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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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花一寒转过头,果然见那尖亮的针尖上闪着一抹奇异的幽蓝色,在烛光的照映下,泛着泽泽冷光。
他哼了一声,原本平缓舒曼的眸色黯了一下,瞪向那正朝他慢慢走来的秀绝女子:“沈姑娘好功夫,花某自认也算是踏芳寻柳不计其数,竟然会失手在姑娘手上,只是暗器这种东西,也配上得了台面?”他口齿间的揶揄,分明带着浓浓的杀气。
娘亲吃错药了?
雁雪面色温润如常,继续朝他走近,到近在咫尺时,她才突然裂唇一勾,玉葱般的食指轻抬,滑腻的指尖带着些许轻佻,轻刷过花一寒紧绷的下颌。当触及到他眼中的凶冷后,她却笑得更欢了:“原来公子姓花,倒是与咱们万紫千红楼的花掌柜同姓,所谓同姓三分亲,念在这个情分,若是公子想解毒,只多付五千两即可,公子,一共八千六百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药。”
“你……”他胸腔一阵怒火,可火气刚涌,心口突然一阵刺痛,他脸色一黑,不免捂住胸口,面色越来越黑。
她依旧笑得若无其事,口中的声音也还是软绵绵的:“小儿方才已经提醒过公子,公子还是不要动怒的好,免得当真毒气攻心。而且,方才也是公子亲口诺的,让小女子凭本事拿银子的,小女子一介女流之辈,能有什么大本事,无外就是弄几个暗器……哎,也是公子时运不佳,小女子这屋子里三四张凳子,独独就公子坐的这张设了机关,所以这也不能全怪小女子,反而是多亏了老天爷。”
看着她那佯装无辜,水眸大睁的摸样,花一寒恨不得伸手掐死她,他咬了咬牙,铁拳紧握:“沈姑娘不愧是万紫千红楼的老板娘,花某佩服,佩服,八千六百两是吧,我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花一寒今日算是阴沟里翻船,不过不要以为他的便宜是这么好占的,这个沈雁雪,他迟早会让她付出代价。
说着,他便伸手往怀里掏,可掏来掏去,东拼西凑的也只有八千两,还差个零头六百两。
冠玉般的脸庞因为发窘而有些泛红,他紧抿唇瓣,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手中的八千两银票,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开口。
小晴天悄悄往上抬了抬眼,瞟了自己娘亲一眼,弱弱的说:“娘,方才这位叔叔也救了晴天一命,不如……”
话音未落,娘亲那清冷中夹着丝丝戾气的视线便转了过来……
晴天喉头咕隆一声,急忙眨了几下眼睛,干笑着说:“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晴天还是觉得,欠人家钱这种行为是最要不得的。”他慌乱的大眼一个转弯,冲着一脸寒气的花一寒,故作倨傲的道:“好好翻翻,我家娘亲的钱可不是你欠得起的。”
花一寒拧紧了眉宇,只感觉心口位置越来越疼了,看来真是毒气攻心了,只是他紧咬牙关,硬憋着不吭一声。
雁雪水漾的眸子凝了凝,能憋住,不错……
她突然伸出玉手,先一把夺过他手中紧攥着的八千两银票,随手扔到桌上,再食指中指并拢,蓦然往他挺拔的身姿上点了几个大穴,又在他左边心口处特别绕了两圈,再推出一掌……她动作很快,完成不过是须臾之间。
做完这一切,她抓起银票,美滋滋的往自己的床榻走去。
呃?一向没心没肺的娘,今天怎么人性爆 发了?吃错药了吗?
小晴天先是一愣,继而一喜,连忙扶住花一寒,嘴上甜甜的喊着:“叔叔你先坐下,歇口气,喝杯茶,一会儿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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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奴
坐到椅子上,花一寒平了半晌气息,果然不觉得心再痛了,他冰冷的眸子这才稍稍有了缓意,不过一抬头,正好撞上床榻边的某人那轻蔑似的眼神,顿时,他体内的雄性激素飞涨,这个女人,竟敢瞧不起他!
“叔叔,喝口茶。”殷勤的小晴天端着已经半凉的茶杯凑到花一寒唇边,花一寒勉强冲这精致可爱的小娃娃一笑,啄了一口茶。
“喝了茶就出去,本小姐的闺房,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伸爪子进来的。”她头都没抬,只是顺势将银票塞到枕头底下,微微扬眉,眼神清冽明洁的看着他。
“呵。”花一寒今天算是吃完了这辈子所有的亏,他冷笑一声,霍然起身:“姑娘说对了,正值初秋,傍色雾起,花某也的确是神色恍惚,不小心就进了这狼窝虎穴,还遇着了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饥虎。”
敢说她是饿狼饥虎?
雁雪眼眸眯了眯,盯着对方俊秀倔强的脸,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黠,勾唇便说:“公子差小女子的六百两银子打算什么时候还?”本来看在他有几分性格的份上,想说算了。可这男人不识好歹,不知感恩图报也就罢了,还跟她顶嘴,那可就不怪她翻脸不认人了。
果然,一提到银子,花一寒脸上登时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两声,面颊微红:“本公子明日给你亲自送来。”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明日?”她冷笑,慢慢渡步到他跟前,近距离的左右仔细看了看他的长相,末了才说:“还要等到明日,本小姐可没那么多精神,既然你人也在这儿了,看你摸样倒是不错,就钱债肉偿吧。”说完她还故意皱了皱眉,像是对于这个“肉偿”物,还心存勉强。
花一寒双目膛圆,看着她肤若凝脂,面若桃李的摸样,黑亮的眸子突然闪了闪,嘴角挽起一抹恶劣的笑意,唇瓣邪肆一勾,也不顾当着孩子的面,他突然伸出欣长的手指,攥住她肩头一缕青丝,两指微微摩挲,声色压低,喉头故意吐出一串带着暗哑性感的音色:“沈老板若是想花某留下来,直说便是,何苦绕这么个弯子?”说话间,他身子更往她身上靠了靠,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
雁雪微微一笑,清婉的眸色夹带了三分笑意,也学着他微微倾身,唇瓣靠在他的耳畔,呵气如兰,吐字如珠:“公子严重了,小女子所说的肉偿,只是是楼子里,刚好却一个龟奴!”最后两个字,她特别温柔。
“什么?”花一寒兀的觉得后脑一炸,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雁雪抽身退了两步,秀绝的脸庞带着一丝轻蔑,转眸朝着自家儿子径声吩咐:“晴天,带他去花掌柜那儿,半路上可别让他给跑了,跑了,他的六百两,你赔。”
小晴天背脊一震,原本忽闪忽闪打着歪主意的眼珠子也猛地一滞,他咧着唇干笑了两声,忙不迭保证:“当然当然,娘亲放心,晴天出马,一个顶俩!”
放人
花一寒似乎还想说什么,小晴天已不给他机会,拽着他的大掌就往门外拖,边拖还边嚷嚷:“不想死的就别惹我娘了,你见过世上有讲道理的女人吗?说再多也是你吃亏,快跟我走,快跟我走……”看自家儿子那匆匆忙忙,恨不得尽快逃之夭夭的摸样,雁雪的唇角又忍不住抽了抽。这臭小子,最近真是越来越皮痒了。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雁雪烦躁的关紧房门,走到窗边,清澈如泉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一片姹紫嫣红,细若柳叶的眉头拧了起来,此刻的万紫千红楼大门口应该还是有很多观客吧?毕竟敢将客人扒光了吊在大门梁顶上的,除了她万紫千红楼,也没有别的青楼有这个胆子了。
不过,最近的“熟人”,似乎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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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一贯晚起的雁雪竟然破天荒的起身了,简单的梳洗一番,纤柳芊芊的碧色身姿穿行过后院的大片石林假山,细弱的身影在这薄雾弥漫的晨时,竟错觉的让人感到一丝煽赢。
白日的万花街自然清思雅静,绕过院子,出了巷子,雁雪停在了离万紫千红楼大门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巷口边,清澈如水的明眸轻轻一抬,目光锁住了红缕大门前,那被高高挂起,面色苍白青紫的狼狈男子。
吹了一夜的凉风,挂在门前的男子早已浑身发抖,脸色发青,就连嘴唇都已经泛干泛白,倒是幸亏他还有条亵裤遮着重要部位,只是晨间的露气重,那本就轻飘飘的薄弱亵裤,一浸满了雾水,小风一吹,更是冷得他牙齿打架。
雁雪嘴角勾起一丝凉薄的冷笑,素手一扬,袖中一柄短刀破空而出,恰恰割断了半空中的绳子,再狠狠的插进一根红木圆柱中。
没有绳子的支撑,狼狈男子措手不防,只觉得脑子一嗡,人就掉在了地上,他喉头早被一夜的凉风灌得没了知觉,连惨叫都叫不出声,只得硬硬的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皱成一团,像极了包子。
狼狈男子使劲睁开眼睛,忍着疼四下望了望,连半个人都没有,他咬了咬牙,忙鼓起所有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二话不说,跛着脚,缩着肩,一瘸一拐的往街外跑去……
看着他走,雁雪本想跟上去,却突然感觉到空气中有丝异样,她脚步未动,只是秀若樱李的面容上,露出半分无奈,只好启唇:“作为龟奴,照应的应当是楼子里的姐儿们,而不是没事儿往楼外头跑,怎么,花公子这是想赖账逃跑吗?”她的声音很轻,大概因为四周太静,明明温若蚕丝的一句话,却被四周的寂静放大,变得格外突兀。
隐藏在暗处的花一寒微微一笑,还是那副紫衣翩翩,手中也仍是一柄白色折扇,摇着扇子,像是一点也不介意被发现踪迹,他一副玩世不恭的走近,嘴上轻道:“既是照应楼里的姐儿们,自然就少不了照应照应咱们的老板娘,若是少了你,这万紫千红楼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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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瘟神
不想理他的油嘴滑舌,雁雪顺势打了眼街头方向,薄薄的晨雾飘飘散散,已经不见半分人影,她心中暗骂一声,这混蛋真坏事。
转了转身,正式面对他,她满眸平静,面无表情的道:“花公子这么早来找小女子,想必是那剩下的六百两银子有着落了,拿来吧,付了钱,公子也就自由身了。”
对面的花一寒却一派痞样的盯着她,他突然明媚一笑,弯弯的唇瓣将他不沾尘世的俊美揉上了一抹阳光,躬着身子,曜石般黑亮的眼仁瞅着她的,薄唇微启:“银子?昨晚都给你了,我哪儿还有银子?”话音竟带了些撒娇的味道。
冷哼一声,不太喜欢他这莫名其妙的亲近,她别开眼,声色里夹在了一丝讥讽:“连大内禁军都尉宋右都抓不到的神盗花一寒花公子,一整夜时间,会连区区六百两都凑不出来?”
“哦?神盗?”他脸上表情不变,仍是那明媚得过于刺眼的笑容,只是那双亮泽的双眸,似乎更深了。追着她避开的视线,他笑得无辜:“老板娘可不要污蔑了花某,花某从昨夜到现在可曾偷过老板娘半点东西?若是没有证据……可是不能乱说的。”
吸了一口气,她侧眸睨着他,耐心终于用完了:“花公子,六百两银子,付了咱们就银货两讫,从此分道扬镳。”说着,玉葱般的手指毫不客气的伸到他面前,显然一点不愿跟他继续废话。
垂眸盯着这双白净娇嫩,纤纤细指的柔荑,他眼中精光一闪,突然猛地攥住她的小手,用力一拉,柔软中夹着丝丝清香的身子登时落进他怀抱,娇羸的软香玉体与他宽厚的胸膛轻微一撞,在这个雾气未散,缠绵悱恻的清晨,竟牵出了一丝暧昧的涟漪。
“花一寒!”沉着脸,她的声音冰冷如刀:“放手。”
肆无忌惮的笑了一声,花一寒右掌快速环上她的纤腰,狠狠的将她挽向自己,却不料她双掌用力的抵在两人之间,还是抵开了一丝缝隙。
他轻薄的唇瓣贴着她的耳畔,舌尖吐着暧昧的气息,声音却如五月的棉花,让人飘飘荡荡的:“既然知道我是花一寒,便该记得,花一寒不止偷物,还偷心。”
她唇瓣斜勾,露出一丝轻蔑:“哼,没错,阁下还是享誉诸国的采花大盗呢,是怪小女子有失远迎了。”
“呵……”低沉沙哑的声音仍在继续,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白皙的耳珠,暖暖的有些湿气:“还有,花一寒最讨厌被人呼呼喝喝,所以……得罪他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代价?”被强搂在怀里,雁雪清透的眼眸微眯,指间一根银针迅速划出,措手不及,直扎他的胸膛。
“嘶……”胸膛一痛,昨晚才刚尝过她毒针的滋味,他手臂一松,不禁后退两步。
逃脱魔掌后,雁雪径直扯出一条锦帕,先擦擦还泛着热气的耳窝,又擦擦被他握过的双手,待擦得差不多了,她才随手将锦帕丢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面色倨傲如神:“不要在我面前玩这些小动作,在我面前你讨不到便宜,那六百两银子就当我花钱送走瘟神,花公子,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说完,不顾他灼热的视线,她收回目光,绕进了一旁的拐巷子。
面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