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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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老十一声吼,四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浑小子如鸟兽散般的朝屋外乱窜,却在门口卡成一团,康熙就不(禁)笑了笑,但旋即就板起了脸,道:“可你也不是没长劲嘛,都知道糊弄皇玛法了!”
说着还特意指了指弘暄的检讨书。
弘暄想了想,道:“皇玛法,孙儿写的不对?”
康熙拿起弘暄打的草稿,道:“你自己说说。哪句是你的真心话?”
弘暄惭愧的低下头,喃喃道:“皇玛法…”
康熙看着弘暄,严厉道:“这东西重写,若让朕发现一句官面文章,你就等着挨踢好了,朕可不象你阿玛,尽吓唬人!”
弘暄忙点点头,保证道:“孙儿一定用心重写,绝不再惹皇玛法生气,皇玛法,您就消消气,这天也热,若上火了就不好了。”
康熙摇摇头,“你这(性)子到底象谁?”
弘暄笑道:“额娘说象她,额娘小时候就这么乖巧懂事的。”
还好康熙没喝茶,否则就真真可惜了一身衣服。
康熙稳了稳心神,问道:“说说,这事你错在哪儿了?”
弘暄本来还一脸的笑模样,旋即就哭丧起了脸,“皇玛法,我错了。我真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康熙不为所动,“错哪儿了?”
弘暄无奈,小声道:“不该瞒着皇玛法。”
康熙追问道:“瞒朕什么了?”
弘暄张了张口,艰难的说道:“皇玛法,九伯是我长辈,而且确实是专程将孙儿叫去提点的,我不能当小人。”
康熙哼了声,“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君子了?”
弘暄摇摇头,“君子不君子的,我倒没想过,我只但求问心无愧。”
康熙静静的看着弘暄,就在弘暄即将撑不住压力,准备亲口将九阿哥卖了的时候,熟料康熙却突兀的问道:“你阿玛说府里的产业都给安安,可是真的?”
弘暄楞了楞,方点点头,“妹妹是弱女子,得有银钱傍身才行。”
康熙想了想,引导道:“你们府上的产业虽然不多,但都是来钱的行当,比朝廷的俸禄多多了,就算以后你没降级袭爵,郡王的俸禄怕也不够你养这一大家子。”
弘暄一看就是不当家不知盐米贵的主,满不在乎道:“那有什么,阿玛额娘能想到法子,我自然也能。再说了,我还有三个弟弟呢,以后说不定额娘还要给我添弟弟,到时候谁袭阿玛的爵位还不知道呢,要我没捞到祖上的恩典,难道还不活了啊?”
康熙没想到弘暄对郡王完全没瞧在眼里,想了想,方又问道:“谁给你说的,你阿玛的爵位不一定就是你袭了,若你弟弟袭了爵,你心里就不难受?”
弘暄道:“那么多宗室不都是幼子袭爵的吗?再说了,这有什么好难受的,我比弟弟们大那么多,等他们长大了,我早靠自己的本事建功了,自己挣来的爵位顶在脑袋上那才叫风光。”
康熙看着弘暄,轻声问道:“如果不是郡王爵位,而是大清天下呢?”
弘暄一点也不惊呆,反而不假思索的问道:“大清天下关我什么事啊,怎么轮也轮不到我,干嘛凭白操空心?”
康熙缓缓说道:“朕就是打个譬方,比如你阿玛传下去的是大清天下呢?”
弘暄想了想,不好意思道:“不敢欺哄皇阿玛。”说完嘿嘿笑了两声。才握紧拳头,很有气势的道:“大清天下只有一个,若真那样,肯定得争上一争。”
康熙没料到一向表现的兄友弟恭的弘暄竟然理直气壮的要争江山,反倒给怔住了,半响才语气稍加严厉的问道:“这次怎么不让弟弟了?敢情你以前的谦让都是假的?”
弘暄一点也不畏惧,一本正经的说:“皇玛法,这不一样,爵位啊,银钱啊,孙儿若努力了。总有一半的机会挣来的,可纵使孙儿使劲浑身解数,也没法再挣一个天下啊?”说完还不忘补充道:“孙儿说过以后要去抢吕宋的,但抢来了也会献给皇玛法,不作数的。”
康熙喃喃道:“唯一啊…”
弘暄重重的点点头,补充道:“再说了,任谁都愿意作为一代明君载入史册,孙儿自然也不例外。”
康熙看着弘暄,思绪万千,想着过世的裕亲王,有些悲伤的道:“当初世祖皇帝曾问过朕几个兄弟,‘各有何志’,你知不知道过世的裕亲王,朕的二哥怎么回答的?”
弘暄点点头,道:“听阿玛说过,‘愿为贤王’。但孙儿也知道皇玛法答的是‘效法皇父’,我是皇玛法的孙儿,自然得有皇玛法一般的志向。”
康熙被哽得无语,而弘暄还在畅想着:“孙儿也想让大清在自己手上越发的蒸蒸日上,让村民们天灾时也有存粮,让村童能进学堂,让老人病了有钱抓药,如此一来,还有谁敢说我满人不该掌这天下?”
康熙终于还是给弘暄泼了一盆冷水,道:“你知不知道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弘暄点点头,“那是自然,要不就没昏君了。”
康熙突然突兀的问道:“那你阿玛不是太子,你岂不是很遗憾?”
弘暄摇摇头,“若我想什么就来什么,那还不美死我。”
康熙yin*道:“可你的志向呢?岂非一世都得到不伸展?”
弘暄再次摇摇头,“能让庄户过上好日子也不错啊,没准其他庄子一学,呵呵,不劳孙儿费神,大伙全过上好日了,嘿嘿…”
看来弘暄的志向和弹簧差不多。能屈能伸,往大了,想弄个一国之君过过瘾,弹压一下,当个一庄之主也泰然,真不知道他怎么将这两个不搭界的理想合二为一的。
康熙虽然惊讶于弘暄的大胆与弹(性),但却也欣赏弘暄这份率真与淡然,沉吟良久,方嘱咐道:“此话莫再对外人说起。”
弘暄笑道:“皇玛法,我不傻,这些话怎么能随便说呢,我知道分寸。”
弄得康熙不知道该为自己成了弘暄的自己人而开心,还是该警告弘暄,最不该的就是对自己敞开心扉…
康熙前脚刚踏进关弘暄(禁)闭的院子,行辕处的皇子们就得了信,纷纷派人刺探消息。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也守在九阿哥处等着最新进展,还不停的对九阿哥抱怨道:“都怪我教女无方,其木格这额娘太不称职了,瞧弘暄这么好的孩子,她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提点提点呢…”
看得出来老十很合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个老丈人的意,虽然有子不教父之过的俗语,但其木格的老爹还是硬生生的将罪过栽到了自己女儿身上…
可想而知,热河那一夜熬红了许多人的眼睛…
其木格哪知道自己亲爹胳膊肘往外拐,美美睡了一觉后,便激动的躲在屏风背后偷观老十接见西班牙来使。
一大早,老十与其木格还没用完早饭,就见兵丁来报,洋人派了使节前来拜访。
这老十拉着队伍才刚行驶了一天一夜,洋人使节怎么就来了?
于是好奇的其木格便厚着脸皮当起了老十的跟屁虫,因还有其他中高级将领在座,于是,其木格便被老十塞到了屏风后。
西班牙人带了个通译,老十这边也带了翻译官,双方交流完全不成问题。
只花了几分钟时间,其木格就明白了西班牙人的来意,告知老十的军船不得再前进一步…
终于今天更得早了些,不用惭愧的面对大家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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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明目张胆
第二百六十二章明目张胆
西班牙来使大约20出头的样子。帅帅的小伙,穿着帅气的军服,红、黄相间的风衣款式的上装、黑色短裤,骑兵式的靴子、再加上半船式的帽子,比清兵冷兵器时代的着装帅多了,要是在后世,他就这么往大街上一站,一准引来无数尖叫。
不过,也许是因为西方如今也正处在武器换代的时期,或者因传统使然,来使腰间佩戴的是一把很华丽的长剑。大清水师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并没将之卸下。
躲在屏风后的其木格无缘一饱眼福,只听见来使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好像是西班牙的一个什么爵,翻译大概不知道怎么翻,说得有些含糊,但名字其木格倒是记住了,阿德拉。
阿德拉态度很是倨傲,一副殖民者的嘴脸,可能才到吕宋任职不久,完全没将大清这个所谓的泱泱大国放在眼里。他介绍完后,也不再废话,遂言简意赅的通知老十,大清军舰必须立即停航,否则后果自负。
听了翻译的话后,屏风后的其木格心中不由一阵激动,破天荒的期待着老十发飙,虽然西方如今蒸蒸日上,大清止步不前,但在家门口打仗,其木格窃以为大清应该能惨胜才对。
贪生怕死的其木格并不是一下就变得伟大无比,竟然置个人安危于不顾,而是她满腔只想为百年后的中国人出口气,全然忘了若真开打,老十与自己是怎么也躲不过炮火的。
头脑发热的其木格期待着,等着茶杯落地开花,等着老十气壮山河的一声吼,不想,却听到老十很没脾气的说了声:“嗯,还有什么?”与阿德拉铿锵有力的语气相比,老十显得过于温煦了。
其木格惊愕的差点没将屏风撞倒,感受到身后的屏风一阵摇晃,老十用力咳嗽了一声。
其木格悄悄拍了拍胸口,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惭愧。
阿德拉听了翻译的话,很是满意,但接下来,语气中仍带着一丝不屑道:“当然。你可以带100名随从前往马尼拉。”
不想却听老十气定神闲的说道:“不必了,爷带10名亲兵去就是了,对了,10名会不会多了些?该不会吓着你们吧?要不你们派10个人过来,我让我的人教教他们规矩,等他们学会了怎么伺候爷,爷再去马尼拉好了。”
阿德拉听了后,带着一丝怒气道:“漫说你10人,就是100人,1000人,10000人也吓不到我们。”
老十哈哈大笑,指着阿德拉,对四周站着的将士笑道:“你们都给爷好好学学,脸皮就得这么厚才行。”
老十两侧站着的除了一帮亲兵外,还有一佐领级别的将官。
该佐领笑道:“回王爷,您这话可不大对,这洋人哪是脸皮厚啊,那简直是将他祖宗的脸皮都揣兜里了,就是放眼大清,怕也找不出人来与之一比高下,呵呵。”
船舱中的清兵立马笑得前仰后合。老十一看就是亲民的好领导,一点也没约束手下的意思。
阿德拉听了翻译的话,脸一下变得绯红,指着老十道:“你羞辱了我,我要与你决斗!”
其木格在后面听得是血脉喷张,决斗,哈哈,只要决斗武器不是手枪,其木格对老十那是充满了信心。
老十缓缓止住了笑,盯着阿德拉,伸出手摇了摇,轻蔑道:“你,不配。”
不待阿德拉发话,老十突然高声道:“传令兵!”
一守在门口的传令兵忙利索的应道:“属下在!”
老十正色道:“护送这位洋大人回去,告诉他们的主事,下次再派(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别怪爷不客气。”
传令兵应声道:“得令。”说完便将手一伸,沉声道:“请!”
带头嘲笑的佐领又发话了,“你语气轻点,若将他吓得尿裤子,熏坏了王爷,你担待的起吗?”
不出意外,船舱内又是一阵笑声,其木格实在不明白,这些人的笑点怎么这么低啊?
阿德拉涨红了脸,毕竟年轻气盛,刷一下就拔出了佩剑,刚还哄堂大笑的清兵一下全兵器出鞘,将阿德拉围了起来。
通译忙叫道:“你们不能伤害我们。我们是来传话的。”
老十点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如此,虽然前言不搭后语,但好歹也是个传声筒啊。”
然后冷着脸对众人喝斥道:“还不退下,欺负一个黄口小儿,也不害臊,你们活学活用得倒快,可爷还要这张脸呢!”
众人才怏怏的收回了兵器,但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阿德拉手中的长剑,随时准备再度出手。
通译此时不敢再将老十的话翻译成西班牙语,害怕阿德拉一冲动,将小命丢在这,那委实就太不划算了。
但老十却不罢休,轻轻歪了歪头,大清这边请的翻译立即尽职的将老十的话告知了阿德拉。
但阿德拉也意识到自己势单力薄,虽然脸已经气得没了血色,总算咬牙忍住了,如此看来,倒也是个识时务之人。
老十盯着阿德拉,慢慢起身,慢慢踱到阿德拉跟前,老十的动作过于缓慢。无形中让阿德拉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出鞘的剑锋不由微微发抖。
老十扯着嘴角,轻蔑的一笑,突然一伸手,剑就换了主人。
不过,老十并没有细细打量这把佩剑,而是随手乱扔给了一侧的亲兵,冷冷道:“敢对爷无礼的人一般都得将脑袋留下,可吃人家的嘴软,谁叫爷要去白吃你们一顿呢,唉。算了,就留下这把剑好了。”
阿德拉瞧了瞧空空如也的右手,跺了跺脚,转身快速逃了出去,看来他也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一浅显的道理,倒不是无脑之人。
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