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宝出击,娘子太霸气-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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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了?
莫非是……
话说到这份上,再联合秋云的种种眼神,春儿当即捂紧嘴唇,免得自己讶异得叫出声来,她眨巴眨巴眼珠子,呐呐的回头看了眼厚帘闭垂的屋子,眼里满是恍然:“秋云姐你的意思是……新姑爷这是在守着……咱们三小姐?”最后五个字,她说出的音量明显轻了一大截。
秋云但笑不语,倒是点了点头,眉眼弯弯着,却也不忘严肃的提醒:“不过好妹子,这事儿可也只是咱们揣测揣测罢了,你可别往外头去说,事儿传大了,回头太太那儿怪罪下来,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春儿急忙小鸡啄米的猛点头,可眼底却仍是说不出的诧然,她进府时间不长,因此对于很久以前的事倒是不知,加上她又不是首城本地人,因此七年前的事儿也是如今才听人提起,只是毕竟现在的下人畏惧三小姐,说的话有几分是缓和,几分是遮掩也都算不清了,只是那“私奔、珠胎暗记”之类的词语,却是不层断过,想来如今三小姐都将小公子带回来了,也不怕人家说什么了。
两个丫头叽叽喳喳的说了好久,突然,秋云眼尖,瞅着拱门外似乎有条黑影,她忙板下面孔,对着外头喝:“谁在哪里?”
那道黑影停了停,过不好一会儿,才见个风度翩翩、英朗不凡的青袍男子缓缓步出,他跨进拱门,脸上有些拘谨,却还是忍不住问:“在下方骞,你家三小姐可在屋里?”
方骞?
不就是新姑爷?!!
春儿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挺拔欣俊,英伟帅气的年轻男子,一脸痴迷。
这位让大小姐、二小姐等了足足七年,魂牵梦遗,非君不嫁的英挺男子,在沈府可算是名声大震的呢。
秋云毕竟比春儿痴长几岁,一听到对方的名字,她第一反应便是暗叫不好,第二反应就是仰天长啸,天啊,她们不过就是在背后说说人家小话,有必要把正主招来吗?她们的念力有这么强吗?
仰天咆哮之后,秋云也还是冷静了下来,拉拉春儿的袖子,提醒她不要乱发花痴,这才对着方骞有礼的鞠了个身,笑道:“原来是新姑爷,奴婢眼拙没瞧着是您,我家小姐是在房里,只是午睡时辰,小姐不悦有人打扰,奴婢斗胆,代问新姑爷有何要事?若是事儿不急,等我家小姐睡醒了,奴婢替您传个音儿可好?”
方骞本还有些拘谨的眼神,在听到对方婉转的拒绝后,只剩一片死寂,他还记得那晚雁雪说“算了,就这么算了”时,她的声调是那样笃定,毫不迟疑。
所谓智子疑邻,在知道了雁雪有心不与他接触后,方骞如今被拒门外,便觉得是雁雪对手下的人吩咐过,若是他来,必定拦着,如此一想,他的面色又惨淡了几分,心底某个地方,已经在习惯性的开始抽痛了。
见他迟迟不语,秋云眨了眨眼,却还是壮着胆子唤道:“新姑爷……”
方骞这才回神,看了秋云一眼,眼睛随即转向她身后的藏色门帘,声色有些萧冷:“是她让你这么说的吗?她……不想见我?”
秋云愣了一下,不过随即恍然,她叹了口气,刚想开口说“三小姐真的睡了,这大魔头睡觉的时候是不能有人去打扰的,她是有起床气的,真的有起床气的,会很凶狠残暴的用她冰冷至极的眼神,吓得把她吵醒的人恨不得当场切腹自尽,血溅当场,是真的,这都是真的……”
但是还不待她开口,对面的青袍男子已用更加绝望的声音寂缈吐道:“是啊,若我再接近她,便是连累了她……如此,你家太太更不会善待她……”
太太……不会……善待……三小姐?
好可说里。这个语句是不是有点不通?
秋云一脸茫然的看着方骞,春儿也终于从帅哥的皮囊里挣脱出了自己的仅剩的理智,两个丫头不禁对视一眼,心里嘟哝着同一件事——三小姐为啥要太太善待她?三小姐不是差点杀了太太吗?三小姐不是扬言心情不好时,要砍了泄愤的第一人选就是太太吗?太太不是不敢命令三小姐去她那儿晨昏定省,甚至连方妈妈都对雁芳岭毕恭毕敬吗?
所以……她们真的听不懂这位新姑爷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难道代沟这种事,不止区分于年龄,还区分于地域?她们是北江人……新姑爷是南宁人……果然如此一来,代沟就存在了……那叫鸿沟吧?
不等两人再说什么,方骞却已经黯然的转身,只是那僵硬的背脊,与微颤的脚步,还是让两个青春少艾的小丫头有些不忍。
春儿望着秋云,似是在问“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对?人家就是想见见他前未婚妻。”
秋云深深的凝视着春儿,眼神发亮精锐“如果你愿意在三小姐熟睡的时候进去禀告,我不会拦着你……”
于是,春儿撇过头,当做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倒是房间里,软帐内的秀绝人儿轻轻的睁着眼,一双水漾般的眸子散漫的盯着床顶上层层叠叠的帷幔,红唇紧抿,须臾,她又重新闭上眼睛,眼睑遮掩住眼底的一片幽色,静静的翻了个身。
又过了一天,离家三天的沈炝终于回府了,只是这次回来,他身边却带了两位客人。
“命人备宴,再去请太太与小姐们。”经过不足为外人道的凄苦三日后,沈炝的脸色已有些疲惫,但似乎碍于前堂等候的客人,他并未惆然多久,只淡淡对管家吩咐一句,便重回前堂,脸上扬起官场沉沦多年的和煦笑意。
老管家见老爷回了前堂,立刻转身准备去筹办晚宴,可刚走两步,他又兀的停了下来,转头盯向那道小小的内门……
老爷说去请太太与小姐们。那个小姐们的意思是……三位小姐都请?
老管家有点拿不定主意,看老爷对前堂客人如此重视的摸样,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再问清楚点?
按理说老爷不该请三小姐啊,三小姐可不是贤良淑德的主儿啊,心里越发忐忑,,老管家悄然走到内门边,朝里望了一眼,看老爷正与几位客人正侃侃而谈,想来此刻自己去打扰,必定会让老爷心生不快吧。
如此斟酌了一番,老管家又纠结了,这时,他瞅见身后站了个小厮,死马当活马医,他来不及细想,转头便问:“老爷方才说请小姐们,你觉得……这个小姐们,是什么意思?”
那小厮茫然无措的盯着突然跑来问他一个莫名其妙问题的老管家,筹措了一下,才呐呐的说:“应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老管家瞪他一眼:“我当然知道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是说,小姐们的意思是大小姐,二小姐,或者还包括三小姐吗?”在自己拿不动主意时,适当问取别人的意见,不耻下问一向是千古传诵的美德。
似听懂了老管家的疑惑,那小厮立刻垂着头,开始仔细思考,良久,他才慢慢抬起头,目光竟是前所未有的肯定:“小的觉得定是包括了三小姐的。”
“哦?”老管家小眼一亮。
小厮连着又点了两个头,坚定的说:“老爷怎么敢不叫三小姐。”
怎么敢?怎么敢?怎么敢?
对啊,老爷不是怕三小姐吗?
老管家顿时觉得前路一片光明,他微笑,以一种“小伙子,有出息”欣赏表情,狠狠的拍了拍小厮的肩膀,这才满心豁然的出了屋子,转而去奉行他家老爷的旨意……
于是,就在老管家的自作聪明下,就在该小厮的妖言惑众下,晚宴时刻的餐堂,再一次寂静得落针可闻。
沈炝下巴都快掉下来的瞪着坐在对面的沈雁雪,一双铁拳紧了又紧,如果他不是涵养很好的将体内的怒火生生压制,他此刻肯定已经跳起来,将身后那正用得意洋洋的小眼神,期盼的望着自己的老管家狂揍一顿了。
老管家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竟然把这祸害也叫来搅局?他可知道今日来的是什么贵客,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将沈雁雪这个喜怒无常,狂躁易怒的妖孽叫来,如果稍有不察,让这妖女得罪了贵客,后果谁来担当?谁来担当?
老管家自然并不知道他家老爷心底的小咆哮,但是他却也隐约感觉现场气氛有点僵硬,凝结的看了现场很久,他才迟钝的似有所觉,悄悄往后挪了一步,随便叫了个小厮来顶替自己的位置,二话不说,他便假借催菜之名,逃之夭夭了……
餐席上,没人说话,今夜安排的座位有点微妙,碍于有客人在场,因此沈云雪与沈安雪也没缠着方骞。沈炝坐于主位,左手边自然是发妻刘氏,刘氏之下是大女儿沈云雪,其次二女儿沈安雪,最后三女儿沈雁雪,而沈雁雪的旁边特别的小位置,坐的则是小晴天。
至于沈炝的右手边,第一位自然是准女婿方骞,其次是贵客一,然后贵客二,虽然入席的客人只有两个,但因为是圆桌,又是恰位,因此小晴天的左手边,便是那所谓的贵客二。
而从头至尾,沈炝一双精锐的眼睛都是死死的盯着沈雁雪的,就怕她出一点纰漏,连累他们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而刘氏则是看向对面的两位贵客,心里盘算着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
至于沈云雪与沈安雪,如往常一样,眼睛压根就没离开过方骞,若是可以,她们恨不得把眼珠子摘下来,贴在方骞身上,只是闲暇之余,两人也会若有似无的瞥向身边的沈雁雪,面露提防。
而方骞,则无意外,无压力的全程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深情款款的凝视自己的心上人,他眼底那份痴迷,害得雁雪坐立不安,背脊汗毛直竖,周身鸡皮疙瘩。
倒是那位贵客一,只用饶有兴致,含笑恬淡的目光一一扫着众人,仿佛谁都没看,却又像是谁都在看,至于贵客二,低着头,望着自己的酒杯,发愣,发愣,再发愣。
大家似乎都太压抑了。
好吧,吃顿晚饭,能僵硬成这样,也算是一种境界了。
大人经饿,经折腾,却不代表小孩子也要随波逐流,只见小晴天嘟了很久的小嘴,却见根本没人注意他,小家伙不高兴,拾起筷子,就打算夹菜。
可他手还没伸出界,那方沈炝却突然开口,却是对四周侍伴的下人道:“小公子用膳,你们还不伺候着?”
其中一个离小晴天近的小厮忙应了声,往前亲自为小晴天布菜。
而沈炝开了个头,原本死寂的空气就像被打破了,刘氏面上带着女主人温婉的浅笑,开口道:“老爷,这两位是?”
沈炝大笑一声,文官出身的他,笑声里竟带了几分豪迈,他抬起右手,比这那位贵客一,笑着介绍道:“这位正是南宁国当今皇上亲弟,玥王……”手臂移了移,移向贵客二:“至于这位,正是玥王的朋友,花一寒,花公子……”
这一介绍,刘氏、沈云雪、沈安雪的目光不禁都有些诧然,这南宁国的王爷,怎么会到她们家来?
唯一淡定的沈雁雪本只猜测这两男人没事儿跑来凑什么热闹?可如今听沈炝介绍,竟听到“玥王”二字。她亮若皓月的眸子当即眯了起来,盯着宋暮白的眼神有些复杂。
宋暮白自是感受到她的视线,只见他温润的笑了笑,站起身来,朝诸位拱了拱手:“在下宋暮白,若不嫌见外,沈大人、夫人两位长辈,唤在下一声‘暮白’便是。”说到“暮白”二字,他还若有所思的瞥了雁雪一眼。
雁雪迎视着他似笑非笑的狐狸眼,抿唇不语。
听他方才自称“在下”而非“本王”,刘氏不觉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起身浅浅屈躯,做足了礼仪:“王爷何等身份,哪里是我一介妇孺可以随意唤的,王爷请坐,请坐……”
沈炝白日与宋暮白聊了不少,便知此人不是拘谨摆谱之人,虽说早知这位玥王在南宁也不过是个闲王,不足为惧,但王爷之名毕竟尊荣,自不会有那个王爷对个外国臣子纡尊降贵的,于此,见他谦逊有礼,沈炝心下便了然,这位王爷虽说是闲王,可却招人缘,当年南宁五王夺嫡,这位王爷置身其外,如今时过境迁,却受新帝宠信有加,乱时则身,安时享贵,这样的人,若是以一“闲”断,可不尽然啊。
再说此人丰神俊逸,貌胜潘安,沈炝当即有些唏嘘的看了自己两个女儿一眼,此等人才,若是能招为贤婿,定能成他的一大助力,只是两个女儿啊,死心眼的都爱着方家小子一人,倒是平白可惜了。
至于这位玥王的朋友,话不多,却也看得出其身不凡,想必也是哪家的王公子弟吧。
这几日,朝中不知何人拿出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密报他有谋反叛乱之心,连着几日,他都奔波于朝里朝外,查探各种虚实,着实累得不清,好不容易今日平定了一些纷争,他竟收到皇命,要他招待南宁国来的王爷,此等敏感时期,皇上还能对他委以重任,他自然感恩戴德,这证明皇上还信任他,连带的心情好了,对待客人的态度也比以往对待别国的使节,好上千万倍,加之如今见这位玥王虽说看来简单,却实不简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