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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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楚姒清骤然失去平衡,唯有伸出双臂缠上男人的脖子,“慕容熠尘,欺负女人很好玩吗?”她气鼓鼓地咬着红唇,明亮的眼眸圆瞪,长长的眼睫微颤似蝶。
那模样娇憨可人,看的慕容熠尘心蓦地一悸,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她因为愤怒微微起伏的胸脯,忆起那晚那旖旎的春色,他咽了咽喉咙,沙哑道,“那晚的事,对不起……我不会说出去,六弟也答应了不会说,若怕没人娶你,可来四王府,大不了我养你一辈子。”
“谁要你养?”楚姒清脱口而出,不屑地挑眉,“一辈子嫁不出去又如何?落得自由自在。不要以为看了我的身子,就要说些负责的后话,不需要。”
她明澈的眼眸熠熠夺目,说着惊世骇俗的言辞,慕容熠尘紧紧绞着她,大手抚上那纤长漂亮如蝴蝶的眼睫,神色变得异常凝重起来,她的眼睛……。
楚姒清体内莫名窜出一股燥热,这奇妙的羞耻感跟在天鹰宫龙床上如出一辙。她此刻才恍然大悟,难怪赫连懿会失控,她忘记反抗。如果没猜错,天胤宫燃着的香料有些许催情的作用,效果不明显不易发现,但一接触异性便浑身异常,许是哪位手段高明的妃子争宠来用的。
“放我下来,慕容熠尘。”楚姒清强压体内的不适,声线沙哑地不像话,那柔柔媚媚的语调似是更深一层的邀请。
“你的脸很烫?不舒服吗?”慕容熠尘忧心询问,强烈的男性气息尽数将楚姒清包裹。
楚姒清触电似的推开男人的手,“我好像中了媚。毒,别碰我,我怕克制不住。”
慕容熠尘何尝不是做着深深的煎熬,但有内力调息,很快将那股邪火压制住,而眼前的小女人早已神志不清,自顾扯下外衫,青瓷的肌肤若隐若现,那一抹柔软摄人心神。
“洛……好难受。”楚姒清舔了舔唇瓣,酥媚的低吟破口而出,慕容熠尘听了,眸光陡然一沉,洛?他记得,她不止一次唤过这名字,是谁?是爱人吗?思及此,他顿觉烦闷不已,有些惩罚似地掐了一把她的腰肢。
“啊!”楚姒清哪里受得了这非人的撩拨,浑身如同浇了汽油,不管不顾地攀上男人的肩膀,待看清那冰冷陌生的面具,她又挣扎起来,“放我下去!”
“你需要一个男人,不然必死。”慕容熠尘循循善诱,青檀的气息若有若无撩拨着。
☆、045你碰她没
楚姒清倔强地蹙眉,“四爷神通广大,一定有其他的法子救我。”她深深喘息,似是已经忍到极限。
“可这是最快的法子!”他垂眸,目光灼热地绞着她,气势逼人。
楚姒清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光,颤声道,“我这模样也能入四爷的眼?况且她还在外面……”她抬手,指了指门外伫立的那一抹倩影。
那个女子来得比她还要早,春日的夜里寒意逼人,可那她也不进来,就静静站在门外,似是在等什么,或者只是来瞧瞧而已。
慕容熠尘听了这话,越发怒火中烧,“楚姒清,不要自诩聪颖过人。”话毕,他的唇狠狠压向她的,不管不顾地吻着,带着惩戒,发泄的意味。
“唔……。不要。”楚姒清逃无可逃,身子瘫软无力,被迫承受他蛮横、无礼的索取。
她的眉眼微微湿润,脑海里回放着她深爱的男子也是这般吻过她,急切的,粗暴的,却隐隐带着爱怜的意味。
慕容熠尘眸色越发晦暗,单手拖着楚姒清的纤腰,另一只手飞快挑开她的罗裙,“梅儿……梅儿,别离开我。”
他深情地吻着她,嘴里却呢喃着其他女子的名字,该说他专情还是滥情呢?
外面的女子身形微颤,裹紧了肩头的披风,而后默然转身,慌不择路地消逝在深沉的夜色中。
夜半的时候,慕容熠尘整理完一切,将怀中酣睡的女子轻轻置于床榻,而后静坐,深邃的眸光紧紧绞着她,不知心中所想。
花无邪端着刚刚煮好的阳春面,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呀,烫死了!尘尘,夜宵来喽!”
碗面还未放下,他一双狐狸般的凤眸便四处流转,然后落定在床榻上。
慕容熠尘皱了皱眉,不悦地睨了眼热气腾腾的碗面,“有事?三更半夜跑过来不是只为送面吧?。”
闻言,花无邪故作愠怒细着嗓子道,“尘尘,你不累吗?我只是好心给你送面,你为何总把事情想的复杂化?真是不明白,像你这样无趣的男人,怎么就将她的心揽住?”
慕容熠尘黑眸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抬眼望了望门外,“你方才见过她?她可有说什么?有没有派人送她回去?”
花无邪慵懒地倚在软榻上,翘着二郎腿,“她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见到我更是充满敌意,我想安慰两句也没机会啊!”
“她有没有瘦?身体可好?”慕容熠尘脸色越发凝重,也无心吃夜宵,任它渐渐冷却,一如他此刻的心。
“还是那副样子,不能和心爱的男子在一起,能好到哪里去,对了,她的旧疾又犯了,还吹了一晚的冷风。”花无邪说罢,不忘深深叹口气,也不知是叹自己命运多舛,还是叹那对璧人永不能相见。
“若是有机会,代我同她说声对不起。”慕容熠尘神色微凝,眸光转向床榻上静睡的女子。
“尘尘,你到底碰楚姒清没?我很好奇。”花无邪兴致高昂,风一般掠了过去,抬手便掀开那锦被。
☆、046丢了清白吗
“花无邪!你敢!”慕容熠尘厉声呵斥,他脸色骤变,眼中乌云密布,甚是骇人,长臂一伸止住了他的下一步动作。浪客中文网
花无邪只掀开被褥的衣角,女子肩头青紫的爱。痕触目惊心,他悻悻地缩回手,“啧啧,惨烈,惨烈,你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不知她明日醒来会不会伤心欲绝地哭死过去。”
“那都是她的命!”慕容熠尘闻言轻笑,薄唇渗着冰冷,无情。
花无邪缩回手负于身后,得意道,“尘尘,你睡了楚怀遇的女儿,真期待他明日暴跳如雷的样子,想想就大快人心呐!”
“此事还不能伸张出去。”慕容熠尘打断花无邪的小心思,抬手将楚姒清的被子掖好,讳莫如深地说道。
“啊?你大费周章,不惜这样那样……。不要跟我说,你顾及她的名誉不忍心,还是你要改变计划,怕你的那位伤心。”花无邪讶然惊呼,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庆国的公主就要来了!”慕容熠尘没有正面回答,俊朗的眉宇染上忧虑之色。
花无邪怔了怔,大抵明白了过来,“罢了,就让楚怀遇过几天舒坦的日子,这君国的刺客,凝香丸就够他受的了!”
他妖媚的凤眸微眯,报复的快感浮现于玉石般无暇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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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清醒来时,顿觉浑身酸痛,提不起半丝力气,也不知身在何处。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慕容熠尘盛怒压下来的唇,“楚姒清,要自诩聪颖过人!”
糟糕!她心中大惊,努力睁开眼睛,被褥里,单薄的亵衣亵裤熨帖着肌理。
微抬起胳膊,上头青紫的痕迹遍布,触目惊心。她一下子弹跳坐起,掀开被褥,借着格子窗透进来的日光,将身体上下检查一番。
待看清那可怕的事实后,她一颗心一下子仿若坠入冰窖,整个人呆若木鸡,久久找不回思绪。
荒唐!昨夜她终究没逃过吗?她的清白之身,就这般冒冒失失给了一个并不熟络的男人,她自以为聪明的激将法,却将他激得失去理智,疯魔一样夺了她的身子。
怎么会这样?天!这一定是做梦,她不断地敲打额头,抓搡头发。悔恨、无措、恐慌压得她几欲窒息,一张清冷的脸容仿若失去了魂魄。
阿洛,她脑海里不断浮现她深爱男人的样子,盈盈双眸泪花打转,却终究没有哭出来。因为她的泪腺早已干涸,不会哭,只得把痛压回心底。
“小姐,小姐,你醒了!昨夜辛苦了!”秋菊端着盥洗的物什,一脸喜悦地闯了进来。
辛苦了?秋菊话中有话,整张脸都洋溢着笑意,楚姒清听了,脸色越发惨白一分。
她慌乱无措,赶忙钻进被子里遮掩身体上的痕迹,而后蹙眉询问:“秋菊,我娘还好吗?”
她逼迫自己冷静,相比之下,现在最重要的是母亲的性命。
“许是小姐孝行感天!夫人昨晚逢凶化吉,毒全解了!”秋菊边说,边将柜子里的衣物走到床边服侍。
☆、047身体交易
“解了?怎么解的?哪里来的解药?”楚姒清迫不及待地逼问,昨夜她去求慕容熠尘要凝香丸,那男人臭脾气,没说给,也没说不给,周。旋着,她最后竟把清白给丢了。
秋菊杏眸一瞪,不解地蹙眉,“小姐昨日定是累坏了,把这么大的事都忘了,解药是……”
“秋菊!”楚姒清厉声打断她的话,心虚地将被子掩得越发严密,“什么累坏了,不许胡说!”
“怎么不是?”秋菊怔了怔,继续道,“听说小姐为求凝香丸,在四王府跪了一夜,后半夜还下了雨,小姐也没退缩,硬是以孝心打动了四王爷求得解药,这不,四爷连夜将你亲自送回,还把凝香丸喂给了三夫人!”
“是他送我回来的?他是这样跟你说的吗?他有没说别的?”楚姒清这才将脸整个露出来,黛眉深蹙,眸中疑云遍布。
“小姐到底想问什么呢?”秋菊被问的一楞一楞,云里雾里。
“好秋菊,昨晚发生的事,你必须一字不差地告诉我,快啊!”楚姒清急切地拉住秋菊的手,似是意识到什么,又触电似的缩回去。
该死的男人!有虐待人的倾向,或者饥不择食,很久没碰过女人,害的她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完好的。
“是这样的,小姐,您出门后,老爷从皇宫回来。带着凝香丸连夜送去了六王府,御医说一颗药可以分成两份救人,可二夫人偏不愿,说大小姐金枝玉叶,极有可能是未来的皇后,不能有闪失,身份低下的三夫人不配拥有。”
“谁低下?冯田蕊她……”楚姒清听了,顿时怒火攻心,清冷的眼眸掠过一抹杀意。
“小姐莫气,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还好昨夜四王爷及时将解药送来,那时候,可气坏冯田蕊了,脸都绿了。但老爷似乎不太高兴,极不喜跟四爷有交情,一直摆着臭脸。可四爷大度,也没理会,安顿好夫人,又来云水阁看了小姐,忙到天快亮才回去。”
楚姒清静静地听完秋菊的一席话,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慕容熠尘,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他明明有喜欢的女子,碰了她的身,却又没有公诸于世,他在筹划什么?
讽刺的是,她竟用身体做买卖,换得了周氏的安然无恙,有些事必须付出代价,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即便她再不愿承认这个铁一般的事实,懊悔也也无济于事,权当被鬼压了一回,懂的洁身自好的人,不怕不清白。阿洛,你会谅解我的苦衷吗?
“小姐快起来,我们去看夫人!”秋菊将衣物拿起,催促道,“小姐昨晚也没吃东西,我熬了清粥,有你喜欢的莲子米。”
楚姒清心中一暖,却不敢起身,“你先去看看我娘,不用服侍我。”
“好吧,小姐身体若是无恙,我先出去了!”秋菊大咧惯了,并未发现楚姒清今日的异常,端了粥离开。
楚姒清忍着浑身的酸痛,将衣物一件一件穿上,心中愤恨难平。慕容熠尘,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
☆、048送给你
梳洗完毕,顾不得用早膳,楚姒清急忙去了母亲那里探望。
房内,秋菊坐于床边,正一勺一勺地给周氏喂粥,“夫人快快好起来,别让某些人坏心思得逞,如今小姐这么厉害,哼,那冯田蕊嚣张不了几天。”
“秋菊,别胡说,小心隔墙有耳!”周氏拧了拧眉,不安地四周看了一圈。
“三娘,秋菊丫头说的没错,您不要老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纵容她们。”楚天昊着闲适的长衫,拧了一包补药大步阔了进来。
“天昊?你来了。”周氏见状,难掩欣喜,“你公务繁忙,还老让你惦记。”
楚天昊将药包放置好,神色黯然,拧眉道,“说来,是我没用,让您和清儿受苦了!”
“哥!你也在?”楚姒清进门时,屋内气氛压抑,几人各自沉思着。
楚天昊闻言,赶忙起身迎上去,拉住楚姒清的手关切询问,“你脸色很难看,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告诉哥哥,有没人欺负你?”
“我……”楚姒清脸色微沉,而后笑的毫无破绽,“没有,只是没睡好,让你担心了!”听秋菊说,昨夜楚天昊急的要跪下给楚怀遇讨要半颗凝香丸,一个儿子却终究抵不过冯田蕊的枕边风。
“清儿,你身体无恙吧?”周氏忧心不已,又食不知味,“吃过早膳没?也不多睡睡。”
楚姒清上前,裹住母亲的手,安慰一番后,周氏这才安心躺下养身体。
出了门,楚天昊便不由分说地拉住楚姒清的手一路疾走,直至来到一处清幽的院子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