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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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说到最后,终是忍不住嘤嘤的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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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喊冤(下)
第二百三十九章喊冤(下)
九阿哥微微动了动跪得有些酸麻的双腿。侧耳仔细听了听,心下很是纳闷。
依照九阿哥的想法,按理说不是听到那蒙古福晋的争执声,就应听到自己皇阿玛的咆哮声—主要是其木格在宫门口扯着嗓子的几声吼,一听就知道和老十是一家人,若不是九阿哥和老十打小一块儿长大,九阿哥肯定要怪其木格教坏了老十。
因此,有了这样先入为主的偏见,九阿哥是打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怎么乾清宫中鸦雀无声。依照常理推论,中气十足的蒙古福晋没理由见了康熙就立马没了声息;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蒙古福晋被康熙给吓着了,妇道人家,没见过大场面,临时怯场也情有可原,但康熙不可能这么放过她啊?就冲着她在宫门外吼的几嗓子,康熙怎么也得吼回去啊,否则康熙一帮儿媳有事没事都跑到乾清宫外练嗓,那乾清宫不就成了大前门了?
可蒙古福晋进去了许久,大殿内依旧静悄悄的,九阿哥觉得着实有些古怪。
九阿哥尽管有颗玲珑心。可百转千回后,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不可能儿媳妇和公公就那么干站着,就是比耐力,这时间也长得说不过去,再说了,依照那蒙古福晋的(性)子,怎么会沉得住气呢?
越想不出来,越是好奇,九阿哥扭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便悄悄的朝前挪动了几步,头前倾着仔细听了听,一无所获,再悄悄扭头看了看四周,又悄悄的朝前挪动了几步,再次努力侧耳仔细听,仍未解惑,九阿哥越发心痒,不由又悄悄的朝前挪了两步…
而乾清宫内,其木格依旧嘤嘤哭着,康熙头次被人这么明明白白的指责偏心,一时间既接受不了,又有些恼羞,差了那么一点没成怒,主要是康熙还夹杂着那么一丝莫名的情绪,一时间也没出声反驳。静静的独自消化着其木格的这些诛心之语。
其木格哭了一会儿,情绪稍微稳定了些,便擦了擦眼泪,抽泣道:“皇阿玛,十阿哥千不好、万不好,可却从没诚心要给皇阿玛添堵,虽然让皇阿玛操了不少心,但他却是实实在在打心底里敬重着皇阿玛,可在皇阿玛眼里,他却是个不孝之子,不成气的儿子,人世间最冤的事莫过于此,因此儿媳斗胆,求皇阿玛给十阿哥伸冤平反。”
康熙楞了楞,有些动容,但很快就调整了气息,复用冷冷的语调道:“朕怎么看十阿哥,轮不到你来说话。”
康熙不知不觉间,已没有刻意称老十为敦郡王,可惜,其木格离人精差得有些远。没捕捉到这一有利信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努力琢磨着凭自己的身份应该说什么才合适。
于是,良久之后,有些迟钝的其木格终于出声道:“皇阿玛,十阿哥虽然受了委屈,但他心里乐意,皇阿玛与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儿媳确实没什么立场来为他喊冤…”
康熙(摸)了(摸)额头,心想,看来这蒙古福晋不仅仅汉语有问题,这记(性)也有问题,难道她全然忘了她刚才口口声声就是来为老十喊冤的?
康熙还没晕完,又被其木格给了一棒,只听其木格道:“儿媳为弘暄喊冤。”
康熙翻了个白眼,也懒得生气了,反正被老十气得没心思办公,那就和老十的福晋耗着吧,也算是一种消遣“喔?”康熙当下不痛不痒的反问了一声。
若说自己不待见老十,康熙即使嘴上不承认,但心里多少还是有几分心虚,可对弘暄,康熙却自问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因此声音中也多了一丝淡定,只待这蒙古福晋一举出例子,就将它反驳得体无完肤。
其木格哪知康熙眼下的心思,犹自就事论事道:“皇阿玛明鉴,安安这次落马。说到根子上是有人要害弘暄,不巧却被安安挡了去,如今大伙都说皇阿玛宠弘暄,可这落马之事眼看又要不了了之,儿媳委实没瞧见皇阿玛到底哪里宠弘暄了…”
说到此,其木格微微顿了顿,方才继续道:“弘暄白背了这个名声,难道不冤吗?”
康熙黑下脸来,默不作声,因为无法反驳。
其木格突然泉思如涌,一鼓作气道:“皇阿玛若彻查谋害弘暄背后的黑手,十阿哥也不会气急攻心,朝堂之上失态,为了弘暄,十阿哥挨了80大板不说,如今又被关进了监牢,(性)命能否得保还不得而知,若就此妄送了(性)命,叫弘暄以后如何面对世人的指责?一想着弘暄以后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儿媳就痛不(欲)生。”
其木格此时已经不是真情流(露),而是绞尽脑汁想着说辞,因此并没应景的流下泪来。
康熙也怔在那里,没有留意这一小细节。不经意间与其木格打了个平手,看来就是瞧不起其木格这个弱智福晋的康熙,虽然绝顶聪明,也与其木格一样,没抓住转瞬即逝的小线索。
其木格快速组织好语言,继续道:“皇阿玛,若您真疼弘暄,求您念在他一辈子还长,别让他背上这么沉重的包袱,放了十阿哥吧,若您不疼弘暄。也求您大张旗鼓的告诉大伙儿一声,免得有人眼红,朝弘暄下黑手,十阿哥您爱放不放,反正他爷俩都不受您待见,儿媳只希望即使弘暄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但能保住一条小命也好,别象他阿玛…”
其木格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该说什么,有些发慌,一想到受伤的老十还在大牢里趴着,不由更急了,有些语无伦次道:“皇阿玛,十阿哥冤啊,弘暄也冤,这一门两父子,都是蒙冤人,也太惨了,皇阿玛,求求您了,给他们伸伸冤吧,不是,高抬贵手,饶了他们,不是,顺便搭把手,帮帮他们,对您只是举手之劳,皇阿玛求求您…”
康熙沉思良久,半响才叹了口气道:“明日马齐他们就会上折子,十阿哥的处分,明日就会下,你先回去吧,至于十阿哥…”
其木格没见过这么铁石心肠的,自己又是陪小心,又是说好话,还很没面子的哭了好几场。外加还是为他的儿子求情,就是石头也该有那么一丝松动吧?
当下,其木格便急忙说道:“皇阿玛,十阿哥伤势不轻,大牢里(阴)暗无比,再加上不能及时换药,这一夜之间,伤势还不知怎么恶化,能不能等到明天听候皇阿玛处置,怕还得两说,求皇阿玛今儿先放他出来吧,这杀头前还得给人一顿饱饭呢,您就念在父子之情,容他领罚前好好养一夜伤吧,虎毒还不食子呢,皇阿玛求您了。”其木格此时语气也不怎么好,但还是没敢高声说话。
康熙气结,心想,自己话还没说完,这蒙古福晋就急着(插)话,还胆敢隐射自己比虎还毒,真正太没规矩,正想发火,可一想着和这汉语半吊子水平的蒙古福晋计较,又觉得有些丢面子,便压下火气,大度的装作没听见,大声道:“来人,宣九阿哥进来。”
康熙话音刚落,就见九阿哥跪着推开门,欣喜若狂的应道:“儿臣领旨!”
康熙眨了眨眼睛,没错,九阿哥确实在门槛外爬起来,跨过门槛,踉踉跄跄的走了两步,方又跪下道:“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康熙楞了楞,心想,不是说他在院子里跪着的吗?怎么改成跪门边了?跪门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堵门呢,看来得给这帮逆子好好立立规矩。
康熙这边做着激烈的思想活动,九阿哥也没闲着,悄悄抬眼看了看康熙,不是气急败坏的模样,看来没被蒙古福晋给刺激到,又转而扭头打量了一下其木格,眼角还挂着两滴泪,可脸色却不大好,看来蒙古福晋没讨着好。
九阿哥判断了场上的胜负后,更不明白了,这胜负已分,可怎么没交手的过程啊?要知道自己可是顶着守门太监和侍卫的压力,与他们斗智斗勇好几个回合,在台阶和门边来回折腾了好几趟,厚着脸皮贴在门边断断续续的偷听了好一会儿的啊!
九阿哥还没寻找到答案,正在纳闷,就听康熙道:“九阿哥,你去宗人府大牢走一遭,将十阿哥给提出来,押你府里看管,你给朕记住了,若人在你手里跑了,朕就拿你定罪!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你也跟着去,将这话带给十阿哥,告诉他,他若不老实呆着,朕就置九阿哥的罪!”
虽然其木格踏进乾清宫之初,是想将老十抬回暖阁,可眼下得这么个结果,也算勉强满意,至少九阿哥府比大牢好多了,而且有九阿哥照顾,其木格也可放心在宫里照看安安,至于明天老十会受到什么惩罚,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因此,其木格当即痛快的谢过了康熙。
九阿哥全然不介意自己与老十成了绑在一起的蚱蜢,听见康熙语气平和,提到老十也不再咬牙切齿,还重新将老十唤做了十阿哥,当即也乐呵呵的磕头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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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打算
第二百四十章打算
虽然九阿哥和其木格痛快的接受了康熙的折中处置。但老十却丝毫不领情。
当九阿哥和其木格赶到宗人府大牢,通知他可以移居到九阿哥府“监(禁)”时,老十非但没有如释重负,而是当场就咆哮起来,扬言康熙不给他一个公道,他誓把牢底坐穿,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其木格很怀疑,这打小就见识了诸多血腥的老十怎么如此天真烂漫?居然还妄想威胁康熙?虽然其木格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大牢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万一老十不经脑袋说出些什么胡话,传到康熙耳朵里,那可是大大的划不来。
于是,其木格言简意赅的传达完康熙的旨意,告诫老十别给九阿哥惹麻烦,并保证自己会好好照顾安安,连哭都没哭,就任由九阿哥命人将大呼小叫的老十强行抬出了大牢。
其木格将老十送出宫后,便又连忙赶回暖阁,生怕安安出了什么纰漏,毕竟弘暄还小。
不想十三福晋和十四福晋这两个住在阿哥所的妯娌都在暖阁。
弘暄没一点小主人的自觉,自己拿了本书坐在床边全神贯注的读着。安安还在继续熟睡。
十三福晋和十四福晋大概觉得不好意思打扰这两小孩,都静静的坐着发呆,屋里只听得到呼吸声。
其木格见了后,感激之余也挺不好意思的,忙道谢道:“真是劳烦两位弟妹了。”
十三福晋微微笑笑,道:“十嫂太客气了,我听说你到十四弟妹处歇息,便做了点心想请你尝尝,不想还没到门口,就碰见了十四弟妹,说你和九哥急匆匆的走了,弘暄也急急的出了门,她放心不下,正要过来看看,我便与她一起过来了。”
其木格忙又对一直微笑不语的十四福晋谢道:“多谢十四弟妹,让你费心了。”
十四福晋笑道:“十嫂,你和我们还客气什么,我们在宫里住着,照看也方便,有什么事,你吩咐声就是。”
其木格又客气了一番,然后才责怪弘暄道:“你怎么这么没规矩,十三婶和十四婶都在这儿呢,你看哪门子的书?”
弘暄的眼睛还有一些肿,笑道:“皇玛法派人告诉我,明儿要考校我的功课,十三婶和十四婶叫我先温书的。”
其木格觉得康熙就是个怪物。明知到弘暄这两天既没去上学又没休息好,这不是摆明了针对弘暄嘛,看来康熙打了老十的板子还不过瘾,还想找弘暄的碴。
但很显然,十四福晋并不这么想,笑道:“十嫂,弘暄真是争气,听弘春和弘明说,弘暄的功课样样都不错,怪不得能得皇阿玛另眼相看。”
其木格讪讪的笑道:“十四弟妹过奖了,我虽没怎么过问他的学业,但也知道他骑射课比不过弘春的,我瞧着弘明也是个好苗子。”
因十三福晋的嫡子还不到一岁,所以,其木格就没表扬十三的儿子,表扬庶子好像有些不地道。
妯娌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安安还是醒了过来,其木格忙开始问寒问暖,弘暄也扔了课本,跑到安安面前献殷情,十三福晋和十四福晋见(插)不上手。便起身告辞,其木格也没留客,忙命弘暄代为相送。
十四福晋在外面又夸了弘暄两句,才将弘暄放回来。
弘暄一回来又连忙跑到安安跟前,道:“姐姐,想吃什么?我给你拿去。”
安安的脸色还是很苍白,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听了弘暄的话,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道:“额娘,弟弟也坠马了?”
其木格不解道:“安安,弘暄不好端端的站在这的吗?怎么会坠马?”
安安努力睁大眼睛,仔细瞧了瞧弘暄,“那弟弟怎么说胡话啊?”
其木格诧异道:“啊?弘暄说什么胡话了?”
安安指着弘暄道:“弟弟刚叫我姐姐!”
其木格将安安的手放回被窝,道:“叫你姐姐有什么不对?咦,弘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