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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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啊?”
其木格忍住笑,故作一本正经的道:“不对啊,我刚真瞧见那里有什么东西的。”
老十再次眯起了双眼,未果,便叫亲兵拿来望远镜,冲脖子都快掉海里的弘暄道:“君子(性)非易也,善假于物也。”
听得其木格不由好一阵傻乐,难得见老十这么咬文嚼字的。
弘暄则着急的在一旁不住的扯着老十的袖子,“阿玛,看到什么没有?给我看看。”
老十似模似样的看了一会儿,忽然脸色一松,笑道:“那是什么鱼?跳上跳下的,煞是好看。”
其木格没想到自己无中生有随便乱指了一下。竟然有这个效果,张大了嘴巴,楞了好了一会儿。
弘暄急了,这才想起叫老十的亲兵再给他寻一个望远镜,然后便在老十身边一跳一跳的蹦跶着,叫道:“阿玛,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老十在亲兵即将给弘暄递上另一望远镜时,终于将望远镜递给了弘暄,还不忘道:“没点规矩。”
弘暄接过望远镜,一瞧。也乐道:“这是什么鱼啊,好好玩。”
其木格心道,这两个鱼盲该不会冲着鲨鱼群傻乐吧?于是唰一下抢过弘暄手里的望远镜,装模做样的看了看,惊讶道:“呀,海豚…”
“额娘认得这鱼啊?”弘暄有些惊讶,但还是不忘拉住其木格的胳膊,试图抢回望远镜,一旁的亲兵拿着望远镜不知道该不该提醒这家人,这还有一个呢!
而老十则瘪瘪嘴,“这有什么,你额娘又不是头一次出海,准是以前遇到过,听人说的。”其木格恨不得亲老十一口,这老公太好了,让自己连编借口也省了。
而老十眼馋完弘暄后,又吩咐亲兵,“命船队停止航行!”
发完号令后,还不忘损弘暄道,“就知道抢东西,也不知道动动脑子,没瞧见这鱼、啊,海豚是朝咱们游来的嘛,等等它不就得了。”
弘暄在抢夺中已经获得了胜利,一边举着望远镜肆意欣赏着,一边道:“我又没爵位。”
其木格听后,倒勾起了一丝担心,“爷,你没了军职,还发号施令,不大好吧?”
老十没好气道:“你不知道爷有爵位啊!”老十虽然语气很不好,但眼睛却愤愤的盯着忘乎所以、专心瞅鱼跃的弘暄,这臭小子,损人都不带个脏字,真不知跟谁学的!
自此,一路上,老十都没给弘暄一个好脸。弘暄倒也习惯了,该淘的时候照旧淘,见老十急了,就赶紧撤,很有点敌进我退,敌退我扰的感觉。父子两人没一刻消停,倒排解了其木格的旅途寂寞。
当船在前山寨靠岸时,其木格还有点舍不得,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老十虽然被贬为了小兵,但在康熙的力保之下,敦郡王的帽子还是稳稳当当的戴在老十头上,加之老十负责军队改革的任务也没被撤销,所以,按规矩,老十便只能在前山寨逗留一晚,等船队补充完食物淡水,便得随船队一起启程去吕宋,而弘暄是奉旨到吕宋历练的,自然也得跟着走。
其木格想一并带着安安和三胞胎一起跟了去,但这行囊又不是能一晚上就收拾完的,便借口叫老十去会会满丕,打探一下隐藏在阿片背后的势力,怂恿老十在前山寨多停留两晚。
老十一向自诩为公私分明、并标榜是最最以身作则的,但一提及满丕,老十也顾不得许多了,人嘛,偶尔明知故犯一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否则那不成了圣人?!
于是,知道自己是俗人的老十便命令船队在前山寨进行一次检修,排除一切安全隐患,当然,老十还是很有分寸的,只给了三天检修期,船队的名义军事负责人自然不敢有异议,当然了,他敢反对,老十就敢给他扣一顶妄图谋害皇子皇孙的罪名。
但是,自己给自己放了三天假的老十刚下海船,一见到码头上穿着一身相同款式的大红色衣裳的三胞胎,老十就后悔了,想了想,将一脸喜色的弘暄朝前推了推,“快,去见见弟弟们。”自己则冲三胞胎旁的安安悄悄召了召手。
弘暄不疑有他,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叫道:“二弟、三弟、四弟…”
哪知三胞胎根本就不理弘暄,绕过弘暄,朝老十跑了去,“阿玛,阿玛…”
弘暄尴尬的(摸)了(摸)脑门,朝没动的安安嘿嘿傻笑了两声,“妹妹…”
安安走近弘暄,上下打量了一下,笑道:“弟弟都比我高了呢…”
兄妹俩开始了叙旧,而老十看着冲自己而来的三胞胎,则一脸的纠结,不知道是该迎上去,还是该转身跳海,还好老十反应得快,立即朝身后指了指,“快看额娘给你们带什么好东西了…”
三胞胎楞了下,冲其木格甜甜的笑了笑,“额娘…”其木格还没来得及回应,三个小家伙就围住了老十,一边上下其手,一边七嘴八舌道:“阿玛,我要骑马…”“阿玛,我要捉鱼…”“阿玛,我刀坏了…”
老十一瞧,不是让自己猜人的?当下高兴了,也不计较这三个家伙扯自己的裤脚了,“嗯,好,好,知道了…”
弘暄惊讶的小声问安安道:“妹妹,阿玛什么时候这么好(性)子了?”
安安乐道:“被逼的…”
弘暄更诧异了,“啊?”没想到弟弟们真有本事啊,两下一对照,自己就显得太没出息了,只知道练短跑…
其木格则担心三个小家伙当众将老十的裤子扯下来,忙上前试图拉开他们,道:“哥哥来了呢,让哥哥带你们玩。”
老十也附和道:“对对,你们哥哥会玩的可多了。”
三胞胎看了看安安旁边的弘暄,见弘暄冲他们(露)了个笑齿,又见安安也在冲他们招手,“忘了出门时,姐姐给你们说过什么了?”
三个小家伙一下来劲了,争先恐后的跑到弘暄面前,不等站定,就问道“哥哥,猜我是谁?”
弘暄傻了眼,其木格好笑的摇摇头,老十则笑眯眯的冲安安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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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绕
第三百四十二章绕
可怜的弘暄一直猜到家。总算在安安的提示下勉强地明白了那个是额头要宽些的老2,那个是鼻梁要高些的老三,以及脸盘要圆些的老四。当然这是在三个在一起、可以互相比较的情况下。唉,相信三胞胎的恶意趣味游戏还会持续一断时间。
回府后,嫣红她们自然早早的候在二门处,见了老十两眼直放电。
被四只电眼(环儿没那胆子)照耀的老十表现的很好,既没对他的小妾表现出过分的热情、也没对她们表现出隐晦的歉意,落落大方的问了两句,便很是磊落的将接风宴推到了明天,说是旅途劳顿,自己和其木格需要休整,便叫嫣红三人回自己院去了,至于嫣红的工作汇报自然也顺延,让嫣红好不沮丧。
其木格则是乐得心里如吃了蜜一样,自己不用做坏人就将闲杂人等赶了个精光,好不惬意,吃饭时,对老十甚是殷勤,不停的给老十夹菜,让老十很是满意。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罢饭,三胞胎追着落荒而逃的弘暄而去。安安也跟着跑去看热闹。
蒋先生在老十回京后便赶回了前山寨,毕竟其木格在广州闹得太不像话,蒋先生食君俸禄自然得帮君分忧,便不顾海途劳累,巴巴的赶回来、以尽智囊本分。
老十吃完饭后便和蒋先生跑到书房关上门嘀咕去了。毕竟只有三天的时间不是,要找满丕麻烦事小,不过这事八阿哥究竟掺和在里面没有,满丕到底是受人指使还是私下收了洋人的好处?光是收了好处,若没其他缘由,他敢这么不给老十脸面?…要讨论的事情实在不少,加上九阿哥那边又一直没有回信,毕竟是他的门人,老十也怕把他九哥也牵扯进来,因此其中的轻重拿捏也颇费思量,老十遂做好了与蒋先生秉烛夜谈的准备。
而这边其木格则一边指挥着婆子收拾到吕宋的行囊,一边细细地问庆格尔,那养在闹市里的四条狗,都有什么反应。结果这阿片也喂了几个月,几条狗还是好吃好喝好睡着,只是一天到晚的拴着,没有多大的精神。
其木格一听狗没有精神,立马激动起来,问庆格尔那狗是怎么没有精神的,是不是经常打呵欠,流口水,两眼发直,瘦弱不堪。骨瘦如柴。庆格尔回说,由于伙食比较好,加上这狗被拴着没有怎么活动,瘦到是一点也不瘦的,其木格说的那些症状也还没怎么出现过。不过,这几只狗实在是太、太丢狗脸了,看到喂狗食的眼睛都能冒出绿光来,一见吃食就来了精神,嗷嗷直叫,吃完了就躺下了,也不怎么理人,好似生活的意义就是等着吃,博得了广州城内的一片鄙视声。
现在当地老百姓骂人就说,你是那敦郡王家养的狗,被骂的也反驳得很顺溜,哽也不哽,直接就回,你才是那敦郡王家养的狗,你quan家都是敦郡王家养的狗…
所以,从另一个角度看,这狗也不是一无用处。至少为流行风尚做出了应有的贡献,虽说引领的流行风潮有些上不得台面,但狗的智商就那样,也不能要求太高了不是…
其木格没心思理会这狗附带引起的社会效应,自然不会觉得脸上挂不住,听了庆格尔的回报,只是坚定的说:“应该快了,看样子这狗应该是有些上瘾了,先就这样喂着,再多等些时候就行了。”
反而让庆格尔认为自家的主子就是有气度。
当着下人的面其木格那是摆出一副相当自信,我早就料到了的模样,其实她心里郁闷着呢。
其木格记得在以前经常在电视,报纸里看到,有些对毒品好奇的跑去尝试、或是被卖毒品的骗着吸了几口掺着毒品的烟,没几次就上瘾了,想戒都戒不掉,最后变成了凄惨的瘾君子。
结果到了这清代给那狗按每日三顿的喂,都喂了几个月了,也不见那狗有什么具体明显的症状,只是隐约仿佛有些上瘾了,实在也不足以取信于民。
一想起新的流行骂语,其木格就想啊,说不定人家老百姓还觉得你老十家人品不好,人家养狗你也养狗,结果你就只能养成一好吃懒做的狗。唉,说到底,这新闻媒体就是不能全信,都在那夸大其辞。
其实呢这倒是其木格错怪了媒体。要说这现代的毒品,无论是毒品还是冰毒、小药丸都是经过了提炼和制作的。其纯度要比阿片高得多,上瘾自然也迅速了许多。
虽然狗的实验还没成效,但其木格也没太多时间耗费在上面,光收拾细软就折腾到了大半夜。直到老十回房,也没收拾完,但过了睡点,人便有些亢奋,便对老十说了那狗的情况,再一次表明了对阿片的极大担忧,强调那狗喂食的量极小,又才几个月,虽然那狗目前症状不是很明显,但毕竟也有上瘾的迹象云云。
还说,这阿片现在要是不打压下去,到时……其木格正准备把打小就从历史书上背下来的忧国忧民的大道理给老十背一遍,这也能显得她挺有文化,挺有内涵的不是,结果刚开个头就被老十打断了。
“其木格,你现在还不明白吗?”老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现在的问题不是阿片,你真以为皇阿玛对这边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别说是这广州府,就是我们府上说不定也有皇阿玛的探子。要说是别的,皇阿玛说不定不会理会,阿片这东西皇阿玛肯定会派人暗中调查的。到时有害没害,他老人家自己知道怎么办。就算是这阿片没毒,他也有违我大清(禁)烟的(禁)令不是。现在的问题是满丕。他是九哥的门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老十和九哥是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他是不可能不知道我和九哥的关系的。要说他是受了九哥的指派,来故意和我们作对,那我是万万不可能相信的。满丕这做派不知道是受了谁的指使,反正不可能是九哥。但他的门人不受他的指派,又是受了谁的指使。蒋先生查了许久。也没个头绪。”
见老十一副十分烦恼的样子,其木格想了想说“爷,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那满丕也不定就是受了谁的指使。那洋人为了能往我大清卖阿片,什么招不能使出来。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万一是那满丕收了人家的钱,不得不帮着洋人说话也不一定。”
关于贪污受贿其木格那年代什么没有见过,再说了,人家教科书上都说了,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不用想也能知道从清廉程度出发,这清王朝的官员是一点也靠不住的,因此从二品大员广州巡抚被那洋人的糖衣炮弹给打下来,也不是什么值钱的新闻。老十说:“如果光是收了好处,就这么落我们的面子,不大可能。”
其木格本想说如果洋人给的价够高,难保满丕不变节,但一想到这时节,满丕也没法潜逃国外,应该没那么蠢要钱不要命,便没啃声。
老十叹了口气,道:“满丕这个狗奴才,爷明儿去会会他,真要是有什么猫腻在里面,不说别的,就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