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有喜了-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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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由风尘的一句话便引出了两位皇子之争,一时气氛紧绷起来。
淳于庄这招,显然是一箭双雕,如果风尘所说是真,花惊澜是天命者,这样最好不过,连带着淳于燕也会被打入冷宫。而花惊澜命犯杀戮,如果能说出孤独终老四个字来,废妃不可免,即便淳于燕不为她求情,光砍去花惊澜这条臂膀,淳于燕也得暗疼许久!
“皇上,绯家与逍遥王妃有过节,就算请来,也未必能公平说话。”司徒敏对淳于饶说道,此时此刻,淳于庄是香仪贵妃之子,而淳于燕才是她名义上的孩子,她断然不能让香仪贵妃占了上风!
“母后,有皇家神官在此,而若是绯春和也能证明逍遥王妃并非天命者抑或是天煞孤星,岂不更具说服力!”淳于庄垂首道。
他这样一说,司徒敏反而不好说什么了。
“那便等吧!”淳于饶一声令下,群臣也只能放下酒杯静默等候。
不到一炷香时间,神官到了开元殿,绯春和被人从花家的灵堂请了出来。
两人在路上就已知圣意,叩拜过淳于饶与司徒敏,便道:“夜观星象,需上占星台。”
淳于饶派了心腹太监领两人去了占星台,一炷香之后两人再返回。
“如何呀?”淳于饶已经有些不耐。
“回皇上的话,臣夜观星象,发现王妃之星异常明亮,似有盖过王爷之兆。”神官恭肃答道。
“那是好还是不好?”司徒敏追问道,“可有什么天命之说,天煞孤星之说?”
“回皇后娘娘的话,王妃之星乃福星,臣所忧乃是王爷近日恐有灾祸,而所幸则是,王妃之星乃福星,可为王爷化去灾祸,还能为我后越带来祥瑞!”神官朗声道。
淳于饶面色稍霁,便等绯春和说。
“绯公子,请将你所观星象如实说来。”淳于庄眸底隐有急色。
“皇上,皇后娘娘,草民所观与神官相差无几,”绯春和沉稳道:“逍遥王妃之星确实明亮无比,但一不主祸,二不主权,是大富大贵之象,星光带红有煞,星光带紫有天命,而逍遥王妃之星,则青中带紫,青主祥和,又因嫁入皇室沾了紫色注定命中带贵。恭喜逍遥王妃,好福气。”
这两人说的话把一干人唬得一愣一愣的,花惊澜险些以为他们是提前串通好了的,神官是淳于燕的人还说得过去,但是绯春和呢,为什么又要帮她?
司徒敏松了口气,便笑道:“看来本宫这个儿媳命里有福气,能为我儿带来祥瑞!”
淳于饶终于也没了不耐,中气十足地质问道:“冽风国此举意在何为?!”
冽风国使臣扑地一跪,道:“此女子妖言惑众,冽风国定当严惩不贷,还请皇帝陛下息怒,改日再为贵国送上贺礼!”
这样结束再好不过,淳于饶没有再行追究,摆摆手便让他们退下了。
“父皇,王妃身体不适,儿臣想先行告退了。”淳于燕适时说道。
淳于饶此时心中也不免有些亏欠,花惊澜才为后越解围便惹来这等非议,实在有些难为,目光柔和了些,他道:“去吧!”
淳于燕扶着装病的花惊澜出了宫,两人上了马车花惊澜才问道:“那神官是不是你提前收买了的?”
淳于燕摇摇头,道:“并非我收买了他们,而是他们道行太浅。”
“那绯春和又是怎么回事?”花惊澜低忖道:“今天这关,也过的太有惊无险了。”
“绯春和与绯衣浓不同,并不是恩怨不分之人,他这样做,恐怕也有他的目的。”淳于燕道:“只是我们尚不知道而已。”
花惊澜放下了心,笑道:“不管他那么多,平安过了这关就好!”
“淳于庄看来是上了心了。”淳于燕拂着她的头发道:“这样一来,对你的限制可能更大。”
花惊澜仰头冲他笑了笑,“这样的事又不是经常发生,等过了春节,我们一起去相梓山看看月妆和那两个小东西好不好?”
“反正闲在王府也无事,带上淳于尚一块儿去吧!”淳于燕笑道。
“你是司徒敏的儿子,而淳于尚是香仪贵妃的儿子,你跟他比淳于庄走得还近有些说不过去吧!”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花惊澜道。
淳于燕意味不明道:“我和淳于尚走的近,不管怎么说,在他人眼中看起来都是别有用心,但总体来说,利大于弊。”
263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一一一
皇宫里的事告一段落,花惊澜派人去追查风尘的下落,却发现这个人又无端的消失了,她暗自发笑,自己与风尘拢共才见过几面,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对自己“青眼有加”?
转念一想,若是她有心,自然会再出现,犯不着自己去找。
“公子,绯二公子来了。”花惊澜正在研究无字琴谱,听皎月进来说了便道:“请他进来。”
绯春和走进大堂见皎月等人围着一张桌子包饺子便愣住了,这样吵闹花惊澜也不生气,反而还有跟他们一块儿闹的架势,这些人,不是她的下人吗?
“绯公子请用茶。”皎月上了茶,又重新坐回桌边,教薇言包饺子。
花惊澜笑睇着绯春和道:“今天我们吃饺子,不如一块儿?”
绯春和摇摇头道:“多谢雪月公子美意,不过我稍后便要离开烨城,不便在此逗留。”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去花家拜过,四大家的人也该各自回家过年去了。
“昨天的事,谢谢了。”花惊澜想了想,还是道了谢。
“帮你也是帮我自己,违天逆命,是要遭天谴的。”绯春和说的风轻云淡,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你还怕遭天谴?”一门心思寻思着怎么与天命作对的人。
绯春和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便道:“想违天命不代表能违天命,你才是能违天命的那个人。”
花惊澜笑,不置可否。
绯春和也不强迫她相信他的话,有些事情只需要一点充足的时间便能证明,此时又何必多费唇舌。
“今日来,只是希望雪月公子日后认清自己天命者的身份之后,在下能够追随左右。”
花惊澜不由抬眸看着他,“你要跟在我身边?”
绯春和点点头,“此系我毕生愿望。”
“好吧,”花惊澜只默了片刻便同意了,“昨日你帮我一次,不管你的愿望能不能达成,也算我还了你一次。”
“如此,多谢了。”绯春和起身拱手,“告辞。”
“素欢,送绯公子出去。”花惊澜道。
“绯公子,这边请。”素欢恭敬带路。
注视着绯春和的背影,花惊澜弄不明白他这类人心里想的什么,一如薇言,一如西域圣女,如果真有天命,他们就算是能窥天命的那一拨,而他们费心费力一辈子,似乎都在为别人的命操劳,真是莫名其妙!
“公子,饺子包好了!”皎月唤她。
“好了,下锅吧!”花惊澜放开心事,喜笑道。
刚吃过年夜饭,淳于燕的马车便到了别院门外,花惊澜给每人封了红包换来每人一句吉祥话,也被过年的气氛感染了,她从没有和家人一起过年,二世为人,这个心愿竟然也能满足了。
回到主院,淳于燕牵着她停在门口,嘴角噙着笑,道:“把眼睛闭起来。”
花惊澜眨眨眼,“有惊喜?”
淳于燕只卖关子,“你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知道了。”
花惊澜抿唇带笑,轻轻闭上眼,由他带着进了房间。身后有房门合上的声音,淳于燕似乎在她身边来回走了两趟,然后才握住她的手道:“澜儿,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花惊澜缓缓掀开眼帘,眼前一盏低暗的灯笼将屋内照了个半亮,细软的光线透着别样的温暖,她眼中的惊喜渐渐扩散开来,这满屋子在飞的,分明是五彩斑斓的蝴蝶!
“这么冷的天竟然还有蝴蝶!”她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高举着双手追逐翩翩起舞的小生灵。
“这些不是蝶,是兽。”淳于燕环住她的腰道。
“兽?”花惊澜诧异道。
“是生长在极寒之地的飞兽,这种兽寿命极短,翅膀在夜里能放出浅绿色的光芒,”他说着吹灭了烛台,“你看!”
果然,满屋子飞舞的蝶翅膀的轮廓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仔细看来,要比普通的蝴蝶大出两倍,悠然盘飞的样子十分优雅。
“这种兽一旦开始发光,便只有三天的寿命,本想留到明日,但今天已是最后一天。”淳于燕柔声道:“这样美的景色,我想与澜儿共享。”
花惊澜向后靠,偎进他怀里,不免有些感叹,“可惜了这样美的东西,寿命竟然不过三天。”
“天水国的飞兽谷,据说夜如白昼,若是有机缘,我们日后也可以去看。”淳于燕吻着她的耳廓道。
“嗯……”花惊澜放低了声音,不想破坏这一刻的宁静,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们好像许了很多愿望,但到目前为止,还一个都没做到。”
“澜儿,最迟五年,五年,我就可以陪你走遍大江南北,完成你我所有的愿望。”淳于燕沉声道。
“我慢慢等你,不要着急,把你想做的事做好做完,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花惊澜柔声低语。
淳于燕手臂收拢,喑哑道:“澜儿,昨天那样的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了。”
“身为你的妻子,我也应该有妻子的自觉,”花惊澜笑道:“何况我也没受什么委屈。”
“虽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好的妻子,但做我认为对的,总没有错。”她顿了顿又道:“你别老是担心我这样那样的,我会你的后盾,而不是你的拖累,放心大胆去做吧!”
淳于燕长叹一口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PS:接下来重头戏又来了,惊澜的武功又要精进啦!
264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一一二
相梓山。
花惊澜抚摸着桃花的肚子,看它一副颇为享受的样子,不由笑道:“真成了懒猫了,我们走时还没这么肥。”
淳于燕点点头,“相梓山的人把它们照顾的太好了。”
宫行止毕恭毕敬地立在一旁,想他一把年纪了,还给个小姑娘鞍前马后的,传出去真没法见人。
骨碌碌的轮椅声传来,聂啸阳从门外进来,递上一张请柬给宫行止,道:“这是九霄山庄发来的英雄帖,说是邀约天下英雄相聚九霄山庄共商大事。”
“什么大事?”花惊澜挑眉问道。
“这个倒没提到,”聂啸阳道:“只是昭告了天下要邀约婆娑门。”
“婆娑门?”宫行止顿了一下。
“你知道婆娑门?”花惊澜不禁问道。
“几年前在江湖游走时曾有所接触,”宫行止回忆道:“只遇到过一次,婆娑门门人武功奇高,似居无定所,也很少与外人往来,似与蓬莱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蓬莱?”花惊澜这次真起了好奇了,“蓬莱这两个字代表的应该不止是地名那么简单吧!”
“的确不是,”宫行止放下请柬道:“蓬莱门本是隐居在蓬莱岛上的一个神秘门派,蓬莱门下之人,纵然个个年轻,但却无一不入神阶,也为此成为江湖的隐患,但因为蓬莱岛岛屿众多,且难以寻找,门人也不与外世接触,双方倒也相安无事。”
“十六年前,蓬莱门门人突然涌入江湖,声势浩大难挡,其中便有人挑战各大门派武术之人。”
“桑不离。”花惊澜念出这个名字,江湖上之所以会有个抑天塔,皆因他而起。
“桑不离武功高强,引起江湖中人的恐慌,种种流言纷扰,各大门派联手四大家追捕他,用计使其惨死后,蓬莱门门人再一次销声匿迹。蓬莱门门人消失的时间与婆娑门出现的时间前后相差无几,且两者相似太大,我以为,这两者是同一。”宫行止摸着胡子道。
“那你可知道月银钩与月小满?”花惊澜追问道。
“师伯说的,可是这个。”宫行止将请柬递到她面前。
花惊澜怪异地接过来,才发现请柬上竟然绘制着双玉的图像,且标明了名字,她顿了一下,又将请柬交给了淳于燕。
“有人在用月银钩作饵引出婆娑门。”淳于燕沉吟片刻便道。
“请柬是从九霄山庄发出来的,这样大的事,不可能有人李代桃僵……难道九霄山庄也牵连其中?”花惊澜有些莫名,上次尉迟珏来时并未透露半点风声,此番又是为何?
“这双玉我从未见过。”宫行止审视半晌道。
花惊澜舒了口气,转头对上淳于燕的眼睛,后者道:“若是对双玉耿耿于怀,去一次九霄山庄也无妨。”
“师伯此次去九霄山庄可否将啸阳与慕慎带上?”宫行止眯眼笑道:“这二人久在山中,是该出去历练一下了。”
花惊澜白目,“让他们自己去。”
“你这个做师伯的带他们出去长长见识再合适不过,”宫行止说着就转头对聂啸阳道:“江湖险恶,你二人太过刚直,跟在你们师伯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聂啸阳点点头,便对花惊澜道:“多谢祖师伯!”
这师徒两人一唱一和就把事情给说完了,笑得跟朵太阳花一样,花惊澜想拒绝的话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