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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蹈光隐晦,没私下招揽任何官员,在朝中也没党派,更没有军权……但是他不知道宋暮白还有另一个身份,鬼皇,坐拥四座天蚕楼,门内杀手无数,暗卫,情报,只怕这皇宫中早已布满了他的耳线吧。
这些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他要宋暮衡一无所知,他要让这个轻敌的男人接受最悲惨的下场……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狂妄的笑着,却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侍领被着刺耳的笑声震得心底发毛,只觉得脚都在打颤,心里想着,不愧是皇上的儿子,这皇家的魄力的确不一般。
而宋暮衡则冷冷的看着眼前笑得恣意妄为的小小身影,心底的笃定竟因为他不明所以的笑声而有些动摇……
帝王通病便是疑心,对任何事都抱着小心谨慎的态度,对任何人都不会信任,尤其是他这种通过抢夺而取得皇位的人,更是双手沾满鲜血,一将功成万骨枯,他是踏着别人的尸骨登上皇位的,因此他有绝对的理智,与判断力。
他不会以为宋元均这个笑是在故弄玄虚,反而开始警惕起来,猛地他又想起方才宋左说的话……沈雁雪!
听说宋暮白现在已经搬到她那儿去了,看来,为了保险起见,这个女人必须抓在手里,必要的时候也是一个筹码。
不再逗留,他冷哼一声,瞥了还在笑个不停的亲生儿子,便转身出了牢房……听到身后铁门重重阖上的声音,他心底一抽,霎时间又想起了先帝说过的那句话——皇家,是没有父子的。
哼,那个男人从小就是这么教导他们,皇家是没有父子的,想要得到,就要学会争夺,他们全都是在那个男人的残忍教学下长大的,每天过着谨慎提防的日子,从懂事开始便每天活在担惊受怕中,宫中不是个适合孩子成长的地方,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意外”就会发生在你身上。
可是,在他们一众皇子都经受着这些非人的折磨时,有一个人却置身事外……
宋暮白,那个被先帝“抛弃”的孩子,却是他们中最幸运的一个,因为他被“抛弃”了,所以他的身边没有危险,因为他被“抛弃”了,没有人会在他的酒菜里下毒,没有人会在他游走在御花园时,突然把他推下冬天的池塘。
他不需要没日没夜的苟延残喘,他只需要孤独,清冷,却平安的活着……
这么多儿子中,先帝最爱的就是他,他知道,其他皇子也知道……尽管宋暮白本人可能不知道,尽管恐怕连郭太妃都不知道,但是他的童年,却无疑是所有人中最安稳,最平和的。
须知在皇家,在皇宫,平安,就是最大的富足。
想到那个拥有一切幸运的弟弟,宋暮衡捏起双拳,心底恨道:宋暮白,你已经得到了这么多,先帝的专宠,平安的童年,闲散的人生,甚至还有心爱的女人……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抢我仅剩的东西?
皇位,是我耗尽一生才得到的唯一,为什么,你还要抢?
走出内牢,外面的天空已经昏暗无光,冬日的夜晚来得很早,清冷的风拂过他的脸庞,刺痛的感觉那么明显,可他却仿佛感受不到……
因为已经麻木了,所以,早已没了知觉。
ps:本章是加更,五千字(因为多写这五千字,所以延迟了一个小时更新),还有,介于有亲说五千字一章比较好,那从今天开始,阿画就五千字一章好了,希望亲们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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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皇宫玩玩
“你说宋左?”红烛下的男人微微挑眉,眸中没有太多惊讶,仿似早已料到一般。
“嗯。”雁雪轻应一声,侧目看着他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不禁蹙了蹙眉:“你想怎么做?”
宋暮白伸手愉快的搂着心爱女子的纤腰,将头埋在她的脖间,声色低哑着道:“静观其变。”
说了等于不说。
雁雪伸手推搡了两下,却推不开身上挂着的高大身子,最终只有无力的垂下手,任由他搂着自己,淡淡的道:“你说曲十三真的在宋暮衡手里吗?”师父两个字,若不是特别情况,她并不愿叫。
白皙干净的大手解开某人的腰带,掀开衣袂,手指悄悄的往里窥探……
抓住腰间肆意妄动的大掌,她眉目一敛,咬牙冷喝:“宋、暮、白——”
听出她声音里的气恼,宋暮白讪讪的停住手,抬起脑袋,可怜兮兮的望着她,黑眸里泛着蜜意的柔光……
雁雪一阵黑线,又是这个小狗脸……果然两父子一个样,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
她不语,只冷脸与他对视,让他看出自己的坚持——谈正事的时候,绝对不允许发情这种事情存在。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阵,宋暮白终究败下阵来,他耷拉着脑袋,闷闷的道:“好啦,不碰就不碰……”
谁说这个……
雁雪咬牙,又问一次:“到底曲十三在不在宋暮衡手里?”这次的声音里明显加了些隐忍。
宋暮白不敢继续招惹这只发怒的小猫咪,只得诺诺的应道:“应该在他手里,只是不知被他藏哪儿去了……内牢没有,刑部大牢也没有,就连赤卫领的囚牢也没有。”说到这里,他脸上稍微凝重了一下,曲十三已经失踪太多天了,表面上看应该是落到宋暮衡手里了,只是天蚕楼的情报组在宋暮衡所有的监牢里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他一根头发丝,这倒让他有点疑惑了,按理说宋暮衡能藏的人地方,也就那么几处,怎么会都没有呢?
不过无论多难,只要曲十三还活着,他一定找得到。
“内牢?”听到略微熟悉的两个字,雁雪颦起了眉:“那个内牢是什么地方?”
宋暮白抬头看她一眼,淡笑道:“怎么,担心你的小徒弟了?”
雁雪表情登时一滞,终究没否认。
本来她的确很恨那臭小子,只是自从知道小晴天当初失踪,眼前这家伙才是主谋,宋元均也不过是屈于这家伙的淫威之下的小帮凶,再加上知道那孩子现在是被自己的生父囚禁,她不禁就有些动容了。
不过,生父会囚禁自己的亲子吗?就算皇家无情,也不该凉薄到这种地步。
猛地,她想起宋元均这个前太子,好像是眼前这家伙特地从宫里带出去的……他为什么要把他带出来?
倏地,心底划过一丝不安。
雁雪微微抬眸,眸中有些情绪被摇曳的烛光晃动得有些不真实,她看着他问:“你不担心吗?他怎么算也是你的侄子。”
宋暮白低笑一声:“臣会救出他,只是还需要些时日罢了,毕竟内牢那种地方,又是安在皇宫里头,又是由赤卫军亲自看守,到底有些困难。”最重要的是动静不能太大,否则皇城之内御林军,赤卫军,还有一些隐秘再暗处的影卫太多,只怕最后反倒弄巧成拙。
“他是前太子,为何会出宫?还为你所用?”看着他,她问得有些深层。
并没看出她眼底的那抹异样,宋暮白只是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眼中似有波动。
看到他眸里的起伏,雁雪眸光一滞,手指无意识的抓紧他的衣襟,却硬是冷着声音道:“那日冬宴,我看到了若妃,她似乎就是宋元均的生母……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人。”说完这句话,她心底的不安加深了些。
女人都是喜欢胡思乱想的,尤其是恋情刚刚展开的女人,更是处处小心谨慎,这样的反应似乎有些可笑,但只要是女人,在情爱方面总有死穴。
听她这话里有话的言辞,宋暮白突然奇怪的看她一样,雁雪立刻恢复神色,让他看不出半丝端倪。
凝视了她清冷平静的俏脸半晌,宋暮白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当即大笑一声:“哈哈哈,你……你难道以为……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太过洒脱,引得他全身都在颤,而被他搂着的雁雪也无意识的被带动着抖栗。
她脸色发黑,挣开他的怀抱,冷冷的睨着他:“有什么好笑的?”说完耳根却隐隐有些泛红。
宋暮白抱着肚子笑了好久,即便知道他的雁儿生气了,可就是止不住,他从不知道雁儿也有这样的一面,这干醋吃得实在是太可爱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竟然会有这种猜想,她以为他是禽兽吗?若妃可是她的嫂子……哈哈,这女人的脑子里到底还有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前的她冷静孤傲,让人捉摸不透,但现在……
原来那层冰冷下面隐藏的竟然是这样的可爱萌动……
不能怪他太开心,只因为这个发现实在让他太兴奋了,他的雁儿,竟然是个如此单纯可爱的性子,他可真是捡到宝了。
“喂,宋暮白,你笑太久了……”她脸色黑如锅底,心底的窘闷让她恨不得一记手刀劈下去,直接杀人灭口。
终于,过了好大半晌,宋暮白才隐隐停了下来,一张原本的温润白皙的脸庞因此起伏的笑意,而变得艳红。
雁雪别开眼去,心里暗骂一声妖孽,她努力冷着脸,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一点,只是发红的耳根还是泄露了她心里的窘迫。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真的不笑了……”他憋着笑意,认真的保证。
雁雪却觉得今晚真是什么脸都丢尽了,继续别开脸,尴尬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宋暮白笑够了,终于伸手将她再次拉进怀里,这次她挣扎了,可手上的力道没对方大,终究还是被钳制得死死的,一张发红的小脸故意别到一边,看起来又别扭,又可爱,若不是知道不先将事情说清楚,今晚指定爬不上她的床,宋暮白真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这可口的人儿拆吃入腹。
下颌抵着她的肩胛,他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她本就红得透彻的耳根,低哑温润的声音先叹了口气,才慢慢道:“这皇宫里头,见不得人的事太多。你既见了若妃,必定也见了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良妃?”URkB。
回忆了一下,雁雪脑中立刻跃出一位容貌姣好,大腹便便的宫装女子,她点了点头,轻“嗯”一声。
宋暮白又说:“十年前,宋暮衡成年选妃,当时的他便属意了欧阳家的大小姐,欧阳良皖,且不论欧阳大人在朝中的名望,就单论感情而言,宋暮衡对欧阳良皖也算印象不错,只是欧阳大人当初却是支持太子一党,因此这养在身边的大女儿断然不想嫁给宋暮衡,只是皇命难为,到最后,那老匹夫竟想到了李代桃僵,用病弱娇小,养在外乡的小女儿,代替大家闺秀,琴棋书画大女儿,而等宋暮衡发现上当后,早已为时已晚,加之欧阳若皖的确也是欧阳大人的亲女,因此最后算来,也不算违逆圣旨……”
“替嫁?”
雁雪额上冒出两条黑线,她以为这种事只有话本小说里才有,没想到竟是真的……果然人生如戏啊。
宋暮白哼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宋暮衡那厮吃了这个哑巴亏,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却记恨上了,皇家出来的人,有几个是宽宏大量的?如此一来,在他眼里,欧阳若皖就成了害他出丑的罪魁祸首,因此后来登基,他立刻迎娶欧阳良皖,为自己补回这个面子。”
补回面子?
雁雪的眼眸眯了起来,眸中闪过一丝厉色。
感受到她的愤怒,宋暮白轻笑着将她搂紧,抵着她的耳畔,继续说:“欧阳若皖本就是个胆小懦弱的性子,即便她运气好,生了宋暮衡的第一个儿子,先是世子,后成太子,但她却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恨她的,恨她令他曾受辱人前,而不管宋暮衡爱不爱欧阳良皖,却无疑,欧阳良皖是令他最意气风发,最挽回颜面的女人。”
“哼。”雁雪冷哼一声,眼中戾色加深。“男人就是这么肤浅。”一句话,令身后正深情楼和她的男人误中流弹。
宋暮白身子一滞,苦笑一声,垮着脸好不可怜的嘟哝:“雁雪,我不是……”
“继续说。”懒得理他的撒娇,她径声道。
宋暮白撅撅嘴,只好含着委屈,继续说:“欧阳若皖不受皇宠,又偏偏是太子的生母,在那个子凭母贵的皇宫里,太子的生母竟是个如此不堪的女子,少了生母的庇佑,又无生父的袒护,太子在皇宫里处处危险。”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些什么,却稍纵即逝,转而又道:“就因为如此,当我出现,要带太子离开的时候,若妃很高兴,她是个不求富贵,只求儿子平安无恙的女人。”
但凡的真正爱子的母亲,自是不求儿子大富大贵,只望他一生平安,于愿足矣。同身为母亲,雁雪很明白若妃那种心情,不禁的,她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产生了些好感。
不过转念,她似又捕捉到什么,蹙起了眉,语气又有些激烈了:“你说是你出现带走宋元均?这么说不是若妃求你?是你主动?”
还说对若妃没意思,没意思会冒着天大的危险助堂堂一国太子出宫?
雁雪猛的冷下脸,眸色阴沉不定。
知道她又胡思乱想了,宋暮白紧张的抓着她的手,急忙道:“难道你不知道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