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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将军,奴家不清白-第8章

小说: 将军,奴家不清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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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话音一落那肥大个险些跌跤,子瑜?这不是秦大将军的表字吗,原来他就是……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

子瑜抬手示意他够了,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滚。”

十几个打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看着我干什么?走了,回去洗洗干净等着我召寝。”

贝贝捧着玄铁令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这东西真这么厉害,是大将军的吗?你怎么得来的?”

子瑜停下脚步嘴角抽了一抽:“你不要这么傻我就告诉你。”

贝贝愣了愣,怒了:“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昂首扩胸往前走了几步又跑回来:“你的东西,还给你!”

哼,没准是偷来的,谁稀罕!

“会发脾气了?有进步!”将玄铁令塞回袖带:“宝贝过来,你走错了,这边。”

……

还真走错了,一定没有人比她更悲催!



贝贝觉得今天失误了,严重失误!她决定回到将军府无论如何也不要再跟这厮一块儿睡。

入夜在床上躺好,耳朵竖起来注意着房间窗户的动静,一直到三更也没有任何风吹草动,看来他今晚不会来了,贝贝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又隐约有点失落。

然后她马上就将自己鄙视了一番,居然被偷上瘾了,太没气节了!

来将军府第一次没有被偷,安安稳稳睡到天亮,贝贝却纠结了。

他为什么不来偷她?

难道他改偷其他姑娘了?

噢不,他怎么可以这么下流。

“贝贝,荷包绣反了。”绿珠打量着一个上午心不在焉的贝贝:“怎么了你,不会是被抛弃了吧?”

抛弃?算是吧,她被每天都要偷她的贼人抛弃了……

贝贝不语,形似默认,绿珠叹了口气:“当真如此,别难过了,你长得好看,被抛弃也不用愁嫁不出去,你看西太后不也一样,虽然先皇去了,她照样活得潇洒自在,昨儿个还来找大将军品茶呢。”

“西太后是谁?”

“就是常来咱们将军府看大将军的那位红衣美人儿呀,西太后十六岁诞下当即皇上,如今正值花信年华,可美了!”

贝贝想起那晚见到的红衣女子,子瑜昨晚没有去偷她,莫非是去会西太后了?

一定是这样,大将军不如子瑜年轻貌美,西太后一定是打着见大将军的幌子找子瑜!

见贝贝一脸悲愤:“贝贝,你莫不是妒忌西太后了,谁让你当初不跟大将军,偏要找上那什么侍卫……哎你去哪里?”

“找大将军!”贝贝怒气冲冲,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就是一想到子瑜昨晚搂着别的女人在他们睡过的床上做同样的事情,就很不爽快,连手脚都不听使唤……

不听使唤到她发现自己不是用走的,直接飞过围墙了!

她居然会轻功!

贝贝太激动了,她不仅会用暗器,还会轻功,没准过阵子还能发现别的特长,想想就教人兴奋。

“你们几个好好伺候着,西太后要是怪罪下来我可保不了你们!”贝贝刚到拐角处便听见管事大妈的声音。

这里是大将军的寝房,她刚才光顾着生气来找大将军确定子瑜昨晚的去向,竟忘了她身为将军府下人跑来向主子兴师问罪是不对的。

听管事大妈说西太后在大将军这里,贝贝突然很高兴。

“贝贝,你怎么来了?”管事儿大妈眼尖地看到了贝贝。

“我来……”

“过来过来。”大妈一脸八卦地朝她招手,她已经将贝贝当成自己人,用来诉说一切不能随意告诉其他人又憋得慌的八卦秘密。

贝贝很上道很配合:“大姐又有什么新发现吗?”

“有有有!”管事大妈压低声音:“告诉你我放心,心里也舒坦,呵呵,我跟你讲啊,昨晚西太后和大将军在屋里单独相处了一夜!”

“啊?”贝贝有点惊讶,可怜子瑜相貌堂堂,也敌不过太后的地位,被大将军抛弃了吧。

难怪她没去偷她,一定是伤心过度不想见人了。

“太后这么做就不怕被人知道?”

“嗨!”大妈一挥手:“如今除了丞相大人,朝堂之中已经没有人能与大将军比肩了,他与西太后的事情大臣们皆知,先皇早已去了,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去反大将军,那不是傻吗?!”

贝贝觉得很可怕,这么说来大将军即便是想篡位也无人能挡他,不经思考就问:“那大将军为何不自己当皇帝,顺理成章娶了西太后?”

大妈一把捂住贝贝的嘴:“臭丫头,你不想活了!”

“这里也没别人。”贝贝瞅着只许她说些掉脑袋的事情,不让别人说的管事大妈:“那我走了。”她得回去安慰子瑜,没了大将军还有她在,别气病了才是。

“走啥,陪我唠唠嗑。”大妈拉住贝贝:“今儿没别的事,只管等着西太后和大将军出来。”来到无人的角落开始与贝贝闲聊:“你刚才不是问大将军为何不自己当……皇帝吗?”大妈压低声音:“当初大将军手握兵权,的确有人暗地推举,不过大将军没答应。”

“为什么?”贝贝心不在焉地在石凳上坐下,在大妈卖关子前习惯性地问一句。

“因为大将军无心当帝王呀,他一心只想找到域外那位小公主,这两年没少为这事儿劳神,一听到与那小公主有关的消息就立刻奔波而去。”大妈重重叹息:“哎,除了领兵打仗,也就这事儿能上大将军的心了。”

贝贝随口问道:“大将军不是断袖?”

“当然不是!”大妈立刻给大将军平反:“除了我说的,其他人的话你可别信,那都是编造出来的谣言。”

贝贝有点凌乱,那子瑜算什么,那个域外小公主又算什么,大将军不是照样跟西太后有染么?

“大姐,绣坊还有很多活没干,那我先走了。”听管事大妈讲八卦,对贝贝来说是个考验,考验她的判断力,考验她的分析能力,累死个人,不如不听。

“真走啦?”

贝贝扯出个无奈的笑容:“再不回去绣好荷包,会被大将军罚的。”

“去吧去吧,大将军最爱你的绣工,难得遇上个和那小公主针法相似的人,算你丫头走运。”

贝贝朝大妈做了个鬼脸,借口回绣坊来到子瑜的院子里。

屋中空无一人,围着院子找了几圈,问了问守卫才知子瑜一夜未归。

“去哪儿了呢?”那魔头不会伤心过度想自杀吧?

“贝贝?”

贝贝回头兴高采烈:“子瑜,你可回来了!”

子瑜扬扬眉毛,如玉俊脸带着倦色,“一夜未见,宝贝想我了?”他埋首在贝贝颈窝:“累了,回房睡觉。”

“你还有心说笑。”贝贝戳了戳靠在她身上男子的肩:“子瑜,大将军与西太后独处一夜,你不难过吗?”

子瑜脸色一变:“你怎知道?”

10、献身? 。。。

贝贝觉得事态严重,连向来处世不惊的子瑜都变了脸色,忙安慰:“别难过了子瑜,没有大将军我还会常来看你的。”

“贝贝,我……大将军与西太后并非你所想的那种关系。”见他神情严肃,看上去倒像在向她解释,贝贝心中升起奇怪的感觉。

“子瑜你怎么了?为何要为大将军解释?”皱眉望着他:“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那种关系?”

“因为……”子瑜看着她娇憨的模样不忍心对她撒谎,转移话题道:“我屋里有好吃的。”拉起贝贝进屋:“来。”从柜子里取出一只装满饼子的盒子:“这是我从域外带回来的胡饼,你最爱吃的,尝尝。”

贝贝盯着盒子里的胡饼,低头细看上头印下的图案:“我好像见过这样的花纹。”低头嗅了嗅,熟悉的饼香让她忍不住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已经将刚才的问题抛之脑后。

带着阿萨族特有植物漠滩蜜枣的味道,熟悉甜香在口中弥漫,她隐约想起有个地方叫布谷草原,哪里有许多笑脸望着她的人……有人和她抢夺手中的胡饼,还坏笑着亲了她一口说要带她走,结果被她踹了两脚……

虽然那些景象很模糊,却教贝贝的心莫名酸楚起来……

“脸色怎么这么差?”子瑜拥着身子有点摇晃的贝贝,柔声道:“至于这么难吃么,我尝尝。”低头尝了一口贝贝手上的胡饼:“味道还……怎么哭了?”

贝贝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流泪,只觉得头痛欲裂,连手中的胡饼都抓不住,四肢一下子变得瘫软无力。

子瑜一把抱起她:“怎么了,不舒服?我看看!”撩起贝贝的袖子探了探脉象,眉头越拧越紧。

他查出贝贝曾被人下过毒,而且能解能使这种毒的只有阿萨皇族之人。从脉象来看距毒汁渗入血液的时间非常短,子瑜判断应该是贝贝自己运功逼出来的。

她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自救已是极限,身边无人助她清除余毒以致她高烧不退甚至失忆。

只是他为何要这么做?

贝贝努力抓住记忆的那条细藤,拼命跟随它寻找过去的蛛丝马迹,结果也只是触碰到记忆的边缘。

“睡吧贝贝。”子瑜点住贝贝的睡穴,在她身旁躺下补眠。



丞相府

楚莫凡展开手中丝绢,垂首陷入回忆。

当初的那个地方,依旧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遍地鲜血生生将清新的草香破坏。这仙境般的地方如今已是血雨腥风一片,刀光剑影闪烁。

义军浑身是血,分不清是那群刺客的还是他自己的,搀着受伤的他走进营帐:“姑娘,麻烦帮我家主子止一下血,有劳了。”

“他伤哪儿了?”她的声音在这个遍地尸骨的地方显得很纯净,浅碧色的杏眸瞅了瞅他:“看什么,说话呀。”

“姑娘。”他虚弱开口:“能否请姑娘赠些止血药,我自己能处理伤口。”

“自己处理?来到我帐子里还唧唧歪歪,是不相信本姑娘的医术吗?”她略微打量他一眼,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伤哪儿了,我看看。”随意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挽起袖子打开药箱:“不就是手臂上被划开一刀,正巧刀子上抹了点儿毒药么,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把衣服脱了,我给你解毒。”

“这……”

“这什么这?”她打断他:“本姑娘最讨厌你们大周人士婆婆妈妈的样子!”

“你怎么跟丞相大人说话的?”义军不满道。

“义军,不得无礼。”他抱歉道:“我这随从性子躁,妄姑娘海涵。”

“你们大周国的人不都这样么,人在屋檐下,我已经习惯了!”她“哼”了一声:“你是前天晚上来族里宣旨的大周丞相楚莫凡?”

“正是。姑娘认得本相?”

“为你们大周国做事,不认得朝廷里的大官怎么行。”她揭开面纱:“可不就是我么,当夜我还与你合奏了一曲,可惜阿萨族自古规定未婚女子不得向外人展露容颜,我被哥哥关在幔布屋未能看清你模样。”

凑近瞧了瞧他:“长得比秦钰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看你待人说话人品应该比那厮好,既然是个大官,那咱们就算是朋友了。”

他很是惊讶,脸上难掩兴奋:“你就是当夜那位与我合奏的阿萨公主耶律保贝?”欣喜笑道:“知音难求,改日本相定要与公主再奏一曲!”

“你先把毒解了吧,我怕还没见到我演奏你就死了。”她语调不冷不热:“我一会儿还要去给秦钰当奶妈呢。”

“奶妈?”

“跟你说不清。”她一边帮他上药一边道:“有事你来草原后山找我就是了,我经常在哪里给士兵发放金疮药。”

他轻笑:“不瞒公主,本相当初听闻阿萨族小公主自请随我大周国军队行医,以为是阿萨族王为向皇上示好命人充数冒充公主,今日一见真乃公主本人,看来本相小人之心了。”

“谁自请了,还不是被秦钰逼来的。”她小声嘀咕,此时帐外有官兵通报:“公主,大将军有请。”

“白天果真不能说人。”她没好气,收好药箱看了看他,又重新戴上面纱:“我先走了,这里有很多周边小国的刺客,你是大周的丞相,他们很乐意杀你挑拨阿萨族与大周国的关系,你当心些。”

临走又回头道:“胳膊上的手绢别扔,那是我阿娘的东西,一时半会儿没找着棉布只能先借给你用用,等你伤好了洗洗干净还给我。”

他愣了愣:“好,过两日待我换下伤药定会来找公主还上手绢。”

鲜艳的绣花手绢还在,只可惜物是人非。如果没有当初那始料未及的变故,也许她还会认得他,认得那个为了她乔装改扮甚至瞒过秦钰、与她谈天说地的人。

楚莫凡小心收起手绢,“大人,已经查明,那姑娘的确是两年前来到此地……”随从话未说完,他抬手:“不必多言,此事我心中已有数。”

将军府禁地

贝贝睡到全身痛才醒来,子瑜端着热粥看样子已经等她起床多时。

“醒了,先吃点东西。”

贝贝摇头:“不吃了,好困,我再躺会儿。”

“吃。”他捞起她,二话不说将她按到胸前,舀起一勺粥就往她嘴里喂:“张嘴。”

贝贝闭上眼睛:“我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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