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毒妾-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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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多万的兵权。
“多拿一个也没关系。”宇文翟笑着伸手拉起小王子的小手,让他将兵符双手抱着,掌心传来冰凉却舒服得触感,小王子睁大了眼睛,“这东西不算大,但是很重呢!”
“弦儿喜欢么?”
“喜欢!”小王子点点头,害羞的笑了一下,“谢谢皇伯。”
“不客气。”这本该就是属于你的东西,宇文翟正色道:“本来三年多前就想拿给你了,但是遇到了一些事儿,所以推迟了三年多,还希望弦儿别介意。”
宇文家其他人都知道,这句话并不只是说给弦儿听的。
“弦儿不介意。”小王子睁着眼睛将宇文翟看着,走两小步靠近他,凑近他的耳朵,小嘴巴笑得漂亮,细细声的道:“我喜欢皇伯。”
宇文翟一怔,然后笑了。
笑容很是满足。
宇文璨没有说别的,淡淡道:“弦儿乖。”
宇文翟笑了笑,知道宇文璨这句话算是赞同他的做法了。
几人谈着谈着,话题很自然的绕着每个人走,宇文广说了一些自己王妃最近一些情况,荣骅筝医术好,自己也生过孩子,事儿有了经历,很多事儿都能给一些建议。在谈到宇文霖的时候,自
然而言的谈到了封贞,说到封贞荣骅筝就很是抱歉,“三年多前还答应去看看她的,但是当时情况有些变化……”
宇文霖看着荣骅筝的目光有点复杂,但是这点复杂很快就消失不见,桃花眼熠熠生辉的笑,“二王嫂,封贞总会时不时的提到你,如果你有空的话大家可以见一见面。”
“好啊。”荣骅筝笑着应道:“我也想看看你们的孩子,弦儿和竹儿也该有个玩伴了。”
“是妹妹么?”小公主反应最大,她一骨碌的朝荣骅筝跑过去,“母后,是妹妹么?”
荣骅筝哈哈的笑,“是啊,竹儿你想看妹妹么?”
“想啊。”小公主连连点头,“我是女孩子,有妹妹最好了!”话罢,她看向宇文霖,捏着手指有点脸红的问:“四皇叔,你怎么不带妹妹进宫啊。”
一群大人就笑了。
宇文璨看着这样一幕,想到了孝颐皇后十多年前的一句话:“璨儿啊,皇家人感情素来淡薄,但是你比较幸运,你的兄弟都是重感情之人。”
之前宇文璨并没有什么感觉的,只觉得没有谁是他特别讨厌,所以对谁都没有什么敌意,但是眼前这一幕,他却并不排斥。
既然不排斥,就随事态发展吧,反正筝儿也爱动,自己事儿也多,有时候有人陪陪她也不错。
那一天,大家聊了挺久的,说说笑笑,荣骅筝也谈了很多,在场的几个堪称天之骄子的人都对她佩服得不行,总而言之,几人之间的感情升温得很快。两个孩子活泼好动,总是在大人之间来
来回回的绕,逗得大家喜欢得不得了。
当天,宇文璨还是如往常一样让大家用了午膳再走,一桌子人,吃得也愉快。
在吃过后,大家喝了点午茶,聊了片刻便齐齐告辞离去。
朋友之间分别很正常,荣骅筝几人送他们出到寝宫门口,但是两位小朋友却很是不舍,嘴巴里喊着:“皇伯,我们送你们到宫门!”然后就跑回过去一人抓宇文翟的手。
荣骅筝看着他们的背影,“弦儿和竹儿很喜欢王兄呢。”话罢,她看向宇文璨,若有所思:“宇文璨,你记不记得王兄其实可以过得更好?”那么温和的一个人……
“这是他的选择。”宇文璨淡淡地,“太妃的死是王兄他心结。”
荣骅筝皱眉。
宇文璨叹了一口气,不想多说,垂头找到她的手,轻轻的牵住。
十指紧扣,掌心和指间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那温度久违了三年多,熟悉有陌生的感觉就像一道道暖流,不停的涌向荣骅筝的胸口,让她心房前所未有的温暖。这种温暖,除了他,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给她了,只有他!这一刻,她才深
深的明白,她拥有那么多,最珍贵的,她最想拥有的,也就是这种温暖。
来自宇文璨的,宇文璨给荣骅筝的温暖。
这样的温度让荣骅筝根本不想放开,她只想一辈子就牵着他的手走下去。突然之间,她觉得害怕,她怕,如果有一天,这样的温暖,她再也触摸不到,该怎么办?
荣骅筝垂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突然有一股想要流泪的冲动。
刚进了宫殿,荣骅筝转了身,伸手紧紧的搂住了宇文璨的腰,将脑袋埋在他的锁骨处,深深的嗅着他的味道。
怀里充盈的感觉让宇文璨一愣,然后一手搂住她,一手摸着她的头,垂头在她耳边温柔的轻吻:“怎么了?嗯?”
“宇文璨,我好想你。”
她的声音带了一些鼻音,软得像是室外飘荡着的雪花。宇文璨可以想象她可以在抽鼻子了,他吻着她的头顶,“乖,你现在不用想了,你都在我怀里了。”
“但还是好想好想……”
他缩紧了臂膀,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心头前所未有的温暖,心脏软得发烫。
果然,只要有她在,无论多糟糕的天气,他的世界都是璀璨夺目的。
☆、第二百九十三章 背我
宇文璨也没有问荣骅筝为何会晚了这么多天才回来,荣骅筝看宇文璨脸色有些不好,知道他可能为此操心了,所以自动说了前因后果。
宇文璨听了,搂住她腰的手在她要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作为惩罚。
“你连续几天都在使用空间移动?”宇文璨听完荣骅筝的话后,脸色有点儿不好,“你哪里来那么多力量?还有,西北边疆和靖国皇宫的距离你来回只用了六天?老实说,你多久没睡过好觉了?”
荣骅筝一听宇文璨这语气,深感不妙,打哈哈的过去了。
其实,她连续六七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不过,她可不敢说。
两人抱了一会儿,一边抱一边说,气氛还算美好,突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却打破了这一样一份美好。
两人一开始也不在意,只觉得有些怪异,不一会儿,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荣骅筝脸儿轰的就红了,宇文璨眯了眯眸看她。
她吐吐舌头,爱娇的在他怀里蹭啊蹭的,“……只是有一点点饿,一点点而已哦!”
宇文璨伸手捧住她乱动的脑袋,扯扯她的脸颊,“从实招来,多久没吃饭了?嗯?”
“刚才不是吃了么……”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蹬了一眼,她被瞪得心虚,可怜兮兮的垂头道:“别凶我嘛,就早上没吃罢了,刚才也吃了一点了。”事实上,她是真的很饿很饿,昨天黄昏时分为了不让自己在使用空间移动的时候腹胀难受,只吃了一点东西,从出发到在皇宫,空间移动使用了不下十次,消耗能量之巨大是让人难以想象的。
其实,她在路上的时候就开始感觉到饿了,待回来到的时候,在对上了他的眼睛的瞬间,她所有的饥饿不知不觉的消失不见,然后,和大家聊着聊着,更是忘了自己还空着肚子。而直到刚才用膳,才知道自己有多饿。
人有时候很奇怪,越是饿,就越是很难往肚子塞东西,她吃了一点就不想吃了,所以,现在才会那么饿。
宇文璨懒得听她说话,挑眉道:“可想吃落莲雪子鸡?”
“你做给我吃?”荣骅筝大眼亮晶晶的,咽了咽口沫,很是不雅的伸出舌头舔舔嘴巴,“好想吃,做吧!做吧!”她深怕他反悔,绕着他笑米米的转,还一边伸手狗腿的替他捶骨头。
“别转了,怎么就像个孩子似的。”他拉住她,很没好气的道:“幸得竹儿不在,不然要笑话你了。”
“哈哈,不怕。”她无比自豪的道,“我做什么竹儿都喜欢。”
他摇头,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这丫头怎么就那么不成体统呢?虽是如此抱怨,但是他的唇角却一直带着浅笑,在她绕啊绕的时候黑眸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仿佛唯恐她片刻便消失不见,目光柔和如春天最温暖的日光,一直一直都为她绽放着,照耀着唯一的她。
“你动用力量过多,累不累?”他伸手轻抚她脸颊,柔和而熟悉,真实的提醒着他这并不是梦,他禁不住,伸手捧住她的脸儿,薄唇印上她如花的唇瓣。
气息相交,甜美得让人不敢置信,但是他没有继续下去,浅尝即止便缓缓退开。
她不明所以,舔舔唇瓣,眼神哀怨的瞪他……(老实说这是依然的最真实想法,为毛,为毛不让偶写rou?!)
拜托,这丫的想吊死她么?
“色女!”他被他最真实的最自然的反应逗笑,伸手在她脸颊上扯了扯,“你不想吃落莲雪子鸡了?”
荣骅筝苦恼皱眉,心理较量了一下,脸儿红彤彤的,瞅着他的眼神更加哀怨了,“不吃了……”
“……”
荣骅筝可怜兮兮,“你非得逼着我对你霸王硬上弓么?”
宇文璨被呛到了,眯眸,“筝儿,你……”这丫头,还真是……她知不知道他忍得已经够辛苦了,现在竟然还说这等话?!
不过,他到底没有纵容她,更没有纵容自己,在她额头轻轻的一啄,温柔的将她颊边的发丝顺到耳际,“乖,先吃饭,饿坏肚子便不好了,吃饱了什么事儿都依你。”
“好啦好啦!”荣骅筝摸摸鼻尖,发现果真一鼻子的灰。她道:“我和你一起去御膳房?”
“落莲雪子鸡不好做,时间可能会长一点,你就别站着了。”宇文璨婉转拒绝,“你先到龙榻上小憩片刻,弄好了再叫你。”话罢,拥着她就忘内殿走去。
荣骅筝一开始还觉得不甚累,宇文璨一说龙榻,不知怎么的,荣骅筝竟然就真的觉得累了。她也不阻止他的动作,跟着他走,边走还边伸手打了呵欠,在脑子迷糊之前说道:“弦儿和竹儿也不知道送王兄去哪里,回来的时候让人照应一下,别让他们回来找不到人了。”两个孩子还是很黏她的。
“嗯。”宇文璨让她在龙榻上坐下,荣骅筝一把将脚丫上的靴子甩掉,‘咚’的一声身子就往龙榻上倒下去,龙榻上丝被柔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叹息,“还是这儿舒服啊……”
宇文璨正伸手替她脱掉身上厚重的披肩和外袍,闻言心脏被戳了一下,忍不住发疼。
边疆之地,养尊处优的男子尚且难以忍受,吃不得那种苦头,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女子。而她,一呆就是三年多,半句怨言都没有,每一天都尽心尽力。就算再强,她也终究只是一个女子罢了,她也有累的的一天啊。
他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额际,疼惜而温柔。
终究是他让她吃苦了啊,亏他曾经还在想,他要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一一捧到她面前,所有她想要的都任她摘取,但是,她从他身上得到的,又有多少呢?
荣骅筝对宇文璨的心思不得而知,在碰到龙榻不到十秒,嗅着熟悉的,专属宇文璨的气息,她便安心的睡了过去。
宇文璨替她一一脱掉披肩,外袍,连中衣和裙子也脱掉,为了让她睡得舒服一些就脱只剩下里衣,然后再细心的替她盖上龙被。
将她随便踢掉的靴子拿回龙榻边,对四周诧异的目光视而不见,淡淡的吩咐:“将柴碳燃起。”外面大雪纷飞,天气很冷,一张龙被根本不能御寒,不燃起柴碳这丫头不一会儿定然会被冻醒来,她虽然武功不错,但是一睡了就什么都忘了,而且,她素来爱享受,他可不期望她会在睡觉的时候还用气来格挡外界的冷气。
在一旁伺候着的太监赶紧的应声,然后有条不紊的开始动作。
要知道,皇上的寝宫里终年不设那些东西的啊,弄来这些东西都要一段不短的时间,他们动作不快些,怠慢了,可没有好果子吃啊。
在临走之前,宇文璨扫了一眼开始忙碌的进出的太监,皱了皱眉,心想是不是应该让夏侯过转几个宫女过来……
这么想着,想到了什么,又摇了摇头。
荣骅筝这一睡,一下子就睡了两个多时辰,待她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沉了。
她睁开眼睛,四周安静温暖的环境让她一时间有些恍惚。
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眼睛一下睁大了一些,眼睛开始往四周看去,却不料,在抬眼的瞬间,对上了一双绝美的俊眸。
“醒了?”他声音低沉。
“嗯。”她迷迷糊糊的,缩在暖烘烘的龙被里,目光锁着他,发现他手上捧着一卷奏折,而他旁边放了一个小桌,上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奏折。“这么多啊?”话罢,用脚丫戳戳他的背,又道:“多少天没看奏折了?”
他一把抓住她使坏的脚丫,没好气的道:“能有多少天。”也不过是三四天罢了,这个些天他都看不下东西,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她的事儿。其实三四天的奏折哪里会止那么一点,方才他已经处理了大半了。
“哎呀,痒啦!哈哈哈哈……”荣骅筝怕痒,他2竟然伸手挠她脚心,她一劲儿的躲,笑得前俯后仰,“真,真的好痒啊,哈,哈哈……”
他这才顿住了动作,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坐她近一点,“起来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