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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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木格猜安安肯定气结,正待出去镇压一下,突然灵光一现,自己出面对抗于情于理都是下策,但叫孩子们去呢?巡抚想和两岁的孩童来个当众对话,那无异于(鸡)同鸭讲,而且,就算康熙发火,也可以用孩子不懂事搪塞一下,给大家留个回旋的余地…
于是,其木格便立即带了四个孩子悄悄的火速杀向广州城,连行李就叫下人们随后送来。
一路上给三个淘小子灌输了许多歪思想,翻来覆去的哄着孩子们说那些简单易懂的说辞,努力让他们尽快形成条件反射。
其木格出发的时间比巡抚只晚了不到一两刻钟。因此,赶到现场时,巡抚还没来得及动手,只在摆着官威,勒令庆格尔立即放人,否则后果自负。
但台上的蒙古护院与台下的衙役已经箭拔驽张,双方已经僵持了一昼夜,此时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双方的一阵火拼。
而台下的观众也很尽职,生怕错过了好戏,也是一夜未归,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个个像打了兴奋剂,亢奋的不得了。乔装打扮的其木格和安安在同样乔装打扮的护院的保护下,好容易才混进了人群。
就在巡抚要下令武力解救人质、观众即将看到一场精彩的武打戏时,而其木格和安安还没找好站位时,就听乌兰巴尔思高叫道:“二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到!”
于是,老十家的三胞胎的(处)(女)秀便隆重拉开了帷幕。
穿着一身红色正装、手拿木制武器的三胞胎刚一亮相,就迎来了台下观众的追捧,“呀,是王爷的小公子?”
“瞧那神气,多可爱啊…”
“喔,王爷竟然得了个三胞胎…”
…
而广州巡抚的鼻子都快给气歪了,恼怒的盯着乌兰巴尔思:“小阿哥们若有了闪失。你可担待得起?”
乌兰巴尔思笑着打了个千,道:“大人,小阿哥们是主子,奴才只是听命行事,再说了,这普天之下除了反贼,谁敢对皇孙不利?”
庆格尔一听,脑袋也够用,一招手,本来还在台上四周与衙役对抗的护院全哗啦一下跑到三个烟老板跟前去了,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将台上大部分的空间留给了衙役。喔,还有才上场的三胞胎和三个嬷嬷。
虽然庆格尔压缩了防线,但巡抚却没敢让衙役冒然跟进,那蒙古福晋都能将黄口小二怂恿到台上了,而且身边除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就只有三个嬷嬷,摆明了就是想玩一回“碰瓷”!
巡抚气得牙痒痒,憋着气对一脸好奇的三胞胎道:“三个小阿哥,此处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还是请回吧。”
三个家伙正新鲜呢,虽然在吕宋的时候,他们去过军营,但没见过全军集合,只看过小分队操练,所以还是头一次见着这么多人,一个个都睁大眼睛不停的瞅着台上和台下的人群。哪有心思搭理一陌生人。也将其木格一路上翻来覆去教他们的对话忘了个精光,犹自兴致勃勃的一会儿看看被围成铁捅的烟馆老板,一会儿去逗逗凶神恶煞的几只大狗,一会儿又好奇的瞅瞅台下穿得花花绿绿的民众,就是没人对带刀的衙役表(露)出一丝好奇。
“瞧见没,不愧是王爷的儿子,小小年纪,见了那些拿刀的衙役,一点也不(露)怯…”
“就是,换了寻常的孩子,早给吓哭了…”
“是呀,瞧那狗,多凶猛啊,他们楞敢进前去…”其实这倒有些夸张了,三个孩子一靠近狗,庆格尔就呼啦带了二分之一的人跟过去了。
“以后肯定与王爷一样威风…”
听着这些议论,安安很是得意,“额娘,弟弟们长脸吧?”
本来安安叫嚣着也要登台(露)个脸的,因老十不在,便被其木格粗暴的镇压下去了,其木格和老十虽然疼女儿。但康熙却不怎么关注这个孙女,其木格怕康熙拿安安开刀,毕竟安安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听安安如此说,其木格瘪了瘪嘴,“府里那么多护院,人人手里不是拿刀,就是拿枪(此处指长枪),他们见得多了,若还怕,那才奇怪,再说了,在吕宋时,你阿玛还带他们去过军营的,你忘了?”
安安摆摆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弟弟们比寻常孩子们厉害!”
其木格没功夫嘲笑安安护短,皱了皱眉头继续关注台上的动静,这三个孩子一登场就没按剧本说开场白,这出戏十之八九怕得演砸。
巡抚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大声质问着庆格尔,“你这个狗奴才,还不赶紧将小阿哥带下去。”
庆格尔笑道:“大人,您都说了,我是个奴才,怎么能管主子?”
乌兰巴尔思冲嬷嬷们使了一个眼色,嬷嬷们忙费了一阵功夫,终于将三个小阿哥都哄到了台子中央,乌兰巴尔思忙走近三胞胎,大声的问道:“小主子,告诉大伙儿,你们今天来做什么?”
三人这时终于条件反射了,大声道:“为民除害!”
台下一遍起哄声,巡抚已经要晕了。
三人一看,好像自己真成焦点人物了,一高兴,越发的人来疯了,又将剧本扔到一边,聿儿这个最稳重的竟然率先指着一帮衙役,叫道:“你们站好,象什么样子!”
修儿也忙学着老十在吕宋军营的模样,冲衙役双手叉腰:“没吃饱啊?”
厥儿一向最喜欢动手不动口,不过却找错了方向,跑去踢了自家护院一脚,然后才补充道:“列队!”
安安有些急了,“四弟真笨…”
其木格安慰着安安,也顺带安慰自己:“不错了,他才多大啊…”
昨天边码字边看英格兰打德国,结果球赛结束了,字还没码完,拿着本子在床上奋斗,结果打了个盹,一睁眼都5点了,我哭啊
真不是故意的,以为能在一点前码好的,所以就没请假,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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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处女秀(下)
第三百零四章(处)(女)秀(下)
三胞胎在台上与衙役和护院做着互动。台下则是一遍寂静,因为先前人们的大呼小叫和惊叹,都被挤在中间的人群用国骂给打压了下去,谁想听大家乱糟糟的“呀,啊,喔…”小阿哥们的幼声稚音多好听啊。
虽然大家捂紧了嘴巴,可距离远的人还是听不清小阿哥们到底在说什么,这一着急,就不由自主的往前挤,其木格生怕大家将台子挤垮了,那自己可真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正打算叫人通知乌兰巴尔思带着孩子们撤,这时节,哪还顾虑什么面子里子,考虑什么(禁)烟大业,孩子的安全第一。
不想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很快,就有人自发的担当起了传声筒,义务的传播着台上的对话。整个会场经过短暂的(骚)动后,渐渐恢复了秩序。
广州巡抚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若小阿哥们在自己眼前出了差错。那自己的仕途也就算是混到头了。
不过,光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想硬抢人吧,台子就那么大,别说误伤到了小阿哥,就是吓着了他们,自己也不好交代,于是,巡抚一咬牙,手一挥,“来人,护送小阿哥们回府。”
庆格尔身子微微动了动,但最终还是继续守在了烟老板身边。
乌兰巴尔思也没什么特别的举动,只有三个嬷嬷与孩子们贴得更近了,警惕的看着四周的衙役。
而三个小家伙正在台上玩得高兴,手舞足蹈的给大伙显摆他们的玩具武器,压根就没注意四周。
但即便如此,衙役们还是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上前抱起小阿哥们。
在万众瞩目之下,巡抚有些下不来台,想了想,干脆亲自走上第一线,对四周面面相觑的衙役道:“送嬷嬷们下去。”
巡抚也不敢去抱三胞胎,便想了个变通的办法,心想,如果嬷嬷们不见了。孩子们应该会哭着找嬷嬷吧?
但这群嬷嬷也不是好惹的,听了巡抚的话,便纷纷开始嚷嚷了,“小主子,奴婢们被人欺负了,你们可得为奴婢们做主啊。”
但遗憾的是,只有聿儿注意到了嬷嬷的求救,扭头一看,正巧看到了几个衙役畏畏缩缩的朝嬷嬷伸手,忙大喝道:“干什么?”
正专心给大家示范怎么舞刀的修儿和厥儿也被吸引过来了,但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聿儿的嬷嬷身上,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嬷嬷也正处于危险的境地。
修儿和厥儿的嬷嬷被衙役给捂住了嘴巴使劲往后拖,而这两个家伙还正热心的帮聿儿忙呢,修儿站在聿儿身边,吼道:“闪开,吓着嬷嬷了!”
厥儿则拿木刀比划了一下,道:“讨厌,吓嬷嬷!”
这厢的衙役见三个小阿哥一起发威了,便都后退几步,将巡抚亮了出来。
嬷嬷不知给聿儿说了什么,巡抚还没发话。就听聿儿道:“嬷嬷别怕,有我呢。”
修儿和厥儿也忙着拍胸脯,“有我呢!”却不知道他们俩的嬷嬷已经被拖下台了!
巡抚想了想,换了个笑脸,道:“小阿哥们,让人带你们去吃好东西如何?”
厥儿将头摇得叮当响,“不去。”
巡抚此时就象一个慈祥和蔼的大叔,满脸堆笑的道:“这里不好玩,让人带你们去找好玩的,如何?”
巡抚见吃食诱惑力不大,便用上了玩,就他看来,小孩子应该没法抵抗这两样诱惑。
可他却忘了,三个家伙眼下正玩得开心呢!而且难得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三人的表演(欲)望是空前高涨,怎么会愿意中途罢手。
因此,巡抚刚一说完,修儿就道:“这里好玩,你自己去吧。”
聿儿则冲厥儿笑了笑,只见厥儿立马挺着小肚子,冲巡抚身后的衙役叫道:“送他去玩吧!”
巡抚压着心中的火气,耐着(性)子,突然故作惊讶的说道:“呀,怎么两位嬷嬷不见了?”
三个小萝卜头这才四处张望了一下,让巡抚失望的是,修儿和厥儿不仅没嚎啕大哭,而且连一丝紧张的表情也没有,反而高高兴兴的道:“嬷嬷不在,嬷嬷不在…”
聿儿羡慕的瞧了瞧两个兴高采烈的弟弟。对自己的嬷嬷道:“嬷嬷找她们去。”
巡抚彻底失算了,他哪知道这三个小的天天都想甩开嬷嬷,好肆无忌惮的想爬树就爬树,想玩水就玩水…真真正正的翻身做主把歌唱,而且虽然嬷嬷们不在,但台上毕竟还有认识的人,所以三个家伙完全没当一回事,又接着在那跺着脚,继续给大家表演不成章法的武艺。
巡抚一脸的无奈,台下的其木格也是愁眉不解,老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可已经僵在这了,该怎么解呢?
还好,就在巡抚和其木格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广州将军管源忠到了。
其实早先巡抚就拜访过广州将军,请他派兵帮着解救人质,但却被管源忠一口拒绝了。
毕竟管源忠当初可从吕宋得了不少外财,怎么可能与老十对着干,再加之地方事务也不归他管。
因此,见管源忠到了现场,广州巡抚一时还回不过味来,心想,昨晚不都还义正言辞的拒绝趟这趟浑水吗?
管源忠也郁闷啊。本来是打定主意只在一旁看戏,埋头收集报告素材的,可谁叫他接到老十的书信了呢,他已经吩咐门房了,说是只要是水师的人、前山寨的人、以及京里的人都一概说自己去基层巡视去了,不管有多大的事,都请过几日再来,而且还特意叮嘱,任何书信都一概不接。
不想,自己今天一大早还是收到了老十的信。
管源忠忘了,前几年老十在前山寨可是带着一帮暗探追剿过天地会的。当初他还接到过康熙的密旨,命令他全力配合老十的行动。
于是,不知道老十的信使是否吃过闭门羹,反正最后他找到了广州暗探的办公室,说是老十请他们帮忙送一封信。
虽然当初行动结束后,老十就交出了秘密部队的指挥权,与这些暗探再无瓜葛,但办公室没搬家啊,老十找上门来,叫他们帮个小忙,又不为难大伙,谁有脸推脱?
这忙的确太小了,严格说来,压根就不算帮忙,就送封信,还就在广州城里送,谁好意思唧唧歪歪的说人手不足、工作忙没时间啊?
因此,暗探头子虽然知道会得罪管源忠,但还是亲自将信给送了过去,让管源忠又急又气,急的是密探还不知道怎么给康熙报告呢,自己从康熙四十二年就一直任广州将军,算是康熙信得过的人了,若让康熙心里起了疙瘩,那才是冤大发了。
气的是,自己到头来还是没躲过此事,但还没能在老十面前落得个好,真是亏大发了。
还好暗探头子提醒道:“十阿哥用这种法子给您送信,不也表明他与您没那么深的交情嘛。”
管源忠心里才好受些,当着暗探头子的面,将信拆开,读完后,虽然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对方肯定早就读过了,没准都誊抄好了正送往京城呢,但还是交给他,“你看看,真是让人为难啊。”
暗探头子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又装模作样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