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涩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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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已经死了宫影羽的语气有一点重
为了某人安全秦如沫连忙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他已经死了不管小拓怎样毕竟他曾是自己最爱的人她不愿意他因为自己而被宫影羽伤害
那就好了宫影羽放心地笑了一下
诶秦如沫有些怔愣没想到宫影羽居然这样相信自己
玫儿你一定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过来父王慢慢讲给你听
秦如沫点了点头她真的很好奇自己的身世而宫影羽显然不是在说谎他可以轻易地道出她胎记的秘密这件事就已经足够她相信他该是自己的父亲那秦甫桦又是谁呢
宫影羽娓娓道来:玫儿你的母妃叫颜星心
颜星心(星:我太无聊了所以客串一下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就算她再无知在古代这么久了也不会不知道颜星心是秦甫桦的原配吧但是宫影羽不是说自己是他的女儿吗难道自己是宫影羽和颜星心的tou情所有物
宫影羽显然没有发现她的神游继续说道——
我本是弄影国国主她本是异国公主我与她私定终身却被岳父岳母反对强行将她嫁给了秦甫桦为了她我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了中原并且进宫做了太子太傅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一次宴会中重逢了她……
秦如沫渐渐安静下来听帅哥讲风流韵事
心儿终于怀了我的骨肉我要带她私奔她却执意不肯我岂会不知她是不想连累我以后的人生只能在流浪逃亡中度过才会用最恶毒的语言让我离开她我终究还是从了她的意愿决定离开她
我用吉茗玥中间的银丹在你左肩烙下烙印并吞下里面的精元以此感应你们的存在
银丹融化在你的左肩最终形成了一个月型烙痕烙痕可以保护你的安全任谁也不能伤害到你半分因由它必须吸收日月精华才有感应能力所以经常变幻着色泽
我将吉茗玥一分为二放一块在你母妃身上还有一块留给自己却不料……
☆、第1卷 一纸婚约
这么说起来吉茗玥最原来竟然是宫影羽的
原来左肩的不是胎记而是烙痕
既然它这么厉害又怎么会突然被封印了
秦如沫这样想着更加认真地听他继续说话
却不料我刚回到弄影国三个月就收到了心儿和你的死讯我不信却又不能不信我彻底感应不到你们于是快马加鞭赶回了京城秦甫桦对我说你跟你母妃双双死亡我当初就应该将他掐死然而他却问我‘难道你不记得自己答应过心儿什么了吗’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让我当着心儿的面答应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伤害他竟然早就算到会有这样一步我终于还是在最后一刻松了手你不会懂我究竟有多痛苦不会有人懂……
没有想到宫影羽的过去竟然还发生过这些秦如沫下意识追问那吉茗玥……
呵死都不会相信秦甫桦竟将半块吉茗玥据为己有而我也因为当初的誓言没有为难他我手中的那半块……
颜星心死后秦甫桦发现吉茗玥之后占为己有这样听起来蛮说得通的但宫影羽的那半块玥是怎么到姬筠拓手里的秦如沫凝神去听
然而宫影羽却突然收住了话题:玫儿你回来就好了我要让全世界知道你是我的女儿我要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儿说到这里他突然站起了身:来人传话摆宴本宫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女儿玫儿从今日起玫儿便是弄影宫的郡主
*
晚宴
这这这半个月到底要开几次宴会才够啊
秦如沫愤怒地想到
她又不能吃就这样让她看着哼
这就是本宫失散多年的女儿玫儿郡主宫影羽意气风发妖娆邪魅的脸颊浮满了幸福的笑靥俊美和妖冶交织在一起形容无以伦比的绝美画卷
郡主千岁众人异口同声
秦如沫今天才知道原来宫影羽不仅是弄影宫宫主还是什么弄影国的国主据说吉茗玥本是弄影国的国宝由于吉茗玥丢失女儿下落不明不甘心就此离去的宫影羽便在京城秘密建了弄影宫
难怪宫影羽可以去参加太子的寿宴算起来他是个国主的话就没有什么可奇怪了不然既是过气的太子太傅自然……
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变成郡主了冷汗
大殿之上宫影羽气派地坐着宣布道:顾惜年领旨寻郡主有功赐姓‘宫’赏……
诶秦如沫听到这里好奇的看了顾惜年一眼心想赐姓宫难道……
顾惜年哪里敢怠慢听到这句话高兴地不得了连忙上前道:谢主上
叫我什么宫影羽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绝妙的美丽弧线
义父……顾惜年顿了顿才终于说出了这两个让他觉得荣耀无比的称呼
好宫影羽大笑了起来看似心情极好
场下一片恭贺人群中宫汐澈淡淡的看着顾惜年看见那少年意气风发的侧脸微叹了一口气
他终于还是依靠她爬上了这个位置他骄傲了
本宫今日还有一事宣布……宫影羽继续说道:玫儿郡主出生之前就与太子殿下订过亲既然她回到了本宫身边亲事自然也生效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同时搅乱了三人的心情
订婚
和莫伊痕
义父……宫汐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义父……顾惜年也微微怔了怔
父王……觉得最震撼的人或许是秦如沫她连忙想要表示自己结过婚的事实我……
可是不等她开口说完宫影羽就无比怜惜而宠溺地对她说道:放心吧玫儿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不会再让你重蹈你母妃的覆辙他在心里追加一句
秦如沫有些着急父王……
她要说的可不是这个
不管怎么说她曾是姬筠拓的妾
即使没有夫妻之实即使自己容貌改变但事实就是事实……
但是话说到嘴边她又想起什么将话语吞了回去
事实是事实但她却偏偏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宫影羽
因为他看起来太开心了
更重要的是她还没有弄清姬筠拓如何得到那半块吉茗玥的
如果宫影羽和他有夙仇再一个不小心被宫影羽知道姬筠拓就是解开自己身上封印的人……
那么姬钧拓的性命会不会有危险呢
她不愿意他受到危险即使她已经不在他的身边
那是她爱的男人即使心中有怨有恨也不过因为是有爱
秦如沫深吸了一口气伊痕吗
好奇怪呢明明二十一世纪不能嫁给莫伊痕让她恼成那样为什么终于可以嫁给他竟又有那么多不能的理由呢
*
子时
宫影羽寝宫
红烛燃尽数根他一袭明艳衬得妖娆万分案几之上摆着一卷书册
他还跪着宫影羽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哑
是少主一直长跪不起冷樱宁这般回答
窗外大雨倾盆
淅沥沥的雨声让一切都变得不安静了
长跪在殿外的少年全身湿透潮湿的衣裳勾勒出他单薄的身形宫汐澈的面容有几分憔悴却依然无法掩盖他清雅如莲的美丽脸庞
雨水已经让他的视线模糊了他清澈的眼瞳有些辨不清物象身体也不知是因为长跪太久还是被雨水淋得感染了风寒而微微发颤然即使如此他却依旧倔强地笔直跪倒仿佛冬季盛开的雪梅一身傲然
只听见雨水噼里啪啦的落地声
暗夜还在蔓延整个世界笼罩着一股莫名的寒
宫影羽起身来到案几之前翻了翻旁边的资料
宫汐澈传来的血书上写着:沫儿为澈儿之所爱
荒谬宫影羽看到上面字眼愤然扔掉了血书告诉他他爱的是沫儿玫儿是他的妹妹
☆、不就是一个女人!
大雨倾盆佛在酝酿最美丽也最残酷的故事
撑着纸伞的冷樱宁迈着细碎的步最终停留在长跪的少年面前看到他单薄而微微发颤的身体她开口道:少主您还是先请回吧主上累了
她的声音冰冰冷冷却不知怎么仿佛储蓄了几分关怀的味道
欲爱不能的痛她怎会不知
想留不能留的苦她又怎会不晓
看着这样倔强而固执的纯白少年一直这样长跪着试图挽回生命中值得追寻守候的人就算是心早已冷的她也忍不住震了震
说什么爱不爱的自己又何尝真的努力去争取过
从来不曾将心事说与至爱之人又与从未爱过有什么分别
自己何曾如眼前的少年一样勇敢过
或者故事的最后能不能幸福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自己是不是曾经为了那份感情那个人勇敢坚持
就算有再多痛至少知道了一切是必然知道了就算再来一次也更改不了结局
怎会如她
不管怎么爱怎么痛从来没有提过半分一直小心翼翼一直赴汤蹈火又如何
她是飞蛾却认定了最不该追寻的火
可是她真的有努力过吗
一旦绝望便宁愿全身而退这样的她真的是不应该幸福的吧
所以看着宫汐澈冷樱宁才会突然觉得或许自己一直渴望着能有那么一次自己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地为所爱之人倾尽全力去挽留去改变什么命中注定什么身份有别统统扔在一旁
她做不到所以看着另一个人能做到也是好的吧所以看着那个能做到的人就忍不住想要为他做点什么这样就好像是他帮自己走了那一条自己想走却一直不敢走的路看着他能幸福就算以后的自己永远也幸福不了也还是可以笑出来了
宫汐澈一直都没有说话
保持着那样的姿态完美的骄傲着不像乞求反而更像大义凛然
他是那样美丽
美丽到近乎透明
那纯白的少年记忆开始疯狂退跌
带他逃离深宫的危险的不正是被自己称作义父的人吗
即便莫伊痕已经彻底忘记了他他也绝对绝对不会忘记那场过去
既然命运如此安排着安排他们终将势同水火那么还算风平浪静的现在他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让她变成自己的敌人
莫非义父老了见不得金戈铁马容不得兵临城下
但是亲手将自己推到这一步的人不正是他吗
如果说自己只是他手中一枚棋子
如果说棋子没有选择的权利
那么他宁愿……
宁愿不做他的棋就算是死也不做他的棋
*
不远处
顾惜年冷冷站着
他是不可能和宫影羽对抗的因为这个少主之位来的太不容易
他不像宫汐澈和宫影羽十几年的父子情这之前他一直都不过是不关紧要的人而已
就连宫汐澈都不能让宫影羽改变主意自己怎么可能……
他应该要冷眼旁观的直到宫汐澈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这样不是最好的吗
然而为什么他却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去了
冷樱宁看见顾惜年来后退了几步站在一旁她是如何聪明的女子知道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顾惜年或许可以做得到
不就是一个女人值得你惹义父不开心吗顾惜年的声音没有温度的飘进宫汐澈的耳朵
宫汐澈的拳慢慢握紧
就是因为她你才有今天就是因为你事情才会变成这样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明知道你的企图却还是宁愿抱着一丁点希望宁愿相信你不会……如果不是因为你义父怎么可能会知道如果义父一直都不知道她怎么会被许给莫伊痕
宫汐澈直呼的是太子的名讳
然而那一刻的顾惜年却并没有深究
你以为你任性就可以改变得了这一切吗或者你更宁愿变成一无所有的乞丐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流亡像你这样优柔寡断怎么能成大事
什么大事宫汐澈突然站起身来长久的跪立让他的双膝疼痛到近乎无法支撑他身体的重量他退了一步才终于站直了身什么是大事心痛了也无所谓心死也无所谓只要高高在上万人景仰这就是你一直追寻的人生吗为了这样冰冷的人生去努力甚至牺牲最珍贵的一切都在所不惜这样的大事不如就留给你做吧反正你那么稀罕我又不稀罕这样好这样最好
你不要忘记了现在我也姓‘宫’我们是对手就算你这样跪到死了也没有人会为你惋惜因为世界本来就是残酷的冷血无情才是世人的天性这个世界上哪里没有女人但是有些人一辈子都被人踩在脚下抬不起头来你过惯了锦衣玉食当真以为自己可以一呼百应么没有高高在上的地位你以为你还能是谁
地位
又是地位
什么都不重要
在这个人的眼里到底什么才重要呢
他将事情推到这一步很满意很快乐吗
宫汐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顾惜年腰间的剑拔出了刀鞘
不许你再说了
怎么你不敢听吗其实在你的心里其实也一直都很清楚吧顾惜年直逼他的瞳孔仿佛可以洞悉世间所有悲痛冰冷到彻骨
顾惜年上前了一步迎上长剑宫汐澈站在原地没有动长剑直指顾惜年的胸口剑尖锋利无比雨水顺着长剑流成一条细长的水柱瀑布般落在地上溅起细碎的晶莹噼里啪啦声音很动听
☆、恩断义绝
宫汐澈握紧长剑的手竟忽而失去了力道
只是拿剑对着他而已自己竟然已经下不了手
即便知道顾惜年的武功比自己好上千千万万倍也还是下不了手
你所谓的喜欢好廉价宫汐澈的唇角浮现出一丝冷嘲那抹冷嘲是那样刺眼就连他自己都可以透过对面那个人的眼睛看见痛到窒息的仇恨
如果没有那么喜欢为什么还要那样做
如果不是因为他那样自己怎么会失控……
又怎么会让义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