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奴家不清白-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噢?”难道是被秦钰那张漂亮的脸蛋迷住了?
“事情是这样的。”妇人解释道:“小姐昨日前来的奔波途中路经一林子,却不慎将我家老夫人千辛万苦从灵隐寺求来的荷包给刮破了。”一面打量贝贝的神色,妇人神情忧伤:“我家老夫人去年刚去,小姐对这荷包视如珍宝,一不小心弄破了,这可如何是好……”
贝贝似懂非懂:“原来是老夫人之遗物,这么贵重的东西刘小姐怎能如此大意呀。”惋惜地点点头:“也难怪刘小姐如此伤心。”
“可不就是吗!”妇人痛心疾首状:“我家小姐可着急了,为此连跟大将军讨论布阵之事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脸忧伤地看着贝贝:“只可以大周国会破乌尔弋阵术的只我刘家一族,我家老爷无子,所有的绝活都传授给了小姐,她这么一分心……”妇人摇头叹息:“哎,我生怕小姐为此耽搁大将军的大事儿。”
听到这里贝贝有些明白了:“大妈你深夜前来,你是想让我帮你家小姐补荷包?”
中年妇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夫人英明!人人都说夫人深明大义心胸宽广,夫人的绣活儿更是出神入化,除了您恐怕没人能将小姐心爱的荷包复原,您就念在小姐为大将军鞠躬尽瘁的份上应了老奴吧!”
“那个……”贝贝不明白这么点事儿老妈子也能激动成这样,又跪又拜生怕她拒绝似的,“您起来吧,不就是缝缝补补么,呵呵~我补就是了,你把那荷包给我吧。”
中年妇人忙起身,像是有难言之隐,贝贝不解:“怎么了?”
“是这样的。”妇人观察着贝贝的神色,吞吞吐吐道:“荷包在我家小姐身上带着,我本想拿来,不过小姐不肯,说老夫人遗物不能离身。不知……夫人能否过去……”
贝贝摆摆手一口应下:“原来如此呀,成。”转身取了针线出来:“你带路吧。”
中年妇人对于贝贝的反应像是有点惊讶,面色略带尴尬:“夫人一会儿见着大将军可否就说是您无聊去寻他说话,我怕大将军知晓小姐请夫人办事会不高兴。”
贝贝笑了笑:“放心吧~”
原来议事的帐篷就在主营后面,距离不过二十步。
柔和的烛光微微晃动,帐子里简洁宽敞,贝贝一眼就看到端坐在案几旁的秦钰,没有平时桀骜漫不经心的动作,此刻的他看上去严肃冷漠,只是坐在那里看着草图也自有一番不易接近的威严。
“大将军,小姐,夫人过来了。”
中年妇人一开口,原本认真盯着草图沉思的男人倏然抬首,看上去有点疲倦的俊脸带着不悦:“谁让夫人过来的?”扫一眼中年妇人,起身过去撩起贝贝放下垂散在肩头的几缕乱发:“已经歇下了?”看见她手里的针线篓子又问:“准备睡觉了还过来干什么?”
“我来……”
“老妇出去的时候见夫人帐子里灯还亮着,担心大将军和小姐在此议事夫人无聊的紧,就请夫人过来说说话,我家小姐的荷包正好破了,夫人可以在一旁陪着大将军顺带打发打发时间。”妇人一鼓作气说完。
贝贝冲盯着他看的男人点头:“嗯嗯。”
秦钰在她额上敲了一记:“你还有心思过来玩。”坏笑道:“我以为你早已睡得不省人事,倒是低估你了。”
贝贝面颊一红,低头飘到一边开始穿针挽线。
爽朗的笑声在议事帐子里响起,外头守夜的将士一脸错愕,面面相觑。
贝贝时不时抬头看看正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如何破阵的那二人。刘家小姐身段很好,一身抹胸薄纱长裙似乎不太适合军中装扮,贝贝反一想,不过人才嘛,难免有所宽待,只是,她怎么越靠越近?
发现秦钰似乎并没注意到身旁千娇百媚的女子,只是看着草图执笔勾画标记,贝贝觉得自己最近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了,继续默不作声缝合手里的荷包。
“将军累了吧?”刘小姐冲中年妇人使了个眼色:“妍儿方才吩咐刘妈备了些高汤,将军不妨吃些再看。”
经她这么一提,贝贝才发现她也饿了,举手:“将军,可否分我一些?”掐着指尖表示不要很多,“一点点就好~”
秦钰动了动嘴角,垂首摸摸鼻子:“拿进来。”
刘妍娇媚的脸蛋一阵清白,吩咐中年妇人把汤端进来。贝贝破天荒的看懂了她不高兴,“刘小姐也饿了?那你吃,反正帐子里还有些干粮,一会儿缝好荷包我再吃就好。”
贝贝深知不干活的人待遇不能和高端人才相提并论,虽然她身为将军夫人,但她是来当医女的,仍很善解人意的谦让。
虽然这汤真的很香,闻起来她已经在咽口水了。
“将军尝尝可合您的胃口,这可是妍儿的拿手绝活呢~”
秦钰避开半是投怀送抱打算喂他喝汤的女子:“你的绝活不是破阵么。”语气淡淡:“伺候本将军的绝活夫人最是擅长,你专心研究这张草图方可。”
埋头一边缝荷包一边流口水的贝贝莫名觉得他所说的“绝活”所指只一事,因为除了那个……她似乎也没别的能够“伺候”他的特长了,脸红的厉害,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刘妍其实并没把贝贝放在眼里,据她所知贝贝能嫁给秦钰不过是因为她一手绣活儿和耶律保贝相似,不过是个替身罢了。如此说来她有的,她同样也有。
当年人尽皆知耶律保贝诡计多端精通毒蛊善针法,更是一等一的布阵高手,她脾气古怪,让人摸不着头脑,如此更让敌人难以琢磨不易着手攻其不备。当年的她和骁勇善战的秦钰可谓绝配,这两人分开,天底下恐怕再无他人能配得上他们。
刘家主上相传下来的阵术起源耶律家族,此破阵法耶律保贝没理由不会,这次攻破乌尔弋她一旦立功,秦钰一定会发现她和耶律保贝的相似之处,能得这样一个权高位重俊美无双又痴情的男儿,替身又如何。她只盼快些入攻让她好一展身手。
“大将军说的是,夫人在此妍儿不该……”美目有意从贝贝身上扫过:“妍儿知错了。”
贝贝又看出来了,这姑娘的言下之意不就是她不在的时候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
如此说来……
“将军,那我先回帐子里休息了,刘小姐的荷包我明早再来给你缝可好?”贝贝善解人意地准备撤离。
“累了?”秦钰放下毛笔朝她走去,“也好,回去歇着,养足精神明日还要赶路。”宠溺的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走前先把汤喝了。”借花献佛把贝贝垂涎的香汤端过来亲自喂她喝。
见刘千金正盯着她,眼色怪异得很,想是他们公然这般有失礼数,贝贝接过汤碗迅速把它们一口全喝了,常年吃药,对于这些汤汤水水她总是喝得特别快,有点后悔喝太快还没来得及慢慢品尝味道。
还上汤碗,贝贝不好意思道:“刘小姐手艺真好,我就做不出这么美味的汤来。”
“姐姐喜欢喝,妹妹可日日给你做。”刘妍声音娇柔,媚眼瞥着一旁的秦钰。
贝贝近来最受不了后院的姑娘喊她姐姐,不明白为何她们无论年龄是否比她大,一致特别热衷唤她姐姐,她看上去有那么大么?
“别叫我姐姐。”
帐子里的气氛瞬间怪异了起来,刘妍笑了一晚上的脸一下子僵在那里,中年妇人一个劲儿给她使眼色,刘妍这才恢复了笑脸没有说话,只是那笑容看上去颇为扭曲。
贝贝有些乏了,莫名其妙的看了看脸色奇妙的刘妍,对秦钰道:“我先回去睡觉,将军今晚不寝了?”
秦钰嘴角漾起优美幅度:“宝贝这是在邀请本将军共寝?”
贝贝愣了一愣,羞红了脸:“将军好没正经……我走了。”捂脸跑走。
习惯了躺在他怀里入睡,贝贝一直睡不踏实,在床上滚来滚去好长时间才睡着。朦胧中有熟悉的体香钻入鼻尖,腰间横放的手动作放荡,除了他也不会有人这么干。
“你回来了。”贝贝睡意正浓,口齿不清的说。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高耸的双峰上揉捻,垂首轻轻啃咬,含糊不清道:“回来奖励宝贝。”
贝贝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腿间似乎有什么不断往外涌,被他一挑拨呻吟一声:“我想睡觉……”
“它不想睡。”他一手覆在她已经溢出许多汁液的□,抬起她圆润的大腿挺身就冲了进去。
“呃……”身体猛然被填满,半睡半醒的贝贝被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意包围,在他不断挑拨下的身体已经到达最为敏感的境界,他只是稍微浅退进入,酥麻灼热的快感就一波盖过一波。
“将军……”她无意识的呻吟,任由他紧紧拥着她在她敏感的结合点若有若无的逗弄。
“我喜欢听宝贝唤我的名字。”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贝贝乖顺的轻唤他:“秦钰……嗯……”得到他一记大力的撞击:“继续喊。”她排斥刘妍的称谓,为此他心情似乎变得很好。
“秦钰……呃……秦、钰……”
“说你爱我,贝贝……”
身体的快意已经将半睡半醒的她意识全部覆盖,猛烈的撞击声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帐中低低响起她间间断断梦呓般的呻吟声:“秦钰……秦钰、呃……我……我爱你。”
他满意的俯身吻她,加快冲刺速度狠狠爱她,粗重的喘息,“耶律保贝,我也爱你。”
33、暗生情愫 。。。
第二天贝贝醒来发现身在马车里,撩开轿帘探头出去,扫一眼轿外有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往前涌,心中瞬感不妙,遭了!
大伙儿都骑马甚至还有跟在最后快跑上來的,她居然这么腐败坐轿子,不知道会不会扣工钱啊。
“停一下,轿夫,停,麻烦停轿。”贝贝大声的喊。
留下保护贝贝的高基闻声策马上前为难道:“禀夫人,乌尔弋军队提前出兵,我等不能再慢了,还请夫人忍耐一时呀!”
贝贝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么高档的马车她哪会嫌弃坐的不够舒服。前后观望了一下问:“大将军呢?”
“主子已经到达乌尔弋边境指挥战事,夫人不必担心,天黑之前队伍定能到达!”高基笑得怪里怪气:“主子对夫人疼爱有加,担心夫人随他快马加鞭身子吃不消,所以……呵呵,夫人很快就能与主子会面了。”
贝贝尴尬地笑了一下,她其实只是想问秦钰人在哪儿,好问问他坐马车得扣多少而已……
队伍到达之时已是日落时分,大队人马在一处空旷的地方停下。
放眼望去,一队队训练有素的精兵像是刚刚操练完准备回帐中歇息。传过来那一阵阵鼓舞士气的鼓声让原本昏昏欲睡的贝贝一瞬间精神抖擞起来。
她像个好奇宝宝,一下轿就这里看看那里瞅瞅,生怕自己的特长不能得到发挥,见着个揉肩扭脖子的士兵就跑过去问:“需要来一针吗,我的针法很好,一针下去包你哪儿都不疼!”
因为贝贝身上穿的是医女的衣服,士兵并无防备她的意思,只不过她手上裹着域外乌尔弋一族惯用的排针暗器囊,不明情况的士兵被吓得不轻:“不不……不用,我不疼!”
这种暗器下来当然不疼,命都没了还谈什么疼啊!士兵扛着战旗迅速闪得远远的。
贝贝拍拍手腕上的排针袋,她的样子有这么恐怖么?
一来就受这么大的打击,晚饭贝贝多吃了一碗。
再三反省,深思熟虑:“大将军,我要申请调岗!后援无用武之地,让我负责前线吧!”贝贝对着铜镜练习着一会儿要说的话。
反一想,不行,他一定会说她:“你本就一无是处,用武之地何在?”
贝贝清清喉咙,再来:“大将军,您瞧瞧,咱们两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前线月钱充足,不如,嘿嘿,您让我去前线跑跑吧!”
说完发现这句话哪里怪怪的……
还是不行。
贝贝有点暴躁了,拍一声盖上铜镜气呼呼道:“秦钰你个无赖!把我带过来就不理我,成日和刘小姐腻在一块儿说是谈破阵的方法,最可恶的是你居然带她共骑,没马了吗没马了吗要一块儿骑!!”
一鼓作气吼完贝贝才发现原来她今天心情不好不仅仅是士兵的反应惊恐,一点也看不上她的医术,更多的是刚才不小心听到刘妍和秦钰共骑这事。
贝贝被心中这奇怪的情愫吓到了,甩甩脑袋不愿再去想,努力说服自己:包贝贝,你做为一个替身你就该有替身应有的觉悟,做为一个医女,就该尽到身为医女的义务!
所以贝贝打算晚上不睡觉,说干就干挽起头发带上排针,深呼吸:“开工!”
于是……
当晚被扎的士兵不计其数。
出人意表的是,被贝贝动过针的士兵无论是腰酸背痛还是别的小毛病都不见了。大家这才发现她虽用的是域外暗器囊,不过里头装的都是医用银针,大呼贝贝:“你这不是忽悠咱们吗?吓得二毛子见人就说营中有奸细!”
“哪儿能啊,我要真是奸细,大将军这等机