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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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别人的女人?就算她现在不喜我,她也断不会喜欢你。”这话,方骞说得斩钉截铁。
凝芳仰头,看着主子那迷迷糊糊的表情,顿时一愣,试探性的问:“主子没和她在一起?”
凝芳咬了咬牙,犹豫着到底是丢面子重要,还是生命重要,斟酌了良久,她还说觉得小命要紧,于是咽了口血,不甘心的道:“虽然属下没见过沈雁雪杀人时是什么样,但看他儿子的残忍,也能猜测一二了,主子,阿灵的易容术天下无双,可是杀人功夫还不到家,打不过她的……”终于面子还是丢完了。
手指微动,当意识到自己的欲望时,他摇了摇头,双手隔绝似的推开怀中的人儿,脸上带着一抹抗拒。
就在两个大男人在人家当事人的房门外吵得不可开交时,房门突然一下开了,两人还未来得及回神,就感觉无数细小的紫色银针从门内飞射出来,这细细密密的针雨,就如漫天光影,倏地扑面而来……
而外面,中计的两人无力的看着紧阖的房门,又转首,看向两枚插入木栏的短刃,在微薄的月光照耀下,两枚短刃的刃身反射着黑色的光耀,这就显示出……两枚短刃上都是带了毒的。
宋暮白脸色一白,对着方骞冷哼一声,叱道:“方将军来得真是时候,非挑人家亲热的当口。”
似乎发现了他的动机,雁雪冷冷一瞪,阴冷的视线夹杂一丝警告,惹得宋暮白登时不敢轻举妄动了。
就是随口问了一句?就是随口问了一句啊……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却不想宋暮白只是云淡风轻的撇撇眼,淡漠到:“就是未婚妻,也是七年前的了,现在可轮不到你……再说,雁儿前脚失踪,你后脚就迫不急的与她两位姐姐定亲,现在两个姐姐死了,又跑来想吃回头草,方将军可真是脸皮之厚啊。”
“还疼吗?”吹了两下,又伸出欣长的手指,缓缓的揉揉,声色里仍是满满的柔情:“要不要上点药,若是肿了可不好。”
宋暮白稳住身子,却脸色未动,只鹰隼般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一脸狂怒的方骞,淡淡勾唇,脸上却竟是得意之色。
松开方骞的手,雁雪后退一步,不再看两人,只动手准备关门。
可若是能更坚定理智一点,他现在就不该坐在这里,到底……他还是个人,总归存有人的情感。
或者自己多多少少还是对她有些感觉的,只是那种感觉可以继续加深吗?毕竟太妃对他的期望可不仅仅只是找到那样东西而已,之后更要推翻宋暮衡,登上大位,每一步都有血有汗,并且不容失败,在这种时候谈感情,不正是给敌人准备一个软肋吗?
看凝芳脸色发青,一副快要哭了的摸样,宋暮白蹙了起来眉:“怎么了?”
宋暮白不吭声,只坐在红木圈椅上,透着敞开的窗户,看着外面银装素裹的雪白一片,脸色隐晦不明。
握紧双拳,她目光突然无比坚定,面色也格外严肃了:“主子难道不知道女人对付情敌的方法可是千变万化的,加上沈雁雪又是个极其凶残的女人,要是落到她手里,属下一定会生不如死的。”一想到沈晴天房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她鸡皮疙瘩全冒了起来。
想到这里,他眼底的光亮黯了下来,随即又温润的笑了笑,带着一丝潋滟的说:“嗯,或许是从凝芳那儿沾到的,下次我会注意一点。”
推开房门,习惯性的反手锁上,再回首,却看屋内一位白袍翩翩的俊美男子悠然的坐在窗前,看那架势,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宋暮白想着屋内人现在的表情,忍不住想笑,却怕雁雪听到发怒,只的别开脸隐忍着笑意,可这一转首,却不偏不倚的看到不远处,正疾步走来的那抹熟悉身影不正是方骞吗?
凝芳怒了努嘴,“哦”了一声。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都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清晰,她不怕他听不到。
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响,雁雪看看那楼梯,又看看眼前明显已经有点心虚的宋暮白,突然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宋暮白唇瓣一掀,总算露出了从昨晚到现在的第一个笑容。
可是今早之后,她改观了,在一清二楚的看明那女人阴狠的真面目后,她终于知道自己以前都是被假象蒙蔽了……如果现在如风站在她面前,她一定会冷冷的回她一句“别傻了,这女人不可能是变态两个字就能囊括的”。
眼下事不宜迟,他必须当机立断,否则迟则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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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一件小事,雁雪心底却窃喜了一下,面上虽没有什么动静,眼睛也一直焦灼在书页上,可她自己知道,从宋暮白进屋开始,她的书页根本一页都没翻动过。
边走,他还边小心眼的想着:沈雁雪现在喜欢人可是他,连花一寒都知情识趣的自动退场了(作者插花:花一寒才不是退场,人家办正事去了,正事,是会回来的,你少自鸣得意。),这个方骞却牛皮灯笼点不透,一二再再而三的前来纠缠,真是碍眼。
不料她有此一问,宋暮白错愕一瞬,猛地想起阿灵说她还想多活两年的话,莫非说的就是如今的情形?
“你要和她打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宋暮白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书桌前,熟悉的取出蜡烛,火折子,点上烛台,再一个一个的将屋内所有的蜡烛都点燃。
为何?因为要是被沈雁雪那个小心眼的女人看到他们孤男寡女单独相见,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怎么说现在她也是在万紫千红楼里做丫头,虽然是卧底,但是那个名义上的老板也是可以随时随地,想方设法的捉弄她的,记得上个月如风回来,看到她就义愤填膺,噼里啪啦的把沈雁雪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最后总结出一句话“此女,变态”。好吧,当时她对沈雁雪的感官还停留在广坞府智擒凶手的时候,因此觉得如风必定小题大做了,再加上她看到沈雁雪居然还收留了钟若,顿时更觉得她是好人啊好人。
对,这女人就是个阴测测的魔鬼,喜欢在人家背后用含毒的冰冷目光瞅着人家不放,还一副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的样子……她今早几乎能感受到那女人似乎正用凌厉的眼神一刀一刀的在将她五马分尸……
“可恶,你可恶……”方骞吼叫一声,整个身子又冲了上来。
宋暮白愣了一下,才随即嗯道:“我不知你去办货,随口问了花四娘一句。”己又说子。
屋内再次没了声音……宋暮白转头看了楼下的情敌步伐进度一眼,发现方骞已经进了小坝子,眼看就要上楼了,他不再犹豫,当下运气内力,轻巧的推开门……却不料门倏地一开,门内却传出一声闷哼。
果然是这样……雁雪只觉得又烦又闷,憋了许久,待原本白皙的脸庞都快要青黑了,她才突然恶狠狠的丢了句:“抱过别人就少来抱我……”,便转身疾步出了小院子。
他们在做什么?虽然宋暮白的脚没有踏进房间大门,可他们两人站得如此之近做什么?方骞心头一紧,脚下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凝芳怔了一下,有些猜测到了嘴边却又让她给咽了回去,毕竟那只是她的猜测而已,若是事实并非如此,说不定反倒会害了弯弯一条命。
日渐西斜,看了一整天的书,雁雪有些疲累的敲了敲后仰的脖子,又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一睁眸,却看到门外站着个人……白衣素装的他站在皑皑雪地之中,身长如玉,气质若竹,半眯着的黑色眼眸里隐约间索绕着一股淡薄之气,让他看来更加飘若谪仙,温润若玉。
不可否认,看到这一向自大高傲的沈雁雪为自己吃醋,他心里是很开心,很兴奋,甚至很想现在就抱紧她,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他不想把她扯进自己的那些危险事情中,保护她的唯一方法,就是远离她。
雁雪咽了口唾沫,喉头咕隆一声,正狐疑这男人怎么一会儿一个样?却猛地听到楼下有脚步声传来,她眼眸一眯,方才的迷情顿时清醒,锐眸透过宋暮白的脖边,看向他身后长长的楼梯,等着后面那人出现。
“喂,你不饿吗?”倏的,静谧的房间里,闲淡的女声撕裂了空气。
看她那固执坚毅的表情,宋暮白愣了一下,突然有些想笑,努力憋住,也就顺从得再次闻了闻,可闻了两下,在对方紧密的注视下,他仍旧只耸耸肩,闲散的说:“的确没有。”
雁雪突然皱起了眉,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丢开他的手,索性抓过他的衣襟已经凑到鼻尖深深一吸,这次味道更浓郁了……
雁雪右手还挂在自己眼角,对于揉揉眼睛就出现了幻觉这种事,她本身是非常排斥的……咬了咬牙,她索性闭上眼,猛地再睁开时,可……眼前的情景竟然没变。
宋暮白在心底哀嚎一声,想着明明可以一劳永逸将方骞彻底铲除的,好好的机会,就这么从手指缝里了溜走了,他不甘心啊……
“情敌?”宋暮白眨了眨眼,脸色突然有些迷茫。
看他们俩还是如此固执,雁雪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逝,直到又恢复了那张寒冰般冷硬凌厉的面孔,她才突然两手分开,不知何时两只手中都藏了短刃,就在她双臂分开的同时,两片短刃准确无误的朝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射去,两人料不到竟有暗器突袭,下意识本能的侧身躲闪,而就在他们躲闪的那一刻,两只按住门扉的大掌也因此脱离,就在那一瞬,雁雪狠狠的阖上们,再不管两人的死活。
凝芳又往前走了两步,心底喟叹一声,却还是乖乖的老实禀报:“弯弯虽然还是没与我联系,但如风那边得到消息,据说仇钰带弯弯是去西华城,只是如风还未追踪到,因此不知真假……倒是主子,眼下仇钰断然是发现了弯弯的身份才会来此一招,如此,弯弯会不会……”她想问的是,弯弯会不会步吟欢的后尘?
雁雪不信,又走近了些,用力嗅了嗅,果然还是那香气,她皱着眉,执拗的说:“我不会闻错,就是莲香。”
冷哼一声,雁雪白了他一眼,寒声道:“若是你非要给,我也自然却之不恭。”
凝芳愣了一下,嘟着嘴上前,不甘心的道:“主子不是走了吗?”
这种感觉真的太折磨了……
“不是我和她打什么,确切的说是看她要怎么打我?”像个沙包一样被人家揍,这种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难以遐想。
“不准你胡说玷污雁雪清誉……”方骞气极,作势又要攻击宋暮白。
当方骞绕过最后一个拐弯,一仰头,便看到三楼的房间门外,一抹白色的熟悉身影伫立在此,他忍不住眯了眯眼,再上前两步,慢慢的,看到了房门内还站着一脸寒霜的雁雪……
“你不是走了吗?”她故作闲淡的撇开眼,冷冷的对外面的人道。
而宋暮白则目送着她的背影,待她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后,方才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眼底那丝喜色,久久不散。
宋暮白紧张的捏了捏拳,试图伸手,想趁方骞出现前,先营造出两人暧昧不清的场景……
而且,暗恋的女人比相恋的女人更恐怖,因为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要别人得到,所以在背后动的小动作也会更多,惨了,她是不是已经完了,从明天开始沈雁雪是不是就要故意把她招到身边伺候,然后一会儿用开水烫她,一会儿用银钗扎她,一个不如意还打她几巴掌,而她作为一个专业的卧底,誓死效忠主子,所以就算千般委屈,万般难受,也必须咬着牙撑下去,并且为怕沈雁雪发现她生带武功,她还不能以内功抵御她的变态摧残?
可渐渐相处下去,他对她却产生了奇怪的感觉,若说是因为两人有过肌肤之亲,甚至还拥有一个儿子,也的确没错,可是他并不是太负责任的男人,既然明知道那一夜只是一场意外,便让那件事随风过去便是了。
清冷的北风呼呼吹啸不停,凝芳拢了拢身上的小袄子,加快脚步往自己的房间走……这去外镇忙碌了一整天,她也该回来补补眠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放下手,静静的看着屋外雪地里那气质出尘的俊逸男子,那人也看着她,尽管隔得很远,可雁雪看到了,他眼底有些挣扎,有些苦恼,似乎他正被什么事情困扰着……
宋暮白看她一眼,便准备起身离开,可凝芳却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似的,忍不住紧张的问:“主子,您要走吗?”
凝芳很困难的抬起头,瞪着自己主子,主子怎么能这样,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主子非要逼她颜面扫地才算肯罢休吗?好,大不了一拍两散,说就说……
“为何?”
夜晚再一次降临,黑幕般的天空静若寒蝉,宋暮白过了许久,才步出小院子,一路往外走,刚路过大厅,便看到一抹熟悉的挺拔身影正与花四娘打听着什么,他站在角落处,面色冷意的看着那再次厚脸皮跑来的方骞,眼底闪过一抹厉色,二话不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