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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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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目光,绕进了一旁的拐巷子。

面具男



盯着她纤华的背影,花一寒突然一笑,浓浓的笑意几乎快遮住他本就璀璨耀眼的黑眸了,待笑够了,他才轻勾唇角,呢南出声:“有意思,呵,真有意思……”黑若珍珠的眸子微微一晃,目光又落到了地上被某人遗弃的白色锦帕,眸光久久不动。

清晨的薄雾开始慢慢消散,暗沉的天色慢慢变得清晰明亮,宽敞的万花街上,还是一如往常的寂静无声,街对面某间青楼的二楼厢阁内,面带半面银色面具的男人站在窗边,鹰隼般锐利锋亡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街道一头,那寂静的拐角巷口,随着那一男一女离去,他幽潭般的眸子生出一丝彻骨冰凉的寒意。

他身后站着个一身黑衣的俊逸少年,少年目光深沉,背脊笔直而平静,他站得很稳,英朗的脸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在这间浸满了红帐软丝的青楼厢房内,他的存在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可若你不去看他,他又会平静得让人几乎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窗边的面具男子收回视线,闲淡的瞥向身后的少年,低哑却沉稳好听的声音溢出:“发现了什么?”

黑衣少年仍是一副冰山脸,黑亮的眼珠却转了转,目光投射到一旁的红床帷帐中,透过红纱,隐隐能看到床上躺了个人……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容貌倾城,身材玲珑的尤物女人,若是常出入万花街的人必然认得这个女人,她是京城第一青楼“芬芳阁”的头牌花魁吟欢,容貌与身材就是比之皇城中的贵妃娘娘们,也毫不逊色。只是你若是仔细一看,却能看到这女人白皙如玉般的脖颈上,有一条如丝线般细致的勒痕,就是那条细小若银丝般的划痕,断送了这个女人年轻美妙的生命。

“房间里没有任何凌乱,房门也是锁好的,窗框边有男人的脚印,脚印上的泥土有些湿润,但是昨晚并未下雨,所以那湿气应该是晨间寅时到卯时这个时间,凶手踏过花园,鞋底沾染露水,再爬上窗子,以金蚕丝杀害吟欢,而且吟欢面上没多少挣扎,对方应该是熟识之人……”微薄的唇片一开一合,黑衣少年可他的声音却平仄无异,声色几乎没有半点起伏跌宕。

听了他的分析,面具男子不置一词,深若幽潭的魅眸再次转向窗外,看的方向,还是对街的那已经无人的拐角巷口,他神色幽淡,眸光看不出喜恶。

“凶手?”似是漫不经心,他的眼神仍旧没有半点波动。

黑衣少年眉心都没蹙一下,冰冷平仄的声音脱口而出:“仇钰。”

“为什么?”似是知道他早回这么说,面具男子眼中没有半丝惊异,只是平述的询问。

黑衣少年仍旧不紧不慢的答道:“因为主子希望是他。”

面具男子眼眸终于动了一下,惑若绵缠的双眸划过一丝潋滟,他唇角微勾,噙了声笑:“没错,是他。”说完,他长腿迈开,踏出这间流光溢彩,却暗藏血腥的房间,而身后黑衣少年端着一成不变的冰山表情,静若无声的跟在他身后。

吟欢,人如其名,笑吟若欢,她是主子特意放在芬芳阁的卧底,打从万紫千红楼开业那天,她就肩负使命,五年来风雨无阻的监视着对面那栋三层高的崛起名楼。主子不常在南宁国,只隔一年来一次,算是听取她的报告,十天前主子便知会她今日会到,只是就在几个时辰前,她却被人用天蚕楼的独门秘器——金丝线,给杀了。

而杀她的人是谁,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ps:边境的将军方骞,背叛将军的尤渊,马车里的宋暮白,紫衣翩翩的花一寒,还有这个新出现的面具男,这里面有一个是男主,不过现在我相信没有人会猜出男主是谁,就算你们猜中了,猜中的也是假的,真正的男主,比你们想象的更不同凡响。——还是那句话【收藏】和【留言】最重要,唔,其实偶尔没事点点【推荐】也是不会怀孕的。

芬芳阁花魁



如果问沈雁雪,她此时此刻最不愿见到的人是谁,那此人非花一寒莫属了,这样一个骚包又自命风流的花哨男人,实在不是她的菜。

眯着眼睛瞪着一楼大厅包了整整三张桌子的紫衣男子,她今夜的心情差极了。

站在她身边的花四娘有些戚戚的瞄了自家老板娘一眼,轻咳一声,勉强启唇:“这位花公子傍晚找我,说是要招待几位贵客,便包下了三张台子,虽说咱们楼子一向没有包大厅台的先例,不过花公子出了两倍的价钱,所以我就……”

“我明白。”花四娘为她管理经营,一切以钱看齐本就是正常的,雁雪自不会因为私人恩怨而迁怒到她。

花四娘松了口气,却还是有些紧张:“听小小少爷说,花公子还欠老板娘六百两银子,要不要我下去向他讨?他的客人好像还没来,这会儿说应该比较好……”

盯着楼下一个人,却搂着七八个妙龄姑娘,包了三张台,却空着两张的俊美男子,雁雪柳眉抬了抬,轻描淡写的道:“银子清了,你在这儿守着,看他的客人是什么货色,我出去一趟。”说完,便下了楼梯,看也没再看大厅中央一眼,直身出了大门。

夜晚的万花街纸醉金迷,喧闹繁华,街头的地势好,更是聚集了甚多的达官显贵,个个都是锦衣绸缎,朱玉腰缠。

“奇怪,今夜的芬芳阁好像没往日热闹了。”一个路过的男子好奇的瞥了眼万紫千红楼对面的芬芳阁,不解的问向身边的人。

“没了头牌,还热闹什么?”另一个男子似乎颇为了解,脸上露出几分轻佻之色,尤为讥讽的道。

“头牌,你说那个吟欢?”之前询问的男子不免驻停脚步,好奇的又望了一眼芬芳阁的大门:“这芬芳阁几乎就靠吟欢一人撑场子,姓周的老鸨子肯放她?”

“这次是不放也得放。”另一男子口中的揶揄之气更浓了:“逃到阎王殿去了,周鸨子难不成还能追到地府去抓她?”

“呀?她死了?”

“那臭婊子,早该死了。”男子脸上露出几分愤恨:“老子捧了百两黄金去买她一夜,那臭婊子竟敢拒绝老子,不识抬举,多半也是被哪个色急的客人干死的,不识趣的贱人……”

“哈哈哈,方兄,气什么,一会儿让翠蓉和红樱好好给你纾解纾解,包你什么火气都能平息……”

两个男人目露猥亵,齐肩着走进了下面一家叫“樱桃乡”的青楼。

抬眸瞥了一眼今夜的确有些凋零清冷的芬芳阁,雁雪眨了眨眼,那个吟欢她是认识的,不能说她认识,应该说云弯弯认识,到底是对街开的同行,虽说彼此是竞争对手,但里头的窑姐儿们倒不用像老板们那样争锋相对,都是女人,总有法子牵扯到一块儿,而云弯弯是从什么时候与那吟欢交情上的,雁雪不记得了,只是突然有一天,吟欢就出现在她了万紫千红楼,看她面容绝色,倾城之姿,浑身透着股天生的妖娆妩媚,在姿色也算上品的云弯弯身边一站,云弯弯登时竟只能算平凡了。

芬芳阁有个这么上等的花魁,也无怪人家多年来蝉联“京城第一青楼”的殊荣,只是突然之间,怎么就死了?

虽然有些好奇,但毕竟是人家楼子的事,她也不会去多打听,只是耸了耸肩,便直往街外走去,今晚她还与人有约。

黑林子



看她东穿西蹿的淹没在人群里,匆匆从万紫千红楼赶出来的花一寒无奈的撇撇嘴,有些不满嘟哝:“有必要见了我就跑吗?本公子这辈子还从未受过女人这等不待见的。”似是打定了主意,黑眸沉了沉,便也跟着钻进了人群。

出了万花街,往西走了约半个时辰,便看到了一处黑黝黝的密林,雁雪冷笑着侧了侧目,状似无意的瞥了身后一眼,轻笑一下,再淡定的踏入林子。

看那碧色的身影再度消失,紧随在后的花一寒静着脸走出来,他站在密林前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迷了眯眼,跟着钻了进去。

其实花一寒也算是行走江湖的老手了,野外露宿的经验更是不胜枚举,他本不用忌惮一丛林子的,只是今夜无月,林里太黑,加之那女人又狡猾得跟狐狸似的,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在她手上吃了太多亏,他自然就要多犹豫一下。

可进了林子后,他就真的后悔了,四周静悄悄的,什么声响都没有,除了风声,就连蝉鸣声都听不到半分,黑暗中,他集中精神,努力的适应着不明朗的视野,半摸索着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林丛里绕了好几圈……

最后……

他终于放弃了,好吧,他可以在林外等,她总是要出去的。

这么想着,他便返身往回走,可又走了一刻钟左右,他却感觉似乎还在原地踏步,他心下猛然大沉,莫非……他这是迷路了?

一路飞快穿行在这郁郁葱葱的树林间,耳边除了急冽的风声什么声音都没有,飞了足足小半个时辰,雁雪才停下身子,她得意的往黑漆漆的身后望了一眼,嘴角噙起狡黠的笑,敢跟踪她,哼……

“鬼鬼祟祟。”身后,一道如寒风刮过般萧戾阴森的冷声突然响起。

雁雪背脊一颤,猛一转头,便见宽阔的林坝中,一个恍如鬼魅的黑色稚嫩身影,正提着个朦胧幽暗的灯笼,斜睨着眼,静静的瞅着她。

咽了口唾沫,雁雪不得不承认,不管见几次,眼前这个浑身发射出无数阴森恐怖气息,阴霾得犹如妖怪的小男孩还是会让一向胆大包天的她,吓得掉一堆鸡皮疙瘩。

没错,这是个小男孩,一个穿着一身黑衣,黑影盖住他所有表情的阴霾小男孩。

她咬了咬牙,沉下脸,勉强开口:“怎么是你?你师公呢?”她以为她这次来并不需要跟这个奇奇怪怪的小孩子打交道了。

那黑色的小身影纹丝不动,漆黑的林坝里,除了他手里那朦朦胧胧的一团微弱烛光,四周漆黑安静得犹如坟墓。

“你不用管是谁来,你只是来接货的。”说完,男孩便从怀中掏出一包用牛皮包好的东西,随手向她丢去:“你的新短匕。”

雁雪顺势一接,再将牛皮包打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再包好,放进怀里,转而从袖里掏出一叠银票,以同样的方法扔给他,嘴上还不免抱怨:“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挂名师父,你有必要每次跟我说话都这么没大没小吗?还有,不过就是接收几把短匕而已,犯得着弄得跟贩毒似的?到处黑不隆冬的,白天接收不行吗?”

古怪的拜师



接过银票,看也没看数量,一身黑衣的阴森小孩便冷冷的将银票丢进怀里,嘴角噙起一抹冷笑,言语讥讽的道:“你只是师公的挂名徒弟,如果可以选择,我并不希望让一个没用的女人做我师父,最重要的是,你没有资格进这间林子,破例让你在黑夜走到林坝这个位置,已经是对你的仁慈了,还妄想在白天进来,痴人说梦。”

“喂,不就是一间破林子,你以为我稀罕?”每次跟这个古古怪怪,浑身阴暗得犹如鬼魅的臭小子说话,她就觉得自己都要少活几年了:“还有,你不要忘记了,如果不是我这个没用的女人刚好出现,你这个所谓的天才之姿根本进不了你师公门下,你师公的规矩是门人不能收超过两个以上的徒弟,你师公的大徒弟是你仇钰师伯,二徒弟是我,而你仇钰师伯早年便收了两个徒弟,而非常幸运的,我这个没用的女人扣除我们家晴天的名额,身上刚好还剩一个名额,若是没我,你这小混蛋根本进不了门,不感激我就罢了,还对师父没大没小,这就是你师公教你的做人之道吗?”她知道自己不该跟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计较这么多,不过她就是看不惯这小混蛋总是拿一副“女人都是赔钱货”的表情看她,女人怎么了?谁的娘不是女人啊。

阴森小孩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幽深的眸光毫无感情:“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谢你吗?”

“当然。”她理所当然的脱口而出。

黑色的小身影似乎来了兴致,他将灯笼拿高了些,看清眼前女子秀绝的容貌后,他嘴角讽笑着问:“那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

这……

雁雪一愣,脸上登时有些不自然……

她六年前穿越到南宁国,头三年,她与仇钰的关系很简单,亦友亦敌,仇钰提供任务给她,她就完成任务分钱,但是两人始终不算深交,关系也很公式化。

而一次意外,她恰好救了被仇家围剿的仇钰,一番恶斗后,两人的关系有所好转,之后过了一年,便结义为了兄妹,而就在他们结义的当天,仇钰便带她来了这间林子,还说她的武功虽然快狠准,但是轻功不算拔尖,还有兵器也不算了得,所以他特地带她来拜师。

雁雪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师父的场景,她的师父是个很老很老的老头,枯朽的身板,空洞的双眼,好像还有点耳背,总是呆呆的躺在藤椅上,望着一片树叶也能望一天,这么古怪的老头,说实话,真的无法让人信服他曾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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