,实则是赵王为在南燕夺储所用的计谋。当然这些你身为女子不必知道,但我军粮草虽有备,却马匹还未补给充沛,好的战马自是难求,而北华素来与南燕对战以骑兵的雷厉骁勇取胜,战马何其珍贵。那些将士既投身军中便应报国牺牲,尚阅离这样执法本就无错,只是顾谦还有些未看清大局而意气用事,但朕也不会让顾谦为此送命的。”

阿妍一字一句听在耳里,此刻楚翊耐心叙述中有着与自己相左的思想,自己没有感受过战场的血腥,自是无法理解那些铁血手段,而他本就习惯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当然不屑妇人之仁,所以尚将军的做法他有着认同,这就是她和他的距离。

但他向来对后宫女子要求严谨,连打探他的生活都不允,更何况与他谈及政事。无疑,楚翊待自己是诚心的,早已放下帝王之尊,没有将自己看成后宫中的其它女人。

而此刻的楚翊似乎早已从一只老虎化成了烈马,只要不脱缰,他似乎可以带着自己任意驰骋。

想到这,她笑了起来。

楚翊愣愣得望着先前呆滞而后傻笑的阿妍,抬起了手臂用力得挥动:“回魂了。”

阿妍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皇上想睡了吗?”她突然想跟他说明白自己与楚渊的一切,有些结本就存在,不是不理会就可以的。

楚翊无声得摇了摇头,抬起手示意她到他身边去。

阿妍果真起身走了过去,和他一起又躺在了原先的位置上。

她喃喃得向他说出一切:“臣妾本是城里乞讨为生的小乞丐,从记事起便不清楚自己真实岁数。楚渊十岁那年出宫,躲在臣妾当时栖身的破宅子里。后来他回宫,也把臣妾带进宫中,只是贞皇后怎能让一个乞丐靠近高贵的皇子,于是臣妾便一直在掖庭打杂。”

楚翊没有说话,正在为她主动与他交谈心声而兴奋,阿妍知道他还要听下去:“不过楚渊常常会跑来找臣妾,所以贞皇后很是不悦,于是便将臣妾打发到崇昕宫,便在那做了宫苑的打扫宫女。可后来臣妾为什么会变成夏言?还有在宿丘宫值守的几年和彤庭前的一切却一点都记不得。”

“他那日装作不认识你,而在宫宴中借故走开跑去找你,原来此情果真非同一般!”

“臣妾只记得前九年的事,可楚渊那夜却质问臣妾为何没死,当中不知发生了什么?”阿妍将疑惑与事实说出,也避开了与楚渊曾经相守与承诺相伴的事。

楚翊吸了口气,将她揽紧:“楚渊大婚的第三日,崇昕宫的一处苑落曾一夜大火,里面的数名宫婢也全都烧死,而名单中便有夏心妍。”

阿妍听完心中了然,原来楚渊是以为自己在那场大火丧命,可又为何质问她抛弃与欺骗呢?

阿妍双眉紧紧蹙了起来,楚翊的话语再次传来:“那次事后调查,是让人蓄意纵火而燃起的,另外屋内还有火药,所以当时无人幸免。”

“有抓到是什么人做的吗?”

“那可能要你自己想想,如今唯有你在这世上,竟然还变换了身份,是谁所为只有你自己能找到一点头绪。”楚翊定定得望着她,想从她的眸中看出点什么。

阿妍苦笑一下,此刻的她怎能理清头绪。

楚翊轻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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