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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王妃斗小三-第62章

小说: 王妃斗小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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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月执着他的手,拇指婆娑着他的手背,心绪恍惚——究竟是为什么呢?

刚才暮琉澜提到荑梦,难道。。。 。。。

“总之,折聆就交给你了,好好利用你们之间最后的机会,否则。”暮琉澜点到即止,话中有话地交代完毕后招呼着身后的三人,“走吧,别杵在这了。”

“可是,就这么把人交给她了。”倾城摊手一问,脸上尽是狰狞。

暮琉澜冷哼一声把门推开,自顾地走了出去,“你要想留在这儿,我派人沏壶茶进来。”

“少爷你等我啊。”倾城忿恨地看了眼身后的折聆和噙月,甩袖而去。

“呼——”

噙月长舒一口气,“总算是安静了。”

总算是可以让他们二人单独相处了。

要拆穿他的谎言吗,还是就这么将计就计解开他的心结。

噙月一边低头思忖,一边拉着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婆娑着。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她当初那么做不就是为了让他开心嘛,如今同样抱着这个念头遂了他的意又如何。

“折聆,折聆你看看我,记得我是谁吗?”噙月说完这句老套的台词后就觉得好笑,她现在的脸是七央的脸,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简直奇怪死了。

那应该说些什么呢?

噙月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她站起身来,把折聆的两只胳膊往外推,自己腾了个空坐到他的双腿上,然后前后观望着摆弄他的胳膊,“这只放前面,这只放我腰上,好了!”

“呃——我这样。”噙月在折聆的腿上往前蹭了蹭,抬起胳膊,环住他的胳膊,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这样的挺舒服的。”

折聆要装失魂症患者,只能任由她摆布,纵是因为那挤压在他胸口的两块肉想咽口水,他也要忍着,脑子里嗡嗡的,好像被人砸过一般。

“其实,我是想跟你说。。。 。。。”噙月搁在肩膀上的下巴往里侧转了转,鼻子和嘴巴呼出的气在折聆的脖颈间萦绕,“我想跟你说我以前的事儿,你想听吗?”

“。。。 。。。”我想听,但你别在我脖子里吹气,折聆痛苦地在心中呐喊。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想听了,那我可就说了。我呢,叫叶噙月,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你知道我以前是哪儿的人,是做什么的吗?嘿嘿,不知道了吧,告诉你哦,我以前是做演员的,也就是你们这里说的戏子。我演过很多戏的,曾经有一出戏叫做《多情如斯》,我给你讲讲好不好?”

“。。。 。。。”

“你又不说话,那我当你要听我讲咯!”噙月又扭了扭脖子,头舒适地枕着他的肩膀,娓娓道来,“我在《多情如斯》里饰演的是灵芝仙境里的仙女,叫莹澈。”

第一百四十六章 伊人水袖香(四)

“我演的莹澈,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她最敬爱,最崇拜的就是她姐姐,所以当她的姐姐告诉她,爱有足够的力量可以毁天灭地之时,她因为相信放空了瑶池之水,换来了万劫不复。她下凡历练了,可是因为她不是主角,故事便到此为止。最后一个画面就是她以凡人的身份站在闹市之间,仰望天空,立下誓言,为自己,画下起点。。。 。。。”

“你知道,她许诺了怎样的誓言吗?”

“她立誓一定要和姐姐一样幸运,找到那个爱怜她记着她一辈子的人。很可笑吧,天庭明明就是让她来历劫的,注定无果无喜,她却还是那样期翼了。”

“折聆,”噙月抬起头,玉葱之指划过那苍白冰凉的脸庞,“你瞧,她果然是妄想了不是吗,你如此这般,她要如何完成她的誓言,你如此这般,让那吾命岂容天道撰的豪壮何其悲凉。”

她说着说着,眼泪便夺眶而出,纵然知道这是戏,纵然知道他没有事,但心中的那股凉意却没有丝毫驱散。

倘若有一天,我们双双离去,下一世,我要如何在陌路尘烟,浮云万千中找到你。

噙月在心中呢喃,手攥紧胸前的衣料,越想越害怕。

“公子!”她突然间俯身,死死地抱住了他,“如果有下辈子,如果有下下辈子,你认不出我,你就死定了!不行,我要做个记号——”

噙月脑袋一热,猛地抓起折聆的胳膊,把衣袖掳上去,冲着那白花花的肉就是一口。

她咬,她使劲咬,她要让他记住她,她要让他想忘都忘不掉!

“啊——”折聆实在是忍不住了,尖叫声自喉咙处溢出。)

她简直就是往死里咬。

下一秒,已经暴露的他猛地收回胳膊,一个踉跄起身,原本坐在他腿上的噙月连滚带爬落到老远。

“叶噙月!你谋杀亲夫啊?!”折聆扒着那几乎见骨的一寸肌肤一瞧,立刻转头冲摔在地上的某人咆哮道。

“你凶我——”摊在地上的噙月同学,满嘴的血,一双眼睛肿地跟核桃一样,一副被暴打了的小蝙蝠模样,“你。。。 。。。你凶我。哇——”

从小蝙蝠到泼妇,只需要一瞬的过渡。

“你凶我,你骗我,你欺负我,我不跟你好了——”

他肯“苏醒”了,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原本的那股凉意化身为委屈,将前尘往事全部都引出来作乱,于是,事态便一发不可收拾。

“王八蛋,臭男人,老娘我为你生孩子,为你养孩子,你就这样对我!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知道自己闺女长什么样吗?!你知道那个小祖宗多难伺候吗?!我多委屈啊,我多累啊,这四年来,我也很痛苦好不好!圣卿珞那个小王八蛋和你一个德行,我真是受够了,我告诉你!老娘我不干了,你们爱找谁找谁去!我不干了!”

噙月如此这般的哭闹,折聆一瞬间一个头两个大。

她委屈,他才委屈好不好!

“不准哭!”折聆恶狠狠地冲还在撒泼的噙月喊道,“叫你不准哭,再哭就扒你衣服!”

“扒吧,扒吧,你又不是没见过!哼哼——”噙月一边哭喊还一边蹬腿,模样又可爱又烦人,惹地折聆心痒难耐。

“真是拿你没办法,你看你这个烂样子,谁受得了。”折聆说着凑了上去,还不忘嘀咕,“臭脾气的婆娘。”

“你说谁是婆娘?”噙月鼓着腮帮子,仰面对上已靠过来的折聆。

“说你。”折聆倾身,在她撅起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哼。”噙月忍住笑,别过脸,娇憨道,“你非礼我,你该当何罪!”

折聆伸出食指在她肉嘟嘟的小下巴上挠了挠,“你说我什么罪,我就什么罪,你别哭了就行。”

“那我就判你。。。 。。。”她的一双黑瞳滴溜一转,“我判你以身抵罪!”

“以身抵罪?”

“哈、哈、”噙月一边点头一边对着拢在一起的十根爪子哈气,“看我不挠死你!”

“喂,我最怕这个,你别来!”折聆眼看着那十根爪子从天而将,他一边后退一边像少女那般娇羞地踢腾,“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呵呵,晚了!”噙月在折聆身上放纵侵袭,这边抓抓,那边抓抓,好不兴奋。

就在两人闹地前仰后合,衣衫凌乱之际,一抹紫色自纠缠中飞上了天际,降落到一旁的椅子边上。

“这是什么?”噙月歪着脑袋看向那紫色的物件,“我还不知道你有随身携带荷包的习惯。”

“那个是。。。 。。。”折聆被挠地晕头转向,半天找不到重心。

噙月从他口中得不到答案,自己手脚并用爬了过去,拾起荷包,揉捏了两下,“是纸。写了什么?”

她打开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张信纸。

是首诗。

噙月展开信纸,喃喃地念道:

“曾忆昨时 伊人水袖香 一曲舞动情肠

流转经年 匆回首 只见月色茫茫

夜来幽梦 佳人忽还乡 执手诉尽衷肠

梦醒叹苍茫 凭栏空伫望 晓月碧松岗”

“还给我,读什么读,平仄押韵都不会,难听死了!”折聆一把夺过信,铺平了它,小心翼翼地揣进衣衫里。

“你,你。。。 。。。”噙月读完诗之后,红着一张脸,你来你去,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这首诗该不会是写她的吧。。。 。。。

“那个,我,我也没给你跳过舞啊。”

折聆刮了她一眼,凶狠地吼道,“还不准人想象了!无我之境和有我之境的结合,想象和现实的结合,这就是写诗,你懂不懂,不懂就不要胡说!”

“那你,真的是想着我写的?”噙月小心翼翼地问道,话一出口,又想到了进一步的可能性,“那你。。。 。。。喜,喜欢我?”

第一百四十七章 伊人水袖香(五)

“喜欢你、吗?” 折聆瞪大双眼重复了她的话,刻意强调了那个“吗”,将最后的尾音拉地老长,“我说叶噙月,你可以再迟钝一点,我都做到这份上你要还看不出来,我是有多亏啊?”他一边说,一边举起手上的荷包往她脑袋上砸去,一下一下,敲地她不停缩脖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嘛。你明明是。。。 。。。”你明明是喜欢清清的。

噙月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睁着一双核桃眼望向折聆,将全部的心意盛在那翦水秋瞳里。

“你看你,还是说的喜欢。”折聆褪去了满脸狰狞,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傻丫头,都到这个时候,你还说喜欢,明明已经不是喜欢那么简单了。”

噙月听了他的话,浑身一震,即后僵直着身子,整个人呆住了。

她的情商不低,可以听出来,他是在拐着弯对她说那三个字吗?那全世界最奢侈的三个字?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我?”噙月傻乎乎地问道,不敢说出那个字,生怕这是个梦,一旦说破了,梦就醒了。

折聆被她呆呆地模样给逗乐了,风情万种地温柔一笑,使本来就神志不清的某人更“意乱情迷”了。

“为什么‘那个’你啊?让我想想。”他故意拖着富有磁性的尾音卖萌,直到对方快要撑不住流鼻血了,他才柔柔地道出答案,

“呃——其实我‘那个’上的人啊,不是七百年的凝朝,也不是来历不明的叶噙月,而是。。。 。。。一个叫小宝的丫头。

是她,执着我的手向我许诺愿意一并承担我生命中欢愉和沉重的部分。(

是她,一直给予我最纯粹最纯粹的爱。

是她,永远都只说喜欢。”

“我,有这么好吗?”噙月被折聆夸得晕头转向,一双眼睛都找不到焦距,“那,那清清要怎么办,清清他那么‘那个’你?”

她知道她此刻不应该提起别人,也不应该打破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和好气氛,但是她必须问,就像他说的,纯粹的爱,他们之间不应该保留这般性质的问题。

“傻瓜。”折聆刮了下她的小鼻子,“你以为我如此向你坦白自己的心意,风事先不知道?”

“那,他答应了,他不怨你,他放你走?”

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后,昂着头的噙月被他捧起脸颊,一张小脸挤成了团子状。

“说你傻你就是傻!与其说他对我放手,倒不如说是我一直牵着他的手,放不放开,决定权在我手里。”

“什么意思啊?”噙月心里微微有了答案,却不敢妄自断定。

“好。”折聆放开手,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只说一遍,你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我只说一次。

我,不是因为爱而做出选择,而是因为选择了才去爱。”

他选择了她,这就是他的答案。

噙月含着笑,倾身向他倚去,如万千少女那般,做出最柔弱也是最深情的动作,她环住他,将已经点缀上泪痕的脸埋在他的胸前。

她听了懂了,不过这一刻,懂与不懂又有什么关系呢?

“公子,我愿一直这么叫你。你知道吗,这对于我来说是最亲昵的称呼。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站在你身后,牵着你的手,叫你公子,直到。。。 。。。”

“直到什么?”

“直到百年之后,灰烬人息,我们合为一体。”

折聆没有接话,含着笑闭上了眼,紧紧地揽住她的肩,将无声换做诺言。

这是他选择的爱,他选择的爱情的模样,至于是对还是错,他愿意用一辈子去鉴定。

“对了。”正有一没一下拍着噙月肩膀的折聆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别扭的事,刚才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安静下来,终于想出来了。

“怎么了?”

“你怎么对我恢复记忆一点也不惊讶,你,早知道了?”

“。。。 。。。”噙月躺在他怀里的身子僵住了,半天才直起身,一脸愧疚地抬头对上他的注视,“那个——”

“好啊,你明明知道了,还故意不说,耍我是吧,你知道我刚才忍地又多辛苦嘛?!”折聆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发泄一通后,猛地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口走去,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出去了,把身后的噙月给弄懵了。

“喂你,怎么这么走了,你等等啊!”噙月追到门口,一只手扒着门沿,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他还是在委屈是不是,他想报仇,想让她知道自己当初的抉择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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