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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一品农家妻-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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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就去求他吗?他都没有答应救人。”说到这里,太皇太后又长叹一声。

那个元缺呀,真的让人爱恨交织。

“太后是他的亲姐姐,你们也要去太后那里求求,让太后帮帮忙,或许会更容易一些。”

楚王妃点头,立即说道:“儿臣现在就去求见太后。”

说着匆匆离去。

夜宸没有跟着去,等到妻子一走,太皇太后就放低声音问着:“宸儿,你认为刺客是谁?寒初蓝?”

太皇太后竟然认为刺客就是寒初蓝。

夜宸低沉地应着:“母后英明。”

“她与兴宁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毒害兴宁?还有她怎么会是若安的对手?若安死在谁的手里,都不应该死在她的手里呀。”太皇太后怀疑是怀疑,可也不怎么相信。“母后是不喜欢她,也能看出来,她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兴宁与她就算有些小过节,她也不至于下此毒手,毁掉兴宁的一生。她病了,兴宁天天都过府看她……宸儿,你是不是背着母后还做了什么?”

夜宸连忙否认,低声说道:“除了与母后联手偷袭她夺取凤凰令失败后,儿臣都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太皇太后不是很相信地瞧着他,夜宸又说道:“母后,她虽然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但是人都会变的,她进京后,老是受到欺凌,暗算,说不定心里积了怒火,冤屈,人心就变了。”

太皇太后不说话了。

人心的确最容易变,变好很难,变坏却是在一瞬间。

就像皇宫里的女人一般,哪一个在入宫之前不是心地善良的?可入了深宫,为了生存,她们不得不丢弃纯良,各种阴谋,各种算计层出不穷,因为她们很清楚,如果不是她们去杀人,就是别人来杀她们。

为了活命,为了争宠,谁都在变,也必须要变。

寒初蓝进京后,遭遇到太多的事情,会变得心狠手辣也是可能的。

拧着眉,太皇太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始终不相信寒初蓝有那个本事,有那种毒药。就算寒初蓝怀疑夜宸便是偷袭她的幕后黑手,也应该冲着夜宸去,而不是冲着兴宁。

夜宸极力否认自己私底下没有再做什么,太皇太后也不再问下去。

“母后,侍卫们提到过,那刺客被若安抽了一鞭,身上肯定有鞭痕。”说到这里,夜宸又不说了,只是望着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夜宸一脸的感激。

乔依儿很快地就回来了。

却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元缺的身影。

“缺儿呢?”

乔依儿答着:“主子,元府的人都说国舅爷不在府上,奴婢也进府找过了,真的不见国舅爷的踪影,府上的人都说摄政王府的人烦着国舅爷了,国舅爷又跑了,估计人已经离开了帝都,去哪了,都没有人知道。”

闻言,太皇太后脸色一黯,“这个元缺,用得着他的时候,鬼影都找不到,用不着的时候,他又天天在你面前晃着。”

元缺不在,太皇太后也没有办法。

楚王妃去求元太后,自然也是一个结果。

元太后派了身边的老嬷嬷,是她从元府带着嫁进宫的奴才,亲自回元府寻元缺,但还是一个结果,元缺早就不在府上,不知去向。他的行踪向来飘忽不定,他不主动出现,很难追踪得到他的足迹。

太皇太后只得吩咐太医院的御医们想办法医治兴宁。

为了查个究竟,太皇太后又一次放下身段,亲自到摄政王府去,名义上是看望重病的寒初蓝,实际上是想看看寒初蓝身上有没有鞭伤。

寒初蓝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依旧是反反复复的。在太皇太后来的时候,她又处于昏迷状态。

太皇太后要亲自验看寒初蓝身上是否有鞭伤,便走到床前坐下,一脸的心疼注视着昏迷的寒初蓝,问着一旁的周妃和李氏:“御医们还没有想到一劳永逸的办法吗?才几天没见,这人都瘦了一圈。”

周妃忧心地摇头,“一直都是这样,反反复复的,退烧后,最多就是两个时辰是清醒的,一不喝药,又会复烧回来。御医们也束手无策,只能隔两个时辰就让她喝药。”望望太皇太后,周妃忽然跪在太皇太后的脚边,李氏也跟着跪下。

周妃红着眼哽咽地请求着:“太皇太后,元国舅向来孝顺您老人家,您能不能出面请国舅给蓝儿看看?再这样下去,蓝儿就会……泽儿还在外面打仗,他把妻子留在府上,就是让我们好好照顾着,如今却……”

太皇太后没有马上答话,任周妃跪在地上,听着她在抽抽泣泣的,她心疼一般伸手去摸着寒初蓝的脸,又替寒初蓝扯扯被子,嘴里说道:“是不是上回受的伤没有好转引起的?御医们都没有瞧清楚吧。”

“媚儿都看过了,她身上的伤都好了,连痕疤都没有。”元缺用了最好的药,才让寒初蓝身上的伤口没有留下痕疤,除非是伤得太深的,就会留下浅浅的痕疤,但不细看也看不出来。

怎么说寒初蓝都是女子,女人身上伤痕太多,不好。

太皇太后似是不信,自己又替寒初蓝检查了一遍,寒初蓝身上的伤,真的连痕疤都看不到,她剔了剔眉,猜到些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不过她可以肯定一点,现在的寒初蓝身上根本就没有鞭伤。

没有鞭伤,又病得这般严重,昨天晚上的刺客就不会是寒初蓝。

否定了寒初蓝刺客的身份,太皇太后才扭身把周妃轻轻地扶起来,她叹了一声,说道:“媚儿,不是母后不想出面,是母后出面也没用。宸儿府上昨夜闹刺客的事,想必你也听说过了。兴宁那丫头也出了大事,宸儿夫妻才求了母后,母后和太后都差人到元府去请国舅,可是国舅已经离开帝都了,不在府上,母后如今也是有心而无力呀。”

闻言,周妃又低泣起来。

李氏虽觉得寒初蓝在做着什么事,但又猜不透,此刻只能陪着周妃一起低泣。她与寒初蓝相处时间比周妃长,她要表现得比周妃更伤心才行。

安抚了两个人几句,太皇太后吩咐御医好好地想办法医好寒初蓝,她便带着奴才们走了。

……

名州。

城楼上,夜千泽带着余许在巡视,巡视完之后,他便站在城楼上,眺望着远方,俊美的脸上略带几分的担心。

余许站在他的身边,猜到他的心思,关切地问着:“是不是夫人出事了?”

夜千泽没有答话,只是抿了抿唇,余许发觉他的手握成了拳头,像是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余许明白自己猜对了,寒初蓝在帝都出了事。

“夜将军,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余许只能这样安抚着。

敛回眺望的眼神,偏头看一眼余许,夜千泽才淡淡地说道,“你说得对,蓝儿吉人自有天相,她的确没事。”寒初蓝这一个月来遭受到的,他都知道了。

暗卫们原本还想瞒着他的,在他的一再追问下,暗卫们才把寒初蓝受伤,发烧等事情告诉了他。

他相信寒初蓝不会被打倒,可他心疼,心疼寒初蓝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他这个相公不在她的身边,特别是她遭受到一切都是因为他夜千泽,那些人是冲着他来的,寒初蓝是他的妻子,无辜地替他挡了那些暗箭。

好在师尊已经回了帝都,元缺那家伙也回去了。

虽说元缺一心加害于他,他会在这边境打仗,也有元缺的一份功劳,但元缺对寒初蓝的那份情愫却不比他少,元缺绝不会让寒初蓝死于非命。

一直以来,都是元缺在嫉恨夜千泽,此刻却是夜千泽在嫉恨元缺,蓝儿是他的妻,可蓝儿出事了,却是元缺在护她,他这个相公只能远在千里,眺望帝都的方向。

夜千泽此刻没有穿着铠甲,一身便服的他,依旧玉树临风,俊美得太过份,士兵们看到他都会不自觉地沉迷,城里面的姑娘家,只要是瞧过他样子的,都会做着春秋大梦。玉铃兰本来就不喜欢夜千泽,觉得他男生女相就是个祸害,如今不过是印证了她的看法,所以每次看到夜千泽,玉铃兰的脸上都是寒冰三尺。

到如今,夜千泽还是不知道玉铃兰便是他的丈母娘,玉铃兰也不知道。

从怀里拿出了一卷画像,画像不大,是他为了方便随身带着的,画中的女子自然是他的爱妻寒初蓝,是他亲手画的,比起他老丈人画的更加像。

余许等人都清楚夜千泽经常随身带着爱妻的画像,此刻看到他又拿出了寒初蓝的画像来,余许很识趣地走开,让他自己一个人站在城楼上,迎风展开寒初蓝的画像。

“蓝儿。”

夜千泽低喃着,有千言万语,可对着画像,他的千言万语只变成了一句句的低喃,他满腔柔情,万分相思,也都融入了这一句句的低喃之中。

未来的路还长,夫妻之间相隔万水千山,他举步维艰,她亦寸步难行。

他思她,想她,念她,她必定也思他,念他,想他。

玉铃兰一上城楼,远远地就看到了夜千泽的背影,仅是看着背影,她都觉得那个男子是个妖孽,是个祸害,背影都那般的迷人。

冷冷地,玉铃兰朝夜千泽走过来。

听到脚步声,夜千泽立即收起了寒初蓝的画像,就要塞回怀里,玉铃兰冷冷又清脆的声音响起:“夜将军在看什么?”

说着,她的人已经走到了夜千泽的身侧,冷眸冷冷地剜着夜千泽,好像夜千泽是她的杀父仇人似的。知道她为人冷漠,夜千泽又觉得她对自己是格外的冷漠,或许自己是她政敌之子的缘故吧。

淡淡地笑了笑,夜千泽答着:“千泽不过是在思念妻子,把妻子的画像随身带着,偶尔拿出来看看,以解相思之苦。”

玉铃兰剔眉,斥着:“夜将军,此刻我们身在战场,该想的,该做的是如何大败东辰,夺回燕册城,而不是儿女情长。这在战场上是大忌!”十几年前她就是儿女情长,才会害到自己损兵折将。

她也不相信这世间的情情爱爱,他对她那般的好,结果……

爱情与江山相比,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夜千泽与妻子的感情,她也听说过,她觉得寒初蓝会是一个倒霉的世子妃,早晚会让帝都那些人整死,就算侥幸不死,也会遭到休弃。

一个贫贱的农家女,想成为一品世子妃,难呀!

“大将军教训的是,千泽谨记于心。”

夜千泽还是淡冷地应着话。

不打仗的时候,他是将军,也是摄政王府的世子。

玉铃兰可以压制着他,但也不能不忌着他皇室子弟的身份。

玉铃兰又是冷冷地剜了他一眼,不再理睬他,带着其他人巡视而去。

她一走,夜千泽又拿出寒初蓝的画像来看,玉铃兰不懂爱,是无法体会他此刻的思念之苦的。看不到爱妻的真人,看看画像解解思相思之苦,为了能早日与妻团聚,他才会有无穷的力量去夺回燕山城。

不过交手数次,他那个狡猾的老丈人,越来越不好对付了,摸清了他的性子,当然他也摸清了老丈人几分性子。

自从夺回名州后,数次去夺取燕山城,都在路上就遭到欧阳烈的兵马伏击,无功而撤回名州后,夜千泽就没有机会再见到欧阳烈,他有很多问题想问欧阳烈,例如寒初蓝的母亲是谁?他相信欧阳烈也有很多问题要问他。

耳边传来细微的劲风,夜千泽立即收画,但那只玉手已经伸来攫住了他手中画的另一端,如果对方不放手,画像就会被撕毁,他不放手,结果也会是一样。

撇一眼冷着脸,去而复返,他动作快,她动作也快的玉铃兰,夜千泽选择了松开手,玉铃兰才不怕毁了他的画,他心疼。

把画像一卷,玉铃兰连看都没看,扭身冷冷地离去,只丢回一句冰冷的话:“夜将军如此空闲,何不与部众想想如何夺回燕山城。”

大冰山!

夜千泽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一句,他抽空瞧瞧爱妻的画像也碍着玉铃兰了。谁不知道他夜千泽与妻子的感情极好!他也从来不避讳自己对寒初蓝的感情,他是想着妻子,就是想着!玉铃兰这么冷,就算也有一副好皮囊,又有哪个男人敢要?

或许这就是玉铃兰三十几岁了,依旧未婚嫁的原因。

没有男人敢娶!

下了城楼,回到名州府衙,府衙现在成了玉铃兰暂时办公理事的地方。

欧阳烈用过的临时书房,也成了她的临时书房,每天她都会在这里与众将商讨着攻城计划。

坐回案台里,玉铃兰才把从夜千泽手里夺来的画像扔在案台上,她治军是严,她的部下也很清楚她的性子,就算心里思念着亲人,也不敢表现出来。夜千泽却堂而皇之地看着画像,她给他面子,第一次只提醒他,谁知道她前脚才走,夜千泽立即又拿出画像来看。

伸手,玉铃兰又抄起了案如上的画卷,她倒想看看让夜千泽一空闲下来就牵肠挂肚的农家女如何的国香天色。

画卷一展开,就像烫手山芋似的,从玉铃兰的手里掉落,重新掉回案台上。

“大将军。”

玉铃兰挥手,严厉地喝斥着跟她一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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