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十福晋-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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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的兄弟却一个也没来,连九阿哥也没见人影。
回府后,其木格命人带太医去偏院歇息,说是等老十沐浴梳洗、去了晦气后再请太医过来诊治,最早来的太医默不作声的认同了其木格的安排,后来的两个还傻呼呼的叫其木格劝老十不要讳疾忌医。
安顿好太医,其木格忙赶回院子,还没进屋就听到嫣红和海棠的哭声,其木格火冒三丈的呵斥道:“都退下,让爷好生清净清净。”
见嫣红和海棠还想表达自己对老十的牵挂,其木格板着脸道:“吵了爷休息,我饶不了你们!乌雅,送客!”
听着院子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躺在床上装病的老十爬起来道:“你说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差点就(露)了馅,你怎么比九哥还来得晚啊?”
其木格为了力求真实,故意拖慢了行程,哪知道九阿哥跑得比兔子还快!
其木格小声道:“早知道就该让你吃点巴豆…”
其木格本想让老十多跑几趟茅房的,但又担心有歹人趁虚而入,便教唆老十拒不就医,老十原本还不愿意,扬言不还他名誉、誓把牢底坐穿。
其木格好说歹说,大打悲情牌,说自己晚上是如何的睡不着,说一闭眼就瞧着歹人来害老十,若这么下去,没等老十出来,自己肯定就先去见了阎王,见老十意志有所松动,便又说安安和弘暄天天以泪洗面,半夜总被噩梦吓醒…
老十翻翻白眼终于缴械投降。
康熙原本也非常担心,听说老十犯病,派遣太医的同时,也将牢房的暗桩召了回来,斥责他办事不力,暗桩也很委屈,说是老十入口的东西全是十福晋亲自送的,而且也没任何闲杂人等到老十的监牢附近转悠。
康熙又询问老十两口子聊了些什么,暗桩将老十和其木格的寻常对话汇报完后,又道:“后来十阿哥和十福晋就咬着耳朵说话,奴才实在听不真切。”
康熙闻及此,心中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刚躺下,九阿哥又来敲门了,康熙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扣好,就急忙将九阿哥召了进来。
听九阿哥说明了情况,康熙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一口回绝了将老十抬回府的建议,因刑部尚书也在,康熙不好显得自己太过绝情,咬牙增派了两太医过去。
早朝上,在九阿哥的鼓动下,十四也跟着起哄,在父子三人争得不可开交时,佟国维出面,请康熙开恩,苦主都说话了,刑部尚书巢可托也怕老十在牢里出事,于是也请康熙法外施恩,如此一来,八阿哥和老十的其他兄弟都纷纷开始给老十说情,康熙想了想,便顺应了民情,命将老十转移到自己府里关押,不许任何人前去探视,但脑子里已经在盘算着,就冲老十搅得自己大半夜没睡,绝不能让老十好过,哪能让他白占了便宜…
退朝时,康熙狠狠罚了九阿哥5000两银子,犹不解气,又命九阿哥到乾清宫外罚跪,好好反省反省,见九阿哥一脸的不服气,康熙只觉得丢人,看着一副精明样,却被两粗人耍得团团转…
散朝后,八阿哥很是诚心的谢过佟国维,佟国维不在意的笑道:“十阿哥就是那直脾气,我怎会与他置气,既然身体不适,自然得多加小心,至于案子,自有圣上决断,也无需我去多操心。”
八阿哥和颜悦色的笑道:“多亏了大人肚量大,也是十弟的运气。”
佟国维摆摆手,道:“八阿哥过誉了,只是眼下朝局不明,八阿哥还是得多到皇上面前尽尽孝。皇上如今准许了十阿哥回府调养身子,那这案子怕得拖上些时日,案子可以拖,可有些事却是拖不得的,八阿哥还得多上上心。”
八阿哥应声道:“多谢大人提点。”
佟国维拍拍八阿哥的肩膀,仿佛真视八阿哥为他的晚辈一般…
阿灵阿下得朝来,不由赞叹佟国维不愧是个老狐狸,看来自己的道行还差了些…
四阿哥一方面为自己今天不用审问飞扬跋扈的老十松了口气,一方面也在猜想老十到底得了什么急症。
弘暄放学后,见九阿哥跪在外面,有些诧异,道:“九伯,你怎么跪在这儿啊?”
九阿哥有些尴尬,但一想到自己是为了老十才受的委屈,顿时觉得自己形象高大起来,于是和蔼的对弘暄笑了笑,没有做声,心想,等弘暄知道后,一定会对自己仰慕无比。
弘暄随行的小太监怕弘暄惹事,忙将弘暄劝进了屋子。
屋子里,八阿哥和十四正缠着康熙为九阿哥求情,十四还危言耸听的说九阿哥跪了一天,双腿肯定给废了,但康熙就是不松口。
见弘暄进来,八阿哥和十四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巴,他们担心当着子侄的面说这些,会让九阿哥没脸。
弘暄行完礼后,问道:“皇玛法,九伯为什么在外面跪着啊?”
康熙很慈祥的笑道:“因为他蠢…”
谢谢听月闲心的提醒,已经将佟妃的哀家改成本宫了。
佟妃两处自称,一次是本宫,一次是哀家,我比九阿哥还蠢,哭
请大家不要嫌弃子十四蠢笨,继续将推荐票和粉红票咂过来吧,谢谢大家,多谢
再次谢谢听月闲心,谢谢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发堵
第一百六十九章发堵
因康熙下了严令,九阿哥并没能如愿叫老十瞧见自己红肿的双膝,只得透过弘暄传话,叫老十放宽心的好好养病,若太医不中用,千万别忍着,就算是将太医院掀个底朝天,他也一定会给老十寻个高明的大夫。
老十本来已经对九阿哥充满了愧疚,听了弘暄的学舌,老十当晚就对其木格说:“其木格,叫徐公公给九哥送5000两银子过去,害得九哥跪了一天,怎么说也不能叫九哥破费。”
其木格觉得有些不大好,毕竟九阿哥不缺银子,若帮着九阿哥交罚款,肯定不讨好,于是便提议寻个时机送些贵重的礼物,老十想了想,也就同意了,但言明礼物得由他负责准备,叫其木格不要(插)手。
其木格自然没有二话。
老十依旧叫着肚子疼、头疼、牙疼、全身疼,太医也觉察出了不对,但又不敢明说,只好说些什么虚汗入体、好生调养的套话,反正康熙也没怎么过问老十的病情,一时间倒也算顺利交了差。
三司虽然想尽快结案,但也不敢催促老十带病出庭受审,加之康熙也没叫他们汇报工作,因此只是派人来打探老十的恢复情况,听说依旧卧床不起,便没再提案子的事。
为了防止弘暄不小心说漏。了嘴,老十每天都躺在床上检查弘暄的作业,夜深后总会对其木格憋嘴,说康熙偏心,弘暄的功课也就平平,居然还总得康熙赞,很是不平自己当初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其木格对老十的小心眼嗤之以。鼻,让老十越发不平衡。
安安则每天都来缠着老十,叫。老十教她写大字,教她读书,很是开心,虽然老十怕(露)馅,没能教她骑马,但安安还是期待老十继续病下去。
嫣红和海棠每天都雷打不动的来给老十请安,环。儿也是一次不拉,让其木格烦不胜烦。
和老十单独过了几年清净日子,其木格觉得自己。对老十的小妾越发没了耐(性)。
不仅其木格烦,安安也很不爽,觉得打扰了她父。女天伦。
有天安安终于。忍不住了,对她们说道:“你们是谁啊?怎么每天都来啊?阿玛又没叫你们。”
环儿虽说在南边呆了几年,可安安也没见过几次,因此也没什么太深的印象。
其木格不等嫣红和海棠出声,忙命她们回自己屋。
安安却并不罢手,奇怪的问老十道:“阿玛,她们是谁啊?”
老十倒没一丝不好意思,坦荡的说道:“她们是阿玛的妾,伺候阿玛是应该的。”
安安打破沙锅问到底,“妾是什么?伺候人的,和乌雅她们一样吗?”
其木格忙打断了安安的思路,说道:“安安,你再问下去,等弘暄放学回来,你这一页还没学完呢。”
安安猛然想起和弘暄的竞赛,便不再纠结于小妾的问题,继续缠着老十讲解课文。
入夜,其木格没给老十好脸,“你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害臊啊,当着孩子面就说那些是你的妾,你还觉得光彩啊?”
老十不服气道:“本来就是妾啊,有什么可害臊的。”
其木格生气道:“真是毫无羞耻之心。”
老十则非要其木格给他说明白,他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了。
两口子当晚不欢而散,老十一怒之下冲出了房门,还没走出院子,就惊觉这不是前山寨,自己今晚要是赌气出走,肯定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了,其木格铁定以为自己私会嫣红和海棠了,于是又吸着大气冲回卧室,抢了被子贴着床边较劲,其木格则重新找了一床被子,裹紧了紧挨墙壁…
第二天晚上,弘暄放学回来后,老十两口子还在继续冷战着,老十黑着脸教安安识字,其木格垮着脸看《诗经》。
弘暄不象往常那样活蹦乱跳,而是满脸担忧的问道:“阿玛,妹妹说你有妾啊?”
老十一肚子的火气正没处发,闻言大怒,“你整天到晚的都想些什么,书不好好读,就知道惹事?!”
弘暄不服气道:“皇玛法还夸我书读得好呢,再说我也没惹事。”
安安在一旁道:“弟弟,我今儿又看到阿玛的妾了,她们还真讨厌,比乌雅和嬷嬷们烦多了。”
弘暄忙问道:“她们好看还是额娘好看?”
其木格忙道:“弘暄,你说什么呢?”
弘暄却站着不动,忧心忡忡的问道:“妹妹,你说实话,别怕额娘生气,这可重要了。”
安安转了转眼珠子,冲其木格笑道:“额娘好看。”然后又嘿嘿笑着加了一句:“那三个妾也好看。”
弘暄急道:“到底谁更好看啊?”
安安看了眼其木格,咯咯笑道:“都好看。”
其木格实在忍不住,拉过弘暄,问道:“弘暄,你问这些干嘛?”
弘暄皱着眉头道:“昨晚安安问我妾是干什么的,我今儿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妾是要给阿玛生小孩的,上书房里的好多堂兄弟都是妾生的,三伯家的弘曦和弘景都是妾生的,不过弘曦说,弘景的额娘长得好看,三伯老帮她欺负他的额娘,连嫡福晋都欺负呢。所以,妾要好看了,额娘就会被欺负的。”
其木格有些无语。
弘暄见其木格楞在那,忙道:“额娘,你别担心,若阿玛宠着小妾,你还有我呢,我已经大了,绝不会叫你受妾的气,我能保护你的。”
其木格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扭过头去擦了擦眼泪,只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居然喜欢上了老十,连五岁大的孩子都知道小老婆总欺负正房夫人,老十却无动于衷。
老十彻底被弘暄激怒了,“你浑小子成心惹事的是吧?”
弘暄缩了缩脖子,安安才不怕老十,将弘暄的话认真消化后,安慰道:“她们没敢欺负额娘,规矩着呢。”
老十正感慨还是女儿贴心,谁知道安安下一刻就冲着老十道:“阿玛,你还是把那几个妾换了吧,换几个丑的。”
老十被哽的说不出话来,只好转而怒视弘暄。
弘暄则不顾死活的拼命点头,被老十冠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罚写五篇大字。
当晚,老十气冲冲的责怪其木格教导无方,觉得堂堂皇子府邸的小阿哥和小格格居然不知道妾为何物,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其木格冷冷道:“合着我就该从小告诉安安,叫她以后当个贤惠的媳妇,给丈夫多张罗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妾?或者,我该告诉弘暄,学他阿玛,三心二意、左拥右抱!”
老十口吃道:“不,不,这,这,两码事啊!”楞了片刻,又嚷道:“我什么时候左拥右抱了,你若早嫁给爷,哪还会有嫣红她们什么事啊!”
这事还没完结,第二天一早,其木格将弘暄送到二门处,刚返回院子,就听到安安震耳(欲)聋的哭声从上房传来。
其木格来不及诧异安安今儿怎么起得这么早,忙跑进屋查看情况。
嬷嬷正在外间手足无措,见着其木格忙道:“福晋,格格醒了后,非要到上房来…”
其木格哪还有空听她啰嗦,疾步掀开帘子走进卧室。
只见老十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安安站在地上闭着眼睛放声大哭。
其木格一边抱起安安,一边对老十不满道:“你发什么火啊?不就是你还没起床吗?安安过来又怎么了?你是她阿玛,有什么好忌讳的?”
古人规矩很多,安安三岁以后,老十就坚决不穿中衣与安安见面,因此,其木格直觉的以为是安安睡醒了后,想过来粘老十,而老十因自己衣冠不整,遂与安安起了争执。
安安躲在其木格怀里哭得更伤心了,其木格拍着安安的背安慰道:“安安,乖,咱们不哭,阿玛是害羞呢,别理他。”
安安泣不成声的断断续续的告着老十的状:“阿玛,阿玛,不,不喜欢我了,喜欢,喜欢妾的孩子了…”
其木格疑惑的看了眼老十,老十瞪着其木格,道:“她胡说的啊,没人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