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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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昭阳悻悻地笑开来,殷勤的迎了上去,“七哥,还记得小时候听宫里的嬷嬷说,你五岁就跑到酒窖里偷酒喝,后来被父皇知道了,还挨了板子!”
“咳咳咳……”慕容君墨脸色一窘,不悦地干咳两声,“我也不知,多年未见的妹妹,喜欢吃里爬外!”
“哼!七哥要告密便告去!我大不了将你的破事全捅出去!”昭阳亦不是省油的灯,不受淫。威,颇有气势地威胁。
古怪的兄妹二人拌嘴,不相上下,楚娰清无奈地摇摇头,竟觉得这一刻,慕容君墨仿佛没那么可怕。
“很好笑吗?”慕容君墨捕捉到楚娰清面部细微表情,劈头盖脸冷冷地反问一句。
楚娰清尴尬地垂下眼睑,不予理会,埋头认真吃饭。
“胆敢取笑本王,犯了大忌,罚你喝十杯抵罪!”慕容君墨不知何故,眼底渐渐浮现一抹阴霾之气,将酒壶推过去命令道。
“七哥!楚娰清不会喝酒。”见气氛冷凝,昭阳脸色骤变,忙劝道。
“不会喝酒?四哥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会喝酒,敢用身体挡箭,喝酒会难倒她吗?”慕容君墨不依不饶,讥讽地笑道。
“七爷说的对!喝酒那种小事怎么会难倒我?”楚娰清深知,慕容君墨不过是找茬,她即便示弱也无济于事,只能奉陪到底。
“好气魄!不愧是四哥调。教出来的女人。”慕容君墨次次强调四哥二字,且每说一次,都蕴着丝丝讥讽的意味。
无人知晓,今日他何故心情低落地去为难一个弱女子,且万般过分。
秋菊从厨房拿了十个崭新的青瓷杯过来,忧心地朝楚姒清低语,“小姐,若是喝不过,奴婢去请四爷过来解围。”
“不用!你听着,我的事与他再无无丁点关系。”楚娰清笃定地说道,亦是说给自己听,哪怕遇到再难的事,她不会软弱,不会再去贪念他为她遮风挡雨了。
慕容君墨见她迟疑,挑眉催促道,“楚娰清,若是觉得为难,跪下给本王认个错,大可免去十杯烈酒。”
“抱歉!我的腿不懂得弯曲二字怎么念!”楚娰清冷冷拒绝他的“好意”,动作娴熟而快速地将杯子溢满。
“楚娰清,别逞强,我记得你从不喝酒的!”慕容昭阳担忧地按住她的手,又转头看向慕容君墨,“七哥,要不我替楚娰清给你跪下道歉?”
慕容君墨冷下脸不语,闲闲地把玩手里的青瓷杯。
“昭阳,好朋友不是你这样当的!现在该给我鼓气才对。”楚娰清心底一阵感动,反握住她的手说道。
“恩!楚娰清你行的!我知道任何事都难不倒你!”昭阳牵强地笑道,竖起大拇指打气。
楚娰清心中泛起微苦,若换做平时一定无事,可此刻怀有身孕,喝下十杯酒……而她不过是在赌气,赌他会不会见死不救。
她深刻地感受到他的气息,他就在暗处,正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慕容君墨摇开手里的雪色折扇,漫不经心地凝着对桌的女子,“开始吧!”
楚姒清闭了闭眸,端起一杯置于唇边,继而毫不犹豫地豪饮入喉,三十年的窖藏烈酒,醺地她脸颊迅速爬上两朵红云。
第二杯,她亦是眼皮都没眨地喝下。
第三杯,第四杯……第八杯时,她脑子里乱成浆糊,浑身的血液叫嚣着,眼前的男子朦朦胧胧,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是看好戏的姿态,或是流露出丁点的怜惜?
“七爷!呵呵呵……”楚姒清意识迷乱,咯咯笑着,笑的苦涩难当,“你看,我快喝完了!是不是该佩服我的酒量?”
慕容君墨静静地凝着她,俊美的脸容交织着复杂的神色,那烈酒换做平常男子都难以驾驭,而她一介女流……
她明明喝的极痛苦,秀眉拧着,可偏争强好胜,不肯服输,这狂傲的性子让他怒的同时,更多的是疼惜。
楚姒清晕头转向,摸索了半晌,才艰难地端起第九杯,“酒很好喝,昭阳你也来一杯嘛!”她笑,却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他果然铁石心肠,就在暗处眼睁睁看着她受欺负,他是否还算计着酒或许能影响腹中的孩子?
“够了!”慕容君墨猛然起身,长臂快速伸过去夺了她的酒杯,“你的胆识,本王领教到了!若是再喝下去,会闹出人命的!”
“我还要喝,拿过来。”楚姒清嚷嚷道,微醺着小脸不肯依他,“我是生是死,根本没人在意!”
慕容君墨默然不语,没再阻拦,那一刻,他对眼前的女子突生一种想要去呵护的念头。就好像小惜儿,其实很柔弱,可最喜故作坚强。
今天是小惜儿的忌日,每年的这个时候他心情会低落到谷底,以至于将心中的怨恨尽数加注在慕容熠尘的女人身上,可最终又萌生莫名的不忍。
“九妹,好好照顾她!我回宫去了!”慕容君墨整理完烦乱的思绪,而后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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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秋菊安顿好喝的烂醉如泥的楚姒清,终于经受不住困意,守在厅内沉沉睡去。
二楼雅致的厢房里,床榻上的女子睡颜宁静,皎皎的月华倾泻在她脸颊处,更添一分柔和之美。
黑衣男子从窗户轻易地翻越进来,而后阔步了过去,坐在床沿,一瞬不瞬地凝着女子。
“清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低喃着,大手爱怜地抚摸上她的额。
“唔……谁呀!”楚姒清嘤咛一声,缓缓睁开明眸,盯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噢,赫连你来了!也是来陪我喝酒的吗?”
“为什么喝那么多?凭你的玲珑心思,会解不了慕容君墨的刁难?”赫连懿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冷声责问。
“咯……”楚姒清酒劲上来,痛快地打了个酒咯,娇媚的小脸笑颜如花,“我就是要喝酒,怎么了?你管我!我心里不痛快,喝个酒怎么了?”
“我不准你作践身子!喝酒也要适可而止!”赫连懿愠怒浮上眉梢,痛心地斥责道。
楚姒清笑的更加灿烂了,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在关心我吗?呵呵……好假啊!这世上,除了阿洛,不会再有人在乎我了!他也一样,他有私欲,嫌弃我,更多的是怕受到皇帝的威胁……他好狠啊,亲手灌我喝红花……”
“清儿,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赫连懿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正色道。
“你知道,我那时是什么心情吗?呵呵……想哭,更想笑。”楚姒清脑子里醉的一塌糊涂,可心里的伤怎么也挥之不去。
“清儿…。。。”赫连懿默然地凝着她,感觉胸腔里好似压着一座大山,密不透风,难受极了。
“呕……”胃里翻江倒海,楚姒清忍不住将污秽尽数吐了出来,且不偏不倚地全吐到赫连身上。
“好难受,唔……”她捂住心口喘息,小脸满是痛苦的神色。
赫连懿无奈地皱眉,扶住她虚软的身子,继而将一粒药丸塞入她嘴里,“清儿……清儿,乖,马上就舒服了。”
“哦!”楚姒清轻轻吐气,半晌缓过神来,见男人沾染了一身的污垢,幸灾乐祸地笑道,“呵呵……你笨死了,都不会躲开吗?好臭!”
赫连懿无奈地弯唇,拧了拧她的耳朵,“你也好不到哪去!走,我们一齐沐浴,就不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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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不要了!我跟你不熟……”楚姒清嘟哝着红唇,身子似蛇妖般扭动、挣扎。
赫连懿拦腰就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到芙蓉屏风后,大木桶里早已备好了温水、玫瑰花,香薰。
“赫连……赫连……洗澡可以,但不准占我便宜!”楚姒清抡起拳头,密雨般砸在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膛上,奈何那力道只是挠痒痒。
“吐了本门主一身,还敢提条件!”赫连懿将女子放下,轻刮了下她的鼻子,不由分说地剥开那轻薄的外衫。
“冷啊!”楚姒清浑身一个激灵,小猫似地偎进男人怀里,娇软的身躯贴上他的。
“小妖精。”赫连懿哑声低咒,体内猛然窜出一股邪火,深吸口气将怀里的美人抱进浴桶里。
楚姒清慵懒地闭着眼睛,仰头靠在浴桶边沿,“赫连……力道不够,赫连……往上点……赫连……你没吃饭吗?”
赫连懿褪下弄脏的外衫后,就屈膝在浴桶后,一言不发地给女子擦拭身子,他动作轻柔,极尽爱怜,幽深的黑眸里蕴着太多复杂的情绪。
“赫连……”楚姒清蓦地转身,微醺的小脸似令人采撷的花朵,万般迷人,一双清澈的明眸愣愣地凝着男人。
“怎么了?”赫连懿目不斜视地给她擦拭柔美的雪峰。
“尘……”楚姒清软糯地唤道,雪白的手臂哗啦破出水面,继而去轻轻抚摸他坚毅的下颚。
赫连懿一怔,反握住她的手,眼中掠过惊惶的神色。
“尘……”楚姒清陷入迷醉,眼前的鬼面渐渐模糊,最后慢慢演变成她幻想的银面,“我好爱你……你究竟知不知道!可是……我同样爱那孩子……”
“清儿。”赫连懿眸色复杂,大手捧起她的小脸,炙热的吻覆了过去。
“唔……”楚姒清唇上一重,男人霸道而粗蛮的吻将她零星的意识也淹没,竟主动勾上他的脖子。
赫连懿狠狠地蹂躏着她的红唇,远远不够,他低喘着长腿一伸,抱住她跟着跌入浴桶里,水珠四溅,花瓣飞舞,月光下,那一对璧人火热纠缠着,势必要将彼此刻入骨髓里。
“你不是他!”就当赫连懿大手探入她腿。间时,楚姒清药丸的作用下猛然惊醒,待看清眼前的一切,整个人风中凌乱了。
“你以为是谁?”赫连懿黑眸蕴着熊熊欲。火,长臂伸出将她再次揉进怀里,灼热的气息轻吐在她晕红的脸颊,“喝醉酒就乱认男人,这是你最擅长做的事对不对?”
“你放开我!”楚娰清低斥,委屈、羞愤交织,也不知男人何故这么大火气!
“不放!再都不可能放你。”赫连懿霸道地宣誓,低头狠狠擒住她的唇,那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
醉仙楼对面二楼,一抹黑影临窗而立,他缓缓将手里的弓箭搭好,微眯起眸子瞄准猎物,杀气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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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你咬得很得意(6000字)
赫连懿,你混蛋!”楚姒清瞪大明眸怒斥,使出浑身的气力,张嘴就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
“呃!”赫连痛的闷哼一声,适才深深喘息着松开她,“小妖精!你也狠得下心?”边责备,边卷起薄衫将她外泄的春。光遮住。
“谁让你欺负我!活该痛死!”楚姒清似是不过瘾,低头又凑过去,在男人旧伤处雪上加霜地来一口。
“你咬得很得意?”赫连懿嘴角抽搐,颇为无奈地任她折腾。
“你肉可真硬!咬得我牙疼才是!”楚姒清小脸涨得气鼓鼓,捂住牙口诉控着彗。
赫连懿无奈地勾唇,叹息一声,伸手去摸她银白整齐的牙齿,“怎么样?还痛不痛?笨丫头,有你这么使劲的吗?你就这般恨我?”
“赫连……”楚姒清抬起小脸,深深地凝着她,莫名地酸楚涌上眼眶,“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赫连懿默然不语,只是将她揉进怀里,下颚抵着她的小脑袋,静静地拥着她也满足极了溺。
楚姒清娇软的身子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小心脏蓦地扑通扑通跳的紊乱,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赫连懿……你怎么不说话?”
“清儿安分点,我只是抱抱你,就一会儿好不好?”赫连懿哑声低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噢!”楚姒清轻噢了声,虽别扭陌生男子的气息,也不好去打破两人难得的宁静。
就当二人浑身松懈,彼此陷入沉思时,一只冷箭“嗖”的作响,乘风极速朝二人射来。
赫连懿眸光陡沉,双耳迅速辨出方位,继而卷起长袍裹身,搂住怀里的女子哗啦一声破出水面。
“赫连懿!”楚姒清脑袋埋在他胸膛上,整个身子被他带起,险险避开了那支冷箭。
“该死!”赫连懿低声咒骂,回头觑了眼敌人,眸底渐渐渗出一股阴冷之气。
楚姒清惊魂未定,伏在他怀里,“你怎么样?有没受伤?”
“我没事!”赫连懿心中一暖,大手裹住她微凉的小手,他凝神细听,一抹忧虑浮上眉梢。醉仙楼外,数不尽的禁卫军埋伏着,天罗地网等候着他。
“听说赫连门主有飞天遁地的本事!今晚本王要打破这个荒唐的传言!”对面楼层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端亲王慕容君墨。
他一袭深蓝长袍,夜风下衣袂翻飞,他姿态桀骜地站在窗边,凤眸微眯,饶有兴致地打量对面的猎物。
“暗夜门赵左使---赵三莫名出现在醉仙楼,本王已经够震惊了,却不想堂堂赫连门主也夜里来偷香窃玉?”隔着楼宇的距离,慕容君墨嘲弄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
赫连懿神色微凝,衣袖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