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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盛宠--夫君嫁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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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吧!”挣扎了半天,云暖终是不情不愿的爬了起来。掬了河水洗漱了一下,玉流光那边的野味也都烤好了。

“这是什么?叫花鸟?”烤透的泥巴壳用石头轻轻一砸便碎了,连带着鸟身上的羽毛也一并给去了。

“嗯,吃吧!”叫花鸟这个名字取得不错,他本就是用叫花鸡的制作方法来对于那些野鸟的。

“味道还不错。”津津有味的吃着,云暖还不忘评价一句。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怎么都没感觉到?

“我醒的时候,有些人还在流口水呢!”眼睛往别的地方看,可玉流光这句揶揄说的是谁,云暖心中可清楚了。

“你才流口水呢!”你全家都流口水。

“真的,不信你问小毛球。”

闻言,云暖的脑门上忍不住滑下几道黑线。

问你妹啊!

小毛球跟你是狼狈为奸。

“我真是后悔,不该用凤凰珏帮你治疗。”

“可惜啊!你还是心软了。”微微一笑,玉流光见云暖吃完一只,又将另一只处理好的递给她。

“那个……你如今也好了,我们该想想怎么离开了吧!”离开倒是容易,关键是不知道他们现在究竟在哪里。

“谁说我好了?”驳回云暖的话,玉流光还不忘伸出手来,“不过是外伤痊愈了而已。阮阮,你不是号称神医的吗?你替我把下脉就知道了,我可是受了些内伤呢!”

这个……

眸光一闪,云暖她知道。

把脉这种事,你玉流光还在昏迷的时候我就做过了。

“就是因为你受了内伤,我们才得赶紧离开。否则……这荒郊野外,我也找不到能给你调理内伤的药材啊!”云暖如是道。

“阮阮,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无奈的摇了摇头,玉流光倏然按住对方的肩,一字一顿说的极为有力,“我只是,想和你这样多待几天。”

029 天下乱

“玉流光,不懂的是你还是我?”幽幽的叹了口气,云暖接着说,“咱们在这里多待一天,上头那些还在寻找我们的人就要多担心一天。残颚疈晓况且,就算多待了几天又如何?”他们……终究还是得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去。

云霄他们一定急死了!

还有……

上官诺和君璟。

“是啊!”唇角一抹悲凉,玉流光却浅浅的笑出了声,“呵呵,又如何呢?”

“师兄,你……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笑,好不好?

“阮阮,你说的都对,不懂的人其实是我。”一直……都是他罢了。

“我们再待上一日吧!等你的身体再恢复一些。”

你有没有在最美好的时光喜欢过一个人?他容颜俊美,气质温润,愿意为你挡风遮雨?

云暖在心中说,有的。

只是人生的不确定性实在太大,你根本想象不到会在下一秒发生怎样的事。她和玉流光,有最好的开始,却偏偏因为误会而一错五年。

“不用了,既然都要走,还在乎这短短的一日吗?”说罢,玉流光松开云暖的肩膀,别过脑袋的时候重重的咳了几下。

他绝对是真的咳嗽,并非是故意装的。

“让你嘴硬!报应来了吧!”而且……还来的有够快的。小手放在玉流光宽厚的背上,云暖动作轻柔的替她顺着气。

“其实你这内伤也不是不能治的。”觉得这话题真的不能再说下去了,云暖一双如水的大眼定在小毛球的身上。然后,唇角一扬,笑了。

笑得小毛球那叫个心肝直颤,浑身上下的白色毛毛都竖起来了。

阮阮,你表这么笑啊!人家……怕怕!

“只要小毛球奉献一点血出来,就好了。”一别五年,云暖发现自己真的是记性不好了。居然……把小毛球这只宝贝给忘了。

它可不是只会卖萌撒娇的小宠,它身体里流的血可是良药中的良药啊!

“嗷嗷嗷!”尖利的一声娇,小毛球快速的朝后头退了几步。

其实……

不是它不愿意为主子放血。

就是……

怕疼啊!

“小毛球,我知道你最乖最可爱了。”采取诱哄的政策,云暖可劲的对小毛球勾着手,“跑什么跑,还不快点来我这边。”

“嗷嗷嗷!”

那个……好吧!

疼就疼吧!

咬咬牙,跺跺爪子,也就过去了。

“真听话。”笑眯眯的拍着小毛球的脑袋,云暖先是去摘了片够大的树叶,再来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

“就放你一点点的血。”比了个一米米的手势,小毛球见状,很是自觉的伸出了自己的前爪。

放吧放吧!

反正都是放,一点点和两点点人家都不在乎了。

锋利的匕首轻轻一碰,鲜红的血珠就一颗颗的滚落出来。云暖用事先准备好的树叶去接,没一会就接够了需要的分量。

“师兄,你赶紧喝下去,然后打坐运功。”云暖对玉流光说。

“小毛球你不哭啊,等下就不疼了。”知道小毛球怕疼怕到要死,云暖迅速从怀里掏出凤凰珏,帮它处理爪子上的割伤。

算一算,还是五年前,为了给墨卿如治病,小毛球从咬着牙齿的放了一碗血。

“嗷嗷嗷!”

冉冉的白烟从玉流光的头顶升腾了起来,就这样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他缓缓的睁开了那双沁着月色的俊眸。

只觉得身子骨舒坦了许多,那种胸口处郁结的感觉也消失了。

他的内伤……几乎好了一大半的样子。

“怎么样?”等了许久也没感到不耐烦,见玉流光终于运完了功,云暖赶紧凑上去问。

“好多了!”

“手伸出来,我再替你把把脉。”

“小毛球,你可真是仅次于凤凰珏的宝贝了唉!”纤细的手指搭在对方的腕上,仔细的观察了一会,云暖抱过边上的小毛球用力的亲了一口。

“嗷嗷嗷!”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云暖的香吻,乐的小毛球瞬间就找不着北了。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阮阮,小毛球好几天都没洗过澡了。”言外之意,亲它,不卫生!

闻言,小毛球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狠狠地瞪着玉流光,它还不忘摸一摸尖细的牙齿。

说人家脏?

坏主子,你自己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啊!

嫉妒,你这分明就是嫉妒人家。

“不气,不气,咱不理他。”好笑的看了眼玉流光,云暖一边给小毛球顺毛一边开导它。

时间就这样又过了一日。

云暖想的一点不错,云霄他们的确是要找到发疯的地步了。西丽太子和魏国太傅一起失踪,罪魁祸首直指苗疆圣女,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不知不觉中被拉开序幕。

顺着河道往上游的方向走,一路上没谁主动说话,因而气氛显得非常沉默。

炙热的太阳就在头顶上方,如影随形的跟着云暖和玉流光。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的样子,云暖提议要先休息一会。

“给,擦擦你脸上的汗。”就着河畔边的大石头坐下,玉流光见云暖一头的汗,不觉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对方。

“好!”闭着眼睛接过,当云暖在脸上擦了一圈以后,再看清手中的那块帕子异常的熟悉。

“这个?”十字绣手帕,是自己当年送给玉流光的礼物。

“你还留着呢!”

“你送给我的东西,我自当好好保管。”这五年多的漫长日子,每当他思念云暖的时候,便会拿出来睹物思人一番。

“不就是一条手帕嘛!又不值钱,你想要多少能没有。”心脏突突的跳了几下,云暖口是心非的说。

“可都不是你亲手绣的。”深深的望了云暖一眼,玉流光用清淡的口吻说出令人悸动的话。

不是你亲手!不是你!你!

天下有千千万万的宝贝,可在我眼中如浮云无异。小小一块手帕,看在别人的眼里没有价值,但于我来说万金不换。

“唔……我的手艺还真的不错呢!”将手中的帕子完全展开,云暖欣赏着自己数年前的杰作,自顾自的发出感慨。

见状,聪明如玉流光哪能识不出对方转移话题的老把戏。

阮阮……唉!

千言万语,最终化成一声长叹。

崖底的这几日,玉流光发现自己叹气的次数,比以往二十多年加在一起的都要多。

眼前的小女人,总会让你有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挫败感。你进一步,她便退一步,无休无止的追逐战。

不过没关系,退路再多也有尽头的时候。他就不信,对方真能永远这般的退后下去。

“阮阮,有人过来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玉流光一听,发现来人的数量还不少。

“这山崖底下,怎么会有人?该不是……”

清澈的瞳仁一转,有什么在脑中快速滑过。话说到关键之处,云暖猛然停了下来,抬头同玉流光双双对视。

“主子!”

“太子殿下!”

“太傅大人!”

……

……

“是流云他们。”人未到,声先闻,玉流光语气笃定的说。

“还有云霄和萧肃。”

“看,那不是太子殿下嘛!”

一身黑色的锦袍,虽然划的破破烂烂,但勉强还是能穿的。纵使外表狼狈,可玉流光天生尊贵的气质放在那里,远远望去依旧是那般的卓尔不群。

“主子,总算找到您了。”目光凝固在玉流光的身上,愁眉苦脸了好几日的流云终于笑了。小跑的奔了过去,却在看到云暖的时候当即傻了。

这……

这和主子一起坠崖的人不是沐太傅吗?

怎么……

在楚国的皇宫里,流云有幸见过云暖的真容。

面前的女子倾国倾城,令人为之惊艳不已。可她……可她是韶华公主啊!

“她……”

“姐!”狂风从流云的身边袭过,差点没给他卷到地上。就见云霄直接扑进云暖的怀里,或者说是他一把将云暖给抱住。

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比自家姐姐要高出小半个头了。

“主子,她不是韶华公主吗?”脑袋晕了,乱了。流云暗道不是自己眼睛花了,这女子真的就是韶华公主。

“嗯!”玉流光应声。

“那沐太傅呢?他不是跟您……”上下又打量了云暖一遍,这一回,流云总算是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刚刚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云暖的脸上了,他现在才看清对方身上所穿的衣服。

男装?

而且……

“流云,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淡淡的一瞥眼,却带着难以言说的压力。

闻言,流云立刻噤声。

“臭小子,你不是哭了吧?”那边,云暖见云霄眼睛肿肿的,眼白还有些红,心中暖洋洋的同时还不忘揶揄。

“哭个毛啊!”俊秀的小脸上有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云霄一把放开怀里的云暖。

“真的?”纤细的手指不住的戳着对方的额,云暖语气不信的反问。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撇了撇唇,云霄继续嘴硬,“想看我哭?你还是省省吧!”

“切!眼睛那么红!”

“我那是为了找你们,睡眠不足才这样的。”

“臭小子,你好可爱噢!来来来,继续掰。”

“流云统领,该不会这个韶华公主,和那沐阳太傅,是……是……”一个人吧!有个暗卫耐不住好奇的心思,走到流云的边上问。

“不该问的别问。”狠狠的白了对方一眼,流云脱口而出。主子刚才那话到底什么意思,不是很明白的嘛!

保密,保密懂不懂?

——《盛宠,夫君嫁到》沫丝丝——

“疏影和微云呢?她们没事吧?”

“在山崖上候着呢!”一行人往回走,云暖正跟云霄了解自己坠崖之后的情况。

“她俩是女子,又都受了点皮外伤,就没让一起下来了。”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两个人来,云霄话锋一转,说,“姐,你和那谁坠崖以后,上官大哥和君大哥就赶来了。”

“呃?那他们人呢?”好快的速度啊!云暖心中如是想。

“南平和楚国都出了大事,他们……他们不得不提前离开。”其实……在没找到云暖以前,上官诺和君璟是不可能走的。

可谁让南平和魏国均变了天,他们必须回去处理。

“什么事?”云暖着急的问。

“楚国边关告急,那北塞突然出兵,说是已经攻破宜城了。”

“什么?这不过才短短的三天?北塞就对楚国出兵了?”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云暖的眸子止不住大睁,“出师无名,北塞的皇帝老儿是疯了不成?”

“想找个借口还不容易,北塞出兵的借口,就是晗王殿下意图谋害苗疆圣女。”不屑的哼了一声,云霄接着又道,“分明就是一早预谋好的。否则,那北塞能在短时间内便屯兵宜城吗?”

趁着六重塔争霸赛举行之际,北塞暗地里动的手脚可真是多啊!

“上官诺什么时候走的?”

“今个一早接到的急报,如今已经在去安城的路上了。”紧邻平城的便是安城,上官诺必须得去阻止北塞铁骑的长驱直入。

“君璟那里又是怎么回事?”

“君刈暴毙而亡,如今整个君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君刈是谁,便是君璟他老爹,君家之主。

“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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