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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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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冷冰冰的抛下两个字,转身,回房,关门,一气呵成。

书翠愣在殿中央,阿灵喟叹般的看她一眼,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笑得极为诡异:“吓着了吧,放心,慢慢你就习惯了……”

谁要习惯这个……

书翠在心底哀嚎,方才在玉芙殿的事她是全程看在眼里的,包括这位沈姑娘被皇上掐着脖子,差点掐死的画面,她也一点没漏。

回到东殿,她立刻向燕妃禀报一切,娘娘似乎很高兴,张口便叫她过来请人,她们家燕妃娘娘可是难得这么主动向一个人示好的,可这人却如此不领情。不过人家都拒绝了,她也不能死皮赖脸的缠着,书翠一咬牙,还是只得回去复命……

是夜,天空晦涩暗月,漆黑无光……

雁雪换上一身黑衣,如电光火魅般将自己淹没再漆黑的夜空里,她先熟门熟路的飞到玉芙殿门外,看着外头严密的防守,心下一喜,随即她屏息凝听,很轻易的便听到了四周有三缕暗藏的呼吸之气,虽气压微薄,却也难逃她的耳朵。

既然四周布了暗卫,那宋暮衡必然还在玉芙殿内。

一向谨小慎微的雁雪虽心中有了确定,却还是不敢贸然大意,她如电如光的身形故意缓慢的闪了一下,果然此动作吸引了那三个潜伏在暗处的暗卫,她再随手捡起快石头朝空中一击,石头破空的声音极为渺小,却也因为太过渺小,更让那些暗卫心下惶恐,只感觉三道身影同时朝她抛石的方向飞去,雁雪挑眉一笑,身形快如闪电般窜进回廊,凭着记忆摸索一阵,便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红烛过半,宋暮衡一袭龙袍挺拔高俊,暖帐之内,一位安然祥和的女子若隐若现,必是良妃无异。而宋暮衡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双黑若星辰的眸子并没对着床上之人,反而看向窗外,似在深思什么。

雁雪不禁心下诧然,良妃刚刚流产,怎会睡得如此安详?半夜应该会痛醒才对啊……

她屏住呼吸,静静凝听屋内两人的呼吸频率,一个气若游丝,有个平稳适宜。

不用说,气若游丝那个必定是良妃,而能让一个重伤之人半夜吐出那样的纹丝气息,只说明……那人被点了睡穴。

是希望良妃睡安稳些吗?可良妃没有武功抵御,又重伤未愈,可谓正是元气大伤之时,此刻点她穴道,不是强压下她的感官,强制性的让她睡死吗?如此,她明早醒来之后必定更加难受,连带的心肺也会受有影响。

这宋暮衡说得好像很爱良妃,却用着等手法治她,如此反倒不像是爱了,虽说他此刻还留宿在良妃房间,应该算是对她极为看重的……

雁雪今夜突袭的意味便是查看宋暮衡人在何处,确定好了,她才能实施下一步计划,而如今既然得到了答案,她也不便久留,那被引开的三人很快就会发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所以,她不宜久留。

就在她想抽身离开时,房内的宋暮衡突然站起来,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深黑的眼眸对着窗外四下看了看,雁雪立刻屏息以待,不敢轻举妄动……

看了一会儿,似乎确定当真没人,宋暮衡垂下墨眸,转身走到床边,撩开纱帘,看着床上眉目娇柔,脸色苍白的女子,剑眉微拢,伸手爱怜的抚了抚女子的眉眼,琼鼻,顺势而下到了她的唇瓣,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对方柔嫩的唇瓣,眼底一片幽光。

从雁雪的角度,倒是刚好将宋暮衡眼底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此刻,他眸中的不舍与爱恋如此清晰,不带半点强势的他看来就像个痴情至深的普通男子,对着心爱的女子诉说婵娟浓情。

在女子的脸上轻缓的抚摸了一阵,他兀的垂下眼睑,遮住眼底的缠绵,只喃喃低语:“没有孩子该多好……没有他,你也不会如此对我……”

没有孩子?

雁雪愣住了,原来宋暮衡原本就不想良妃生育?那她算是间接帮了他达成心愿吗?可是为什么,他白日不是还为了良妃流产差点把她活吃了吗?

“你说,若我真将那孩子杀了,你会怎么样?”欣长的手指依旧柔情而眷恋的抚摸着女子的脸庞,从额头到脸颊,再是鬓角,反反复复,却是再也舍不得放手似的执着:“你会恨我吗?或者……再用这种方法离开我?”说到这里,宋暮衡眼底闪过一丝戾气,手指附上了女子额头的部分,似乎在摩挲着什么痕迹。

女子当然不会回答他,说是点的睡穴,可也根本算是昏迷不醒了。

“若儿……”

低喃到几乎无声的两个字,却还是清晰的传到雁雪的耳窝,雁雪诧异的瞪大眼睛,再探出半个身子,仔细看了看床上之人,那人面容娇俏,除了脸色不太好之外,五官与良妃的确大同小异,可若仔细看,却又有不同,此刻床上的女子面色柔和,眉宇间恬淡舒然,而良妃却是只有娇艳,绝无娇俏,明明同一张脸,一个如出水芙蓉,清莲重生,一个却是艳俗的牡丹,千篇一律。

所以……床上那人不是良妃,而是……若妃……

想到这个可能,雁雪不禁又揉了揉眉,更加不解了,这若妃不是被囚禁了吗?怎么又给放出来了?而她来时也打听了,若妃的寝殿明明是祥泰殿,可这里不是玉芙殿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今日良妃才落了小产,怎么宋暮衡不去抱着他的心肝宝贝安慰,却跑到若妃这儿来诉说浓情……

浓情?浓情?浓情?

没错,这个时而暴戾如狮,时而狡黠如狐的男人的确是对着宋元均的亲娘,上官若皖诉说浓情,这男人脑子是不是有病?明明这么喜欢若妃,却普天告知他专宠良妃,还把若妃的亲子关押内牢,这男人的脑部到底是什么构造的?如此奇特。

房中的男子浑然不觉自己这难得一刻的脆弱,竟被他最恐之不及的人瞧得一清二楚,只仍执着的看着床上的佳人,眼底的疼惜让人看得心疼。

当感觉到三道破空之声由远而近,雁雪才咬咬牙,暗叹自己八卦,竟忘了还有三个暗卫要回来了。

趁着这半晌的空荡,她连忙拔起身子,正准备凌空而飞时,可一转头,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竟站了个人,她瞪圆眼睛,讶异得刚想叫出声来,对方却先一步捂住她的嘴……

无月的夜空很是深沉,虽然看不到对方的样貌,但一股熟悉的莲香却猛地窜入鼻息,雁雪深深一吸,原本惶恐的眸子顿时晶亮不已。对面的男子夜视似乎很好,见她认出了自己,便微微俯首,薄唇贴着她的耳畔,在她耳边状似呓语的低低呢南:“娘子,你可让为夫好找……”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带着点调侃,更多的却是夹在不清的暧昧与沙哑。不是宋暮白还是谁。

雁雪无辜的瞪圆眸子,嘴还被他捂着,她委屈的伸手将嘴边的大手拉开,可还不等她喘息片刻,一张温热的唇瓣便狠狠的朝她压下来,霸道的唇舌凶狠的撬开她的檀口,舌尖探进她的口腔,一阵横扫后,卷起她的丁香小舌,惩罚性质的咬了一下,点点的刺痛让雁雪很想轻吟出声,却想到那三个暗卫已经回来了,若是自己发出一丁点微小的动静,都容易暴露行踪,便强压下痛楚,仍旧委屈的睁大眼睛企图瞧清吻着自己的人,可入目的,却只是男人近在咫尺的温热气息。

一番攻城略池后,宋暮白终于放开了她,雁雪微微轻喘,也不敢喘得太大声怕被发现……

“偷跑进宫,就是为了半夜偷看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再次传入她的耳畔,可此次的话语中,却没了方才的暧昧,反倒显露出一丝冰冷,连带着,对方身上的莲香,似乎也因为这骤然而至的冰凉,泛着一点寒气。

充分了解对方秉性的雁雪知道,这家伙是吃醋了……

心头不由有些甜蜜,她却还是故意板着脸,探首到他耳边,同样压低声音,不客气的反驳:“对,我就是偷跑进来看他的,如何?”

话音未落,宋暮白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塞进怀里,惩罚性的含住她的耳垂,狠狠的咬了一口,只咬得雁雪抓耳挠腮,就快跳起来叫痛了,他才放松唇齿,像是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动作太过粗鲁,他还示好性的用舌尖爱怜的舔了舔,本就敏感的耳垂因这舔弄,逐渐开始发热,牵连到脸颊也变得绯红……

“再给你一次机会,重说,若是再说不对,我不介意在这直接要了你……”

知道这男人言出必行,尤其是那档子事更是追求刺激,崇尚野外,雁雪心下骇然,脸色徒然一白,咬了咬牙,终究只得用可怜兮兮的声音嘟哝撒娇道:“我只想进宫救宋元均而已嘛……”逃难和顺便进宫会会“未来婆婆”那种事,她死也不会说。

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宋暮白终于满意了,他又眷恋般的吻了吻雁雪的耳垂,再顺势轻咬了咬她的脖项,一路向下,直到她诱人的锁骨……春情荡漾,他只觉得全身的热火似乎都凝聚在了某个男性特征上……

若是在别处,他指定已经利落的上阵了,可眼下这儿,却不是办事的好地方……宋暮白十分勉为其难的停下唇舌攻略,压下了心头的热火,双手却猛地搂紧怀中的人,然后足尖一点,身形猛地一晃,原本两人站着的地方,顿时无了人踪。

一直知道这男人的轻功好得不得了,好到几乎可以与鬼魅其名了,待真实体验,雁雪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耗尽两世人生穷尽毕生所能研究轻功,自认为“飞冥”二字,也算是对得起了,可跟这男人一比,她却惊猛的发现,自己那点小路数,还不如人家走得快。

一股浓烈的憋屈感充斥内心……从玉芙殿到回到百来殿,若她以最快速度,大约一刻钟到达,可这男人,竟然一盏茶时间就到了,三倍啊三倍,比她的速度快了整整三倍……

什么打击都没这个大,一回到房间,也不看四周有没有人,她一把抓紧宋暮白的衣襟,满脸怒容,恶狠狠的道:“你说,你的轻功是跟谁学的,你师父是谁,告诉我,立刻告诉我。”

搂着怀中像炸毛的猫儿一般的人儿,宋暮白微楞一下,蓦地低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让你说就快点说。”雁雪怒了,这次是真的被刺激到了,轻功是她的特长,她一直引以为傲,今日却如此被“践踏”,她不会冷静了,她再也不会冷静了。

“呃……娘?”右边,某道试探性的弱小声音缓缓飘来。

雁雪猛地一惊,连忙从宋暮白怀中跳了出去,瞪着脚边的儿子眨眨眼问:“你怎么在这儿?”

小晴天委屈了,憋着小嘴可怜兮兮的望着娘亲,红嫩的唇瓣蠕了蠕:“是娘叫我在这儿等你啊,不是要一起去内牢救人?”

惊此一说,雁雪才猛地惊醒起来,她懊恼的瞪了眼还在一旁低笑不止的宋暮白,心里愤愤不平,都怪这男人,若不是他突然出现,她哪里会在儿子面前如此失态。

想着,她冷下脸,严肃的对晴天吩咐:“将面具戴上,一会儿出发。”

进了内牢



出发?”低沉的声音敛去了笑意,显得有些骤然而至的冰凉。

雁雪回头狠狠的瞅他一眼,淡漠的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一个抽屉,取出里面的盒子,打开,一张完整的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立刻展现出来。

宋暮白脚步轻缓的走到她身后,墨黑如曜石般的瞳眸看着她手上左右鼓捣的面具,措手不防的抢过去,眸意发冷的看着她:“这就是你想的法子?”眸是们然。

被人从手里抢东西,这算是兵家大忌,雁雪豁然起身,周身寒气粼粼,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柳眉紧蹙:“还给我。”

“不还。”毫不婉转的两个字脱口而出,吸人的眸子定定的对上她怒意泽泽的水眸,笑得肆无忌惮:“他的事你不需操心,臣自会想法子。”

“不需要。”她伸手去抢,宋暮白却洞悉她的意图,长臂一转,躲开她的攻击,退开一步,闲闲的看着她扑了个空,眸意坚定如铁。

这下雁雪真的怒了,自己筹谋了好几天的事,事到临头竟然被人干扰。

她袖中短刃蓄势待发,必要时,大打一场又何妨,虽然打不打得过真的不好说。“我再说一次,还我……”

宋暮白看她如此执拗的表情,不禁也面泛恼色:“为何非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我说了,臣会想法子,不需你犯险。”

“他是我徒弟。”什么叫做不需她犯险,她沈雁雪活了两世,犯的险还少吗?

“雁儿。”他唤了一声,剑眉微拢,看她的眼神异常凝重:“内牢机关重重,贸然前往,只是自寻死路,何必以身犯险?”

“我说了,他是我徒弟。”盯着他手中的人皮面具,她心里默默的想着,有了这张面具,她的危险率自会降低一半,或者根本不会有危险,这法子她自认为完全可行。“别废话了,东西还我,我好不容易才借机引开宋暮衡,今晚必须行动。”谁知道明天宋暮衡是不是就恢复如初了,那她之前做这么多不是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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