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正宫难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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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聪明,定是一点就通。”
月昭宁冷眼看莺昭仪演戏,果真有魅惑君上的本事,不过炎北宸可不是符郄那样容易糊弄的男人,“既然莺昭仪喜欢椒房殿的景致,正好后面花园里的桂花和菊花开了,本宫这里的菊花虽比不上慎妃宫里的,不过也能入眼。各位姐妹就到院子里赏花吃些点心吧。”
宫女们在花园里铺上了苇席,覆以软垫,再放上小圆桌,摆上各色点心,送上新酿的桂花酒。
“这样芳香浓郁的桂花酒和精致的糕点只有皇后这里才品尝得到。嫔妾今天有口福了。”杜慎妃笑道。
蓝荣华很喜欢这里的桂花糕,又拿起一块来慢慢品尝。经刚才一事,莺昭仪早没了赏花观景的兴致,闷闷不乐的坐到一旁好似谁都欠了她钱似的。
沈贵嫔小声嘀咕一声:“摆一张臭脸给谁看呢!难不成皇上看了还为她撑腰不成!皇后比她得宠时也没这样的脸色。”
莺昭仪幽怨的眼神飘了过来,不满的看着沈贵嫔,沈贵嫔硬气的看回去,一点儿也不忌惮她是皇上的新宠。
阿呆喜欢凑热闹,更喜欢在花从里乱蹿,在花间嬉闹之后扑到月昭宁脚下仰头看着她。月昭宁抱起阿呆,莺昭仪看了一脸厌弃之色。“原来昭仪不喜欢狗。”月昭宁抱着阿呆说。
“狗就会摇尾乞怜,无论何时都是一副下贱的样子,看着就讨厌!”莺昭仪鼻子里哼一口气不屑道。
“狗尚且知道懂规矩如何讨主人喜欢,可有些人不明白。阿呆,你说呢?”月昭宁凑到阿呆耳边说,声音不算小,众人都听见了。阿呆凑趣的叫了两声。
李庄妃走了过来,摸着阿呆的头,说:“皇后养的狗果然不一样有灵气得很,比别个宫里的人还听话。只是这般乖巧的狗怎么叫阿呆呢,嫔妾看它可比人更聪明惹人爱。”阿呆也不认生,熟络的叫唤了一声,还伸出右腿碰李庄妃的手。
“哟,它改挺亲近的。这么听话的狗,不知嫔妾能不能抱一下?”李庄妃摸着阿呆光华的毛问月昭宁。
“李庄妃喜欢,本宫怎能拒绝?” 月昭宁欣然将阿呆送到李庄妃手上,阿呆很乖顺的趴在李庄妃怀里闭目养神。
“真是听话的狗,昭仪妹妹你说是也不是?”李庄妃把阿呆凑到莺昭仪面前,语气中带了讽刺。
阿呆突然变得不安分,冲莺昭仪吠叫了几声。莺昭仪惊得从席上摔到地面上,掩面柔泣。
“原来本宫的狗也不喜欢昭仪妹妹。”月昭宁面有难色,“惊到妹妹了,琅环,扶昭仪娘娘起来,地上凉了,摔伤了身子就不好了。紫墨,你把阿呆抱下去,以后莺昭仪来椒房殿不许阿呆出来。”
“是。”两个宫女上来各做各的。
那天后,听说莺昭仪回宫后哭了好久,任炎北宸怎么哄仍是哭泣。炎北宸耐心不好扶袖而去,莺昭仪更为此哭了一整夜,第二天连请安都没来,听说眼睛哭肿了又染上了风寒。
炎北宸并未去探望,只吩咐她好好养病。后几天前朝事忙,炎北宸未在后宫出现。 月昭宁的病在太医的诊治之下好转,莺昭仪倒是开始病病歪歪闭门不出了,晨昏定省也不到椒房殿和长乐宫。
炎北宸忙完前朝之事,亲自到椒房殿看月昭宁。滚床单前月昭宁对炎北宸前半月风花雪月的事漠不关心,没问一句多余的话。男人对她的冷漠非常不满,有些粗暴的揽过她就开始行周公之礼。
少不了被折腾一宿,华帐里一片混乱,低低的哭声和哀求声传来:“求你放过我……我受不了了……”男人不理会她的哭诉继续索取,撞击声不绝于耳。
他对莺昭仪,甚至所有女人是不是也这样疯狂?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痛得晕了过去。皇后复宠,也是表面上的风光,谁知道炎北宸是晚上怎样折腾她的。
后一月皇后依旧是椒房独宠,谁也分不了一杯羹。炎北宸已经一月不到春熙殿看莺昭仪,对此各嫔妃少不了去曾经夜夜笙箫的春熙殿嘲笑一番。
事觉不妙,莺昭仪终于不能再装病使小性子,装扮好之后到早早得到椒房殿请安,与她同来的还有那些嘲笑她的嫔妃们。
“姐妹们今天来得好早。”月昭宁刚打扮好,炎北宸也刚换上龙袍就见到了一屋子莺莺燕燕。
莺昭仪带着幽怨之色无视月昭宁,朝炎北宸盈盈一拜:“臣妾参见皇上。”
炎北宸好似忘记了眼前的美人,冷着一张脸问德年:“这是哪个宫里的宫女?”
莺昭仪惊愕:“宫女?”她听了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前一月还柔情蜜意的,才多少天就忘了她这个人?滴出眼泪来:“臣妾徐莺歌,是皇上您亲自封的莺昭仪。”
“莺昭仪?……”炎北宸着实想不起来。
月昭宁着实不想看炎北宸装傻充愣,出言提醒说:“是团圆节上跳胡旋舞的那位美人。”
“胡旋舞?”炎北宸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此间众嫔妃都低头抿嘴偷笑。“原来是你,起来吧。”炎北宸冷冷的说,全然没有当日的怜香惜玉。
“朕去早朝了,你好好休息。”炎北宸对月昭宁不冷不热的唠嗑了一句,众嫔妃已经羡慕到不行。莺昭仪泪眼汪汪的看着炎北宸消失的方向,回头又刻毒的看向月昭宁。
李庄妃带着羡慕的微笑,真诚道:“皇上鲜少这般体贴人,皇上对皇后当真与众不同。”
“是啊,就连太后也对皇后关怀备至,可不像当年某位妹妹因病被禁足不能侍寝,以至最后失宠。还有,近来也有一位效仿皇后因病争宠,可惜事与愿违,难免会贻笑大方。”杜慎妃是大度真诚之人,今天的话却满满的都是酸意。讽刺完虞敏姬,又开始打击徐莺歌。
☆、莺昭仪(三)
虞敏姬绞着手帕,咬牙说:“嫔妾是无福的,比不上皇后娇贵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不过还得奉劝皇后一句,既然身子弱就养好了身子再伺候皇上。别带病勉强承宠弄出多余的毛病来,皇上和太后再怎么重视您,也不好向映月国交代。”这是华太后当年教训她的话,现在原封不动的说与月昭宁听。
月昭宁也想在座的诸位为她分担一下,可炎北宸不愿意。那些毛病能说是后宫里唯一的男人弄出来的吗?月昭宁无奈道:“谢敏妃提醒,回头本宫会多劝劝皇上。”
徐莺歌现在才开始慢慢打量月昭宁,就算她打扮得比众人都素净,更让一屋子的打扮得彩绣辉煌的女人都失了颜色,她有仙境里仙女的清丽出尘之姿,也有世人所说的妩媚婉丽让人不能抗拒,就算是女人也会为之心动。
还未进宫时就听说皇后宠擅专房,那时就想着月昭宁能做到的事,她徐莺歌也同样能做到。进宫之后自己独占了半月的圣宠,那时还为抢了皇后的风头而高兴了许久。出身低贱又怎样,只要有美貌不愁得不到皇帝的亲睐。今日看来自己竟一点胜算也没有。
月昭宁与众妃周旋未注意到悲戚的莺昭仪,徐莺歌还沉醉在自己的小心思里。自失宠以来,她心里更难过。想着想着胸口越闷得慌,一口苦水吐出来,月昭宁眼尖停下来,走到她面前执起徐莺歌的手,关切道:“昭仪妹妹这是怎么了?”
徐莺歌正了正颜色,用绢子擦去嘴角的酸水推诿道:“多谢皇后关心,臣妾没事。”甫听这一厢不好,又见皇后亲自关怀,所有嫔妃都围着徐莺歌问长问短。
虞敏姬抛开成见关切道:“妹妹可得好好保重身体,只有身子好了才能为皇上跳胡旋舞。”
徐莺歌知道虞敏姬在嘲笑她舞女的身份,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敏妃姐姐关心嫔妾心领了。兴许是早膳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闹肚子了,吃几副药就好了。”
月昭宁正色说:“昭仪妹妹是皇上的新宠,有谁还能送不干净的吃食到你的春熙殿?你告诉本宫今天服侍在春熙殿里的都是哪些人,本宫回了太后和曹夫人,她们治宫严谨定会还妹妹一个安宁。”
徐莺歌强打着精神回话:“没有谁刻薄臣妾轻视臣妾,只是臣妾身子弱都是些老毛病罢了。也许是风寒还没好的缘故,不碍事的。”
“怎么不碍事,昭仪妹妹今日不同往日了,在宫里就得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刚才敏妃妹妹才说养好了身子才能伺候皇上,你这样病着不是办法。兴许是为妹妹诊治的御医医术不精,才让你缠绵病榻多日,刚好椒房殿有位安御医,不如请他来为妹妹诊治一下?”月昭宁说。与李庄妃等人周旋久了,她现在说话的艺术和矫情的矫劲日渐长进。
徐莺歌推辞说道:“臣妾卑贱之躯怎能劳烦安御医诊治,臣妾习惯了张御医诊脉,不如命人到太医院请张御医来。”
月昭宁轻斥说:“妹妹现居于九嫔之首的昭仪,有皇上宠着,谁还敢轻视了你?你的身体要紧,去太医院有那么一会儿,安御医就在偏殿侯着,直接命人传他来就是了。紫墨,你去请安御医来,金雀,你扶着莺昭仪一把。”
徐莺歌秀脸上的担忧之色越来越重,细密的汗珠沁出肌肤,与深秋的季节太不相符。金雀会拳脚功夫,看着一个娇弱的莺昭仪不在话下。徐莺歌被金雀看着动弹不得。
放下纱帘,徐莺歌不安地坐在后边,各嫔妃也纳闷,不就是简单的诊脉么,用得着像天塌下来一样吗?倒是李庄妃悠闲的坐着喝茶品尝点心。
不多会儿安纮帧就来了,把完脉后他面色微沉:“启禀皇后,莺昭仪已有三个月身孕。”
“三个月……三个月……三……”月昭宁反复斟那个“三”字,复又问道:“安御医确定是三个月?”
安纮帧肯定回道:“千真万确。”
纱帘后众人面面相觑,徐莺歌面如菜色,坐在软凳上难过得很。
李庄妃朗声说道:“安御医是太后亲自挑来为皇后诊治的御医,能让太后信得过定是医术了得,皇后何必怀疑呢?”
月昭宁恍然醒悟,笑道:“也是,有安御医的诊治一定错不了。”
“莺昭仪真是有福气,皇后椒房独宠近一年也未有孕,你刚承雨露不久就有了珠胎,当真可喜可贺。”虞敏姬慢慢的喝着茶,刚才吃下一块千层糕噎得慌,喝茶正好润润喉。
蓝荣华柔声福道:“恭喜莺昭仪。”
李庄妃离了位置提醒说:“这么好的消息怎么没人通报皇上和太后?”
“庄妃说得有理,琅环,你到太极殿告诉皇上,请他下朝之后到椒房殿来。云姨,您去长乐宫请太后和曹夫人来。安御医先留下用些茶水,等皇上和太后到了将莺昭仪有孕一事仔仔细细的回了。金雀,莺昭仪有孕,你要照顾好她。”月昭宁沉着的吩咐各人,看不出半点别的意思。
莺昭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金雀看得牢她不敢有半点别的心思。
炎北宸刚下早朝,关于徐莺歌一事早已有密报送到手上。果然很好,从前只送女人迷惑他或者安插在他身边监视他,现在竟然大胆到送孩子来了。琅环将椒房殿发生的事一一回禀后,炎北宸未换下龙袍就去了椒房殿。
椒房殿里乌压压的站满了人。徐莺歌跪在地上脸色发白,月昭宁坐在华太后身边慢慢的翻看彤史。前面的记录得要多详细有多详细,看字迹像出自曹夫人的手笔。想着在那个时候被曹夫人看,突然有一种诡异得说不出的感觉。明知曹夫人在,炎北宸做起来还真是没顾忌……
后面半月是空的,然后再是她和炎北宸滚床单的记录……月昭宁看了更觉得诡异,不是说好了炎北宸在春熙殿夜夜笙箫夜夜和新美人那个什么的吗?怎么没记录啊?费解,着实费解。
省去尴尬不回答,回了看后心得,月昭宁平稳的说道:“莺昭仪进宫才一个多月,从彤史上看,皇上未宠幸昭仪,不知昭仪这三个月的珠胎从何而来?”
徐莺歌听了怔在原地!未宠幸,未宠幸!皇帝不是有半月都宿在春熙殿的吗?还和她两情绻缱的温存说情话,怎么会没记录!“怎么会!皇上明明有宠幸我的,明明有!”夺过月昭宁手上的彤史看了又看,没有,没有!
华太后冷哼一声:“徐莺歌进宫只有一个多月,皇上又未曾宠幸于你,这孩子是怎么来的!说!”她语气森冷,比炎北宸冷着脸时更可怕。
徐莺歌跪在地上咬唇不语,现在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沈贵嫔早看不过一个舞女踩在她头上,出列请到:“太后,这贱人竟敢做出这样有辱皇家的事来,您定要重重的罚她!”
“太后,臣媳想着一个小小的舞女定没有这样的胆量,一定有人指使。还请太后先留她一条性命查清背后主使再做决断。”月昭宁请道。
炎北宸信步走来,冷道:“徐莺歌交给曹夫人处置,别让她自尽了!”
“皇上!”徐莺歌爬到炎北宸脚下拉住他的衣角求道。
“你不用在这里哭了,也不用拼死为穆王隐瞒。如果坦白招来的话,朕可以饶你一条性命。否则诸徐家九族,为了你的族人,好好想清楚 。”炎北宸冷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