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宝贝的嫡娘-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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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死亡之后,就好似又活了一世,她忽然便明白了,只要喜欢他,便要牢牢的抓住他,因为人生苦短,何必纠结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应该认真的看他的心意,她看到了他的真心,那么便是值得原谅的。
不过该吓唬他时,她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所以此刻一脸的不解。
“我说了什么?不是刚醒过来吗?对了,你怎么在这里?我又怎么在这里呢?”她满脸的不解,飞快的翻身坐好,还上下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认完好才松了一口气似的。
这下夏候墨炎的五官罩了霜雪,一刹那苦得如同苦瓜一般,满心酸涩,眼瞳眨出紫曛冷光,眨巴了两下,唇角便抿成了一条线。
“晚儿,你竟然忘了?这下可怎么办?你说了原谅我,以后不离开的。
“有吗?有吗?”
看到他受到打击,晚清有些不忍心,原来喜欢他的时候,便不忍心打击他,所以嘴角勾出笑意,很快便让人发现她的意图。
夏候墨炎很快醒悟过来,一把撸过她的身子,便捺在床上,挠她的痒痒。
“晚儿,你个小混蛋,你能吓死人,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晚清赶紧举手求饶:“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没力气了,没力气了。”
夏候墨炎放开她,伸手扶着她坐起来,然后修长完美的大手伸到她的耳边,把两小缕散落的鬃发轻顺到她的耳后,伸出手轻轻的搂着她入怀,磁性低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谢谢,谢谢晚儿还活着,如果你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以后会如何活0”
“墨炎。”
这句话该她说,该她说谢谢,是她以往太任性了,其实站在他当时的位置上,他没有做错什么,忽然晚清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紧张起来。
“墨炎,回雪和流胤呢?”
那两个人在最后的关头,没有弃了她,她说过,有来生他们就是她的亲人,虽然以往也是,但这一次,比以往更信任,更亲密。
“没事,你放心吧,他们没事,住在西厢阁那边。”
“我要去看看他们。”
晚清不放心,临昏迷前,她记得流胤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她,支撑着她,若不是他,她早就栽到暗池中去了,即便他们赶过来,恐怕见到的也是一具尸休了。
“好。”
以后,只要是她想做的,他一定和她联手一起完成。
夏候墨炎动手穿衣服,晚清也动手穿衣服,刚穿到一半,便看到旁边伸来一双手,抱着她下床,然后给她系腰带,动作自然亲昵,看晚清仰头望他,唇角便是宠溺疼爱的笑意。
“现在你身子虚弱,还是我来吧。”
一脸的理所当然,很快伺候好晚清,还拉着她坐到铜镜前,帮她绑了一个麻花辫子,轻逸的垂在后面,整个人看去精神俐落得多。
“怎么样?晚儿,夫君的手艺还行吧。”
“嗯,不错,小炎子,回头有赏。”
晚清打趣他,夏候墨火笑得双眸暧昧,飞快的俯身,啪的一声,偷亲了一下晚清的脸颊,然后拉开门大踏步的走出去。
身后晚清愣了一会儿,听到外面的愉悦的声音响起来:“晚儿,不是去看人吗?”
“嗯。”
晚清应了一声,摸了摸脸颊,然后笑眯眯的想着,这感觉不错,大踏步走了出去,一眼望去,只见顶楼的空间里,雅雀无声,廊道边立着几名手下护卫,中间铺着大红的地毯,上绣描金绘凤的牡丹图,华丽大气,红毯边还摆放着绿色的盆景,相得映彰,既不显得俗气,也不显得过份华丽,一整幢楼层,只分为东西二阁,她们住的是东厢阁,再看夏候墨炎已走到西厢阁,想必回雪和流胤二人住在西厢阁中。
晚清走过去,跟着夏候墨炎身后一路穿过西厢阁的厅堂,然后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
人还未进,便听到里面传来欢快如小鹿似的声音。
“雪姨,你知道吗?我娘亲和爹爹和好了,以后爹爹就可以保护我们了,再也不会受人欺负了。”
“是吗?难怪童童这么高兴呢?”
这是流胤的声音,乍然的听到他的声音,晚清的心里很是开心欣慰。
然后便有回雪的声音响起:“童童是不是希望小姐和世子爷不分开。”
“那当然,爹爹是最爱娘亲了,他说了以后再也不会惹娘亲生气了,童童相信他。”
童童很自豪的口气,晚清倒不知道,原来这小家伙一直希望她和墨炎和好。
晚清正想得入神,走在前面的夏候墨炎伸出手来,一把握着她的柔夷,那手温暖绵软,就好像回到了当初的上官府,他也是如此紧握着她手,彼时,她没有甩开,便注定了他们这以后的纠缠。
里面越说越热切,夏候墨炎推开了门,房间内的人全都抬首望过来。
一看到夏候墨炎和晚清,流胤和回雪早激动的叫了起来:“主子。”
晚清也把手从夏候墨炎的手中抽出来,奔了过去,看到他们好好的,她比什么都开心,他们是她同生共死的兄妹,他们是她的亲人。
流胤一看到晚清奔过来,早张开双臂准备抱她,谁知道,另有一道身影快若雷霆之风,挟风带雨,周身的冷杀,眨眼便扑了过来,挡住了流胤的动作,把晚清稳稳的抱了个满怀。
“爷的女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抱的。”
房间内,有人满脸黑线,有人唇角擒着玩味的笑,流胤则望着空荡荡的怀抱,然后低喃:“我的主子呢?这世子爷太霸道了,我的主子哪去了?”
回雪躺在床上,看着装腔作势的家伙,腾起一脚踢过去,板着脸训他:“没看到在爷的怀抱里呢,以后爷的的怀抱才是主子的安身地,你少宵想了。
“我好命苦啊。”
流胤继续卖力的演,晚清闹了个大红脸。
夏候墨炎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房间内,童童却哈哈大笑,室内满是欢乐。
这时候门外有声音响起来:“凤公子,你过来了?”
“嗯,师兄和师嫂在这里吗?”
“是的。”
原来凤离歌去看夏候墨炎和晚清,却没看到他们人影,便猜测他们过来这边了,又领着人走到回雪和流胤的房间里,远远的便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声,很是热闹。
房间内,夏候墨炎和晚清等人听到门外的说话声,便一起望向门口,只见一身清艳的凤离歌从门外走了进来,双瞳扫了一眼房间内的人,然后看到师兄紧搂着晚清,总算放下心来,看来师嫂没事了,师兄也不会有事了,他的一颗心,是真正的放下来了。
“离歌,过来,见见晚儿。”
晚清一双清眸打量着凤离歌,听说天鹰楼的澹台文灏,一直是凤离歌装扮的,那么关于那些传闻,也是因为凤离歌而起的,他长得确实出尘惊艳,只是那三尺之内不近女色,不会是真的吧,心里想着,便想起上一次在琉璃阁盗琉璃的事,他的衣袖明明轻拂过她的手背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好,离歌。”
“你好,师嫂。”
凤离歌一看晚清的眼神,总有些秋后算帐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阴风飕飕,好似午夜陡起的劲风,更似那暗潮汹起的前夕,想到这,身子尽量的后移,以保安全。
“怎么了?”
晚清一脸不自知的开口,然后望向夏候墨炎,清绝的小脸蛋上,便是沮丧“墨炎,离歌好像不太喜欢我。”
“我?”
凤离歌睁大眼,这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说过不喜欢她了,为了她,他可是吃了很多苦哎,师兄不会?凤离歌想着,果然看到师兄警告的眼神,不会吧,有女人没兄弟情谊的家伙,可知道为了他,他都吃不好睡不好了,不过还是不要挑战师兄的极限了。
“怎么会呢,我是十分的,百分的喜欢师嫂呢?”
“那就好,来,坐下,离歌,跟师嫂说说,上次为什么要盗我们琉璃阁的琉璃品?不是说你三尺之内不让女子近身吗?为什么当时我感觉你的衣袖拂过我的手面了,你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这绝对是挑拨,借机报复凤离歌上次盗琉璃品的事。
凤离歌一听,刚坐下的屁股,好似被烫着似的,他看到了师兄黑沉沉的脸,然后眼瞳冒起了火花,赶紧的摇头:“我没有,其实我当时是想盗另外一只的,谁知道师嫂按着了,所以立刻收手,不想衣袖触到了她,师兄,你可千万不要多心啊。”
凤离歌解释完,满脸的阴骜,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她这个恶魔,他,不和他们一起了,想到这,飞快的开口:“师兄,我还有事,走了。”
这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不跑找死吗?这女人摆明了是玩他的。
晚清望着那眨眼失去了踪影的家伙,再也忍不住哈哈笑,太好玩了。
看来以后她有玩具了,其实归根到底,墨炎当初骗自己的事,其中也少不了凤离歌一份,所以他别想若无其事的。房间内,晚清笑起来,回雪和流胤都笑了起来,童童更是拍着肚子哈哈笑,刚才凤叔叔吓得脸都变了,好好玩啊,他可很少怕谁呢?
夏候墨炎看着房间内,笑得前俯后仰的几个人,满脸宠溺的望着晚清。
“我配合得还好吧。”
“嗯,可以拿到影帝奖了?”
“影帝?”几道声音响起了,好奇这是什么奖,影帝奖,好奇怪啊。
晚清一惊,说漏嘴了,赶紧的摇头,然后想起了一件事:“我的宝剑呢?”她千幸万苦进了梵音寺,就是为了拿到那柄宝剑啊,千万别给她搞丢了,那她所受的罪不是白受了吗?
正文 第105章
西厢阁的房间里,晚清望着夏候墨炎,关心起自己冒死拿到的宝剑。
虽然那家伙乌气沉沉,看上去一副不起眼的样子,不过她可以确信那是一把旷世宝剑。
“墨炎,我的宝剑呢?”
夏候墨炎提到那把宝剑便磨牙,若不是为了拿到那把宝剑,她就不会差点丢掉性命了,一想到这个,便气恼的开口。
“扔了。”
“扔了?”
晚清有些不能反应,脸上立刻拢上气愤,瞪着夏候墨炎:“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拿到的,不行,你在哪扔的,必须给我找回来,马上找回来。”她一直想提升自己的玄力,有了那把宝剑便会事半功倍,以后若是谁想欺负她都不行,所以她才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去拿那把宝剑,现在他倒好,一句扔了,就把她好不容易拼了命拿到的东西扔了。
夏候墨炎见她气恼,脸都急白了,不禁有些吃味那宝剑了,真想把那宝剑立刻扔得远远的,不过想到她身体还没有痊愈,正想告诉她,那宝剑没扔,别急坏了身体。
一侧的童童早抢先开口:“娘亲,你别急,那宝剑还在呢?”
“还在?”
晚清确认,见儿子点头,然后移眸望向夏候墨炎,这家伙脸色青郁郁的,罩着不甘心,不就是一把破宝剑吗?竟然占了晚儿的心思,当真可恼,不过看到那水汪汪的紫葡萄一般的眼睛,不由得心软的点头,晚清知道宝剑没丢,立刻开心的笑起来。
“嗯,我要去看看宝剑。”
“好,走吧。”
夏候墨炎起身,牵着晚清的手,两个人一起望向宝贝儿子:“童童,夜深了,是不是该睡觉了。”
“知道了,我再和雪姨和流胤说会子话,便去睡。”
夏候墨炎和晚清手拉着手离开了西厢阁,回东厢阁看宝剑去了。
西厢阁的房间里,流胤和回雪望着那一对走出去的人,然后房里的三人面面相视,回雪笑着开口:“有没有感觉到,世子爷被主子吃得死死的。”
“有这种感觉。”
流胤点头,可预见未来的世子爷会过得多么的凄惨,他在心底替他默哀一把,他们的老大绝对是见缝就钻的家伙。
“可怜的爹爹。”
童童也替夏候墨炎默哀一把,然后三人不约而同的笑起来,只要他们不分开,管是谁吃谁。
“童童,该睡觉了。”
“好,”童童爽快的应了,心情愉快极了,转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小身子停下来,掉头望着流胤,握了握拳头替他打起气“流胤,你也要加油了,跟我爹爹学学。”
回雪好气又好笑:“这臭屁的家伙。”
“我认为他说的没错””
流胤眉开眼笑,点头认同童童的话,房间内,很快没有了声音,因为某女的嘴巴被阻住了。
东厢阁的房间里。
晚清抱着那把得来不易的宝剑,仔细的抚摸着,好似看到什么心爱的宝贝一般,爱不释手,坐在她不远的某男,脸色黑沉沉的,眼瞳腾腾的冒火,一把破剑有他重要吗?有吗?真后悔把宝剑拿出来了,早知道真该扔了。
其实这宝剑现在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光华,外壳看上去是铁,却又比铁坚硬百倍,乌气沉沉充满了灰垢,是怎么洗也洗不掉的,剑鞘上雕刻着精致的纹理,很像一个动物的图像,却有些模糊看不真切,剑柄上镶嵌着一颗从来没见过的红色宝珠,也是惨淡无光的。
夏候墨炎在一边酸酸的开口:“晚儿,那把宝剑有什么可看的?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