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帝王将军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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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这一切都是铁证般的告诉着他,他错怪了他。
这所有的证据,在此刻都静静的呈放在书案前,无一不是在控诉着他所做的一切,对他而言亦是如此血淋淋地残忍。
燕泽紧咬着下唇,口腔中是充满血腥的疼痛,可是却丝毫不及他心底的哀伤。
这一切,是何其的残忍?
他心头至爱万分的人,那个被他忌惮怀疑,一步步被他自己逼迫到绝望赴死的少年,从头到尾都只是被人陷害……
秦月,根本就没有背叛过自己。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多疑,因为他!
是他,害死了他,是他,这一切都是他。
一股漫天的悔意袭卷而来,燕泽凤眸中突然生出一股血红,胸口疼痛不已。
他真的就那样去了么?
燕泽目光定定的望着秦御,如垂死挣扎的般不愿相信的开口,“他真的不在了吗?”
见此,秦御却是不语,望着他的目光却愈来愈冷,瞧着面前这人此刻恍惚而痛若的神色,黑眸眯了一条锋利的直线。
蓦然,他突然飞身上前,欺身而近,速度快如一阵风,令人防不胜防,他单手就砍在了燕泽后脑上。
“怎……”燕泽只觉眼前一黑,隐隐有一阵劲风划过,陡然间他面色一寒,开口吐出了一个字,人却已经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不杀你,当真是便宜你了!”秦御面上升起一股杀意,一字一句的咬着牙,语气森寒,他抬脚就踹了过去,黑眸冰冷万分。
他目光望着燕泽,眼底是惊人的仇恨,却只是暗暗了闭了闭眼。
脑海中想起明楼烟的吩咐,秦御一佝身子,就掏出一颗药丸。
他神色一冷,单手在燕泽胸口一顶,就将那颗药丸给喂了下去。
静立在殿内,秦御心中暗暗的掐算着这药力发作的时间,半响,起身就向着院外喊去。
“来人,皇上发病了!”
突然间,原本一直静立在殿外的燕鱼等人,急急冲了进来。
“这……这怎么回事?”燕鱼最先开口,眸光望向燕泽,想说什么,但又住了口。
继而,他神色一转,望着躺在床上抽搐不已的燕泽,面色就吓白了。
“啊……赶紧传太医,皇上,皇上您怎么了?”燕鱼急急开口高声冲着殿外喊道:“传太医,赶紧传太医……”
一时间,整个展凰殿内,乱作一团,灯火通明中,上上下下聚集了所有人,而原本造成这场乱况的秦御,早已趁乱离去。
“快说,泽儿现在怎么样了?”宋仪庭站在床边,当下也顾不得任何了。
她瞧着浑身抽搐不停的燕泽,语气严厉对着殿内的众太医开口道。
“回太后娘娘,皇上……皇上突然发病,臣等无能,诊不出病因,只是这脉相太过紊乱,怕……怕这只是……”一年老的太医忽地就跪在了地上,犹疑的开了口。
“闭嘴,皇上几个时辰前还是好好的,怎么发突然这样,一群废物,居然连这发病的原因都诊不出来,要你们何用?”宋仪庭一掌拍在了桌前,面色狰狞间有些扭曲。
她不敢相信,一直都好好的燕泽,怎么会突然发此怪病。
“来人,把宫中的所有太医都宣进来?”蓦然,她又急急开口。
是夜,深沉依旧,微风轻拂,却没人半分凉意,生生让人冷汗直流。
展凰殿内,上上下下却透着一股压抑的色彩,一屋子的太监、宫女,皆是太气也不敢出的守着。
一众的太医们,焦头烂额的抹着冷汗,眼下,若是皇上出了什么问题,他们怕是也活不成了!
众人围在燕泽床前,却也都是束手无策。
“皇上的病,有法子治了?”
只是,却突然有一位身着太医服饰的男子缓缓走出。
铸刀步伐沉稳淡然,眸光隐隐地深了深,他神态平静无比,突然间就如惊雷般的开了口。
“什么法子,你快说?”宋仪庭闻言,面色陡然升起一抹希望,极为紧张的开口道。
“据微臣听说,这世间有一种神水叫做金髅水,有医治百病的功效。”铸刀说着,面色转而却是一暗,看似极为难的道:“只是这金髅水却找不到了。这些,也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传说了……”
“非得此药不可吗?难道就不能用其他的药来代替?”宋仪庭心底一紧,目光如寒霜般的扫视在殿内的众太医身上,冷冷问道。
第三十章:月醒烟迷+入V通知
眼下,宋仪庭心中虽担忧无比,但对于金髅水却是极度的不舍。这东西她收藏了十几年,就要这么给拿出来么?
宋仪庭心中不舍,纵然是对自己的儿子却也还是舍不得。
但是,她若不拿出来,万一泽儿真的因此就去了,那她这些年所努力谋划的一切,她宋家的江山,这一切不就全部都付之一炬了么?宋仪庭死死地皱了眉。
“是的,他所言极是。”
“并无虚假!”
殿内,那些原本就已经无策的太医们,纷纷向着铸刀点头,眼下他们也不知道这金髅水能不能医治好皇上。
但是,若是此时燕泽救不回的话,那他们也就都活不成了。
如今,既然有一个方法可以试一试,那他们也自然不想放过。
毕竟,这代表的是他们生的机会。
“去吧,把哀家的东西拿过来吧。”
宋仪庭话音一落,面色却有些难看,她咬着牙,向着身后的一名老嬷嬷沉声吩咐道。
随后,在这夜色渐深的高空之下,全部被黑暗所包围,看不见丁点星月的影子,却有几行人影如期而至。
“通知下去,半刻后,启程回国。”突然一声冰冷无比的声音响在了夜风中,带着无比的威严与华贵。
两行黑影,静立,在华砖堆砌的屋檐上,漆漆的黑夜中,让人无法察觉。
只见,突然一黑影临空远去,血夜立定在明楼烟身后,点头领命。
月,你要等我,我马上就回去!
明楼烟在心底低语着。他身形伟岸,迎风静立站在屋顶上,那如墨的黑袍拂着风,他神色有些冷,温润的面容上露出凝重的急迫,心底却又似乎长长的松了口气。
这金髅水,终于是能到手了。
只是,希望这一切都来得及。
明楼烟紫眸如炬,目光定定的望着殿内,那乔装为太医的血衣卫铸刀,此刻正从宋仪庭手中拿到的金髅水。
风华卓绝的面容上透出丝丝焦急,明楼烟恨不得立马就飞身而下,抢过金髅水就直奔天漠,去救他心尖上的人儿。
只是,他容色仅仅是一凛,隐敛眸光
。静等着铸刀的下一步动作,他相信他的属下,他相信铸刀的能力。
眼下,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明楼烟眸光一眯。瞧着殿内突然走向窗边的铸刀,身形突然一跃,速度如闪电般的掠过了那窗前。
电光火石间,如同偷梁换柱般,金髅水终是到了他手上。
在所有人都未曾发觉晋云皇宫中,一行人就已经如风般远去,带着破空的急速。
又将是一日一夜的闪电急驰,明楼烟一袭黑袍如神般风华,他驾着御风速度如飞,紫眸深邃幽暗,他心中焦急无比,比来的速度更加快的朝着天漠赶去。
他眸光之下已经聚满了疲惫至极的血丝,纵然身体已经累到了虚脱,却仍旧强撑着内气,纵马狂奔着。
一众的黑袍血衣卫,个个快马加鞭,将身后的一群人给远远的丢在了后面。
“主子,那些人已经跟我们几个时辰了,要不要让血衣卫去?”血夜甩着马鞭紧随在身侧,眉色冰冷的开口问道。
眸光微微一眯,明楼烟面色陡然有些复杂,他紧握着手中的缰绳,容色间有些难言言喻的情绪。
“算了吧!”明楼烟淡淡的摆了摆手,心底微微一紧。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那个人竟然追来了,他怕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眸光一凝,明楼烟低低地叹了口气,毕竟她命定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
如今,又何必做得太绝,就当放他一命吧。
“放他一命,我们继续赶路!”薄唇轻启,明楼烟语气冷冽吐出了几个字,人便已经临风而去。
日光迟转间,已是几天之后的光景了。
东边隐隐露出一抹鱼肚白,朝阳半露着头,却是晴天雨的征兆。
天漠国都,嘉城。
四月间的天气,细雨绯绯绵延,扬扬洒洒的轻落而下,雨丝落在身上,竟带着几分寒意,亦如人此刻的心情。
明月居内,百花盛在雨后的纷芳之下,昭现着一股清艳绝伦的繁盛。
素雅清致的檀木大床上,那淡紫色的帷幔微微轻拂着,徐徐飘动。
秦月目光定定的凝在了床边的那抹俊颜上,心头的些迷乱。
她一袭淡紫色华美襦裙,墨发轻挽,一张敛滟如莲、清灵如玉的面容,气质清冷中是无人可以忽视的绝代风华!
她清眸晶亮如琉璃,却似又蒙上了一层水雾,让人无法看清那眸底的神色。
“师姐,没事的!他只是太累了,让他静静的睡会,到时自会醒来的。”一袭青衫抚额立在桌前,初联宇容色有些担忧的道。
“都已经三日了,究竟还要多久,他才能够醒过来?”秦月黛眉皱起,声音清冷如铃,暗含着几分焦急。
蓦然,她清眸一转,冰冷的道,容色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小宇,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让他醒过来,否则你知道结果的!”她开口,语气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师姐……你?”初联宇顿时挎下了脸,神色郁闷,心里敢怒不敢言的瞧着秦月,嘴里却在愤愤不平的嘟囔着。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小小翼翼的揭开封口,黑眸正正的瞅着手中的药丸,心中如在滴血般,这玉露丸可是他研究了一年才提炼出来的宝贝。
可是,居然要这么大材小用。
这简直就是在暴敛天物。
初联宇挎着脸,迈着步子慢吞吞地挪向了床边,却仍旧不死心的向着秦月开口道:“师兄他是真没事,让他睡够了就行,师姐,你不用担心的!”
“嗯?”秦月拖长了尾音,面无表情瞧着他,目光中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见他如此温吞吞的动作,清眸再瞧着他如此宝贝着怀中的玉瓶,容色一转,自是猜到了几分。
“是你自已给他服下,还是我来取?”她眸光一凝,定定瞧着手中的玉瓶,面上是浅浅的笑意,灵动绝美。
初联宇一咬牙,将玉瓶重重的放在桌上,稍显稚嫩的娃娃脸上,满是委屈的,说着一甩袖,就大步开了门。
“呵……”秦月见此,轻笑着摇了摇了头,她目光一转,继而望着那躺在床上俊美男子,眸光变得柔和无比,容色间难以言喻的晴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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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说什么,其实还有好多话想说,只是
好吧,偶也不是煽情的主,睡去了,~。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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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缠绵深吻
纤手扬起,秦月坐在床边,指间轻抚上那精工雕刻的俊颜,清朗的轩眉下,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那魅惑而深邃的紫眸。
他鼻梁英挺如峰,唇形完美得寻不出半分瑕疵,整个人就宛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绰越风华间,容色无双。
明楼,为了我,你值得吗?
秦月敛了敛眸光,低低叹道,她语气中带着莫名的伤感,思绪复杂中带着一丝莫名的苦涩。
自她醒来的这两日,他带给她的除了许多的震惊之外,就是那无比的疼惜,以及无尽的担忧、惶恐。
三天,他竟然只用了三天都不到的时间,就从晋云国取来了金髅水。
这其中是几千里的来回奔波,是要如何披星戴月般的日夜兼程,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赶回。
而他离开的这个时间上,正是天漠国内形式混乱的时候。
三皇子纳兰明析被囚大牢,大皇子纳兰明松更是蠢蠢欲动,而且这其中还有另一股极为隐秘的势力,在朝堂与江湖之中窜动着。
秦月思忖着这两日以来收集到的消息,眸色越发的深了起来。
聪明如明楼,历来是何等的运筹帷握,对这一切,他岂会不知。
但是,他却仍旧选择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上,甘愿抛开一切,为了她去远赴晋云,冒着生命危险去取药。
“事到如今,明楼,你让我如何不爱你?”秦月眸光凝视着他,红唇轻启,低低道。她声音清灵如铃,语调低婉如夜莺,却带着摄人心魄情意。
她半敛着眸,是以并没有注意到那俊颜之上的紫眸微不可见的眨了眨,却又在一瞬间恢复了平静。
身形一转,秦月执起桌上的玉瓶,倒出一颗药丸,就给明楼烟服下了。
清眸定定的凝着他,她一眨不眨的锁着眸光注视着他。
“快点醒吧!醒吧。明楼,我很想你了!”秦月低低的喃着,只是伴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这躺在床上男子却仍是不见苏醒的迹象。
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