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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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声。
时间如水悄然流逝,一个上午的时光很快过去,杏儿端来可口的饭菜,两人用了餐后,静坐了一会,楚姒清正昏昏欲睡中,赫连懿突然将她拦腰抱起。
“赫连懿!你做什么?”楚姒清似受惊的小鹿,死死将被褥裹紧。
“你身上都臭了,我带你去沐浴。”赫连懿挑眉,毫不留情地奚落,话毕,不由分说将她抱出小木屋。
“……”楚姒清羞得满脸通红,伤口刚刚痊愈,还留有刺鼻的膏药,她如今的确浑身臭烘烘的,昨晚就想着要洗个澡,男人居然不嫌她脏,还将她吻了个遍。
楚姒清将头埋在赫连懿肩膀上,几日来第一次步出小木屋,这才惊觉此处犹如仙境,美得惊心动魄。
木屋匾额上镌刻着潇洒的行书-----云雾小筑,院子是用篱笆围起的,几株梨树梨花绽放,纷纷扬扬,如雪洒落,铺了一地。
四周是巍峨的山峦,明亮的色彩锦绣如画,松涛阵阵,水声潺潺,不禁让楚姒清联想到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赫连懿抱着她,一路走了将近半个时辰,脸不红气不喘,直至来到一处雾气袅袅的山泉处,这才将其放下。
楚姒清望着那天然温泉,浑身痒痒,只想着跳进去洗个痛快,然,男人不肯离开,她只得局促地裹紧棉被,光着脚丫踩在鹅卵石上。
赫连懿无视她的难堪,自顾地开始脱下外衫,“你准备晾多久?还不下去,要我替你脱吗?”
“不要!”楚姒清羞愤地转过头,视死如归地将被褥展开,而后箭一般噗通跳入水里。她将整个身子浸在水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见赫连懿也跟着下水,只着一条单薄的亵裤,男性健硕的身躯灼得她眼睛生疼。
楚姒清羞愤地游到一处角落,认真地擦洗身子,小心脏还没停止剧烈的起伏,身后一个高大的阴影就罩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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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楚姒清不安地喊了声,透着丝丝惧意。
“我帮你洗!”赫连懿声音哑地不像话,紧紧凝着她似玉石无暇的美背,在温水里散发着摄人的光泽。
“不用!我自己能来。”楚姒清明明是拒绝的话,可一出口软地不行。
“清儿,你真美。”赫连懿不理会她的抵触,粗粝的大掌拿起巾布,替她擦拭后背。
楚姒清懵了,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任由男人变相“欺负”,可渐渐的,小腹处燃起一股羞人的燥热,都是男人“行凶”所为。
他好似呵护一件世间珍宝,一寸一寸地抚弄着她的娇躯,停留在纤细的腰肢处,来回摩擦,直至雪肌泛起诱人的绯色。
他及其认真给她擦拭,看似不含半分情。欲的色彩,实则某处早就灼烧地几欲失去理智。
赫连懿高大的身躯从后面禁锢着她,不让她滑入水中,洗完后背,他低喘着,长臂朝前伸,欲逗弄她胸前绽放的嫣红。
楚姒清瞬间黑脸,火气腾地窜上脑门,靠,他说不碰她,不过是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将她变相囚禁,占尽她便宜。
一味地退让只会助长他的气焰,楚姒清思忖片刻,计从心来,她心一横,蓦然转身,主动贴上男人光。裸的胸膛,“懿,好热!”她舔了舔娇嫩的唇瓣,媚眼如丝朝他低语。
轰!赫连懿脑子轰然炸响,气血极速逆流,体内犹如万马奔腾,她叫他懿!
“那里种了催情的花草,难受!”楚姒清抬起藕壁,朝岸边指了指。
赫连懿前一刻还在质疑她的突然转性,觑了眼情花草,了然勾唇。
“懿,好热,好难受,我就要死了吗?”楚姒清娇喘着,盈盈水眸满是无措,哪里还是平日里冷静冷漠冷情的她。
赫连懿心疼不已,轻啄了下她的红唇,“清儿,我帮你,就怕事后你要反悔。”他踟蹰着,不忍去伤她。
“我……我不知道……。”楚姒清左右为难,可又克制不住,略显急切地攀上男人的身躯,将香吻送了上去。
赫连懿低吼一声,拖着她的翘臀,游走到岸边,将她抵在石壁上头,“清儿……这是你自找的,如今后悔也晚了。”说罢,激烈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落满她的肌肤。
楚姒清忍着体内的空虚难耐,伸出手臂悄悄摸索着岸边的藤蔓,怕男人起疑心,又主动迎合上去,“懿……”
“清儿,清儿……你这个妖精。”赫连懿低喘着,不顾一切地侵略着身下的人儿,然没过多久,那温香软玉蓦地脱离他的胸膛,等他回过神时,竟发现四肢被藤蔓缠住,动弹不得。
“楚姒清!”他暴怒地低吼,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小女人。
“色鬼,大白天发情,活该你被本姑娘戏耍。”楚姒清痛快地笑着,将男人的衣裳全部穿上,不留一件,末了,还恶毒地将蔽体的被褥扔到山涧。
“你敢跑试试?”赫连懿费力地挣扎,奈何那藤蔓越挣越紧。
“赫连懿,多谢你这几日的款待!我们后会无期。”楚姒清朝男人做了个鬼脸,而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楚姒清!”山谷里传来男人震耳欲聋的低吼,再被她折腾一次,他铁定不举。
楚姒清光着脚丫一路小跑,顺着蜿蜒的山路,洋洋得意没多久,前方一群人堵住了她的去路。
一个个惊愕地瞪着她怪异的装扮,半晌不说话,来人不是山匪,也不是赫连懿的鹰犬,而是慕容子喧,楚天昊,楚嫣然,还有大批的禁卫军。
天!楚姒清将袍子裹紧,不知所措地望着突然闯来的人,“哥……你们来了。”
“清儿,那混蛋对你做了什么?”楚天昊拳头握得嘎吱作响,额上青筋乱跳,满腔的愤恨无处发泄。
“我……我没事!”楚姒清心中一跳,这才惊觉此番模样让人误解。她穿着男人的一副,光着脚丫,青丝凌乱,最让人浮想联翩的是,颈子处几个触目惊心的吻痕。
慕容子喧目光沉痛地凝着她,似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楚嫣然惊得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她心中大笑两声,凝重地上前,“三妹!对不起,都是姐姐来晚了,让你被人欺负了。”说罢,还惺惺作态地挤出两滴泪。
楚姒清嫌恶地蹙眉,推开她的爪子,“楚嫣然,我都没哭,你哭个屁啊!谁告诉你我被人欺负了。”这女人,恶毒地很,非得将不洁的事实往她身上扣。
“三妹……我知道你坚强,受了委屈,也别硬撑,哭出来好受些。”楚嫣然说罢,又转眸看向慕容子喧,“喧……你一定会为清儿主持公道对不对?”
“清儿!他在哪?我现在就去杀了那混蛋。”慕容子喧拔剑出鞘,清隽的眸子满是仇恨。她那么美好,圣洁。都是他没用,让她被人给玷污。
楚天昊亦是眸子猩红,大手紧紧握住腰间的兵刃,“三妹!哥哥替你报仇!他就住在山里对不对?”
见两人凶光毕露,楚姒清慌了神,忙不迭喊住,“子喧……哥,我真的没事,他没有得逞,我逃出来了,你们不要去,那里机关重重,还有暗夜门数千鹰犬把守着,去了只会送死。”
赫连懿如今被她绑着,也没有侍卫守护,真要斗起来,他铁定吃亏,潜意识里,她不愿看他落难,况且自己也报了仇,何不息事宁人。
“清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他没将你怎么样?”楚天昊这才平息怒火,拉着楚姒清认真逼
恩!我是谁,他有万般本领也奈何不了我!”楚姒清扬眉一笑,哪里像是被男人欺凌后的模样。
慕容子喧浓眉这才舒缓开来,“那就好!清儿机灵,总能逢凶化吉。”
“是啊,三妹,好在没发生什么,不然姐姐会内疚一辈子。”楚嫣然一副心有余悸的后怕样子,心底却万般恨意腾升。
楚姒清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会她惺惺作态。
“我们回家!你没穿鞋,哥哥背你吧!”楚天昊蹲下身子,欲将楚姒清捞上后背。
“天昊你的腿被划伤了,不如由我背清儿!”慕容子喧打断他的话,朝楚姒清伸手。
一旁的楚嫣然心似在滴血,嫉恨不已,“还是我把鞋子给三妹穿,喧,你也累了好几天,山路还很长。”她怎么能容忍他们亲密接触?
“无碍,我还吃得消,再说,清儿那般瘦,能有多重?”慕容子喧一句话让楚嫣然瞬间坠入冰窖,她踉跄几步,咬着唇,怨毒地瞪了楚姒清一眼。
楚姒清不是矫情的人,光着脚走路也不是大事,但见不惯楚嫣然狰狞的嘴脸,赶忙道,“那谢谢姐夫了,我其实挺重的!”其二,她有话同慕容子喧私下说。
慕容子喧欣然一笑,撕开袍子,用布将她的脚包裹起来,历来,女子的脚是不能公然显露的,他心细如尘,让楚姒清不禁心底一暖。
浩浩荡荡的队伍蜿蜒在山路上,渐行渐远,直至消逝成一个黑点。
赫连懿站在山峦最高处,猎猎大风吹得他衣袂飞扬,青丝起舞,一双浩瀚的星眸,流转着太多复杂的情愫。
左倾不解地低问,“门主为何要将楚姑娘的藏身告知六王爷他们?还将林子的机关解除,那神秘武器,您不找了吗?”
“我留得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罢了!”赫连懿低沉道,语调渗着疲惫。
“门主何不亲自送她回去?让她误会,怕是会心生恨意。”左倾心中叹息,以为那个女人走进了门主的心,可到头来两人依旧势如水火。
“倘若是我亲自送她,而不是她侥幸逃脱,她回去后,免不了被怀疑跟乱臣贼子私通!”赫连懿缓缓道,远眺着秀丽的山峦,一颗心空荡而孤寂。
“门主……”左倾噤了声,不知该如何接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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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到半山腰时,楚嫣然体力不支,落后与人,而楚天昊健步如飞,在前开路。
楚姒清伏在慕容子喧背上,低声道,“子喧,那神秘武器被赫连懿夺去了,对不起。”
慕容子喧怔了怔,失望的神色浮现于脸容上,“清儿能脱险已是万幸!其他的都不重要!”他安慰道,末了叹息,“只是昭国未来的劲敌将越难对付。”
“邪不压正,赫连懿即便深入民心,但终究名不正言不顺。”楚姒清宽慰两句,“再说,姐夫不也很能耐吗?都找到他老窝这里了。”
“……”慕容子喧噤了声,眸中掠过一抹暗光。哪里是他能耐,不过是有神秘人给他送了密信,不然他即便找一辈子都找不到此处。
两人沉默一阵,又继续聊了几句,身后的楚嫣然终究忍耐不住,一个趔趄故意摔倒在地。
“啊!痛,我的脚,子喧,子喧!”她娇弱地喊着,额上渗着细密的薄汗,换做任何男人都心生怜悯。
“嫣儿!”一种深切的愧疚蔓延开来,楚嫣然身子虚弱,跟着他走了那么多山路,已是到了极限,而他竟满心满眼地想着其他女人。
他的妻子啊,曾经用性命救他的妻子,他决定用一生来爱护她的,可如今,他做了什么?移情别恋,忘恩负义。
楚姒清冷冷盯着楚嫣然,也不知她是在做戏,还是真的崴脚。
“清儿……我去看看嫣然。”慕容子喧焦虑不已,将楚姒清放下,快步朝楚嫣然走去。
“子喧……好痛,我走不动了,你们先回去。”楚嫣然被男人搀扶起来,心底得意极了,只需一丁点的伎俩,他的男人就如此牵挂,怜惜她。
“你说的什么话,我能将你丢在这荒郊野外吗?起来,我背你走。”慕容子喧越发内疚了,不由分说地将妻子捞到背上。
楚嫣然伏在男人后背上,朝楚姒清投一记嘲弄,得逞的目光,似是在说,楚姒清,他是我的,你永远也别妄想得到!
☆、101 争风吃醋(6000字)
楚姒清无语望天,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爱上慕容子喧,这个耳根软,又优柔寡断的男人,只是为死去的楚姒清不值,深爱的男人,却被美。色蒙蔽了双眼,娶错良人。
余下的路程,楚天昊固执己见,不顾腿伤,非得将楚姒清背着下山,于是两对男女,一前一后,缓步而行。
楚天昊腿脚不便,走的稍慢,有一搭没一搭和楚姒清闲话家常,硬朗阳光的俊脸蓄满幸福的笑容。
慕容子喧则是沉默不语,背着妻子,却时不时回头往后看两眼才安心,连着妻子说话都未听进去半句。
楚嫣然心猛地一沉,脸容狰狞,嫉恨的目光犹如一把冷冽的利刃,思忖片刻,她自顾撩起衣袖,露出莹白的皓腕,又拿着丝绒手帕给慕容子喧擦拭,“喧,要先不歇一会,你流了许多汗,会累坏的。宕”
慕容子喧身形微震,瞥见妻子左手腕处那殷红的朱砂痣,一抹愧疚涌上心头,“嫣儿,我不累,得趁天黑之前赶回家,这几日要你跟着我奔波,辛苦了!”
女子温软的手透着无尽的柔情,掠过他心房。
他还在怀疑什么?她的妻子虽然透着怪异,但是如假包换救他的恩人,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