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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重生之正宫难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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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徐莺歌爬到炎北宸脚下拉住他的衣角求道。

“你不用在这里哭了,也不用拼死为穆王隐瞒。如果坦白招来的话,朕可以饶你一条性命。否则诸徐家九族,为了你的族人,好好想清楚 。”炎北宸冷然说道。

在曹夫人的手下,徐莺歌全招了。她是穆王穆一峰从北地买来的舞女,穆王想效法当年的吕不韦故而将徐莺歌在团圆节上献给皇帝。为了成事还调了欢情香,只要两种香料混在一起必定动情。徐莺歌腹中的孩子是穆一峰的,只要炎北宸被她迷惑,北方穆王便可设法让皇上废了皇后,立徐莺歌为皇后,而那孩子将会成为圣天的皇帝。

此事查出后,北方穆王的势力被铲除。因他所犯下的是大罪,加上证据确凿,朝中无人敢为穆王说一句话。穆氏一族被斩杀殆尽,炎北宸化解了北方威胁的势力,设置郡县管辖。一时间朝堂风平浪静不敢多说一句话。

一月后穆王献舞姬一事终归平静,炎北宸忙于前朝一直未进后宫。再到椒房殿时已是十一月。轻啄昭宁的红唇,拥着佳人走到乳白色的绡帐内。男人一件一件的解下她的衣裳,细碎的吻一直从双唇往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有男人留下的灼热的气息。躺在柔软的锦被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或许心里有一点儿期待炎北宸的心还是有她的。

男人担心月昭宁的身子承受不了不敢太用力。搂着月昭宁温存着,轻声在她耳边问道:“你怪我吗?”

“不知道……”月昭宁分不清现在对炎北宸的心意是什么,想起那次翻看彤史的事,问道:“八月后半月,你一直留在春熙殿,为什么彤史上没记录?”

☆、动情

炎北宸紧紧的环住越昭宁的腰,耐心的为她解释:“他们能给我下药,我为什么不能以之彼道还之彼身?徐莺歌服下欢情的幻药,就会在梦里梦到两人欢好之事,第二天起来也不会怀疑是真是假。从前应付那些女人也是一个样,你不用担心,我真正的女人不多。”

“是吗?不是有人盯着,你怎么能瞒天过海?”月昭宁问道。

“整个皇宫几乎都是我和母后的人,谁敢不听话?我不屑于碰那些居心不良又肮脏的女人。”炎北宸细细的吻着月昭宁,“你不一样,你是我选的女人。”

月昭宁苦笑: “何以见得不一样,女人不都是那个样子吗?我也是深宫里走出来的人,说不定比她们更虚伪肮脏不堪。”紧贴着炎北宸的身体,他是练武之人,精于骑射征战狩猎,一身都是坚硬的肌肉。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那你是爱我的人,还是爱我的身体?”月昭宁问道。

“这个……”男人没答话,又沉溺在她的温柔里。

月昭宁躺在她身下喃呢呻·吟,想起那日翻看彤史之事:“那个……一直都是曹夫人在记录吗?”

男人再次进入她体内:“是。”

“那你还……”还那么不知节制!曹夫人知道了,华太后一定知道!她还有什么颜面见两位长辈!

“宁儿多虑了,曹夫人是自己人,有她在我比较放心。”男人很享受现在销魂的时刻。

你放心可我不放心!

“宁儿是害羞了吗?那明天让曹夫人不必来记录了。”男人吻着他说。

“后宫最忌讳专宠,你是一国之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你可以忽视李庄妃和杜慎妃等人,但是虞敏妃不能轻视……唔……”不由分说,男人已经堵上了她的嘴。

“因为我是炎北宸,可以无所顾忌的宠我喜欢的女人。东齐,我不放在眼里。”男人吻上月昭宁脖子上细腻的肌肤。

映月和东齐均是圣天的盟国,因此三国之间还算太平,西南边的西秦国皇帝年幼,摄政王撒渊忙于内政恢复国力无暇北顾,是以这一年来圣天平安无事。

月昭宁旧疾复发,炎北宸不由分说将她接到了太极殿。徐莺歌被处死,因炎北宸承诺说不追究她的家人,故而徐氏一族平安无事。

为避免华太后的不满,故而炎北宸常携月昭宁到长乐宫看望太后。有后宫的两座大山在,各嫔妃请安时也不敢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故而都打扮得无比精致的装巧卖乖左右逢源。但是恬婕妤愁云惨淡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也是在多年前的团圆节上被甄侯府献给炎北宸的,虽然在后宫过了十多年,但经历徐莺歌一事后变成了惊弓之鸟。每日到太后宫里平安,她的愁色更重。

与她交好的沈贵嫔见了携起她的手,问道:“恬妹妹这是怎么了?”

恬婕妤走不出身世的阴影,跪倒华太后面前:“臣妾近来诚心礼佛,有了皈依佛门的念头,想向太后和皇上求个恩典,让臣妾出宫到甘霖寺出家为尼。”

杜慎妃不解的问道:“恬妹妹在宫里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到出家?难道受了什么委屈不成?”语毕,还意有所指的看了月昭宁一眼。

恬婕妤解释说道:“臣妾并没受任何委屈,只是近来痴心佛学,愿入佛门清修,也当为太后和皇上皇后祈福。”

华太后也不拒绝:“既然婕妤有这个孝心,哀家就成全你。”

炎北宸知道恬婕妤出宫也没阻拦:“后宫禁锢了你多年,出宫后朕不会阻拦你,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朕会安排好一切。”

恬婕妤领了恩典出来,炎北宸同意她在甘霖寺清修几年,等宫里的人忘记她或者她愿意离开佛门时会安排她走。

恬婕妤带着贴身宫女急急的走了,她只是一个在久居内宫无宠的婕妤,她的离去并没惊起多大的波澜。

莺昭仪一事后,后宫平静了数十天,转眼已是十一月,每日照常喝孙神医开的药,今年的寒症也没往年严重。就算是养病,后宫众妃也未分了一点皇帝的恩宠去,皇后依旧是众人所说的独宠。

炎北宸年下政务繁忙,因担心月昭宁的病直接接了他到太极殿居住,朝臣劝他多次说此举不妥,炎北宸也不听。同枕而眠的时候也只拥着她安睡。

月昭宁每天陪在炎北宸身边磨墨、端茶、递水或是陪他谈经论史什么的,从不过问朝堂上的政事,炎北宸也只告诉她一切都好,又挑了些有趣的事说给她听。除了上朝,两人整天腻在一起,倒成了宫女们口中说的璧人。

夜里的雪越下越大,男人却开始躁动不安,呼吸声愈加沉重,哑着嗓子低声喊道:“昭宁……”

拥着她的男人的下颌不停的摩擦她后颈上的肌肤,手从腰部移到胸前,半年多的赤诚相对,月昭宁怎么不明白这重意思。“嗯……”点头同意他的要求。

相拥走进帐内,解开衣带共赴巫山云雨。两人耳鬓厮磨,一双大手轻抚着胸前的柔软。月昭宁面色潮红,巨大的硬物磨着内壁,缓缓的送入,身体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一点一点达到欢愉的顶峰。

半年来的磨合,男人对女人的欲拒还迎痴迷不已,女人对男人的疯狂霸道欲罢不能。被男人嘲笑得习惯了,渐渐地不在乎在癫狂至极的快乐中发出的娇呻有多羞人。

明明她已经情动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看他的目光还那么清艳未染上一丝情·欲?

枕边人的均匀的呼吸传来,炎北宸睡梦中的俊颜可以温和无害没有防备,像极了无忧无虑的孩童。这个男人对她太好,只是他的盛情却难以承受。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所以不敢付出真心。夜里的欢愉,不知道是情还是一时的肉·欲。

睡不着觉,松开环在腰间的双手,轻轻的走了出去。捡起落在床榻边的衣裳穿在身上,到宽阔的大殿。

夜里真静,只有外面雪化飘落的声音。

炎北宸从梦中惊醒,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慌忙穿上长袍四处找人。隔壁大殿里有声响,炎北宸忙赶过去,只见月昭宁披散着长发,穿着宽大的睡袍在舞。

旋转,飞身,翻腾,舞步轻快,身姿轻盈,就算没了武功她的动作一点儿也不脱泥带水。

“北宸,我跳的舞好看吗?”月昭宁看似愉悦的对他说。

炎北宸痴痴的回答:“好,很好。”

空旷的大堂没只有她舞动的身影,看不出月昭宁跳的是什么舞,只觉得每一个动作都那么凄凉。

“怎么跑到这里了?你的身体好冷,快回寝殿去休息,别冻着了。”炎北宸从背后环住月昭宁的腰说道。

月昭宁靠在炎北宸的肩上,轻声说:“睡不着就起来了。总觉得心慌慌的,感觉来年似乎不会太平,你要小心。”不太平的年份里谁也不好过。

炎北宸:“我都知道,为了你,也为了我,你要照顾好自己,其他一切都有我,我不会让你有事。”

月昭宁转身,主动攀上炎北宸的脖子开始细细的吻他。“北宸,你是个不能爱的男人,可我爱上你了,怎么办?”月昭宁低声喃呢。

炎北宸听了怔在原地一动不动。月昭宁又吻了上去,炎北宸反应过来反客为主双臂更有力的搂着她的腰深深地吻了回去。

“深宫里虽然不比战场凶险,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学一些武功防身也好。”炎北宸放过月昭宁的红唇说道。

月昭宁难得一笑,继续环着他的脖子:“你不怕我学了武功防你吗?”

炎北宸十分有把握,答道:“你不会,从前你打不过我,将来也一样。”语毕,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

“跟我来。”炎北宸紧紧的拉住月昭宁的手往寝殿走去。原以为他要再行周公之礼时,只见他在床帏左侧的墙壁上轻叩几声,那面墙露出一个大洞来。

月昭宁拿了一个烛台,点上蜡烛,问道:“这是密室?”

“这是我练功的地方,是父皇修建的。宫里除了我和原沧濂及德年之外,再无其他人知道,你是第四个。”炎北宸携月昭宁的手往密室走去。

“父皇有振国之意,却无力从心。外有奸佞之臣及几位对帝位虎视眈眈的皇叔,内有宦臣。无论在朝堂还是内宫,他都郁郁不得志,只能用酒色麻痹自己。在醉酒清醒之后躲到这个密室里沉思。”

“父皇和母后是结发夫妻,早年感情也好。虽然谈不上专宠,但却是十分重视。那时母后怀着孩子,不出意外的话会是父皇的皇长子,可惜被人暗害了,腹中的婴孩就无声无息的流掉了。”

“父皇和母后伤心了好一阵,父皇自责连孩子也保不住,整日整夜的喝酒,母后刚毅,常劝父皇不要自弃。后来母后有了我,她与曹夫人拼尽全力与各宫周旋才保我平安出世。因生产之时母后身体受损多年不曾有孕,直到父皇去世那年才有了檀香,为此母后将檀香宠得无法无天。”

作者有话要说:很穷摇,无视之,(^o^)/~

☆、心事

“我出生后不久父皇开始广纳美人,于是有了后来的语妃。她得父皇宠爱,却始终在妃位上没有上晋。一则有朝臣的反对,二则父皇对她并不是真心宠爱。父皇对九弟比任何一个皇子都好,一味的宠着,谁看了都妒忌。那时候所有人都认为父皇会废了母后立语妃为后,而九弟会是他钟意的太子。所有人都错了,他宠语妃和九弟,不过是为了让人忽略母后和我。”

“只有在无人的时候父皇才会让我到这里来陪他说话。那时候他说圣天的皇位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父皇被暗害时我就躲在密室的墙后,他临死前说一定要为他报仇。父皇早料到会有那一天,所以我出生后不久他就写了诏书。父皇驾崩后母后拿出她多年前立下的诏书,我才能登上圣天的皇位。八岁登基,韬光养晦那六年也常躲在这个地方。”过去的伤心事炎北宸不愿再提起,说到这里,他打住了。

“一路走来你也不容易,那些事都过去了。”月昭宁放下烛台,整个密室布置简单,四面墙都是书架,满满的塞着各种书籍,剩下的只有陈列刀枪剑戟的架子。烛光在偌大的密室里显得微弱异常,只在原地留下清冷的光。

细看陈列的兵器,无一不是掉漆或者磨损的,炎北宸到常来此处。他武功甚好,到江湖上也是一流的剑客侠士,此番挥起长枪来倒像一个沙场将官。现在的江山是炎北宸一点一点的从外戚、藩王以及各亲王手中夺回来的,日夜与他相对,也知道炎北宸身上有数十道伤疤。他背上那道伤疤像一条张牙舞爪的蜈蚣看起来狰狞可怕。

炎北宸拔出一把剑,递到月昭宁面前:“多年之后再次拿剑会不会手生?”

月昭宁接过,淡淡说道:“我用剑杀过人。”她的武功被废去,但一招一式都记得。炎北宸手把手的教她挽剑花,一点也不陌生。

“宁儿真聪明,一点就通。”说完了还侧过脸吻了月昭宁的脸颊。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月昭宁肉麻的浑身打颤。这个称呼,只有在他们最紧密的时候炎北宸才会叫这个名字。

“快卯时了,该出去了。”炎北宸说。蜡烛在他刚落音之时燃尽,黑暗里月昭宁离炎北宸更近一些。炎北宸横抱起她轻车熟路的走了出去。

今年冬天的雪比往年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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