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农家妻-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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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大人再次跪下喊冤。
“皇上,画像能给元缺看看吗?”
夜无极示意太监把画像拿给元缺,元缺拿着画像走到了段大人的面前,段大人连声说道:“国舅爷,下官是被冤枉的。世子妃遇袭受伤,下官也很难过,也很气愤,那些杀手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摄政王的嫡长儿媳都敢下手。但此事真的与下官无关呀,摄政王凭着一幅画像就武断地认定下官是凶手,下官真的冤枉呀!”
元缺看看画像,又看看段大人,笑着:“段大人,你要不要戴个银色面具试试?这画像上的凶手戴着面具的,段大人没有戴着面具,还真的不能断定段大人是凶手,嗯,的确有点冤的。”元缺一边手松开了画像,然后探入另一边手的衣袖里,拿出了一副银色的面具,把那副银色的面具递到段大人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段大人,试试看,合不合适。”
段大人一看那副面具,眼里迅速地掠过了意外,不过他依旧淡定地跪着,也不接元缺递来的面具。元缺干脆就自己动手把银色的面具往他的脸上套去,段大人气愤地叫着:“国舅爷,你这是在污蔑下官。”
“段大人不是说自己被冤枉的吗?既然行得正坐得正,还怕戴一戴这面具吗?”元缺浅笑地睨着段大人,段大人又语塞,再环视朝中的大臣,每个人都盯着他看,趁他分神之机,元缺动作迅速地把面具往他的脸上套上,面具一戴上,元缺再竖起了那幅画像,问着众臣:“诸位觉得两个人像不像?”
“像!”
“国舅爷,你……”
段大人气恨地扯下了面具就往地上扔去,愤恨地说道:“皇上,臣是冤枉的,皇上怎能任由国舅污蔑臣,臣虽然低下,也是朝廷命官!”
元缺冷笑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段大人,冷笑地说着:“段大人,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袭击寒初蓝的凶手就是你!这副银色面具你是不是觉得很熟悉?这是从你的书房里书架上的暗柜里搜出来的,你是不是说前天晚上你和你家夫人一起休息?要不要带上你家夫人来问上一问,前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段大人气愤地反驳着:“下官不知道国舅爷在说什么。”
元缺笑,“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在说什么的了。把他带下去,他暗杀摄政王府世子妃一事,所有证据自会有人送至刑部。”
段大人脸色微微地变了变。
都说元缺的信息网在大星王朝称第二就没有人敢称第一了,不仅仅是在大星王朝,在当今天下,元缺的信息也是十分的灵通,他一旦想查什么事,就没有他查不出来的,就算用的时间长一点儿,他也会把真相挖出来。
难道元缺真的掌握到他行凶的证据了?
所有人都明白过来,段大人就是那个偷袭寒初蓝的凶手,至于为什么偷袭寒初蓝,估计是冲着摄政王的吧,段大人早就不满摄政王还在独掌大权,不让少帝完全亲政。元国舅都出手追查了,没有证据,元国舅绝对不会这样说的。只是,大家不明白元缺怎么会帮着夜沐?望向龙椅上的少帝,众人又恍然大悟,是少帝要借此机会除掉段大人,表面上段大人是向着少帝的,但他仅用数年时间就从九品京官爬到兵部侍郎这个职位,少帝觉得他有手段,忌着呢。最主要的是段大人是与楚王交好的几位大臣之一,少帝如今最忌的便是自己的几位皇叔,凡是与几位皇叔交好的大臣,一旦没有利用价值了,或者利用价值不大,少帝随时都会牺牲他们。
“拿下!”
夜沐冷冷地命令着。
御前侍卫第三次上前来要架走段大人,段大人忽然拍开两名御前侍卫,就朝殿外逃窜。
元缺淡淡地笑了起来,早就知道段大人会逃的。
一扬手,一排银针朝段大人追扎而去,他的人影也在一瞬间闪出大殿,让人惊叹他的身法之快。
段大人避开了元缺的银针,但在殿外被御前侍卫拦住,他也再无所顾忌,大开杀戒。所有人都追出了殿外,看到刚才自辩说没有好身手的段大人,武功竟然出奇的好。
夜宸也是一脸的错愕,像是第一次认识段大人似的。
冷不防段大人扑向了众人,大家吓得赶紧逃窜,谁想到段大人却是扑向夜宸,一副要杀夜宸的样子,夜宸与他交了几招手,不敌,便被他擒住当人质。
“你们都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段大人一手勒住夜宸的脖子,作势就要劈死夜宸的样子。
夜宸的脸都绿了,怒道:“段大人,枉本王平时那般的信任你,你竟然伤害本王的侄媳,如今还要伤害本王,说,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你闭嘴!我不过是在利用你往上爬,你以为我想与你们这些无情的人来往吗?”段大人冷笑着。
“放了他!”
夜沐冷冷地命令着,“段大人,你跑不掉的了。”
夜无极也命令着:“立即放了朕的皇叔,朕可以留你全尸。”
段大人冷笑着,“全尸也是死,碎尸万段也是死,我不怕,我恨你们这些无情的人,我要把你们一个个杀光!哈哈哈!”说着,他就要掌劈了夜宸,元缺衣袖一甩,又是一排银针刺向段大人的掌心,不过是眨眼之间,银针就飞到眼前了,段大人赶紧缩手,元缺强大的内力再运于衣袖之中,形成了劲风,把夜宸与段大人都甩飞,夜宸随即被夜沐救回,段大人则跌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元缺如影如随,闪身近前,手掌在段大人身上来回地拍点着,等他收手的时候,段大人就像一团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上,痛苦又恨恨地瞪着元缺。
“他的武功已经被废,把他带下去,交给刑部!”
元缺没有当场就要了段大人的命,是想通过段大人挖到幕后的黑使。
他敢说段大人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靠山,那个靠山暂时还没有流露出痕迹来。昨天一个晚上的时间,他能查到的便是段大人在前天晚上并不在段府,还在段府的书房书架的暗柜里找到了银色的面具,可以断定段大人就是灰袍。
侍卫们拖着如同死狗一般的段大人走了。
元缺淡淡地瞟了一眼夜宸,又望一眼夜无极,朝夜无极拱拱手,说道:“皇上,元缺先告退,不打扰皇上上朝了,望春风亭下。”说着,他收回自己的银针,大步地离去。
夜宸还想着向他道谢,都来不及说。
夜无极明白自己这个舅父不是现在才回来的。而是早就回来,连段大人作案的证据都查到……望春风亭下,舅父是说在望春风亭下等着他,段大人被废交给刑部,是死路一条,这是舅父在替寒初蓝讨还公道,再在望春风亭下等他,不就是要指责他保护不周吗?
……
望春风亭下,元缺在抚琴,不间断地抚着同一首曲,便是《凤求凰》。
四周围,半个人影都没有。
谁都不敢出现在这里,元国舅心情不好。
夜无极退朝后,小心地往望春风走来,在进亭之前,他低低地吩咐着自己的近侍:“去,找太后。”
那名近侍点头,扭身就走,谁知道背后生风,他还没有明白过来,人就飞了,是被大掌拍飞的。
“啊!”
那名近侍被元缺拍飞,掉在一棵树上,倒悬在树梢上,来回地晃荡着,吓得他脸色苍白如纸。
“舅父!”
元缺抄起那把琴,用力地朝石桌上一摔,琴身断裂为两半,琴弦全断,掉在地上。
“舅父!”
夜无极都变了脸。
他的舅父要发飙了!
元缺冷冷地剜着他,冷冷地说道:“在我离京前,我对你说过了什么?你就是这样保全她的吗?舅父为你当跑腿,不过是拜托你保护她,你都做不到吗?”
夜无极无辜极了,“舅父,极儿真的不知道,极儿又不像舅父那般有着狗鼻子,什么味道都能闻得出来。”
元缺冷笑着:“好,这一次,你不知情,那上一次呢?”
夜无极装糊涂,“哪一次?”
“要不要舅父把你丢进冷宫附近的湖里洗个澡?”
夜无极在心里暗惊,连寒初蓝在宫里遇险一事都知道了!面上,他还是委屈地说道:“舅父,那件事也怨不得极儿,极儿后来知道的时候,立即带人去救嫂嫂,极儿恨不得自己跳下湖底去找。”
“等你救她,她都被冷成了僵尸!你知不知道她怕冷,那个时候,湖水还是冰的。”
“极儿不知道嫂嫂怕冷呢,舅父又提醒极儿不要去注意嫂嫂。”
元缺瞪他。
“好,这两件事都怪不得你。极儿,舅父可以很坦诚地和你说,你的皇位,舅父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坐稳,摄政王府的人,只要你不想留,舅父都可以帮你全都铲除掉,唯独寒初蓝,舅父不准你动她一根毛发!”
夜无极小声地应着:“朕也不想伤了她,她受伤,朕心里也痛着呢。”
“你在嘀咕什么?”
夜无极连忙答着:“极儿说,舅父这样做值得吗?嫂嫂已经是昊哥哥的妻子了。”
元缺眸子深沉,“值不值得那是舅父的事!”不管她是谁的妻子,他都要她好好地活着!
闪身,他如同鬼魅一般在亭下转了一圈,夜无极只听到掌风呼呼,等到耳边清静时,元缺已经飘出了亭外,夜无极正在诧异之际,忽又想到什么,赶紧跟着飘出亭外,随着他的飘出,望春风亭轰然倒塌,支撑着这座凉亭的柱子全都被元缺震断。
轰一声巨响。
夜无极望着轰然倒塌的望春风亭,一张脸变了又变。
元缺看都不看,大步离去,淡冷的话飘回来:“极儿,舅父的琴断了,麻烦你帮舅父把琴修一修。三天后,舅父再进宫取琴。”
夜无极的脸都绿了。
元缺的琴被他自己摔断了,却要夜无极帮他把琴修好。
夜无极绿着脸嘀咕着:“瘟神,瘟神。”
“皇上没事吧?”
夜无极身边的隐身暗卫高手现身,关切地问着。
夜无极扭头就剜了暗卫一眼,没好气地应着:“没瞧见朕好好地站在这里吗?”随即,他又俊脸一垮,赶紧扑向那堆烂成一团的亭下,扒开碎瓦,碎砖与泥土,寻找着元缺那把琴,瞧见暗卫还站在那里,他骂着:“还不来帮朕找琴,修不好舅父的琴,咱们都得吃不完兜着走!”
有这样一位舅父,是他的幸,也是他的不幸!
暗卫赶紧过来帮忙。
琴本来就被元缺毁了,再经受凉亭倒塌的压倒,被毁得不成样子了。扒出来的时候,夜无极捧着被毁得不成样子的琴,一张脸又绿得不能再绿了。
瘟神!舅父真的是瘟神!
毁了他的凉亭不说,还要他修琴……
☆、073 岳父VS女婿
名州。
夜千泽带着他的三千精兵浩浩荡荡地走来,在名州城外停下。休息了两天,不出他所料,玉铃兰安排他为先锋军,前来名州叫战。
玉铃兰带着大军远远地随后,预防的是欧阳烈还有兵马从背后包抄他,玉铃兰在他的后面,如果欧阳烈还有兵马包抄他,玉铃兰则可以包抄欧阳烈。
夜千泽觉得这两个人不愧是老对手,谁都防着谁,也对彼此格外的了解,你想到的,我也想到了。
那天清晨他和余许潜入名州城的时候,名州城看不到一兵一卒,他以为这一次前来,名州城门依旧大开的,没想到今天的名州城,城门紧闭,除此之外,护城河前前后后都是东辰国的大军,军旗飘飘,旗上面“东辰”两个字随风飘扬,格外的刺眼。
高高的城楼上还满是东辰国的守兵,还有一个人,被几位将领簇拥着站在那里,他高大俊挺,虽然身子骨有点瘦削,却不减他的风采,微板着的脸上刻满了一国帝君的威严,那股尊贵的气息不管他有没有着龙袍都无法掩饰住,在众人的族拥下反倒格外的明显。
欧阳烈在名州城内布下了天罗地网,每天大开城门等着玉铃兰进城,好把她网住。但等了将近半个月了,玉铃兰宁愿在高城里枯等,或者在城门炮轰几下,逼他出城迎战,就是不入城。欧阳烈苦笑,遇着的人是她,她还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的用心,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试问她又如何会上当?
夜千泽是先锋军,他同样可以算计夜千泽,但在夜千泽抢走他女儿画像后,又猜测到夜千泽极有可能是他的女婿时,他就改变了主意,不想算计夜千泽,而是与夜千泽光明正大地开打,也可以看看夜千泽有没有本事攻城。
当然了,他是无法保证夜千泽不会受伤甚至战死的。
毕竟战争无情,刀剑无眼。
拿着望远筒望着城外的夜千泽,夜千泽今天是一身铠甲,显得英气逼人。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微微地抿着唇,狭长的凤眸远远地望着高城上的欧阳烈。在他身后的三千云家军沉着地站着,每个人都盯着对面的敌军,两眼闪烁着,喋血的光辉从他们的眼里闪耀着。余许带领的是五百名骑兵,与夜千泽一样同样是骑在高头大马上。
“皇上,他们估计只有三千人。”站在欧阳烈身边的一位将领眺望着夜千泽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